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弧线-第2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麽?怎麽回事?”卡比内与麻鼠都是几乎吼了起来。
班姆面不改色,说道:“我问过了,这是科博尼教练的安排,为的是让我们之间熟络一下,那麽。。。卡比内!你有意见吗?反正我是无所谓的。”
卡比内与麻鼠是你看我,我看你的,意外分房的发生,对他俩来说,就像是被突然告知要停赛十场一样,过了十几秒,最先回神过来的是麻鼠,他完全不避忌班姆就在身前,就对卡比内轻声说道:“嘿!你真走运,可以跟我们的边路大师同住一房,嘻。。。我应该祝贺你吗?”
卡比内的面色多少有些难看,涨红的脸巴像是番茄一样,他没有理会麻鼠的调侃,而是主动找到了科博尼教练,走近那老头的身前,直话直说起来:“教练!为什麽要安排我跟班姆同住一房,我跟他完全没有共同的话题,这样。。。会很尴尬的。”
听时,科博尼教练在翻着自己的记事薄,他根本没有望过卡比内一眼,但嘴里却是说道:“年轻人!我们不是来渡假的,你难道会愚蠢得要我再说一遍我们来这里的原因吗?至於你说跟班姆没有共同的话题,这更是可笑,因为你们都是为格拉纳达队效力,而且明天会同时出战,这。。。难道不是共同的话题吗?”
班姆的孤僻和古怪,卡比内领教过不下三次,那感觉使他极不舒服,於是他完全听不进科博尼教练的给话,并继续说道:“教练!班姆那家伙实在是太怪了,我。。。根本沟通不来。”
哪想,科博尼教练一声说道:“年轻人!趁着我还没有将你从首发名单里移除,我劝你还是赶快消失在我的面前,然後随大队上房,半小时後,我们会前去主队的球场进行第一节操练,明白吗?”
听此,卡比内的脸色一阵发绿,他转头看了麻鼠一眼,却发现麻鼠那家伙在偷笑起来。。。(未完待续。。)
章三百六十三:悲怆第三章
在主队的球场进行完首次操练後,格拉纳达队全员回到酒店的时间是刚刚黄昏後,科博尼教练不但安排了全队稍後在酒店的餐厅里进行聚餐,而且还下令所有队员不能在深夜时分擅自外出,虽然这是道旧命令,但科博尼教练每次都要下令一次,治军的严谨度,可想而知。
而被安排跟班姆同房的卡比内,这时却生出了莫名的焦躁,他心想事实已定,科博尼教练也不会瞬间作出妥协,这令到他浑身上下都是格外的不自在,虽然他愿意跟班姆同场竞技,为球队争胜,但私底下任何的交流,他还是不愿意跟班姆有太多的交会。
或许班姆的心里头也在挣扎,只是碍於性格的因素,他不便开口而已,毕竟一个独行动物,确实适合长时间的独处。并且,卡比内尚不清楚班姆以往在波尔图队的时候,是怎样跟队友们相处的,但要面对现实的这两人,几乎都有一些情绪的起伏,只是班姆隐藏得很好而已。
卡比内在随後又想起班姆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班姆说自己是来比赛踢球的,而其余无聊的事情,他一概没有兴趣参与其中,从而,卡比内就从这句话里,似乎也知悉了班姆的心理状况。
细想了一会儿,卡比内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认为班姆极有可能存在矛盾的心理,为了能参加足球这项团体运动,作为独行动物的班姆就其实在时不时的说服自己,压抑着自己的本性,让矛盾的另一面去控制自己参与比赛。
想到这里。卡比内倒吸了一口凉气,发现背脊上冒出汗珠。他直觉班姆的心理是扭曲的,那怪家伙长期违背自己的真本性。勉强着自己上场比赛,弄得两边都不讨好,若是长期这样压抑下去,那麽班姆定要光顾心理医生了。
随後,卡比内将自己的想法第一时间告诉了麻鼠,哪想麻鼠的态度极不认真,还随口一说:“你分析得不错,那你为什麽不去从事心理医生的行业,还偏偏要来西班牙踢球呢?我告诉你。班姆虽然是个非常孤僻的人,但他确实是个天才球员,还有。。。你这白痴也别想得太多,班姆他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只要他每一场比赛都能发挥出色就行了,懂吗?”
