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当自强-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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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过不几天;就是御厨大比;到时就不信他还能拦着自己见那丫头;男人了不起啊;自己跟安然睡得的时候;他还不知在哪儿呢;站起来气哼哼的走了,简直是相看两厌不欢而散。
刘喜儿送着林兴儿出了府还道:“公公您真找错人了;我家夫人真是冀州人;底根儿起就是我们安府的。”
林兴翻了个白眼,这不废话吗;自己底根儿起还是太监呢;找谁说理去啊;哼了一声;没好气的道:“你们安府再厉害;怕也出不来安然这样的大厨;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还有我了解那丫头不成;回去跟你们大老爷说;他把安然看的再紧也没用;我跟安然好的时候;你们家大老爷还不知在哪儿转筋呢;就算嫁了他;只要我不答应;也非让安然跟你们大老爷和离不可。”撂下话走了。
刘喜儿愣了半天;一拍大腿;哎呦,这可不好;眼瞅着老爷夫人和美恩爱;这怎么忽然蹦出来个搅局的了;要是别人还罢了;偏偏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这要是真使个坏;可麻烦了,忙跑回去报信。
安嘉慕这会儿还坐在椅子上生气呢;一想到刚这死太监暧昧的德行;心里就冒酸气;加上刘喜儿进来把林兴撂的话一说;更是气的七窍生烟;那脸色黑里透着青;咬牙切齿的,瞧着甚为怕人。
刘喜儿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磕磕巴巴的道:“那个,大老爷;我瞧着这小子就是胡说八道的;夫人从未离开过冀州安府;何曾有什么老乡……”
不等刘喜儿说完;安嘉慕已经出了客厅;往后院去了。
安然正睡得迷糊呢;今儿从郊外回来;吃了饭就被这男人抱进屋;颇为激烈的运动了一回;而且,为了安抚这男人的情绪;安然还极为配合;以至于几乎耗尽了所有体力。
这刚睡了没一会儿;怎么又来了;本来安然还醒不了;可这男人啃咬的力道太过野蛮;仿佛带着怒气;即便安然是睡神转世;这会儿也睡不着了;睁开眼看见趴在自己脖颈上的大脑袋;不禁推了他一把:“刚刚不才……”话没说完;就被这男人强力的吻堵住了嘴;接着就是比刚才还要激烈的运动……
安然实在佩服他;体力太好了;安嘉慕意识到自己在盛怒之中;力道过大;生怕小媳妇儿着恼;要跟自己冷战;立马低姿态的伺候媳妇儿沐浴更衣,外加按摩;擦头发;一边儿还暗暗度量着安然的神色。
这副明显做贼心虚的德行;看在安然眼里颇有些好笑;虽然不知为什么;但刚才安然也感觉到了他的怒意;做的格外用力;想忽视都不可能,这会儿安然还觉得自己的腰一阵阵麻酥酥的酸疼;仿佛快不是自己的了。
安然疑惑的看着他:“出了什么事儿吗?”
安嘉慕才不会提那死太监呢,把她抱在自己怀里摇摇头:“没什么。”半晌儿才道:“跟我说说你家的事儿好不好;我记得你说过你爷爷;还有你父母;除了他们还有谁?”
安然愣了愣;不想他会提起这个;自从苏州那次说开了之后;他几乎没在提过;或许是因为这件事的不定性;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回避;而安嘉慕这会儿问出来;倒勾起了安然对于好友的思念。
在安然三十年的人生中;林杏儿是异常重要的存在;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经历家庭都极为类似;林杏儿比自己更不幸一些;她的父母并不是早丧,而是离异;两人各自组织了新家庭;却把林杏儿抛在了老宅;跟着林爷爷一起长大;甚至从不来看林杏儿。
林杏儿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往自己家跑;吃妈妈做的菜;哪怕妈妈做的菜,远不如林家厨子的手艺;她也吃的津津有味;更喜欢在安家待着;后来干脆搬到了安家;跟自己同居一屋;一直到她出国留学;两人从未分开过。
他们是朋友,更是姐妹;也是家人;他们彼此了解,彼此珍惜;最难过最孤单的时候;都有彼此在身边;可现在却不知她在哪儿?自己莫名消失;林杏不知多着急呢。
安嘉慕见她出神;心里的酸水又冒了出来;不满的道:“想什么呢?”
安然:“想我的一个朋友;不;应该说是姐妹;也是我的亲人。”
姐妹?亲人?安嘉慕目光闪了闪;眼前划过林兴儿那张讨厌的脸;他媳妇儿说的不是那个死太监吧:“你说的朋友是女的?”
安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姐妹自然是女的了;你不知道,她的医术可厉害了;要是她在这里就好了;师傅的手肯定能治好。”
安嘉慕:“你说她是个郎中?”
