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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厨娘当自强-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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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地道的上席;山珍海味南北佳肴应有尽有,那酒也都是多年的陈酿;您说这么白吃的好事儿;谁不去。”
  岳锦堂愕然半晌儿;不禁笑了出来:“这小丫头还真挺厉害的;大半年时间;就让齐州城这些老字号的东家们大方起来了。”
  侍卫颇八卦的道:“属下听人说,可不是这些东家们大方;是知了安姑娘的大人情;这些老字号虽各有各的招牌绝活;可这招牌菜再好;传了上百年;也有吃腻了的时候;没有新菜,老字号也抗不住;是安姑娘把自己想出来的创新菜给了齐州的八大馆子;这才让买卖重新红火了起来;这些东家想谢人家;偏人安姑娘拒了;赶上姑娘成亲的好日子;就自发的在街上摆了流水席;以表谢意。”
  岳锦堂点点头:“原来如此;这小丫头别看年纪不大;心胸倒是不小;走,咱们也去凑凑热闹;这长街上流水席的喜宴;本王还没见识过呢。”
  后头跟着的侍卫个个眼睛发亮;这可是打牙祭的好机会;跟着岳锦堂往长街去了;一路吃过去;气氛太热烈;认识不认识的都互相敬酒;岳锦堂哪见过这么热闹的席啊;被气氛感染;一碗一碗酒的吃下去;等到了新房的时候;人也差不过醉了;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要闹洞房。
  梅大这会儿正挨桌敬酒;相比长街上的流水席;小院就清静多了;本来安然也没什么娘家人;师傅,师兄;连狗子,顺子,高炳义都算上,也坐不满一桌席;干脆就不分什么娘家婆家了;插在一起。
  再说,梅先生好容易盼来了郑老爷子这个老友;哪舍得分开吃席;从一开始就拽着郑老爷子坐在一处。
  两位长辈如此;别人也就不讲究什么规矩了;找个位子就坐下来;郑老爷子一边儿跟梅先生说话儿;一边儿扫了眼,不禁道:“梅老头;这八大馆子的东家来吃席不新鲜;怎么安家三老爷也来了?”
  梅先生心里说,自己亲哥哥娶媳妇能不来吗;这要不是梅大怕露馅,不让安嘉言过来;这会儿可更热闹呢。
  不过,这时候可不能让郑老头知道;这老家伙对他这小徒弟护的严实呢;要是知道梅大就是安嘉慕;这喜宴就得黄了;呵呵笑了两声:“你这老头子管的还真多;安记酒楼可也是齐州城有名儿的馆子;你收的徒弟体面;整个齐州的厨行都帮她添喜摆席;安记酒楼可也没落下;安府的老大有事来不了;老三来吃杯喜酒有什么值得新鲜的。”
  几句话说的合情合理;老爷子这才点点头;忽见狗子站了起来:“俺师傅来了。”
  席上的人都是一愣;梅先生道:“这丫头还真是;今儿她可是新娘子;怎么跑出来了?”抬头见梅大跟在旁边亦步亦趋,不禁挑了挑眉;这小子倒真是变了不少。
  梅大心里明白;今儿这喜宴虽说是自己娶媳妇儿;可主角却不是自己;是安然;这些来贺喜吃席的,几乎都是冲着安然来的;更何况,还有长街上八大馆子摆下的流水席;这是厨行里给安然的体面;安然若不出来表示一下谢意,着实有些过不去。
  虽说于理不合;可他们这样的婚礼;大概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更何况,厨行里论什么礼法;今儿虽是他娶媳妇儿;却也是齐州整个厨行的喜事;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安然;故此,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安然出来敬一杯酒;才算十全十美。
  夫妻二人从长辈的第一桌开始敬酒;狗子忙跑过去执壶;安然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头上沉重的凤冠也卸了下去;头发重新梳了个发髻;并无太繁复的发饰;只插了一只绢制的大红牡丹花;虽简单却更显一张小脸上眉眼如画。
  身上喜服也换了一身儿轻便的;仍是大红;安然绝少穿这样鲜亮的颜色;莫说齐州这些人;就是梅大都没见过;记忆中,她总是布衣布裙;一条大辫子;从不会认真装扮自己;更不要说这样鲜亮的大红了。
  刚在新房里挑起盖头的时候;着实让他惊艳的半天回不过神来;早知道这丫头生的好;可头戴凤冠身穿喜袍的小丫头;真美到了极致;所以,刚进去牵她出来的时候,这丫头要换衣裳;也正和他的心思;私心里,他还是不想小丫头最美的样子被别人瞧了去。
