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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厨娘当自强-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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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远愕然,没见过这么摆喜宴的;忙道:“大夫人;这恐怕不妥吧;这么些人呢。”
  安然摇摇头:“你放心吧;再来这么多,雅舍也招的开。”
  这话安远相信;雅舍他去过不止一趟;虽说吃饭的地儿不多;空地却不少;尤其雅舍之前是逍遥郡王的府邸;府里有个老大的人工湖;郡王殿下嫌视野不够开阔,把湖边的几个院子都拆了个干净;僻出老大一块空地;也没种花树;更没盖水榭;就种了一地青草;隔三差五就叫人平一遍儿;不让草长起来。
  这事儿当时都成了京里一个大笑话;可等雅舍盖成;举凡进去的人,没有不稀罕这片草坪的;临着水;视野开阔景色优美不说;远远瞧着就像铺了一层绿色的毡毯;瞧着心里就舒坦;莫非大夫人要在那片草地上摆席。
  安远猜的不错;安然的确是要把喜宴摆在湖边的草地上;京城的雅舍自从开张;无论菜品还是经营模式;安然都采用了比较西式的方法。
  从如今的火爆势头来看;京城这些有钱人的接受度,还是蛮高的;应该说,人都有一个猎奇尝鲜儿心态。
  安然虽是个中餐厨子;觉得我们自己的菜不仅有悠久的历史,更有深厚的文化底蕴;而且,烹饪技巧而言,远远不是西餐厨子能比的。
  但安然也必须承认西餐的优点;首先从食材的选择利用上;都比中餐要讲究;再加上独特的进餐方式;以及先进的经营理念;方才迅速发展起来。
  如今的顶级餐厅;莫不是中西结合;纯粹的传统的中餐厅;已经越来越少;哪怕最平常大众的饭馆;也会有不少由西式菜肴变化而来的菜品;例如蔬菜沙拉;煎鱼排等,很多都有西式菜肴的影子。
  而雅舍的成功;也让安然更加确定;无论什么朝代;人们对美食的接受度,都是大同小异的;只要用心;只要菜品做的够好;就能成功,说到底,菜品才是一个馆子的命脉;即便是雅舍也一样。
  区别只是,雅舍除了菜品之外,也同时注重了顾客的舒适程度;以及对于这些豪富心理的把握;他们要的就是高人一等;个别跟与众不同。
  所以,即便雅舍的价格已经有些骇人听闻;却依然让这些有钱人趋之若鹜;宁可排几个月,也得进雅舍。
  而这次喜宴;也等于是给雅舍做广告;京城雅舍成功了;掉钱眼儿里的岳锦堂,自然不会就此满足;他还要再其他州府开;而来参加喜宴的,有不少都是其他州府的巡抚知府;慕名而来的。
  岳锦堂相信,只要让这些土包子进来溜达一圈;保管求着自己在他们的地面上开雅舍;有这些地头蛇的支持;到时候,做起事来可是容易多了。
  故此,对于停业一天的损失;丝毫没放在心上;而且,对于安然说的那个什么自助餐会,颇为期待;长这么大别说见过;听都没听说过。
  
  不过这也不新鲜;就安然想的这些注意;哪个是自己以前见过的;如今不禁一一成了现实;还在这么短时间内积累了大笔财富。
  如今家财万贯的岳锦堂,怎么也想不到当初自己会为一两千银子,愁得连年都过不下去;现在对他来说,别说一两千就是十万八万的银子拿出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故此,对于安然任何听上去荒唐古怪的主意;都会举双手双脚同意。
  以至于,今年开年除了雅舍开张;就数安嘉言成亲这天最热闹了;从早上开始,雅舍就忙活了起来。
  安然一早就过来了;指挥着伙计把长案摆上;雪白的桌布铺在上面;干净漂亮;一水的银器彰显了精致尊贵;装酒的水晶盏璀璨精美,跟美轮美奂的银器相得益彰。
  等客人到了;后厨的菜就开始端了上来;几乎都是最难得一见的佳肴;囊括了所有你想到想不到的山珍海味;装在银光闪闪的大盘子里;堆成了小山;任君取用。
  这就造成了一个诡异的情景;从客人进来的愣怔到后来分散到各个长案上,去寻找自己心仪的美食;也就一闪神的功夫;可见美食的诱惑是无以伦比的。
  而且,这些古代人很快发现,这个看似诡异的喜宴;竟如此对心思;虽说喜宴都吃过;可心里却都明白,谁家的喜宴都是个过场;哪怕最好的馆子;喜宴的菜也不过尔尔;谈不上难吃;也绝跟佳肴贴不上边儿。
