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重生之海盗相公 >

第11章

重生之海盗相公-第11章

小说: 重生之海盗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发问。
“哥哥出去一下,叫我在表姑母家里等他。”胡婵虽然很激动,但是知道吃了毒药还不能离开左厉冥,便满是纠结地看着余唐光,也不知是希望他相信还是不相信。

“就是,官爷这是为何?踢坏了我家的大门,我们孤儿寡母的到底犯了何事?官爷要打人啦。”那妇人见胡婵并不想暴露自己,便壮着胆子撒泼,试图扭转两方的局势。
“闭嘴!”身后一个小吏模样的男人提刀冲着那妇人骂道。

余唐光回头瞪了那人一眼,又转身对妇人和胡婵说:“官府巡查,不可喧哗!你真是这姑娘的表姑母?”
“自是,他哥哥出去办事便将她交到我手上,官爷连这也要管,有那功夫不如管管倭寇,我男人就是死在那贼人手上啊,我的命好苦啊!”妇人又开始嚎叫起来,胡婵只能继续装心智不全的傻子,却见余唐光扯过自己的胳膊。

“表姑母?这姑娘的腕子已经被你掐得紫红,你这表姑母是怎么做的!”余唐光眼里满是怒意,恨那妇人欺负孩童般心智的胡婵。
那妇人见了只会继续嚎啕大哭,胡婵连忙说:“是我自己,是我自己掐着玩的,表姑母莫哭。”

胡婵的话算是为那妇人解了围,毕竟,做个人质总比肠穿肚烂的好。
余唐光听了胡婵的话不好再说什么,只又看了一眼她的腕子。“我留了一个哥哥在门外守着,若是有人打你,骂你,或是不给你饭吃,你便大叫,那哥哥自会来替你打那人,记得了吗?”

胡婵差点没笑出来,看来余唐光真的把自己当作稚童来看待,以为这妇人对自己恐吓,这才不敢说出实情。
“那哥哥有糖吗?”既然装傻就要装到底,不然被余唐光识破,自己就算能做回大小姐,也是个肠穿肚烂的大小姐。

“有。”余唐光笑笑,走了几步又转回头,吐舌头冲着胡婵做了一个鬼脸,像哄小孩子似的。
余唐光好容易出了院子,胡婵算是松了一口气,那妇人也畏畏缩缩起来,不敢再对胡婵使硬。

“我可没出卖他,也没供出你。”胡婵心道这妇人是左厉冥的人,若是被她下了谗言,左厉冥兴许就会迁怒于自己。
“姑娘是个明白人。”那妇人只说了这一句,便匆匆走到院子角落里整理那些还未被收走的筐子。

因着方才那一出闹剧,余唐光带来的人只是匆匆搜了一通,院角的筐子也只是踢开简单看了看,筐底下没有藏什么便算了。
那妇人将其整理好后,这才回到屋子里,也许还在为方才惊险的一幕有些后怕。

余唐光突然带着人来这巷子里搜查,显然是有所觉察,兴许不是奔着左厉冥来的,但总归是觉得此处有些猫腻,这院子差一点就暴露了。
自己也算立了一功,因为有这层关系,余唐光没有细想,又急忙奔着下一个院子而去。

直到了黄昏时分,余唐光才算带人将这一带搜了个彻底,却仍是一无所获。据悉,海盗极有可能在此附近安插了眼线,余唐光这才没有随胡继宗行事,而是带人在此展开检查,却无意中看到了这个姑娘。
敲门声响起,胡婵和那妇人都是一愣,随即便过去开门。

余唐光站在门口,像看自家小妹子一般看着院子里的胡婵,伸到背后的手举到前面晃了晃,胡婵看清,那是一包露出一半的桂花糖。
那妇人闪到一旁紧紧盯着胡婵,作为海盗的接头人,她自然不敢暴露自己。作为一名普通妇人,自然也不敢阻拦庆元军官。

“糖,吃吧,明日再买给你。”余唐光说完便拉着胡婵坐下,完全将她当作一个不能自己照顾自己的稚童,而不是一个貌美姑娘。
妇人关了门,在院子里没事找事做,又怕余唐光看出端倪,索性开始编起筐子。

