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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重生之海盗相公-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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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里那熟悉的背影,一下子变得模糊,胡婵忽地抽泣起来。自从左厉冥死后,自己还未如此畅快地哭过,此时见了这像极了左厉冥的人,下意识地将其当作了他,发泄心里的情绪。

神秘人身子一僵,想要回过神来,却又停住,默默听着胡婵的哭泣。
胡婵心下怀疑,眼泪模糊,心思一动垂下眼睛说道:“如今我过得也不好,想吃的果子也吃不到,睡得也不踏实。”

“这就不是我的事了,姑娘好自为之。那日救你也是举手之劳,我早便想除去那几个倭寇,并不是专门救你,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这便告辞了。”神秘人一袭玄青色衣衫,说完便如一道闪电般蹬上墙头消失在夜色里,只留胡婵一人看着黑漆漆的树冠发呆。
天亮之后,余唐光这才匆匆赶回来,见着胡婵红肿着双眼,满脸疑惑。“你这是怎么了?昨夜没睡好?”

胡婵不想说神秘人的事,便扯谎。“担心你和爹爹,睡不踏实。”
余唐光脸上一红,心砰砰直跳,攥紧了拳头舔舔嘴唇,这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无事,胡大人也无事,只不过。”

“我大哥救回来了吗?”胡婵问道。
“劫走你大哥之人根本没有赴约,胡大人自觉有诈,便连夜赶回,不想大牢里来了不速之客,幸而看守严密,对方这才未得手。”余唐光恨恨道:“果然是诡诈,来个调虎离山之计,他们分明知晓胡大人不会为了一己之私而置大义于不顾,定不会带着那些囚犯去换人。”

“你要晓得,这世上并不都是你这种非黑即白之人,兵不厌诈,怪不得旁人。经此一事,你知道世事无绝对了吧?敌人是如此,其实连你同朝为官之人也是如此,你要学会圆滑。”胡婵好心劝慰余唐光,实在不希望他因为耿直而吃亏遭了小人算计。
这若搁在以往,余唐光定是心里不喜的。世上正义就是正义,哪来的那么多的圆滑,那都是小人的做派,余家世代忠良,便是死,也不会学那起子小人行事。然而此时听了胡婵的话,心里却觉暖暖,细细品起来,又觉得她的话确有三分道理。

余唐光憨憨地看着胡婵,又叫胡婵不好再说什么,便收了口。“那几个海盗可被救走?”
余唐光道:“哪那么容易?大牢周围守卫森严,对方却只是一人,简直是白日做梦。是一个穿着玄青色衣衫之人,貌似还背着一张弓,却并未发一箭,显见是看着我们有重兵把守,这才不敢贸然行事的。”

胡婵听了心下一惊,不由得想起昨晚那个酷似左厉冥的神秘人,也是穿着玄青色衣衫。
“你怎么了?”余唐光见胡婵面色有变,也敛住神色问道。

“并无事,那他有没有说接下来要如何营救我大哥?”胡婵打岔。
“无外人在场时,你可以叫他父亲。”余唐光见胡婵还是不改称呼,小心劝道。

胡婵不语,想起在这世上,对自己最好的竟然是个海盗,心里对胡继宗的气便又多了几分。
正在此时,门外小厮来报。“余大人,胡大人派人叫你过去一趟,说是审问出了些事情。”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再相见心意相连
第四十五章再相见心意相连
余唐光无奈,虽担心胡婵,但也不好延误军情,便简单安慰了她,这才离府。
心里记挂着那个神秘人,一直到了晚上,胡婵仍旧心神不宁。余唐光仍未归,想来是大营里出了事,保不齐便是弄清楚了那伙被俘的海盗的真实身份。

海盗的事与胡婵无关,唯一有些关系的便是左厉冥,然而此时也已经不在人世,胡婵只是惦记着那个神秘人,那个救了自己的神秘人。
那日在青楼里,神秘人躲在床下,定是打算伺机掳劫胡登科的,却不想阴差阳错被胡婵搅了局。

事后还是得了手,胡婵对大哥的担心,竟渐渐少于对神秘人的担心。不知为何,细想起来,神秘人是自己的敌对方,然后却并未伤害自己,就好像左厉冥。
前世里,自己与大哥也是相交甚少,虽说是一母同胞,然而却极少说话。到底是血脉相连,胡婵仍是担心他的安危。

不论怎么想,神秘人都不像是那种残忍的人,怎会切断胡登科的一截手指呢。且父亲和余唐光赴城外救人时,神秘人又来到城内,莫非是声东击西?
然而他又只身前往大牢救人,任是三头六臂,也难从万军中占到便宜,神秘人怎就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呢?

