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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生之海盗相公-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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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武总督。”余唐光上前行礼。

武总督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满地四下看看。“你们胡大人真是贵人事忙,架子也大得很。”
一旁的糙哥听了张了张嘴,没说什么便站立一旁。武总督身后也站着一员大将,见了此景眨巴眨巴小眼睛,也不多话。

“胡大人想来还在路上,近日来为倭寇之事日夜操忙,也是事多。”余唐光说了句实话,胡继宗确实是为倭寇之事操忙了些,但今日也确实是想给武总督一个下马威。
武总督是当朝重臣,手底下管着江浙闽三地,是胡继宗的顶头上司,但却动不得他。

胡继宗早些年也在浙江任职,因政见不合,没少被武总督穿小鞋。直到攀上了严首辅这棵大树,才算是能自己做主做些为民谋福之事。
“哈哈,武总督大家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该打该打。”人未到声已至,胡继宗朗笑着从外走进来。

胡婵紧张地抬眼看去,胡继宗却并未往这边看,只笑着上前。
“看胡大人说的,本官只是例行公事,前些日子在福建一带,今番得了上头的命令,才赶到浙江。”武总督似乎换了个人,对胡继宗极是友善。

能在官场混得下去,首要一条便是要学会心口不一。私底下有再多的龌龊,表面也要维持最基本的和谐。
武总督和胡继宗能做到高位,此功力必不可少,糙哥和余唐光再有能耐,不谙此道,就是给人做矛头枪的命。

胡婵看糙哥和余唐光两人一脸不屑,就知此二人是榆木疙瘩。余唐光还好,再是任性顶撞上级,也有胡继宗这个爱才之人护着,可糙哥遇上的是武总督这般嫉贤妒能又贪功之人,自是没什么好果子。
“武总督要多多到我们浙江来,如此我们行事也有了主心骨。”胡继宗说得发自肺腑,不明就里的人还真的以为两人的私交极好。

“是要多多来此,近日全省近半的县镇都遭倭寇上岸肆虐,我是得来此督战了。”武总督笑道。
胡继宗听了笑容一时僵在脸上,旋即又说:“武总督教训得是,这伙倭寇越过武总督的防线,上岸嚣张,实在是不打不行。”武总督先是暗讽胡继宗连岸上的几十个倭寇都收拾不了,胡继宗又明说武总督放任倭寇上岸,海战不利。

虽说胡继宗也知晓,此时不是出兵之际,武总督在等着红夷大炮的运到,但是武总督也知晓这岸上的十几个倭寇实乃东瀛武士,算得上是武林高手,也并不是普通的军士可以制服的。
既然武总督先挑起事端,那么自己也只能有样学样了,胡继宗想到。

果然,武总督笑容退去,拍了拍膝盖说:“上头也催了好久,今番我到此来,就是为了布置此事。糙哥英勇善战,此番便派你出战,定要给我打个漂亮仗。”
糙哥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张了张嘴见胡继宗给自己使眼色,便低头忍了下去。

武总督事先便知晓此事,并且一再吩咐糙哥出战,以此来应付朝廷的催战。按理来说出战迎敌并无不妥,但也要视情况而定。
先前的红夷大炮早已年久失修,新的大炮又未运到,所以此时出战胜算不大。且糙哥手里只有几百人而已,单派他出战分明是想叫这个不听话的属下填作炮灰。

包不田极是不喜武总督,武总督也不买这个靠着关系上去的人的面子,两人算是对立阵营。包不田趁此机会上书,告武总督拥兵不动,任由倭寇肆虐,武总督暗着不给面子仍旧按兵不动,明着派糙哥出战算是两厢面子上勉强过得去,又可除去这个不听话的下属。
如此一来,便是这般情景。包不田上书弹劾武总督拥兵不动,武总督按兵不动催促糙哥出战,胡继宗保护糙哥将此事压下,又在包不田处保得糙哥无事。

“糙哥,还不下去准备!”胡继宗呵斥了糙哥,将其支走免得再深究此事。
“海上暂不说,岸上这十几个人,就将胡大人你难住了!”武总督大声嘲笑,身后的武令忙抬眼看看胡继宗,又面色僵硬地低头不语。

自己虽说是武总督的远房侄子,但却在胡继宗手下任职,平日里顾及着武总督的面子,胡继宗没有过多为难自己,若是自己再不识相些,早晚被当了枪使,武令是个很识时务的人。
“下官伤已痊愈,明日便可带几人将这群流寇缉拿。”余唐光上前一步。