余唐光的注意力完全在面前这位姑娘身上,顾不上看那妇人。“腕子还痛吗?你哥哥几时回来?”
余唐光在给自己的腕子上药,药水的味道与桂花糖混在一起,也不是特别的难闻。

“不晓得。”胡婵忽然觉得作为一个智障人士很不错,不想回答或是不能回答时,只说一句不晓得便好了。
若是个正常人,便不能如此轻轻松松过关。

说完后欲挣脱余唐光的手,却觉那药水涂抹到手上很是舒爽,便由着他去。心道前一世里,自己便是因为他而死在倭寇刀下,这世里为自己上药,也算是小小的弥补。
余唐光在努力适应着与这个只有稚童心智的姑娘交流。家书已经寄出,余唐光自己心里有底,作为比自己还守信重诺的父亲,定会同意这门亲事,将余唐光不小心侵犯过的姑娘娶回家中,不论对方何等出身。

余唐光没有与姑娘相处的经验,若是个正常姑娘,定会拘谨地不知说些什么,但对着犹如孩童般的胡婵,却能从容地说话。“你叫什么名字?那日在菩提寺,后来你去了何处?我找了你几日,到现在还派了人在寺庙四周搜寻,还以为你被人贩子骗走了?”余唐光说这话的时候不似作假,胡婵看得出他是发自内心。
“我叫,我叫妹妹,哥哥就是叫我妹妹的。”胡婵险些说出自己的名字,又接着说:“哥哥来了,带我下山去吃桂花糖。”

余唐光为胡婵上好了药,又撩下她的袖子,见其嘴角边残留着几粒糖渣,便伸手为其揩去。
那布满茧子的手指肚擦过自己的嘴角,带来一丝莫名其妙的感觉。胡婵几口忙将手上的糖吃光,拍拍糖渣走回屋子里。“我要睡了。”

余唐光看着胡婵的背影,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这才看了眼院子里编筐子的妇人,走过去单膝蹲下,皱皱眉半天才掏出几个铜板。“大婶,这个给你,做些补身子的给她吃,若再叫我知道你伤她,便把你抓进去吃牢饭!”
余唐光不太会吓唬人,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想了又想,心道这么欺负一个来百姓总归不好,但想到她恶狠狠地抓紫了胡婵的手,就算是她的表姑母,适当地敲打也是必要的,毕竟她一个人,哥哥不在身边,难免不被人欺负。

“军爷说的是,老婆子不敢了。”那妇人只盼着余唐光说完了走人,这么着与庆元军官接触,即便再镇定还是有些胆怯的。
“她叫什么名字?”余唐光正要起身,忽地问道。从胡婵那里得不到答案,自然要问她的表姑母。

妇人愣住,只那么一瞬的迟疑,便叫余唐光心生疑窦。“你不知她的名字?你可真是她的表姑母!”
被余唐光这么一喝,那妇人惊得掉落里手里的铜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余唐光见起这么一副神态,愈发地相信了她不是胡婵的表姑母,几步回到房间里,却见胡婵也急急往外走。
“妹妹,来,跟我走,我带你去找你哥哥。”余唐光不允许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有一丝的危险,除非见了她的亲哥哥,才能放心地将人交出去。





第15章 第十五章 印得手又遭追击
第十五章印得手又遭追击
“我不走,我在这儿等哥哥。”胡婵绝不敢走,若是叫左厉冥误会了,不给自己服下解药,那可就没命了。
“我带你去找你哥哥,我还给你买糖吃。”余唐光耐心哄着,只觉得胡婵心智不全,根本分不清这妇人的好坏,便半拉半抱着带胡婵走向门口。

胡婵急了,拼命去扳余唐光铁钳般的手。两人撕扯间,左厉冥推门而入,见胡婵被余唐光拉扯着,一拳便招呼过去,打得没有准备的他连连后退几步。
胡婵的手被松开了,却愣在当场,不知左厉冥要如何收场。

看了眼左厉冥暗示的眼神,胡婵跑向他身侧。
“堂堂朝廷命官,莫非是想强抢民女不成?这还有王法了吗?”左厉冥厉眸盯着余唐光,真如自己的妹妹被侵犯时的怒状。

面对未来大舅子,余唐光自觉理亏,连忙上前拱手道:“您误会了,这妇人说是您妹妹的表姑母,却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晓得,我以为她被这个妇人骗了来,这才想带走她,再找到你。”
左厉冥皱眉想了想,似乎是在思考余唐光话里的真假,随即说道:“我们兄妹二人来此寻找李神医,却遇上他去了外省,本想等待几日,盘缠却被偷了个精光。我白日里出去做事赚些回家的盘缠,便托这个大婶替我照顾妹妹,为防我妹妹认生怕人,便对她说是表姑母的家,她并不是什么坏人。”

“大婶,辛苦你了,我这就接妹妹走,不再叨扰。”左厉冥对那大婶说道。
“都走都走,我老婆子可再不做你这生意了,好端端的也能惹上官非,白日里刚带着一队的人搜过我这院子,你得多给我五个铜板,我这筐子都砸坏了几个了。”那妇人听了连忙拿起架子,对着左厉冥便是一顿牢骚。

