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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生之海盗相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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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厉冥默而不语,吃完后便背着弓箭拿着大刀出了山洞。胡婵总算有了点力气,跟在他身后,左顾右盼地看着四周的景色。
两人走出山谷,往一片茂密的树林里走去。

“那儿有动静,兔子?”胡婵比左厉冥还主动,生怕猎物少了,便没有自己的份。
左厉冥也不去看胡婵,只按着自己的经验。

忽然,树下的草丛里一阵晃动,左厉冥搭弓引箭快速射出去,草丛后面不知何物挣扎了一番,接着便一动不动。
“去吧。”左厉冥习惯性地冲着胡婵努努下巴,昔日带着破浪打猎时,射死了猎物,破浪都是这般欢快地跑去叼回的。

胡婵不知左厉冥此时的想法,早已跃跃欲试,得了命令便跑过去,小心地扒开草丛,一只雪白的大肥兔子便束手就擒。
左厉冥也不好意思再这么使唤胡婵,再射了其他猎物,便自己跑去捡。胡婵却争抢着,生怕左厉冥觉得自己无用,无用的人便是吃白食,胡婵还想多活几天呢。

这日的收获不小,两人共猎到三只兔子,胡婵争抢着将兔子背到背上,大咧咧地说:“怎能叫三将军来做这事,还是小的来吧,三将军您请。”
左厉冥看着胡婵小心讨好的模样,忍着笑转回头,第一次觉得对这种人实在是没有办法。

胡婵抹了把汗,跟着左厉冥往回走。天色暗了下来,虫鸟仿佛都出来纳凉一般,热闹起来。
路过一棵树,上面长了野梨。“你在树下等着,我上去摘一些。”左厉冥说完便蹭蹭蹭爬上树。

边摘边往树下扔,左厉冥本想再摘几个,忽见那里用手扇着风的胡婵身边,一条草绿色的蛇正小心翼翼地蜿蜒而来,直奔胡婵的大腿。
左厉冥搭弓对着下面,准备射杀那条蛇。

胡婵本是坐下来歇息的,忽地抬头看去,只见左厉冥正将箭头对着自己,不禁吓得魂不附体,吓得大叫,以为必死无疑。
利箭划下,带起一道劲风,胡婵愣了半晌,回过神来摸摸自己的脖子,发现并无疼痛,这才见左厉冥跳下树,拎起一条大蛇,又补了一刀,将其从七寸处横腰砍断。

胡婵浑身还有些抖,左厉冥拿过三只兔子,外加那条蛇,继续赶路。
胡婵赶忙跟上,哆哆嗦嗦地说:“三将军,我来背吧。”

“走在我前面,不然再有危险,我可顾不到你了。”左厉冥说道。
胡婵听了赶忙紧走几步,走在左厉冥的视线里。

两人回到山谷,左厉冥仍旧现行潜到洞口查看,这才带着胡婵进去。胡婵负责清洗兔子,左厉冥则负责剥皮,烧烤。
两人饱饱吃了一顿,末了又吃了野梨润喉,生活还算美好。

“三将军,我们日后可怎么办?”在经历了生死,生存的挣扎后,胡婵壮着胆子问道。毕竟是自己父亲害得两人这般田地,胡婵又在纸袋上留下了记号,难保不是父女俩最终导致了这个后果,胡婵很是心虚。
“等,直到有人来,有船来。”左厉冥盯着洞顶,洞口处射进来的月光,照在两人的脸上,斑斓成画。

“若是一直无人来,无船呢?”如此等下去,实在是希望渺茫。茫茫大海,即便知道大概的位置,也不一定在短时间内找到两人,何况两人经历了暴风雨,难保已经被吹得离了十万八千里。
再说,即便没有漂出多远,可又有谁能够记得两人,在意两人。

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有人在意两人拼命寻找,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能否活着等到那一天,也是个问题。今日是毒蛇,明日便有可能是野兽。
就像两个被抛弃了的孩子,只能这么静静待在洞里,白日里又不得不外出觅食,生命的每一刻都在为生死食物担忧。

听着左厉冥没了动静,似乎是睡着了。胡婵不着痕迹地往他的身边凑凑,需要他的体温取暖。轻轻嗅鼻,阳刚的味道,他的身体里仿佛充满了魄力和强势。胡婵悄悄起身,自从上了岛,就没好好洗过澡。每次都是在潭水里匆匆洗洗手脸、脖子和小腿,浑身粘腻难忍,唯有趁着这个男人睡着后,才能安心去洗。
哗啦啦的水声,在这静谧的山谷里回荡,胡婵感受着潭水带给自己的凉爽,仿佛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唤醒一般。