“好,好。”武总督赶忙接过话来,对胡继宗笑道:“本正向来是说一不二,我自是相信他,但为了给他些压力,这就立了军令状,限期十日将所有的上岸的倭寇缉拿,胡大人你不会有异议的吧?”
胡继宗眉心一跳,心说余唐光是个不可多得的能将,万不可因此事受了连累。都知道上岸的这群倭寇是有备而来,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便是大军压境也是难将所有人缉拿,余唐光这是中了计。

然而话已说到,也只能如此。“十日实在是不够,就已一月为期吧,到那时相信武总督也已胜了几场海战了。”胡继宗寻思着,即便自己和余唐光在一月后难以将岸上的倭寇尽除,那时的武总督也会因战事而遭殃。
余唐光是个闲不住的,既然武总督想要贪功,不准胡继宗的直系参与海战,那早已闲得发慌的余唐光只好自己找些事做。然而胡继宗却不准自己参与,只好趁此时揽过来,也可为百姓谋福。

余唐光很是开心,带着胡婵离了大营。
“你不该揽过此事,他既然几次三番不准你参与进来,就是为了保护你。”重活一世的胡婵自然知道父亲的苦心,也知余唐光的性子。虽说不想再续前缘,但终归还是希望余唐光过得好的,这才出言相劝。

“我自知胡大人的好意,然而既领朝廷俸禄,自要为朝廷为百姓谋福,怎能拈轻怕重,若人人都如此,我庆元岂不如一盘散沙。”余唐光回过身,耐心给胡婵讲解。
“为百姓自是好的,可也要保护自己和家人,你这般直性子,终究要吃亏。”胡婵也难得的耐心劝导:“连自己都没了,何谈为百姓,只有用智慧斗得了坏人,才能保护自己为百姓谋福。不然的话,你就只是被百姓口口相传罢了,百姓可得不到任何的实惠。”

余唐光眨眨眼睛,还欲再说,便听身后有人走近。
“你这侍卫说得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何谈保护百姓。”胡继宗朗声说道,眼睛却一直盯着胡婵。

“胡大人。”余唐光忙见礼,看看胡大人,试探说道:“大人,我先去军营看看,就叫我的侍卫先服侍大人。”
“不必,本官这就回府,毋须人服侍。”胡大人灼灼目光在胡婵身上转了一圈,这才冲着余唐光笑道。“又不是女子,咱们粗人还说,女子才需人服侍。”

听出这是一个父亲在旁敲侧击,要自己照顾好他的亲女。余唐光也不再强求,明显感觉到胡婵扯着自己的袖子的手用了力,便回头轻轻点头安慰。
胡继宗身上有种天生的官威,吃过苦头的糙哥怕他,没吃过苦头的余唐光怕他,就连胡婵这个亲女也怕他。不知不觉地,就不敢面对他的目光,待人走远了,胡婵这才松开余唐光的袖子,心里空落落的。

“回去吧。”余唐光也不打扰,只是轻轻说道。
两人回来后不久,糙哥便气冲冲地登门。一进余唐光的书房,便扯开衣领,烦躁地将手上的大刀往桌子上一丢,骂骂咧咧地坐下直喘粗气。

胡婵见了忙把桌上的茶杯端起来,离这个炮仗远一些。
端着茶杯看着这个炮仗,胡婵眯着双眼咬着牙,又想起那日被羞一事,恨不得将手上的茶杯都砸在他头上。但看看糙哥黝黑结实的手臂,胡婵还是消了气。

“龟儿子养的,他娘的怕死等着红衣大炮,扛不住朝廷的催战就叫老子去送命!多给些人手也说得过去,就这么几百人两艘破船,喂鱼都嫌丢人,还去打倭寇!”糙哥气得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椅子,铁锤般的拳头捶打在桌面上,经年已久的木料发出痛苦的吱吱声。“那姓武的又不是不晓得,这段时日倭寇可是把压锅的米粮都拿出来换钱给了老头子,就为了从老头子那里购了军火上岸大干一票。”
“我不怕死,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可你娘的姓武的算个屁,为他而死我下了地府都不好意思抬头!”糙哥一口气说完,仍旧无法平复心中的怒火。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老朋友惊喜相会
第三十七章老朋友惊喜相会
“万事自有胡大人安排,我们只管听命便是,不必理会姓武的。”余唐光也知武总督心怀不轨。
“说得轻巧,你是胡大人直系,自然不必理会那厮,我如今虽在浙江,但也是姓武的手下。”糙哥烦躁地挠了挠头皮。“朝廷催了他几次,姓包的还上书弹劾了他,他娘的这俩货,怎不互相咬死。”

余唐光笑而不语,他虽也不喜武包二人,但不会粗鲁谩骂。
“唉,也就是想想,包不田现在逞口舌,那姓武的虽胆小贪功,但等着红衣大炮一到,打了胜仗后包不田自然闭嘴。那姓武的怕也是这般打算,也不上书为自己申辩,反正他朝中也有人撑腰,只等着大胜后叫姓包的和严党自打嘴巴。”糙哥打定主意,扭头撇嘴道:“我就拖着,我病了,我走不动。总之谁爱送死谁去,我可不傻!”