安然点点头异常骄傲的道:“是医术最高明的郎中。”
安嘉慕迟疑的道:“就像你的厨艺一般高明吗?”
安然笑了:“是有人这么说过;称我们是绝代双骄。”
安嘉慕心里的震惊无以复加;没人比他更清楚安然的厨艺;如果照着安然说的;那死太监真是她那个姐妹的话;岂不是天下最牛的神医;怎么想怎么不像;那死太监一脸奸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小媳妇儿明明说是女的;那小子可是太监;这也对不上啊;即便真是一个人;自己也不想让小媳妇儿跟个死太监走的太近。
只不过,怎么瞒住小媳妇儿真是个问题;那死太监想来不会善罢甘休;猛然想起最近宫里的传闻;都说林兴之所以得宠;是因皇上腻歪了后宫的娘娘们;好上了男风;这林风虽是个太监;却长得格外清秀;这才入了皇上的眼。
若这事是真的就好了;皇上稀罕的人自然不会随便放出来;回头自己的好好扫听扫听;真要是有苗头;自己就想个法子推波助澜一下;成了好事儿;那死太监这辈子都别想离开皇宫了;也就甭想惦记自己媳妇儿了。
想的太过得意;不想落进安然眼里;安然忍不住打了寒战:“你这笑的太歹毒了;琢磨什么呢?”
安嘉慕自然不会跟她说;笑着摇摇头:“没想什么;就是想晚上吃什么?”
安然想了想:“嘉言喜欢吃鱼;晌午的时候瞧见厨房里有新鲜的花鲢胖头,老大的个儿;一会儿叫嘉言过来,我做给他吃,想来他会喜欢。”
安嘉慕不禁道:“你倒是想着嘉言。”这话说的有些酸。
安然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男人有时比孩子还幼稚,便开口哄了他一句:“若不是嫁了你;说不得你兄弟这辈子也吃不上我做的菜。”
这句话说的安嘉慕高兴起来:“我知道你对嘉言嘉树好是为了我,为夫领情。”说着,凑上来亲了安然一口。
两口子正再调笑,忽听外头仆妇道:“老爷夫人;谢氏夫人带着皓思皓玉两位小少爷来了。”
安嘉慕眉头一皱:“这不晌不午的;她来作甚?”
安然:“这话说的;她是你弟媳妇;来串门子还能赶出去不成;更何况,还有皓思皓玉。”
两口子收拾立整;便出来了,安然倒是想看看谢氏还会耍什么把戏;可大人如何;怎么也不能牵连孩子;更何况,这俩孩子是安家的骨血;便叫安嘉慕带着孩子去书房玩。
不想,安嘉慕还没动呢;谢氏却先一步道:“大嫂,之前都是一娘的不是;未约束好下人;平白为难了大嫂;都是一娘的错;一娘这给大嫂赔礼了;长嫂如母;大嫂虽年纪小,嫁了大伯也相当于一娘的长辈;您要是还生气;打我骂我都成;就是别憋在心里;回头若是气出病来;叫一娘心里怎么过的去;一娘这儿给大嫂跪下了。”说着就要下跪。
安然一把拉住她:“这是做什么;当着孩子呢;这么着叫两个侄儿瞧了,不定还以为我欺负他们娘亲了呢;心里若恨上我;可怎么好。”
安然这话说的安嘉慕脸色略沉;牵着皓思皓玉出去了。
谢一娘却打蛇上棍:“大嫂就看在皓思皓玉的份上;就别跟一娘计较了。”
安然目光闪了闪:“你这话倒说的我越发迷糊了;你我妯娌之间;有什么可气的;更不要说;自打我来了;你处处周到;那婆子的事儿跟你什么干系;不过是瞧着我出身低;心里不忿罢了;嫂子心里明白。”
谢一娘愣了愣;怎么也没想到安然会这个反应;本想好的一大篇子话,倒不好开口了;不免瞄了自己的丫头一眼。
春巧忙道:“大夫人是不知道;这两天我们夫人都没怎么吃饭呢;睡觉也不踏实;就惦记着来给大夫人赔不是;却想到大夫人得跟那些名厨比试;怕搅扰了大夫人;这才耽搁到了今儿。”
安然倒是瞧了这丫头几眼;上回也见过,是谢氏跟前伺候的丫头;没什么姿色;那眼珠子却滴溜溜的转;一看就是个有心眼子的。
听说谢氏跟前那个婆子被嘉言发落了出去;想来这丫头借机就成了谢氏的心腹;倒是会见缝插针。
谢氏假意喝了一声:“还不退下;我跟嫂子之间;哪有你说话的份儿。”那丫头忙低下头退了两步。
安然笑道:“弟妹何必如此;到底我嫁过来的日子短,咱们妯娌之间还有些生疏;等以后日子长了,你就知道我的性子了;是个最大咧的;也就会做菜;旁的事从不放在心上;便多大的事儿,转过头就丢开了。”
谢氏倒也聪明;并不再纠缠此事;而是笑着跟安然说起来了家常;选择的话题也相当安全;都是围着皓思皓玉转。
说了半天话儿,方才站起来告辞;却把春巧手里的盒子拿了过来;放到桌子上:“当初我嫁过来的时候;家里陪送了个香料铺子;亏了大伯照顾;才能支撑着;在家的时候也学过调香;虽不是高手;却也过得去;这是一娘亲手调的香,嫂子莫要嫌弃。”
“如此那嫂子就收下了。”谢氏这才带着孩子回去了。
安然送着她出了院,回来却不见了桌上的香盒,不禁道:“那个盒子呢?”