只有一套衣衫,胡婵洗干净了身子,不得不再套上那身有些味道的衫裙,整理一番后爬回山洞,摸索着找到两人躺卧处,却发现左厉冥并不在洞里。
胡婵心里一惊,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又搜索一番,洞里并无第二人。

正欲出去,却见左厉冥抬起木门进了洞,一声不吭地躺好。
“你出去了?你偷看我洗澡?”胡婵心一惊,想起自己方才赤身裸体的样子,定是被这人看了去。

“夜晚比白日更危险,各种猛兽都会外出觅食,我不出去,你就是死在外面,也无人知晓。”左厉冥刚说完,便听洞外一声凄厉的兽叫,似乎什么小动物被大动物咬断了喉咙,只一声便没了动静。
左厉冥迅猛地爬起来,倚到木门处,顺着缝隙往外看。胡婵也跟了过去,这一看心便提到嗓子眼儿。





第19章 第十九章 湿身惹祸淫掌遮
第十九章湿身惹祸淫掌遮
柔柔的月光下,一条野狼正撕咬着嘴里的小兽,眼睛泛着绿幽幽的光,在月夜里异常的诡异。
狼嘴下的小兽,已经分不清是什么物种,只知道已成了血淋淋的一团,被狼吞咬进肚子里,早已没了呼吸。

方才那声兽鸣,应该便是这狼嘴里的兽发出的。都是外出觅食的,在这荒岛上,没有道义和规矩,只有强弱。
利爪便是活命的本钱,锋齿便是生存的资本,没有任何情面和道理可讲,唯有比其他物种更加强壮,才能活在这荒岛上。

胡婵怕得浑身发抖,那狼虽然离洞口还有些距离,但却随时都可以越过潭水边缘,扒挠到洞口处。
左厉冥举起弓箭,仔细看了周围,并未发现其他野狼,这才引弓射出。

狼,一般是群体活动,如若有狼群,射杀了一只,便会招致狼群的集体攻击,那样会很危险。但这头野狼不知怎地,竟然独自行动,也许是跟队伍走散了,或是太过自信,独自追着小兽到此,正好给了左厉冥机会。
利箭深深贯穿在野狼脖颈中,畜生倒地挣扎了几下,仍旧睁着绿幽幽的大眼睛,盯着四周看。

左厉冥又看了看四周,确定并无狼群或者其他野兽之后,这才跳出山洞,奔着奄奄一息的野狼而去。
胡婵不敢离开,看着左厉冥弯腰补了一刀,那狼便彻底没了气。狼的脖子被切断,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的兽肉被扯了出来,腥臭难忍。

左厉冥将那狼嘴里的兽肉捞出,一个纵身挂到远处一棵树上,又返回死狼处,捡起四周的乱石将死狼稳稳压住,以防其他野兽啃食。
“其他野兽闻到这血腥味儿,会找到这里。”胡婵还是有些常识的,当年村子里的黄鼠狼,咬断了圈里的鸡脖子,如果次日不及时打扫血迹,第二夜便会招致更多的野兽来光顾。

“有兽肉挂到树上,闻到气味的话,也会迷惑一阵子。”原来左厉冥将那兽肉挂上去,是早有准备。
左厉冥进洞前,在潭水里清洗了手上的血迹,尽量保持山洞的干燥,不带进一丝血腥。

注定了是个不眠夜,胡婵再也坚持不住,迷迷糊糊躺下,几次醒来都看到左厉冥守在木门处,谨慎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形。
天边吐了鱼肚白,胡婵醒来后觉得脑袋酸胀,睡得极不舒服。再看洞口,左厉冥早已不在,木门完好地挂着,将微亮的光挡在洞外。

慢慢爬到洞口,外面水声潺潺,左厉冥正在潭水边清洗野狼的皮肉。狼皮被整张剖下,正被洗干净了晾在大石头上。如今还只是微亮的光,待到晌午时,阳光便会迅速将狼皮晒干。
胡婵兴奋地爬下洞口,来到左厉冥身边说:“三将军,我来帮你。这怎么有两头狼?啊不,这头看上去是?”

“这是土狗,天亮前闻到血腥味找到这里。”左厉冥轻描淡写地说。
显然,左厉冥一夜未睡,拿箭守着死狼,也等于是守株待兔,等待送上门的礼物。

土狗的皮已经被剥了下来,胡婵赶忙接过去,在潭水里清洗。
左厉冥已经很是疲惫,支撑着拿刀将将狼肉和狗肉一片片切下,放到大石头上晾晒。

边做这些还要边盯着四周,随时提防着有可能发生的危险。白日里,外出觅食的动物会少一些,但并不代表没有,夜里没有填饱肚子的它,很有可能白日里也得不到休息。
阳光毒辣,狼皮很快便被烘干,发出皮质特有的臭味。兽肉也都被晾得半干,眼见着日头过去,阳光被山峰挡住了大半,左厉冥又领着胡婵将两张兽皮和兽肉搬回洞里。