卡比内扁着嘴,很不同意麻鼠所说,正想要还嘴,就听见麻鼠一下说来:“别像个女人一样啰里啰嗦的。科博尼教练又没说以後作客出赛,你就一定要跟班姆同房下去,也许就是这一次而已,即使再不喜欢班姆那家伙。你就忍耐一晚吧,一会儿聚完餐,我们就去游戏室打斯诺克。然後去健身房练一练,这样你回去房间後。保证你是倒头就睡,还用管班姆那家伙吗?”
卡比内暗叹一声。说道:“你所说的大部份都很有道理,只有一点我必须澄清,我并不是讨厌班姆,我自然也很欣赏他的球技,只是。。。我总觉得。。。我跟他会产生出越来越多的交流,这是一种很不舒服的预感,你懂吗?况且那家伙根本不喜欢受人打扰,所以,我想得越多,心里就越是不舒服。”
麻鼠“噗嗤”了一声,拍拍卡比内的肩头,说道:“放心!班姆绝对是个人类,这个我可以保证,走吧!聚餐的时间到了,我们去吃个痛快!”
随後,所谓的聚餐开始了,食物领取都是自助形式,而那时间已是接近七时左右,酒店餐厅的其他客人不是很多,足以让格拉纳达队的全员像是将餐厅包下来一样,全队自成一角,基本上都是坐在了餐厅的左方,唯独是班姆,那家伙坐得远远的,弄得自己不像是一个格拉纳达队的队员。
见着班姆将自己隔离了起来,队伍的其他人都没有理会,甚至是科博尼教练也只是上前跟班姆招呼了一声,就走开了。而卡比内自然是跟麻鼠和费斯克几人坐在了一起,当费斯克还轻声谈到班姆的举动时,卡比内与麻鼠都没有说过什麽,似乎觉得相关的事情都已经谈得太多,便自顾的吃着美味的餐品。
其後,用餐结束,便进入了队员们的自由时间,几乎大部份的队员都聚集在酒店的游戏室,不是打着斯诺克,就是在玩着电视游戏机,但当中又是不见班姆的身影,这时候麻鼠一问起,才从另一名队友的口中得知,班姆那家伙早就回房间了。
当时间快到十时左右,卡比内随着麻鼠早就转至了健身房中,练习着各类健身器械,而这时候助理教练出现在健身房中,提醒规定的休息时间已到,为了明天的比赛,示意队员们各自回房间,早些休息。
接着,卡比内与麻鼠就回到了酒店房间的走廊,而麻鼠所入住的房间就在卡比内的隔壁,此时麻鼠在走进房间前,还对卡比内说道:“嘿!如果你跟班姆打起架来,请及时通知我,放心!我会拿着手机很快的过来,然後将你俩打架的场面摄录下来,记住了吗?”
卡比内一听,完全不欣赏麻鼠的玩笑话,他是立马回道:“给我滚!白痴!希望你明天会迎来马拉加队球迷们的‘热烈欢迎’,那时候千万别向我求救!”
麻鼠又是露出令卡比内直觉恶心的笑脸,嘴里无话,笑嘻嘻的回房了。
卡比内还瞄了麻鼠一眼,接着便转身过去,他立在门口的时候,还心说要不要敲一下门呢?况且班姆那样的奇怪,若是同房的第一步都没有处理好,那麽漫漫长夜,岂不是很为尴尬吗?
但很快,卡比内打消了这个白痴的念头,他拿出被分配的门匙卡,就滑门进去了,这见他刚是走进房间,就发现房间里的动静有些不妥,并不是什麽怪异的现象产生了出来,而是他很清楚的听见,房间内传来一首钢琴曲。
卡比内心里头咯噔了一声,暗念道:“妈的!难道班姆将一架钢琴也带了过来?”
房间本就不大,属於那种豪华型的双人房,卡比内走进了卧室,也只是需要两秒而已,但当他来到卧室之後,他才弄清楚原来那首钢琴曲是从浴室里传出来的。
“真会享受!洗澡还要播放着钢琴曲!”卡比内轻声说道,便坐在了自己的软铺上。
等班姆从浴室出来後,卡比内就见着班姆全身包着大毛巾,一只手里还拿着一部音乐扩音器,而扩音器上面还插着一部手机,就手机的屏幕显示所见,班姆还在播放着钢琴曲,只是扩音器被关掉了音量而已。
毕竟是同房,卡比内直觉不能当对方是透明,於是将麻鼠的所说想了一遍,最後才说道:“嘿!这首钢琴曲很好听,听着。。。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班姆整理着自己的洗浴用品,他话是不多,就那麽“嗯”了一声。
这下弄得卡比内只好耸耸肩头,扮作没事发生一样,然後开始从大背包里翻出自己的洗浴用品,心说我洗完澡,就埋头大睡,我才不跟你这样的怪家伙说话呢!
