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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厨娘当自强-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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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想想也是;林杏儿可比自己聪明多了;断然不会吃亏;便安心躲在安嘉慕后头;瞧这场狗咬狗的大戏。
  岳锦堂哪能让王庚如意;在这儿枯坐了大半天;不就为的这会儿吗;要是让他把韩子章踢死了;这场戏还怎么唱下去;韩子章要是死了;还怎么收拾柳海跟王庚啊。
  故此,没等王庚第二脚下去,就跳出来的岳锦堂拦下了:“我说承恩公,您老这火气也太大了;这踹死了韩子章;可有杀人灭口之嫌啊。”
  王庚眉头一竖:“岳锦堂你给老子滚一边儿;收拾个厨子罢了;跟杀人灭口什么干系;这样无法无天的厨子,敢毒害太后皇上;死有余辜。”
  岳锦堂脸色一肃:“承恩公这话说的可不对了;便韩子章再死有余辜;他也是御厨;有刑部大理寺;就算千刀万剐,也轮不上您承恩公亲自动手吧;更何况,这里头可还有您承恩公的事儿呢。”
  王庚瞪着他:“真是笑话,这厨子的胡言乱语谁信;难道老夫还能害了太后。”
  岳锦堂呵呵一笑:“本来是不信;可您要是把韩子章踹死;本王就有点儿迷糊了;既然不是您出的主意;就更不能着急了;怎么也得等事情水落石出;把您老摘出去吧,不然,落这么个谋害太后皇上的名头;便承恩公您也兜不住吧。”
  王庚目光一闪;瞪了韩子章一眼;不吭声了。
  却刚那一脚,正踹中了韩子章的胸口;这会儿呕出一口血来;心里明白今儿不死也得死;可自己死也绝不能让别人好过;尤其柳海。
  想到此,瞪着柳海的眼里仿佛射出毒光来;挣扎而起,扑通跪在皇上跟前:“皇上给小的做主;都是这柳海的主意;小的说的句句是实;不止这件事;还有六年前的御厨大比;就是柳海寻了小的;让小的逼着郑春阳立下断腕的誓言;买通了御膳房的几个管事;换了郑春阳的食材;为的就是把小的安插进御膳房;想捞好处,小的本说郑御厨是厨行的前辈;不该如此;可柳海逼着小的干;说小的不干就弄死小的全家。”
  噗……这话说出口;好几个官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这韩子章还真好意思把自己往外摘啊;他不乐意;没有他,就柳海一个能把郑春阳挤兑的断腕之后远避冀州吗;这事儿用屁,股想,也能想明白。
  太后心知不好;这么下去柳海可也保不住了;这柳海可是自己的心腹;什么事都知道;若是获罪;把什么都抖搂出来;可就麻烦了。
  想到此,冷笑一声:“六年前御厨大比的时候,郑春阳还在御膳房;便照你说的,柳海串通了别人陷害于他;郑春阳难道是哑巴;不会伸冤吗;以他的地位,只要跟皇上说清楚;又何必自己断腕远走;你狼子野心,想要谋害哀家谋害皇上;如今事败,却还要牵三挂四;简直胆大包天;这样的混账留着做什么;打死了干净;还不拖下去;留着他在这儿胡说八道,胡乱攀咬好人不成。”
  太后一发话,后头的两个太监刚要过去抓人;却给皇上一眼,忙缩了回去:“此事干系甚大;势必要问个水落石出;且如今还牵连起六年前的御厨大比;更要审个清楚明白才行;若如此稀里糊涂的过去;天下的百姓;满朝大臣;该如何看待朕。”
  太后脸色一变:“不过一个厨子罢了;难道还能累了皇上的名声。”
  皇上却道:“厨子也是人;厨子也是我大燕的百姓;先帝曾说;天下万民都是朕的子民。”说着看向韩子章:“太后的话你可听见了;你来说说,为甚郑春阳明知你们动手脚的前提下,却不惜断腕认输。”
  韩子章吱吱呜呜说不出来。
  安然却挣开安嘉慕的手上前两步:“回皇上;民妇知道师傅为何认输。”
  这些大臣真看迷糊了;本来一场好端端寿宴加御厨大比;怎么就弄出怎么多事啊;一出接着一出;让人看着心惊肉跳;生怕把自己也牵连进去;却也没想到,这当口安然会跳出来说知道;六年前她才多大;不过十岁出头的小丫头罢了;还不知在哪儿玩呢;哪会知道宫里御厨大比的事儿。
  王庚冷哼了一声:“安大厨,这可不是出头的时候;便你是郑春阳的徒弟;六年前你才多大;知道什么?”