带着血腥味的潭水很快都流到下面去,泉眼仍在不断地吐着干净的清水,将这招致野兽的味道抹得干干净净。
胡婵在洞里架起来烧烤狼肉,左厉冥则趁着天黑前,到潭水里脱了个精光洗澡,只留亵裤。

胡婵很是羡慕,男人便可以明目张胆地只留亵裤洗澡,女人却要避着人。
左厉冥洗完后,回到山洞里便吃上了现成的狼肉,两人填饱了肚子,将剩余的肉放到角落里。

“这个,可以拿着遮着身子,后面……我也不会去看。”左厉冥将那狼皮递到胡婵面前说道:“需要遮的时候,拿去遮,不需要的时候,铺到身下。”
胡婵原先以为这是专门用来垫到两人躺卧的植草上的,却没想到左厉冥还许她遮身子。

定是看自己在水里洗澡,末了又不能洗衣衫,这才良心发现的。想到此处,胡婵有些感激,又有些害羞,莫非自己浑身真的被他看了个精光。
胡婵接过狼皮,有些尴尬起来,但这身衣衫着实臭得可以,是该清洗了。

趁着夜色刚刚降临,野兽们还未全部出动,胡婵道:“那我现在便去洗洗衣衫,可以吗?”
“我在附近守着,只看四周,不看你。”左厉冥拿起弓箭,不多说一句话,胡婵想了想,若是左厉冥有淫心,早就可以得手了。既然先前对自己都无半点侵犯,如今也不会做什么。

顺着洞口出来,胡婵将兽皮遮住自己敏感部位,边洗衣衫边偷眼看着左厉冥。
潭水边缘的高石上,左厉冥赤裸着上身,拿着弓箭一眼不眨地看着四周,对胡婵的身体并无多大兴趣。

胡婵快速洗好了衣衫,又想清理身子,于是扭捏地说:“我,我还想洗澡。”
“快些,天越来越黑了。”左厉冥知道野兽们外出觅食的时候快到了,再拖下去会更危险,便催促胡婵尽快。

这女人不知道夜晚对于他们俩来说有多危险,她没有经历过,即便知道野兽们会外出觅食,也不会有深刻的认识。
即便现在不许她洗澡,稍晚一会儿也会趁着自己睡着后溜出来,那时候会更加凶险。

胡婵犹豫了一下,心道反正看也看过了,如果一直严守男女大防,也不现实。那样的话不是夜晚出来被野兽咬死,便是被自己臭死。再说就算自己夜晚出来偷偷洗澡,这家伙也会偷着出来,那时还不知他有没有不规矩,所以还不如此时明着来,自己也好能看到他是否在偷看自己。
胡婵将兽皮脱去,放到身后的大石头上,自己便快速将身子沉到潭水里,使水末到自己脖颈处。

水温适中的潭水包裹着自己,胡婵觉得这是几日来最惬意的时刻,双手游走在身上,看了眼左厉冥,又偷偷清理着自己的私处。
泉眼仍旧咕嘟嘟个不停,胡婵洗好头发后,刚一抬头便见左厉冥举弓对着前方,浑身也猛地一凛。

黑乎乎的四周,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迅速地掠过,胡婵吓得不清,手忙脚乱地拍打着水面,使自己起身。
“莫怕,只是只山猫。”左厉冥举着弓箭循着那山猫跳跃的轨迹,却没发箭。

山猫肉并不美味,犯不着为了它浪费利箭,两人先有的食物足够吃上三天,白日里大可外出打猎。
胡婵听了左厉冥的话,这才停止动作,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赤裸着站出水面,双峰挂着水珠娇颤不止,于是赶忙又蹲回水下。

幸亏左厉冥没有看向自己,不然的话可真就是被瞧了个精光了。
受了这般惊吓,胡婵也没有心思再洗,匆匆将兽皮遮住身子,爬到大石头上。

左厉冥听着声音,知晓胡婵已经准备着,转身往回走。
胡婵走到洞口下,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能轻易地爬上去了。平时穿着衣衫,登高爬低很是容易,如今只有一张遮着身子的兽皮,不敢做大幅度的动作,以免露了春光。

左厉冥见胡婵扭捏着站在洞口下,便知她有所顾忌,于是将她洗好的衣衫拿在手里不耐烦地说道:“我转过身,你自己爬上去,我拿着你的衣衫。”
胡婵听了,心道也只好如此,趁着他转身过去的时候,便将兽皮搭在身上,伸了双手便扒住洞口边缘。

“啊!”胡婵只觉得一双手抚住自己裸露的腰背,接着一个男性特有的散发着热气的胸膛便贴上了自己敏感的后背。
胡婵情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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