  最难过的是,即便跟政敌坐在一桌,彼此也得笑脸相迎;哪怕心里恨不能把对方弄死;脸上也得带着笑;嘴里客气的寒暄着;更不能忘了给上司敬酒;一场喜宴下来;菜没吃上几口;倒是灌了一肚子酒;还得撑着笑意;一直到散了席才能回府。
  更不消说,还要破财送上重重的贺礼;如今安府这喜宴,吃着当真舒服;因为各自分散开;拿了吃的,自己找地儿随便坐;自由组合;这样就不用跟自己的对头坐在一处了;即便照个面,点头寒暄一句;错身过去;也省的在一起;彼此都别扭。
  若不想自己动手,旁边随处可见衣着整洁服务周到的伙计;只招招手;就会过来;在最快的时间内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且,一早安府就说了;不收礼;虽觉安家财大气粗;心里也着实松了口气;这送贺礼可是最费钱的;如今皇上天天都说为官要清廉;谁敢大手笔的送礼啊;不是找倒霉吗。
  可安家跟尚书府的喜宴;这要是送的礼薄了;哪过得去眼儿啊;厚了;又怕惹来麻烦;如今安家这一说不收礼;可算松了口气;一个个吃的心满意足;舒坦非常。
  岳锦堂瞅见这情景;不禁看了眼旁边的安然:“你说你脑袋是怎么长的;这样的主意都想得出来;这么一来,还真省了不少事儿;你瞧这些人高兴的;往常谁家喜宴上,总会闹几档子事儿;如今倒是和乐;都奔着吃了;谁看谁都顺眼无比;而且,这么一来;咱们雅舍也省了不少东西。”
  安然侧头看了他一眼:“今儿雅舍的损失,你叫账房算出来;归在我的账上。”
  岳锦堂忙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这么几个银子算什么;本王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安然摇摇头:“这不是小气的事儿;一码归一码;雅舍是生意;想把生意做长久了;账目上必须清楚;公私更要分明;不然,即便如今雅舍的买卖好;早晚会关张。”
  安嘉慕点点头:“安然的话是;亲兄弟明算账;稀里糊涂的不行;再说,今儿是我兄弟的喜宴;用的找你卖好吗。”
  岳锦堂嗤一声乐了;指着他们俩:“你两口子还真是穿一条裤子啊;行,行,我倒成了多事儿的;回头把账算出来,保证一文都不差;不过,我到今儿都纳闷,郭老头的闺女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嫁给嘉言做小;以郭老头的性子;这事儿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答应啊。”
  安然摇摇头:“郭大人虽古板耿直;那是当官;对自己闺女能一样吗;在闺女面前;多强硬的家长都得妥协;再说,曼娘执意要嫁;郭大人若不应;莫非眼睁睁看着自己闺女在家当一辈子老姑娘。”
  岳锦堂挠挠头:“就是这个本王想不通;这位郭小姐;眼光可是高;当年京城大大有名儿;多少王孙公子上门求亲都没答应;却要嫁到你家做小;岂不古怪。”
  安然:“这有什么奇怪的;千里姻缘一线牵;曼娘跟嘉言缘定三生;说不准正是天上月老牵线搭桥呢。”
  岳锦堂乐的不行:“这世上谁说出这话都可信;唯有你说出来;却是大大的笑话;你何曾信这些。”
  安然侧头看了丈夫一眼,低声道:“以前是不信的;如今越发有些信了。”
  安嘉慕柔柔一笑:“夫人说的是。”
  岳锦堂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我说你们两口子能不能看看场合;我还在旁边呢;要恩爱也家去再说;这么刺激我这个孤家寡人;可不厚道。”
  安嘉慕笑了起来:“说到这个,你怎么还不娶王妃;我可听说太后要给你做大媒。”
  岳锦堂哆嗦了一下:“算了吧;太后如今是病急乱投医;她王家的闺女没地儿塞了;想起我的郡王府来了;不说别的;就瞧着太后;她王家的闺女也万万要不得;你想想,要是娶个太后这样儿的进门;本王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以先帝的英明,都让王家的闺女给糊弄了;更何况本王;说起来,皇上后宫始终没有皇子诞生;这事儿莫不是跟太后有干系吧;可有件事儿,本王怎么也想不透;皇上无皇嗣;若是太后动的手脚;怎么宁王也没一儿半女;岂不奇怪。”
  安嘉慕:“这有什么奇怪的;皇上都无皇子,宁王自然也不能有了。”
  岳锦堂愕然看着他:“你是说……”
  安嘉慕摇摇头:“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提醒你;趁早把你府里的事儿料理料理;估摸过不几天皇上就会派你差事了。”
  岳锦堂脸色一肃:“你是说江南恐要生变?”