正兀自想着,忽然闻到屋外阵阵臭味传来,胡婵心跳加速,又惊又喜往外跑。
推开房门,树影斜斜,胡婵四处看了看,不见半个人影。

循着味道,胡婵来到昨日被神秘人带上的大树,七手八脚地爬了上去,骑坐在树杈上看向墙外,那味道似乎就是从外面飘进来的。
伸长了脖子仍旧看不到什么,胡婵一时心急没有坐稳,一下子偏了身子便从树上滑落。身子不听使唤,就在自己快要离开树杈的一刹那,胡婵被人搂住,又拉回了树上。

慌忙中,胡婵投进了一个人的怀抱,那感觉很是熟悉,就如同左厉冥在孤岛上的日日夜夜,还有那熟悉的味道。
那人想要将胡婵摆正,谁知生怕再次掉落的胡婵却将其紧紧抱住。

“你是左厉冥,一定是你。”胡婵心跳加速,心中又有了希望,既想他开口承认,又怕他开口否认,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否想他应答,纠结不已。
那人半晌未动,许久才放松了身子。

胡婵抬头看去,月光下,那是神秘人的脸,虽说看不出丝毫左厉冥的痕迹,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就是左厉冥。
昨日一试,今日便有猫屎果,这件事只有左厉冥晓得,旁人又怎会如此凑巧。

神秘人默了半晌,终究还是抬手将人皮面具撕去,正是左厉冥!
“那日你掉落悬崖,后来如何了?”两人相处了这么久,又是在那种情况下分别,再相见自然激动。

左厉冥低眸微微牵动嘴角。“总之,捡回一条命,一月后我又回到崖顶寻你,却不见人影。”
“我被余唐光救走了,若是你再坚持几日,就可一同离开了。”胡婵看到左厉冥耳边脖颈处的一道伤疤,便知他经历了怎样的事情。

“那也不可能一同离开,要么我带着你离开,要么他带着你离开,不会有第三种可能。”左厉冥微抬了头,看向远处的月亮。
“你掉下去之后,我就好像行尸走肉一般,在洞里过着没有希望的日子,真想一死了之,我又怕疼,若是可以没有任何痛苦地死去,我真的不想活了。”胡婵说着说着,又想起那段日子的无望,眼泪便止不住流了下来。

不知为何,再次相见,左厉冥竟觉得同她在一起,是那么的熟悉和自然,甚至有些不舍。“如今好了。”
左厉冥嘴上话少,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再次回到崖顶,遍寻不见胡婵,左厉冥以为她已经被野兽吃掉了,心里空落落的。

“你也回到你自己的地方了吧?”胡婵问道。
左厉冥微微点头,以为胡婵已死,自己便如行尸走肉般,抱着块木头便飘进大海,直到遇上了老头子派人找人的船只。又浑浑噩噩过了许久,上岸营救老头子的亲子,这才发现胡婵仍旧好端端地活着。

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简直难以形容,左厉冥在做自己的事情的同时,总会不自觉地来到她的周围。先是从倭寇手里救出她,接着又在青楼遇到她,不拘小节是可以的,但那种地方不是她去的,他必须来警告她。
“大牢里有重兵保守,你莫再只身犯险,救不回老头子的儿子,他也不会怪罪你,何必冒险。”胡婵劝道。

“我不是犯险,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大牢里那个人的重要。”左厉冥说完又看向胡婵。
“我晓得,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胡婵赶紧明心志。经过长期的相处,胡婵立即想到,这是左厉冥的一记阴招,本来可以悄悄救出老头子的亲子,然而此时却打草惊蛇,叫胡继宗发觉被俘海盗的身份,下面再想营救便是难上加难。

左厉冥微微一笑,方才一时大意对她说出了自己的心思,刚有些后悔,此时也就释然了。两人经历了这许多,已经不能简单地用朋友来形容,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本不想送果子里,然而手边正好有一只,带着无趣丢了可惜,不如就给了你,怎么就算是相识一场。本想丢到树下,谁想你鼻子灵,竟这么快便寻了来。”左厉冥说完从身后包袱里拿出一个猫屎果,尖刺扎了手心,小心翼翼地递到胡婵怀里。

