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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重生之海盗相公-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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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婵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没想到还要走这石梯,两侧是深不见底的悬崖,那寺庙就建在孤立的山头上,真是连喝水都要往返无数次。

胡继宗准备一鼓作气,看看带来的都是风尘仆仆,都已经累得这般田地,如若歇息一晚,明早神采奕奕地上山岂不是诚意不够,于是带人往上走。
毕竟都是武将出身,众人是不在话下,却苦了胡婵。余唐光见胡继宗命令继续上山,便故意拖在最后,待众人都走在前面,这才带着胡婵慢慢往上走。

山路湿滑,胡婵忽地一个踉跄,幸好前面的余唐光一直准备着,将其稳稳扶住。胡婵正要站好继续走,却忽地被余唐光扯到背上。
“余大人,这使不得,我,我下来。”胡婵脸腾地一红,便要往下滑。

“趴稳了,他们看不见,待到了上面我再偷偷放你下来,这若是走上去,你不知要摔多少个跟斗。”余唐光借着夜色的掩饰,心虽怦怦直跳,仍一本正经地说。
胡婵听了也无可奈何,心道自己如今是个男子身份,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余唐光向来体谅下属,对人也好得很,也不算是僭越,便老老实实趴在上面。

余唐光也是鼓起勇气,趁着机会将胡婵扯到了背上,见其并不十分的抗拒,砰砰乱跳的心稍稍有些平稳,只盼着这路长些,长些。
到了山顶,余唐光不得不将人放下,好在夜色如晦,众人都看不清两个人脸上可疑的红晕。胡继宗首先来到山门前,拍响了油漆木门。

沉重的木门仿佛许久没有被人这般击打,发出不情愿的厚重的闷声,响彻在寂静的山谷。不多时,门便打开了,没有一丝嘈杂之声,一个清秀的小和尚站在门口看了看众人,合掌。
胡继宗抢先说:“这位小师傅,鄙人乃浙江胡继宗,有意求法度大师相见,望小师傅代为传话,鄙人便在这里等着。”

那小和尚看了看胡继宗,又看了看身后众人,说道:“众人施主请进。”
胡继宗等人跟着小和尚鱼贯而入,黑压压的院子里一片肃静,一片祥和。

“施主请先在禅房歇息,主持早便吩咐下,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便会相见。”小和尚将众人领到一排房舍前。
“嗬,这和尚明知道我们要来,怎还躲着不见。”糙哥愤愤不平,想来众人上山时,山上已经有人晓得了。

胡继宗为了掩饰糙哥的话,忙大声笑道:“如此那就有劳小师傅了。”
众人各自寻了屋舍歇下,只待次日同法度大师见面。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胡继宗便被带往法度大师的禅房,其余人等则在寺内歇息。因胡婵是男儿身打扮,因此不会引起人注意,这日便趁着寺内众人都去做早课,便跟着余唐光四下走走。
斑驳的院墙,老旧的木桩,一个院子角落里有十几个高矮不同的梅花桩,显然是武僧们平日里操练的场所。

糙哥也跟了过来,看了不觉技痒,跳上去便比划开来。余唐光也高兴得跳上去,与糙哥两个过起招。胡婵看不懂这些门道,寻了墙边放着的木料独自发呆。
那边的余唐光难以专心,见胡婵闷闷不乐,便下了梅花桩。“怎么?乏味得很?这儿是没什么好玩的。”

胡婵这样说话,便听院外喊声震天,众人忙出去看个究竟。
大雄宝殿前,几十名武僧铮铮而立,脸上写满了激动。殿前,是胡继宗和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想来便是法度了。

法度大师向来是隐居山林,从不过问世事,听说早些年见那场宫廷之争,当时还未出家的法度便是拒绝了众权贵的邀请,只身离开富贵漩涡,来到这子归山出家为僧。
如今看来是成事了,胡继宗毕恭毕敬,对着法度大师深深一躬,想来是劝说了其出手剿灭倭寇之事。

糙哥还对梅花桩恋恋不舍,却不得不跟着胡继宗下山去,胡婵回头看着法度,那是个满脸沧桑的老和尚,从其以往的事迹来看,出家前也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
众人还未赶回大营,便见有人来报说武总督已经出战倭寇,就在鲨鱼湾排兵布阵。胡继宗脸上不见怒色,但心里一定是气的。这是浙江地盘,武总督虽然是闽浙总督,但这般大战也是需要同胡继宗相商的。