“包大人有严党撑腰,姓武的也不是小人物,两厢不是那么容易就分出胜负的。”余唐光接过胡婵递过来的茶杯,见其一脸的小心翼翼,又看看炮仗似的糙哥,笑而不语。
听了余唐光的话,胡婵回想起前一世,武总督不久后就会被撤职流放,莫非等不到红衣大炮,又或者有了大炮助阵仍旧一败涂地,这才被治了罪!

胡婵只记得武总督没有逃过此劫,却不知内里详情,愣神功夫就听那边的炮仗开始炸响。
“哎我说你这小子,怎不给爷倒茶!”糙哥心里有气,发现胡婵不理会自己,支愣着脖子吼道。

“自己倒去,以前不都是嫌小子手慢脚慢!何曾叫小厮伺候过!”余唐光怕糙哥吓到胡婵,拿起桌上的纸,团在手里砸去。
“以前是以前,我今儿就叫这小子伺候!”糙哥还记着上次没有教训得了胡婵,赶上心气不顺便借题发挥。

“行,我伺候您,您是病人,您病了所以才不能出战的。”胡婵怒极反笑。
“嗬,你小子,本大爷可是真病了,你莫多嘴多舌坏我好事,如若嘴欠说什么,看我不剥了你的皮!”糙哥这才想起方才自己有意推迟不战之事被这小子也听到了,于是出言恐吓。

“您是我家大人的好友,小的自然不会说出去,要我说,即便我不说出去,这旁人也看得一清二楚。您这生龙活虎的,龙精虎猛,谁能信您病了啊!”胡婵往余唐光身边站了站,以保证他随时可以保护到自己。
“您莫急,我倒有个主意,可以叫众人都信您病了。”胡婵眼珠一转儿,想起那日被打一事,气就不打一处来。

糙哥本是无意一说,见胡婵说得信誓旦旦,将信将疑问道:“你个毛头小子娘娘腔,能有什么好主意?”
“这主意不能说,您若是想一试的话,可以过来。”胡婵见糙哥有所动摇,又说:“若是怕了,就算了,只当我没说。”

“你个没大没小的,在我们面前还自称我,都是姓余的惯得你们,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就看你有什么花招,若是不奏效,我可要打你军棍,就像上次你家余大人挨的那种!”糙哥寻思着一个小子能有什么,便大咧咧地走过去。
胡婵又道:“咱可说好了,只要有效,不论如何你都不能迁怒于我。”

“啰哩啰嗦,快说!”糙哥不耐烦道。
胡婵见糙哥彻底上当,趴在余唐光肩头耳语几句,不时发出阴险得意的笑。

余唐光只觉耳郭温痒,一种奇妙的感觉袭遍全身,双脚不禁用力踩在地面上,双颊赤红。
“听得了吗?”胡婵感觉到余唐光心不在焉,轻轻摇了摇他的肩头。

“哦,啊,听得了。这?”余唐光被胡婵打断,脸上更红了,见其问道,回想了胡婵方才的话,面露难色。
“我说你们说什么呢?你找了个娘们儿似的小子做侍卫,怎自己也变得娘们儿兮兮的。”糙哥见余唐光两颊赤红,又见胡婵一脸的狡色,心里没了底。

“说的就是……”余唐光何等身手,说话间便挥拳砸在了糙哥鼻梁上。
就算有好法子,但是自己手脚无力,速度又慢,自然不是糙哥的对手,所以还需求助于余唐光替自己出气,胡婵阴险地笑着,看着糙哥从地上迷迷糊糊爬了起来。

“好你个,好你。”糙哥眼冒金星,有些辨不清方向,迷糊两下才抓着桌沿儿站起身,手指着余唐光就要动手。
余唐光又是一记倒钩拳,糙哥脸上彻底没了好颜色,猩红一片很是唬人。

“待着你莫动,莫管脸上的伤口!”余唐光喝道,上前几步蹲在糙哥面前说:“脸上带些伤,身上再绑上几层,就说是外出巡逻遭遇了贼人所致,任是哪个也不好再说你不从上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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