  却不想小丫头换了身衣裳;依旧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哪怕再简单的装扮;在小丫头身上;也会变得格外不寻常;只是简单的红;就能把小丫头衬的美若天仙。
  瞧见安然的时候;梅大心里颇为后悔;差点儿反悔;可想想长街的喜宴;也只能忍着把媳妇儿藏起来的心思;出来敬酒了;却看到席上一道道明显惊艳的目光;梅大的脸色越来越不爽;如果不是面具遮挡着;估摸这会儿都能吓死人;哪像个敬酒的新郎官;倒像要杀人。
  安然倒颇为高兴;高兴梅大不是那种传统的男人;能让自己跟他出来一起敬酒;这在现代看起来极为平常的事;在这里却很难;这代表在他心里已经把你视作与他平等的存在;人前能做到如此;已是一个古代男人给妻子最大的尊重。
  他能让自己跟他并肩站在一起;他把自己真正视为妻子;这一刻安然彻底踏实了;这男人她没有嫁错;可着大燕,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男人了。
  第二桌敬的是齐州八大馆子的东家;安然想起长街的喜宴;颇为感动;安然杯子里自然是水;狗子多精;知道师傅不吃酒;手里提着两个壶;一壶是酒,一壶是茶水;这点儿猫腻别人并不知道;知道了也没人会在意。
  安然举起杯:“那些创新菜不过是举手之劳;却得几位东家如此;安然着实担待不起;以后各位东家若有用着安然的地方;安然义不容辞;无以回报;只得敬一杯酒;略表心意。”说着跟梅大干了杯中酒。
  几位东家费这么大心思;除了为了那些创新菜的恩情;其实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安然的厨艺如今早已是有口皆碑;无论北菜,南菜;创新菜;人家都是行家;而且,这创新菜可不是一锤子买卖;往后不定还有多少。
  安然这句话才实在的说到了几位东家的心里去;得安然这一句话,就算再让他们摆一天长街宴都心甘情愿;因为太值了。
  几位东家放了心;纷纷干了杯中酒;一个个脸上的喜色遮都遮不住;心里开始琢磨这买买好了;是不是开个分店什么的。
  梅大瞧了小丫头一眼;心里真服了;这丫头还真是冰雪聪明;说好骗吧,这人心世故;把握的极好;说聪明吧;有时却又异常糊涂。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这丫头始终聪明;哪还有今儿啊。
  敬到下一桌,岳锦堂正好进来,在安嘉树旁边坐了下来,安然看到安嘉树一脸复杂的望着自己;脑门都发紧;心里比安嘉树的表情还要复杂;有时也真纳闷,怎么到哪儿都躲不开安家的人了呢;好容易没了安嘉慕;却有个安嘉树,时不时蹦出来膈应她一下;。
  更何况,还有个岳锦堂;这家伙不好好在京城当他的逍遥郡王;跑齐州城做什么来了;吃喜酒?自己貌似跟他没什么交情吧。
  而且,这两个人怎么坐到这桌来了;这桌上的组合还真挺奇葩;两位师兄高炳义;还有几个齐州有名的大厨;中间插上安嘉树跟岳锦堂;怎么瞧怎么诡异;这两个人往这儿一坐;气氛都不对了。
  尤其岳锦堂;瞧着显然已有些醉了;脸上的笑瞧着都猥琐;安然正琢磨怎么对付过去;安嘉树却先一步站了起来;即便脸色复杂;却甚为恭敬的举杯;张了张嘴;看了梅大一眼;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安然愣了愣;这位安家的三老爷;自来给她的印象就古怪;更何况,两人之间还有那么一段尴尬的事儿;虽别人不知道;自己却门清;所以,每每看见安嘉树;心里都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不过,这种场合不是该自己敬酒吗;他先举杯叫什么事儿;却也只能应承着;叫狗子倒酒。
  狗子酒倒好;安然刚要喝;却忽听岳锦堂喊了声:“且慢。”伸手一把从安然手里夺了酒杯过去;闻了闻;嘻嘻笑了两声:“拿茶水对付可不成。”
  说着,从旁边的伙计手里拿了酒壶过来,给安然重新斟了一杯;递还给她;自己也斟了一杯;举起来,目光扫过梅大落在安然身上:“本王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吃这杯喜酒;喝了这杯酒才能白头偕老。”
  安然咬牙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是来贺喜的还是来砸场子的;这话说的;合着自己不喝这杯酒就不能跟梅大白头偕老了啊。
  梅大见她为难;便来接她手里的酒杯;却听岳锦堂道:“今儿这杯是白头偕老的喜酒;谁都不能替;新郎官也不成;本王说的是不是?”