如今趁着这当口开战,要么是有十足的把握准备独吞军功,要么是有紧急情况不得不应战。根据武总督平日里的行事以及如今情势,显然是前者。
说多了都是无用,糙哥是武总督手下,此时也接到命令随后出战,便带了船队往鲨鱼湾而去,胡继宗则等待法度大师遣武僧协助自己一举剿灭这些混上岸的倭寇。

“都回了,老夫就放心了。”众人正说着,却见徐适徐军师迈着方步走进了中军大营,众人连忙起身。
胡继宗很是恭敬地说:“徐军师,果然不出你所料,武总督出战了。只不过他这番是做了十足的准备的,红衣大炮已到,应该能凯旋而归。”

“他不胜,方有一线生机;若是胜了,必死无疑。”徐适鹤行飘然,来到座位上,也不谦让,自顾自坐了下来。
“这是怎讲?打了胜仗怎还?”余唐光不理解,在他的世界里,非黑即白,非对即错,怎能理解这样的逻辑。

“本正,听军师的。”胡继宗晓得徐适不喜被人打断,这才出言阻止。
“前番无人弹劾,他不出战,此番闻人弹劾他,他才出战,关键还打了胜仗,岂不就是拥兵自重。”胡婵在一旁插嘴道。

徐适目光灼灼,盯着胡婵看了一阵,忽地爽朗笑道:“没想到本正你这小小的随身护卫,也有这等见识,本正,你要长进些了。”
余唐光听了脸上一红,听了胡婵的话也觉有理,再者这是她的话,即使把自己比了下去,自己也是不恼的。

胡继宗也看向胡婵,仿佛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个女儿似的。众人的目光全都看向胡婵,自知理亏的她忙低了头。若不是前世里跟在父亲身边,听了这么些事情,自己也想不到这内里的玄机。
朝堂如战场,如武总督一般的老油条,终究比不过包不田这个贼狐狸。虽有强大靠山已经祖荫的庇护,但若被抓到实处,加之权党的添油加醋,武总督是逃不掉的。

见胡婵有些害羞,众人也就换了话题,徐适询问了胡继宗这番的收获,也很是高兴,当下又划分了区域,派人协助武僧对倭寇赶尽杀绝。
胡婵听得无趣,自顾自寻了门口一处小杌子坐好,谁知屁股刚沾了凳子,身后有人猛地进来,将自己推了一个踉跄,双手双脚着地趴在地上,很是狼狈。

余唐光正听着胡继宗的安排,猛见这情形,立马上前将胡婵扶起,再看这张小脸已经成了灰花脸。
胡婵气得说不上话来,回身便想看看到底是何人这般冒失,却见是胡府的总管,正上气不接下气地跪爬到胡继宗脚前。“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再相见却不相认
第四十四章再相见却不相认
众人皆惊,胡管家向来行事谨慎,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如此惊慌失措的。
“有话讲来!何故作此模样!”胡继宗既急且气,瞪着眼睛吼道。

胡管家跪着抱住胡继宗小腿,哆哆嗦嗦地说:“大人,大少爷,大少爷被人劫走了,生死不明。”
胡继宗也是一惊,这个儿子向来不务正业,虽说指望不上,但终究是长子,还是很担心的。“细细讲来,是在何处被劫走的!可有派人去追!”

“就,就是常去的那青楼,还被剁了一截手指留下。”胡管家生怕胡继宗迁怒于自己,先打了自己两个嘴巴,恨恨地说:“劫匪还留了字条,说是三日后,将先前所擒的那些海盗送到城外十里长亭,不然的话就要叫老爷您白发人送黑发人。求大人准许,老奴就算活出这条命也要将大少爷救回来。”
“这还了得,海盗竟猖獗到如此地步,请大人准许,下官愿带人前往。”余唐光一听海盗二字,仿佛血液都沸腾了一般。

胡继宗得闻劫匪的要求,不由得一惊,再看向一旁坐着的徐适,两人对视后若有所思。
“大人,大人,快些去救人吧。”胡管家是看着胡登科长大的,虽说一方面要表现出自己的忠主,一方面也是真的担心胡大少爷的安危。劫走之前便先撂下了一截手指,这已非一般悍匪所为了,起码不会是冲着胡巡抚这名头来的。

“大人,请准许我带上所擒的海盗去城外十里长亭,届时将来人及我们的俘虏一并带回。”余唐光听到海盗猖獗,简直怒不可恕,急着要请战。
“不可,速速名人严加看管先前所擒的海盗,里面必有重要之人。”胡继宗皱紧了眉毛说出这句话,显见是不会不惜代价去救自己的长子,胡婵看了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这个一心建功立业的父亲,不仅不顾女儿,连可以承继香火的儿子也是可以牺牲的。
“大人!”余唐光不明白,今日正是交换人质的日子,如今再去调查准备已是来不及,若不带上俘虏的话,岂不是坐视胡登科不顾。