安嘉慕:“叫人收起来了。”
安然知道他的心思;不禁笑了一声:“你却是多心了;便她真有心害我;又哪会如此明目张胆;更何况,多大的事儿也不值当如此啊。”
安嘉慕:“这妇人的心思可难说;尤其她是谢家门里出来的;别听外头说什么大家世族;门里尽是龌龊事。”
正说着,岳锦堂风风火火的跑了来;一屁股坐下,灌了一盏茶下去;才道:“发财了,发财了;今年可真是财神显灵;这发财的道儿一个接着一个;不过,这回还得指望你这丫头。”
安嘉慕脸色颇有些不好看:“你有本事发你的财;扯上安然做什么?”
岳锦堂:“你这话可不对;没有安然;本王有什么本事发财啊;说起来,还亏了皇上跟前那死太监提的醒;本王坐庄设了个赌局。”
安嘉慕皱了皱眉:“你不会赌的是安然跟韩子章吧。”
岳锦堂嘿嘿笑道:“不愧是安大老爷;一猜就能猜中。”
安嘉慕目光闪了闪:“压谁的多?”
说起这个,岳锦堂就更喜形于色了;贼眉鼠眼的道:“本王就知道哪些朝廷大员没眼光;琢磨着韩子章顶着天下第一厨的名头;都压了韩子章赢;安然这边儿下注的,是些知道底细的;不过比起那些皇亲宗室;就算不得什么了。”
安嘉慕眼睛一亮:“的确是个发财的机会;不过,那些皇亲宗室你这么坑他们;就不怕过后他们找你算账啊。”
岳锦堂撇撇嘴:“愿赌服输;哪有找庄家算账的;还有没有赌品啊,更何况本王还压了一万两银子进去呢。”
安然不禁道:“你就不怕我输了;到时你可血本无归。”
岳锦堂摇摇头:“你要是输了;那肯定有猫腻;就韩子章那两下子,哪是你的对手啊;本王信你。”说着,看了看窗外:“那个,时候不早了;是不是该吃饭了啊。”
安嘉慕没好气的道:“知道该吃饭了,还不回你的郡王府。”
岳锦堂嘿嘿一笑:“要是你舍得安然去我哪儿当厨子;我保证再不进你安府的门。”
岳锦堂就这德行;是一块蒸不熟煮不烂的滚刀肉;两口子一贯拿他没辙;反正多个他,也就多双筷子的事儿。
安然让安平去侍郎府请安嘉言过来;自己去厨房掂量着做菜,狗子跟顺子早睡醒了;刘喜儿说两个小子一睡醒就跑了出去,说是要逛逛京城。
他们头一次来;难免新鲜;这俩小子机灵;不是惹是生非的主儿;便也不担心;倒是高炳义老实;留下来给安然打下手。
安然一边儿做菜,一边问他齐州的事;高炳义一一道来;说起梅先生;高炳义笑道:“先生如今可不敢见姑娘;天天叨念着,怕姑娘一气之下拿厨刀砍了他。”
安然不觉莞尔;当日刚知道梅大就是安嘉慕的时候;别说,还真有这种心思;若不是梅先生这么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儒作保;自己怎会实心眼儿的信了梅大。
何曾想过梅先生这样的人也会帮着人扯谎;还扯了这么个弥天大谎;骗的她嫁给了安嘉慕;不是上官瑶嫉恨自己,揭开此事;如今自己还糊涂着呢。
只不过,如今事情过去了;心里却真有些感谢梅先生;不是先生;以自己对安嘉慕的憎恶;又怎会嫁他;不嫁他,两人岂不是错过了。
安然也是到现在才明白;这人跟人的缘分颇为难得;既然有缘就该珍惜;若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