  岳锦堂一句话;周围席上的都笑了起来:“不能替;不能替……”
  梅大在安然耳边道:“这酒绵软,只吃一杯应该无事。”
  安然苦笑的看了他一眼;以自己过去惨痛的经验来看;今儿自己只要吃了这一杯,后头肯定就没完没了。
  周围起哄的越来越多;虽说这些厨子平常对安然颇为尊敬;可今儿不一样;俗话说的好,新婚三天无大小;这时候谁还记得安然是个顶级大厨啊;就知道她是新娘子;尤其,还有个生怕事儿不大的岳锦堂;一个劲儿的撺掇;什么第一杯是白头偕老;第二杯是百年好合;第三杯是早生贵子;第四杯……
  安然都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等从席上回去的时候;极力撑住的理智,已经涣散;可瞧在别人眼里还跟正常人一样;就连梅大都觉的;这丫头以前是忽悠自己呢;明明酒量极好,非说酒量差;除了小脸有些红;说话做事都有条不紊;没有丝毫醉意;那眼睛也越发晶亮;勾的他恨不能这会儿就把她抱回去;好好的亲亲那张水润的小嘴。
  却又怕岳锦堂这家伙闹洞房;叫王贵家的把安然扶回去;自己跟岳锦堂拼了半天酒;直到把这家伙灌的出溜到桌子底下;喜宴也差不多散了。
  想闹洞房的,都让两个师兄拦了;虽说不大满意梅大;到底如今木已成舟;小师妹的脸皮儿薄;真让这些人过去洞房瞎闹一通;明儿师傅还不把他们俩宰了啊。
  这些厨子叫两个师兄拦了;来不了,岳锦堂倒是想闹;可人都迷糊了;侍卫直接扶着回了齐州的别院。
  安嘉树自来敬重大哥;虽说不满安然;到底如今成了自己正儿八经的嫂子;而且,为了她;大哥把府里的侍妾通房都遣散了;这份心意还用说吗;便是自己这样的亲兄弟;都没见过这样的大哥;正如二哥说的;大哥认定的人;就是他们的嫂子。
  更何况,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又生怕说什么漏了馅儿;哪敢去闹洞房;喜宴一散就回去了;二哥可还在安记酒楼里等着呢。
  说起来还真是;大哥娶大嫂本来是他们安家的大喜事;偏偏安家的人不能冒头;自己来了,还得偷偷摸摸藏头露尾的;还不如八竿子打不着的齐州老百姓呢。
  这么想着,回了安记脸色还不怎么好;安嘉言素来知道三弟的脾气;知道他心里不爽快;不禁道:”大哥难得这么喜欢一个人;你就别闹脾气了;今儿我在这儿瞧了一天;倒是想通了;你看看下头;不管是炒菜的厨子还是伙计;即便忙活了一天;脸上却没有半分不满的神色;反而喜气洋洋的;可知,这世上人心最难掌握;不是有钱有势就能让人心归附;咱们这位大嫂却轻易做到了;这样的女子岂会寻常;且;大哥什么秉性;你我深知;既然嫁了大哥,从今儿起;她就是你我的大嫂;安家的主母。”
  安嘉树道:“她可不稀罕当咱们安家的主母;要不然,大哥也不至于弄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儿;还天天担惊受怕的。”
  安嘉言这般严肃的人都忍不住笑了一声:“这样的大哥才像个人不是吗;这么多年,可曾有过一个人让大哥如此紧张,甚至费尽心机手段;还患得患失的。”
  安嘉树摇摇头:“可这么着终究不是事儿;难道大哥要当一辈子梅大。”
  安嘉言倒是笑了:“放心吧;以大哥的精明,怎可能当一辈子梅大。”说着叹了口气:“大哥一直子嗣艰难;若大嫂能诞下子嗣;大哥后继有人,也是祖宗庇佑。”
  安嘉言的确很了解自己的大哥,这正是梅大算计,这大半年过来,他越了解安然,越知道这丫头有多倔,也渐渐明白了一件事,自己想要这丫头就不能有其他女人,就像这丫头的说的,这是她的原则。
  所以,当初她知道自己是安嘉慕之后,那么愤怒的抵触,哪怕身子早给了自己,却依然不会妥协,在她眼里自己劣迹斑斑,是她永远也不会选择的男人,哪怕动了心也会毅然决然的斩断所有牵连。
  这丫头要是狠起来,比自己狠上千倍万倍,也正因此,即便已经遣散了所有女人,他依然不敢曝露自己的身份。
  他太了解这丫头了,她倔强又骄傲,如果此时让她知道,哪怕已经成婚,说不准也会跟自己和离,他得等,等到她舍不得自己,等到她离不开自己,等到她有了身孕,肚子里怀着他们安家的骨血,想断也断不的时候,再告诉她真相,这一天不会太久了,他们已经成婚了不是吗?
  自己今天就能彻底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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