“余唐光听令!即刻派人严加看管所擒海盗,少一人拿你是问!”胡继宗厉声喝道,接着便点了兵将,准备赶往城外十里长亭。
徐适看了,只是淡淡摇着扇子,不发一言。

胡婵看看两人,心道自己被俘那阵子,恐怕也是徐军师和父亲两人共同的决定,弃卒保帅。
余唐光无法,只得退而求其次。“大人,我随您去十里长亭吧。”

胡继宗见余唐光不再坚持,便也点头同意。
余唐光随胡继宗赶往城外,胡婵则先行回了府上,吃过晚饭还是心里没底,胡婵知道那俘虏里面有老头子的大儿子,但不知是否应该告知余唐光。

本是与父亲赌气,但此时两只老狐狸已经觉察到这里面的蹊跷,定然已猜到七八分。若是一般的小喽罗,岂能如此兴师动众,劫了胡继宗的长子却不提其他重要条件,只要这几个人。里面定是有重要人物,这才舍得下血本。
看来没了左厉冥,海盗行事起来便是莽撞了,如此岂不是令胡继宗更加谨慎,再想营救老头子的大儿子,便是难上加难了。

正趴在桌子上思索着,便见灯烛一闪一闪,扑烁烁忽明忽暗,起身走向窗子。外面月华如银,澄净的月光照在院子里,叫人看了心情舒畅。左右睡不着,索性出了门来到院子里,绕过长廊来到树下的石桌旁,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想着父亲和余唐光会如何应付。
连儿子都不在意,何况自己。胡婵也就释然了,他或许不是个好父亲,但却是一个好臣子。他不似清官似的一根筋到底,却比清官更能为百姓谋福。

胡婵正想着,忽地,只觉得一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接着便腰上一紧,整个人便飞上了树。胡婵下意识地挣扎,只觉得那感觉很熟悉,待那人手上的力道减了下去,回头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
胡婵吓得浑身发抖,心道莫不是倭寇又来劫人。前番有余唐光在,又有神秘人出手,此番却不知命运几何。

“好汉,有话好说,你要银子还是钱财?”胡婵哆哆嗦嗦问道。
“银子不就是钱财,钱财不就是银子,你是吓傻了吧?”那人忍不住挑了挑眉毛,还是没笑出来。

这声音很熟悉,正是那神秘人,胡婵不再害怕,刚张开嘴又被其捂住。“嘘,我今儿来是对你说句话,你听好了。”
胡婵不明所以,只能眨着眼睛点点头。

“那腌臜地不是你个姑娘家该去的,若再叫我瞧见你去那里,我便把你绑到桅杆上喝海风。”神秘人半是恐吓地说。
胡婵想起那日在艳奴屋子里头的情形,脸上不觉一红,转念一想这神秘人为何如此关心自己,心下又有些疑惑。

“你可听到了!”神秘人有些不悦,手上一用力,胡婵便连连点头。
“你是何人?”胡婵见神秘人并无恶意,装着胆子问道。“那日多谢你从倭寇手中救了我,小女子敢问恩人尊姓大名。”

神秘人听了不再作声,作势便要下树去。胡婵见状连忙问道:“你很像我一个朋友,你有没有兄弟?”
“什么朋友?”神秘人身子一滞,慢慢探回身子问道。“就是你上次错认成的,那个叫做左厉冥的人?”

见神秘人问得如此自然,胡婵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消失了,慢慢低头默不作声。
过了一阵,神秘人这才带着胡婵下得树来,往前走了几步侧着脸,微风拂着碎发飘在脸颊上。“世上之人千千万,大抵总会有相似,姑娘想来是认错人了。做人要向前看,不必总是介怀以往,该忘的人就要忘记,若总是拘泥于过往,岂不自讨苦吃?”

那熟悉的味道,不看神秘人的脸,虽说声音也有些许不同,但这背影像极了左厉冥。听着这些话,胡婵不由得眼睛一酸,想起两人的过往,作为人质的种种,被困孤岛的相惜,以及崖边最后一眼的对视,还有失去他之后,自己的孤寂无望,通通涌上心头。
视线里那熟悉的背影,一下子变得模糊,胡婵忽地抽泣起来。自从左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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