  安嘉慕心说,什么恐要;怕是如今已经生变了;皇上一步一步去挤兑王氏一族;不就是逼着宁王反吗;下个月是先帝冥寿;皇上必会借此机会召宁王进京;宁王若敢进京就事瓮中之鳖;若他不进京;皇上便会以大不敬之罪论处。
  如今宁王的处境,无论是进是退都只是一条死路;唯有谋反,或许有一线生机;这是宁王自己认为;而皇上想要的正是如此;只要宁王一反;便正好落入皇上设下的死局之中;光明正大的把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收拾了,并且连带把王氏一族连根拔起;就留下太后一个老太太;还能折腾出什么来。
  安然听不懂两人说的这些事儿;不过却担心林杏儿;不禁道:“那林杏儿会不会有危险?”
  岳锦堂嗤一声乐了:“那死;呃;那家伙多精;谁有事儿也轮不上她;。”
  正说着,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郡王殿下;背后论人可非君子所为。”
  安然顿时欢喜起来;转过身,果见林杏儿从那边走了过来;只不过身上的衣裳仿佛跟平常不大一样了;不禁拉着她转了转:“这衣裳瞧着好看了些。”
  岳锦堂不禁道:“你这倒是升得快;这就成御前总管了。”
  林杏儿瞥了他一眼:“怎么着郡王殿下莫非有意见;若有意见跟皇上说;我还不乐意干这操心的差事呢。”
  噗……岳锦堂指着她:“你还真是得了便宜卖乖。”
  说起这个,林杏儿也觉得皇上简直用心险恶;明知道自己贪财好色;还升了自己的职;如今在宫里,自己完全可以横着走了;不说那些太监侍卫;就是各宫的娘娘见了自己,都得笑脸相迎;上赶着讨好;这小日子过得熨帖非常;让她都有些舍不得走了。
  心里难免琢磨这是不是皇上的阴谋诡计;看出自己想溜;用这样的糖衣炮弹来腐化自己;还让自己管着广储司;谁不知广储司是宫里最肥的差事啊。
  自己如今相当于管着皇上的内库;可不是皇上穿的内裤;而是皇上自己的财产;金银算个屁啊;自己从没见过的古董宝贝;应有尽有;每次进去都有一种深刻的仇富心理。
  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上呢;这当皇上,不仅想办谁就办谁;还是天下最有钱的主儿;简直是天下最爽的职业有木有;所以,这几天自己都没空出宫来看安然;天天都在广储司,琢磨怎么中饱私囊;弄出去几件;将来要是自己能穿回去;说不准能带回去一两件;那可发了。
  安然这才知道她的衣裳换了是因为升职了;忙把她拽到一边儿,低声道:“不说想招儿出宫吗;你怎么又当上总管了;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你不是真想当一辈子太监吧。”
  林杏儿撇了撇嘴:“哪是我想当的啊;是皇上不知抽什么风;非要给升职;安然,你说姐这脑袋上是不是就刻着鸿运当头四个字;瞧瞧姐这运气;当太监都能混成个御前总管;可比你这丫头强多了;混来混去还是个厨子。”
  安然拍了她一下:“林杏儿你傻了;这可不是现代;你上头那位不是上司;是皇上;他一句话,别说当什么总管,你的小命怕都保不住;更何况,你还隐瞒了身份;这本身就是欺君之罪;欺君可是要杀头的。”
  林杏儿挥挥手:“安啦,安啦;这些我心里有数;虽说这男人不好糊弄;不过我是谁啊;我可是男人的杀手;糊弄他手到擒来。”
  安然摇摇头:“你可别大意;皇上可不是以前那些男人;说白了那,些男人再怎么着,也不能一句话就要人命;更何况,你的身份是个大麻烦。”
  说到这个,林杏儿倒是想起件事来:“你家男人有些本事;回头让他帮忙查查,江南一带可有林姓的大族;最近总有人跟我提起江南的事儿;即便隐晦;我也听得出来;是想跟我对暗号呢;估摸跟这位的身世有关联;让你男人查清楚;我也好心里有个谱;省的到时候抓瞎。”
  安然点点头:“等今儿回去我就跟他说;若真能找着人;也就知道你怎么会被送进宫当太监了;说不定,从这里能找到脱身的法子。”
  这边儿正说着;忽见安远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到了跟前扑通跪在地上:“大老爷;大夫人;小少爷不见了。”
  安然只觉脑袋嗡一下;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安嘉慕忙扶住她。
  安然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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