左厉冥无奈,掏出五个铜板交到那妇人手上。
“这世道,不被倭寇抢,就是被朝廷搜,给我们老百姓一条活路吧,明日我就收拾回乡下找女儿去,再不在这住了。”那妇人接了钱,边骂边往屋内走。

左厉冥亲昵地拉过胡婵的手,另一手又抚上她的发顶,温柔地说:“走,哥哥带你回家,拿了足够的诊金再来请李神医。”
胡婵还能说什么,只好乖乖跟着左厉冥。

“这位兄台,在下有一事,在下。”余唐光心道家里的信还未返回,此时若应承下什么,反倒显得唐突,便将后面的话咽下。若是家里同意便好,若是家里不答应,自己就算自断一臂也会给这位她一个清白。
左厉冥挑眉转头看着余唐光,等待他的下文。

“无事。”余唐光说完又看了胡婵一眼。
左厉冥见余唐光如此,悬着的一颗心便放下,居高临下地说道:“如此,在下便告辞了。”

左厉冥转身带着胡婵往外走,牵着胡婵的手,刚走出巷子口,貌似无意间回头看,不见人跟上来,便拉着胡婵疾步往另一个小巷子里转去。
“啊!”一直如牵线木偶般的胡婵忍不住痛呼出来,腕子上被那妇人扯过的地方,方才还不觉怎样,被左厉冥大力紧攥后,愈发地难忍,急忙抽出自己的手轻揉。

左厉冥凛然回头,一张脸毫无表情,慢慢扯过胡婵的腕子,不露一丝情绪地问道:“被他伤的?他给你上了药?”
“被那女人伤的,是他给我上了药,他还当我是傻子,我也没暴露半分。”胡婵不知左厉冥的心思,小心翼翼地说。

左厉冥轻托着胡婵的腕子,眼睛在她腕子和眼睛间来回看,半晌才笑道:“他对你貌似很是照顾,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何?”
“或许,贪图我的花容月貌吧。”胡婵不想说出那夜被余唐光胸袭一事。

过了半晌,左厉冥如木雕一般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活气,凑近了胡婵威胁道:“莫叫我发现你和他有勾连,也莫叫我发现你拖我后腿,不然任你肠穿肚烂,我也不会将解药给你,你明白吗?”
“明白,我绝对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胡婵就知道左厉冥开始疑心。

紧盯着胡婵的左厉冥忽地一声冷笑,拉着她继续往外走。两人直来到上次登岸的地方,潜藏在茂密的草丛里静静等了片刻。
“你要如何将我交换回去,我知道了也好配合你。”胡婵心里没底,趁机问道。

“先回船上再说。”左厉冥仍旧盯着远处海面上,直到远处出现一个小黑点,一艘网梭船很快进入了两人的视线。
左厉冥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来检查过后又塞进怀里。

胡婵心里一惊,自己曾在父亲的书房里看过这个物件,对于官员来说,正是比命还珍贵的官印。
左厉冥这是叫自己全家不得好死,边疆大吏本就惹人眼,虽说朝廷中有严首辅撑腰,但是出了这么大的事,即便皇帝有意,被那些言官弹劾,也难免落个人头落地的下场。

朝中那几个看父亲不顺眼的人,趁此机会再借机罗织几条罪名,胡家极有可能男眷被充军,女眷沦为官妓。
左厉冥,算你狠!胡婵看得心惊肉跳,来接二人的网梭船马上便会靠岸,自己又不能做些什么,于是偷偷将那包裹桂花糖的纸包在身后展开,咬破中指伸到后面,写了一个“印”字。

只能做到这些了,如若庆元官军找来,希望可以看到这个奇怪的纸袋,猜出些什么。
胡婵悄悄将那纸袋插进两人身后的矮木间,趁着夜色随左厉冥上了船,一路驶向来时的船队方向。

左厉冥站在船头很是得意,胡婵站在他身后冷眼旁观,心里虽然恨极了这人,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
“胡继宗有什么动作?”左厉冥问船上那人。

“并无大动作,只是前几日本带着几艘船挑衅,却忽然调头返回,好似遇到什么突发情况,走得很急,但船队还是驻扎在月亮湾与我们对峙。”那人汇报道。
自然是知晓了官印被偷,这才行为反常的,胡婵猜到。

左厉冥也知道这其中缘由,嘴角微微勾起点着头,往自己船队方向看去。
夜晚的海面一片漆黑,只有月光洒下来的颜色装饰着海面,柔美异常。

不知为何,胡婵忽地想到在船帆上的风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