  安然:“这与年纪大小有甚干系;安然只是明白师傅这么做的苦衷罢了;众所周知;我们厨行里;分为南北两派;两派之间多年来争斗不断;师傅半生都想消弭厨行的南北之争;让厨行真正太平;这才进宫做了御厨;不想,却因师傅当了御厨;南派的某些厨子;仗着师傅的名头;挤兑北派;这南北之争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正赶上六年前的御厨大比;韩子章作为北派厨子跟师傅比试;如果韩子章只是败了还好说;却卑鄙的动了手脚;师傅若当场揭穿其中龌龊;韩子章获罪是他罪有应得;可从此,北派厨子的处境却更加艰难。
  师傅常说,厨艺一道南北各有所长;何必非要争个长短;更何况,都是同行;这样自相残杀,也让外行的人笑话;故此,师傅才宁可断腕认输;也未揭穿此事;师傅是想用自己的手腕来换取天下厨行的太平罢了。”
  说着,看向韩子章:“你心心念念的御厨头衔;天下一厨的名头;我师傅从未看在眼里;咱们做厨子的,重要的不是手里的厨艺多高明;而是先要学会做人;立身正,方能成为一位真正的大厨。
  而你韩子章;为了私利,不惜挑起南北厨子之争;让众多同行丢了饭碗;你可知,他们丢的不是自己一人的饭碗;是全家老小赖以糊口的生计;你可知,你害的多少人妻离子散;多少个家分崩离析。韩子章,你根本不配做一个厨子;你是我们厨行的败类。”狗子两眼含泪恨恨看着韩子章,想起自己的爹,很不能上去给他一拳。
  韩子章却不服:“少说这些没用的;我不是你师父;从我学厨子那天,想的就是出人头地荣华富贵;什么厨行;什么同行;跟我什么干系;我吃不上饭的时候,也没见哪个同行接济我;凭什么让我惦记他们;为他们如何如何;简直笑话。”
  岳锦堂:“你还真是无耻之极;不过,这事儿如今水落石出了;六年前的御厨大比的确是柳海跟你合谋动的手脚。”
  太后不干了;哼了一声:“逍遥郡王这话莫非想诱供;况且,只凭韩子章的一面之词,怎么能断定是柳海动的手脚;御膳房又不止他一个;更何况;都知道柳海是哀家跟前的人;若说是柳海动的手脚;莫非还哀家授意的不成。”
  岳锦堂忙大道:“锦堂不敢。”
  “哀家瞧着没有什么是你逍遥郡王不敢的;你当哀家不知道;你跟安家在苏州开了好大的买卖。”
  岳锦堂却笑了:“太后娘娘莫非是神仙;怎么锦堂在苏州的事儿,您都知道;莫不是宁王殿下跟您说的吧。”
  太后脸色一变:“你莫要胡言;宁王一直避居江南;哀家的寿诞都不能进京贺寿;哪有机会跟哀家说什么。”
  岳锦堂:“那是锦堂胡言了;只不过,锦堂实在好奇;若不是宁王;太后娘娘终日子在慈宁宫礼佛;又怎会知道江南的事儿;锦堂的买卖可开了没几个月呢;太后娘娘这消息当真灵通的紧啊。”
  太后心里咯噔一下;这后宫跟外头互通消息,可是大忌;尤其宁王正在江南;这事儿怎么都有些说不清;不免有些后悔;暗骂岳锦堂狡猾;七拐八绕的差点儿把自己绕进去;哼了一声:“哀家不过是听说罢了。”
  岳锦堂点点头:“常见柳公公出宫溜达;想来太后是听这奴才说的也未可知,太后娘娘还是莫信这奴才的好;有倒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瞧这奴才在娘娘跟前卑躬屈膝,一脸奴才相;不定心里琢摸什么呢;不然,也不会黑着心弄来什么青石脂来谋害太后。”
  虽知岳锦堂是挑拨离间;太后却也忍不住看了柳海一眼;这青石脂的事儿,的确让人想不通。
  柳海一见太后的眼色,忙跪在地上:“太后;您可千万别听逍遥郡王胡说啊;奴才对您可是忠心耿耿;不敢有半点不敬之心。”
  岳锦堂:“说的再好听也没用;韩子章可是说是你找来的青石脂;还是从承恩公府;今儿的事儿若是说不清;这谋害太后谋害皇上的罪名,可不是你一个奴才能担待的。”
  柳海额头的汗都下来了;心里虽恨韩子章;可眼前也知道,万万不能把承恩公牵连进来;承恩公是太后娘娘的亲爹;这要是倒霉了;自己就彻底死老娘裤裆里了;只要自己咬住了;太后自然会想法救自己。
  想到此,一咬牙:“是奴才听崔庆说起这个青精饭;多方扫听,知道可用青石脂代替;因怕韩子章不信,这才说是从承恩公府里得来的法子;奴才只听说古时好些贵人都吃此物;以为这是求长生的好东西;并不知其他。”