“我就怀疑是你,还说什么不是,昨日我试探你呢。”胡婵接过果子,凑到鼻子前享受低闻了闻。
左厉冥微微皱眉摒住呼吸,为了寻这果子,自己是跑遍了城内,寻到了又忍着巨臭一路背到此处,只为了她昨日一句话。

胡婵晓得左厉冥大难不死,自是十分开心,七嘴八舌地又问起两人分别后的事情。
“我大哥,是你劫走的吗?”胡婵试探地问。

左厉冥躲闪着胡婵的目光,轻轻点头。
“能留他一条性命吗?”胡婵又问。

左厉冥正要开口,忽听院门响动,接着便是余唐光的声音。
“余大人,您早些歇着吧,我去为你准备浴桶。”另一个小厮的声音。

“不必了,今儿在大营里洗过了,你先去歇下吧,不必管我。”余唐光说完便直奔胡婵的屋子,轻车熟路一般。
胡婵抬头看,只见左厉冥刀刻的五官有些生硬,眉宇间仿佛也带着不悦。

仇人相见自然眼红,胡婵忙说:“你快走吧,他回来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左厉冥有千万句话,却不知从何说起,看到余唐光,又觉得极其不畅。

正迟疑间,又见余唐光从屋内出来,四下寻找胡婵。
“胡……”余唐光怕隔墙有耳,索性不再称呼。“你在何处?听到了应我一声。”

连称呼都不带在嘴边,如此熟稔。左厉冥听了更是不悦,微眯了眼睛看着远处的余唐光。
“你快走吧,别叫他发现了。”胡婵很是焦急,两人若是撞上了,自己可如何是好。

“我明儿再来看你。”眼看着余唐光便要走近,左厉冥这才收回不屑的目光,对胡婵说道。
胡婵点点头,只见他起身离开,旋即消失在夜色里。

不远处的余唐光有所觉察,忽地翻身上墙,便听胡婵哭丧着说道:“是我啊,我下不来了。”
余唐光回身看去,只见胡婵抱着个怪果子骑在树杈上,涨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

赶忙回身将其带下树来,一股臭味扑鼻而来。
“这是何物?”余唐光问道。

“还要问你呢,我也是闻到这股味道,这才循着爬上树,找到这颗果子,却怎么都下不来了。你这是棵什么树?何时长得果子?”胡婵说完便往回走,方才急中生智将余唐光引回,希望左厉冥可以尽快脱身。
任是余唐光再木讷,也觉得不对劲儿,见胡婵不想说,便也不再追问,只是狐疑地回头望望,并未发现不妥,这才跟着她往回走。

“最近海盗肆虐,你无事莫要离开房间,我不能时时守在你身边,你自己要小心些。”余唐光跟着她来到门口,正要踏进房门,却被转身的胡婵堵住。
“晓得了,在你府里还会有何事?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敢来你府上闹事?”胡婵故意说得轻松,不想叫余唐光察觉左厉冥的到来。

“那可说不准,你大哥不就是这么被劫走的,那贼人还故布疑阵,一边说在城外换人,一边又来城里打草惊蛇,军师说,这次的对手不可小觑,不知下一步还会有什么动作。”余唐光说:“原来,我们之前所擒的海盗,是老头子的儿子,这回可是大有文章了,说不定正可趁此机会将其一网打尽。”
胡婵对老头子不感兴趣,问道:“那,你们准备如何行事?”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糙哥有智解忧愁
第四十六章糙哥有智解忧愁
余唐光正要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军师说,此事万万不可……”
“晓得了,我不问了。”胡婵心说不听正好,省得自己左右为难,不知该帮哪个。

“总之,我尽量带着你,明儿跟我去大营吧,武总督那边有信了,糙哥也回来了。”余唐光说到此处,想起他们的大捷,虽说不是自己的军功,可仍旧替庆元百姓高兴。
次日一早,胡婵跟着余唐光赶往大营,为了庆祝武总督大捷,高级军官皆出席了庆功宴。虽说朝廷的圣旨还未下达,但打了胜仗,总归是件喜事。

武总督坐了上首,喜气洋洋观赏歌舞,两个胡姬红袖善舞,阵阵香气飘荡在大帐之内。胡继宗嘴上说着恭喜话,却绝口不提战事,因为徐适的嘱咐,只待静观其变。
武令见自己的靠山如此荣光,也有些压抑不住的兴奋,平日里看余唐光便不顺眼,此时借着酒意上前讨酒喝。

“我说余大人,你可得敬我一杯,此番大捷我们可都是提着脑袋跟倭寇大干了一场,你们只是游山玩水去消遣,可是得好好敬我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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