正当卡比内快要走进浴室的时候,班姆却很意外的说了句:“你刚刚听到的钢琴曲是贝多芬所作,但是我播放出来的原曲是我自己弹奏的录音,录音的当时,也是我父亲最後一次听我弹奏钢琴曲的时候。”
卡比内一是没有预料过班姆会说出话来,二是他在转念间明白了一些话里的大概,他猜想对於班姆的父亲,至少来说,已经没有跟班姆一起居住了,这不免让他咽了口唾沫,很小心翼翼的说道:“嗯!那麽。。。这首钢琴曲名叫什麽?”
班姆没有跟卡比内有眼神交流,但他还是说道:“这首钢琴曲名叫悲怆第三章,我最後一次弹奏的时候,是在我父亲的葬礼上。”(未完待续。。)
章三百六十四:钢琴师
一首钢琴曲的播放,加上卡比内无意间的一问,就此拨动了班姆的心弦,而曲子的名字也恰好表达出班姆当时的内心所动,这说明班姆还没有孤僻得那麽彻底,他还可以被挽救回来,只是有些悲伤已在他心里的深处结了痂而已。
向来沉默的班姆,竟受卡比内的一句提问而一时感触,继而很吃惊的表白了一段悲伤的旧事,虽然卡比内看不见班姆的双眼里散发着怎样的情绪,但是从其背影看去,他直觉班姆的整身将一种孤冷的感觉表现到了极致,更是发现班姆的背脊在微微的抖着。
这时的麻鼠也不在身边,原本就很安静的房间里,使得卡比内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呼气声,他清楚自己受到了班姆情绪的牵带,令到自己的心绪也有些慌乱起来,其後就没有给话,脚步放得极轻,就很安静的走进了浴室。
一股热水洒遍了全身,卡比内藉着身体的放松,极痛快的吸了几口大气,弄得像是整个浴室里都快要失去空气一样,更是不小心的让热水滑进了喉咙,令自己哽呛了好几声,後当整个浴室都充满白气後,他才突然间问了自己一句:“那麽我的父亲在哪里呢?”
卡比内任由那股热水滑遍全身,又将一只手按在浴室的墙壁上,低着脑袋,开始回想儿时在院舍生活的一些画面,他没能记住自己是何时被送进院舍的,但令他很清楚的是,从小到大。他没有说过充满马赛口音的‘父亲’一词,那时候。愿意留在他的身边的,就只有院舍的小夥伴和足球了。
直到班姆提及了自己的父亲。卡比内才突然发现‘父亲’一词跟自己是相距得多麽遥远,夸张些说,若不是班姆一时提起,那兴许卡比内会在几十年间都不会说出‘父亲’这个词语,甚至连想都不会想到。
卡比内很快否定了自己在逃避的嫌疑,他不但这样的作出否定,而且还认为自己没能跟‘父亲’一词扯上关系,是因为自己在从小到大,其身边都没有出现过一个名叫‘父亲’的人。潜意识中就慢慢将此淡化,况且在那些日子里,有小夥伴和足球能够陪伴在他的身边,亦是足够了。
“自己明明就是有父亲的孩子,却从来没有正式的说出‘父亲’一词。”卡比内暗叹道,才直觉自己的生活无比可笑,若不是班姆一时说起,那麽他自己会将‘父亲’一词淡忘多久呢?会直至到自己死去的那天吗?
当卡比内决定走出浴室前,先整理一下自己情绪的时候。他又听见了外面卧室传来那首名叫‘悲怆第三章’的钢琴曲,只是其音量较为轻声,很容易就听得出来是班姆将手机从扩音器上拔了下来,然後直接从手机里播放了出来。
卡比内拨了拨自己的湿髪。刚是走进卧室之时,就听见班姆很轻声地说道:“放心!如果你现在睡觉,我会插上耳筒。那样会令到大家都感受得到安静的感觉。”
钢琴曲并不是一首简单的曲子,对於班姆来说。曲子里有很多关於自己的过去,当然。更有关於他对父亲的记忆,而此时的卡比内已经不想弄清楚为什麽班姆会不停的听着这样曲调悲伤的钢琴曲,是因为当钢琴曲又再奏起的时候,卡比内的内心又波动了起来。
为了控制住内心的不断起伏,卡比内觉得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