  柳海几句话把事儿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太后跟承恩公同时松了口气;太后道:“你不过一个奴才,又不是太医;不知也情有可原;好在哀家并未食用太多;却,你这奴才如此胡来,也不得不严惩……”
  正要开口,却听皇上厉声道:“好个大胆的奴才;找来此种毒物;分明是想谋害太后,谋害朕;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巧言推卸,来人,把这奴才压下去,交于慎刑司严加审问。”
  皇上一句话,上来数个侍卫;没等柳海喊呢;就堵嘴拖了下去。
  太后脸色一变:“皇上这是作甚?柳海刚不是说了;他并不知此物有害。”
  “母后,这些奴才的话怎可信;这青精饭岂是寻常人能找来的;更何况,他一个宫里的奴才;如何有这样的人脉;这奴才身后不定藏着什么是人;意图谋害太后,谋害朕;若不把此人揪出来;朕如何能心安;母后宽心,朕定会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望着皇上阴狠的目光;太后只觉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皇上伸手扶住她:“母后保重。”
  太后一把推开他;呵呵冷笑数声 :“皇上倒真是孝顺;今儿这寿宴,怕哀家无福消受了;回宫。”转身匆匆而去。
  “恭送母后;恭送太后娘娘……”
  太后这一走;柳海也进了慎刑司;就剩下韩子章了。
  皇上颇厌恶的看了韩子章一眼:“韩子章欺君,十恶不赦;打入天牢论罪问斩;其徒弟党羽俱抓捕归案;家产抄没。”
  韩子章两眼一翻,晕死过去;被侍卫拖死尸一样拖了下去。
  皇上看向安然:“朕颇欣赏安大厨的厨艺;不知安大厨可愿入宫进御膳房供职?”
  安然:“蒙圣上大恩;民妇本不该推辞;只民妇如今已嫁做人妇;不适宜留在宫中。”
  皇上笑着点点头:“朕倒真有些羡慕安家;有你这样的大厨;朕的御膳房都比不上了;不过,朕也不用羡慕太久;你那个厨艺学院;朕颇为期待;希望安大厨能尽快教出跟你一般的大厨;到时候朕与这天下百姓都能尽享美食了。”
  林兴:“皇上既已为学院赐了安记二字;不若连招牌也顺道提了;这御笔亲题;方能彰显万岁的圣意 。”说着,已经吩咐小太监备下了文房四宝。
  安然愣了愣;林杏儿胆子也太大了;真把皇上当成那些好糊弄的男人了吗;这可是玩火。
  皇上侧头看了她一眼;伸手过去;林杏儿忙把笔递了过来;还颇狗腿的拉住了皇上宽大的袍袖;以免粘上香墨;皇上挥毫泼墨,并未写安记,而是写了五个字,天下第一厨。
  之后方是正式的宫宴。
  太后走了;寿宴却仍要继续;这些朝廷大员还罢了;只要不罢职;总有机会参加宫宴;可外头那些厨子却不一样;好容易有了这么个见识的机会;虽说离的远,瞧不清天颜;好歹也进了一回宫;这往后出去一说,祖宗八代都跟着有光彩。
  太后在不在跟他们这些人也没干系;反而,因为有这些厨子;格外热闹。
  安然两口子却未留下;安然不大喜欢宫里;从上到下每个人都戴着面具;笑不是笑;哭不是哭;说出的话每一句都在心里过好几遍;对方说的话,也要琢磨有没有别的意思;实在累得慌。
  而且,也实在有些累了;不是因为做菜;而是因为这番心机;哪怕安然不喜欢;但对付有太后撑腰的韩子章跟柳海,也必须打起精神;不能有丝毫闪失,她果真不适合勾心斗角。
  出了宫,安然不禁回头望了一眼;安嘉慕见她神色有些不对;轻声道:“想什么呢?”
  安然摇摇头:“只是觉得,明明这么热闹的宫宴;为什么却如此冷清呢。”
  安嘉慕明白她的意思,握住她的手:“这里头就是个大戏台;里头这些人粉墨登场;各有各的心思;各演各的角色;热闹也是虚热闹;自然冷清。”
  安然侧头看着他:“我倒是想起咱们在齐州的小院了;虽不大却总会惦记着。”
  安嘉慕笑了起来:“这还不容易;等得了空;咱们去住些日子也就是了;只是你要开厨艺学院;怕一时半会儿不得闲了。”
  安然叹了口气:“明明是个懒人却总给自己找事儿。”
  安嘉慕:“你懒你的;有我呢;交给我就成;只是,你打算把厨艺学院开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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