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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那些女孩那些年-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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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少。

杜少的意思,是让雷少想办法让雷少的关系进来,进行项目的实际操作。

再说明白一点,杜少作为中标方,将项目承包给雷少,然后雷少再转手,承包给别人。这样就是三层了,至于所谓的别人是不是再承包,就根本不管了。反正明年项目都会具体落实下来,到时候市政绿会见到成效。

其实这种事情这几年也听说过不少,什么大桥公路不合格都是因为转包的层数太多,导致经费不够用偷工减料啥的。只是没想到,我能亲耳听到两位大少在谈论这样的事情,就跟倒手买土豆白菜一样。

总之,两个人算是一拍即合吧。在这个项目里面赚钱最多的最简单的,当然是发起者杜少。资源得天独厚,在qd市内,他就像是名副其实的太子爷啊,所有赚钱的项目和资源,都从他开始发起独享,用过了才是别人喝汤啥的。

这里不是北京,不是雷少的地盘,谁的资源谁赚大头短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雷少也不挑剔宾主的问题,反正就是过一手的事儿。

过一手扒层皮,这个钱多少钱少两说,反正都是白来的。今天杜少给雷少拉一个项目,明天雷少给杜少拉一个工程。都是互惠互利的事儿,大家好兄弟一起赚钱。

而且,尼玛这个转手赚的钱就是再少,对于咱们普通老百姓来说,也是天文数字了吧?

在qd呆了三天的时候,杜少后面没有怎么陪着,而是找了另外一个人全程安排,带着吃喝玩乐。我跟着小雷出来,也算是跟着沾光了。

当时我就想,尼玛人家这才是命!有几个这样的朋友,都是少爷二代级别的,相互找点机会给个消息就是大把的钞票。老百姓是最苦逼的啊,什么资源都没有,给国家税收打工不说,而且买不起房子。

在qd的几天时间里面,我有机会见识一下当地女孩的风情,毕竟这些都是人家早就准备好的节目,挥之即来。但是我却没有找妞,而是在思考。

市政项目,说白了不就是街道绿化吗?种树?摆花?修剪草坪?我不懂这些,但想想其实都是由这些小细节组成的。杜少那里中标之后,通过雷少,再通过一级级的分包下去,到最后还不是从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小细节,由工人和供货商来完成?到了最后,到了实施阶段最后一层的承包人,尼玛还能赚到钱吗?

聊起这个事儿的时候,雷少给我了一个解释:在我国绝大多数的地方和省份,遇到这种项目的时候,尤其是财政拨款建设的时候,都要经过五层的分包。

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这是不成文的规矩,貌似只有经过五层的分包,才能够让项目在轨道上面征程的运行下去,才能够满足各方关系的正常运转。

而项目立项之初,确定经费总额之初,也往往是按照五层分包的框架结构,进行估算倒推的。算准了分包到第五层的时候,承包人还有钱可赚;将各个环节需要花费的金额刨除之后,还能仍最底层最后一波接盘者有钱可赚,那么这个立项金额,就是非常“靠谱”的,能够执行下放,让一层层的关系接手操纵。

由此可见,金字塔结构的关系网在这里也能体现了。

处于权力最顶层的当权者以及其手中的关系,往往可以站在逐层分包的上游,关系越弱,则越是靠后。怎么说呢,等于还是越有权力的人,能够将自己获得的利益最大化。

原来,不仅仅是孩子上学上幼儿园当官的能享受特权啊,原来不仅仅是行贿受贿的时候当权者才能得到利益啊!

短,平,快,狠!关键还安全无忧,不用再中间环节承担什么责任!

在和雷少厮混之前,我只是普通老百姓其中的一员,哪里多想过这些事情,又哪里会明白这个社会和这个世界会有那么多从体制根源上就产生的不公平?

因为看见了听到了,我才真的有概念,才真的懂得了一些。但我相信,我能接触到的,依然只是一点点的皮毛,冰山一角。

但就是这仅仅的冰山一角,已经足够让人心生妒忌怨恨,让人对社会所谓的公平,产生毁灭性的动摇感。

第二百六十八章我家居然也有这样的亲戚?!

妒忌,以及感觉到不公平是一方面,但我心中更强烈的想法,是机遇!

这尼玛我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儿,知道了这些少爷二代们是怎么捞钱怎么运作的,他妈的我能不能在这里面掺乎一下,分一杯羹啥的啊?

比如说,qd市不是要市政搞绿化建设吗,要不然我也想办法弄一批树苗,从中间赚点钱?要不然我也搞个施工队,承包着修广场修花圃?

就是的啊,凭着我和雷少的关系,尼玛就算是在这层层分包的关系网里面,分一点点的东西给我,我就能赚钱啊,这比倒腾进口车容易多了啊,不是吗?实打实的订单式赚钱啊!

我和雷少的关系虽然是不平等的关系,但毕竟也是关系啊,对不对?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一冲动竟然直接去找小雷,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小雷笑着说老张你可以啊,有这个心思,我支持!

但紧接着,他就开始给我泼冷水了。

小雷说道:你想要插手是可以的,但不管插手哪一项,都有点来不及了。首先这个项目明年就上马,每一个环节都需要资质和资格,而且都需要由比较成熟的渠道来提供。就说你现在想要进来,这么短的时间,你能来的及周转吗?

他说的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我一没钱二没经验,要说从现在开始开一个公司,从头开始做,那是纯扯淡!再说了,我从哪里找成立公司的资金啊?更别提要是承包树苗草坪啥的,需要有很大的规模和体量,都不是我能够承担的了的。

说白了,这就跟白日做梦是一样一样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就发现这就是屌丝的悲哀,心里面那种憋屈难以形容。和忘望b兴叹差不多吧:明知道这是一块肥肉,也摆到你面前,但是你没家伙事儿没法去咬就这么个意思!

于是乎,我立刻转变思想,在qd的时候就开始给家里面打电话。问老娘咱们家里面有没有这种做绿化行业的亲戚,最好自己有公司有物流有苗圃的,或者是经手过这样大单生意的也成。

母亲接到我的电话,有点惊讶,说儿子你好长时间没回家了,回来呆几天给你安排相亲才是正事儿,弄什么生意?咱家人从来都不是这块料!

我也是有点兴奋过度了,跟老妈说这次买卖挺大的,成百上千万这样子。结果母亲直接就给我劈头盖脸一顿骂,说孩子你是不是疯了啊?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让你在外面折腾呢!

最后我好歹解释,母亲终于相信确实有这么个项目,不是我吹出来的。

她老人家非常认真的想来想去的,却还是没从我们家里面八竿子能够到的关系里面,找到一个和qd这个项目擦边能用得上的。

遗憾啊,遗憾,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这尼玛掉下来肥肉都到嘴边上了,还能怎样?看来,似乎活该我插不上手,赚不到钱!

挂了母亲的电话,我的想法依然很多,但都不切实际。后来想想,当时真的是被雷少这个圈子的种种情况,刺激的找不到北了,人狂的连自己是什么玩意都忘了。

可是那天到了夜里,母亲的电话又来了。

当时我觉得挺奇怪的,一般她不会给我打二遍的,除非有特着急的事儿。

我一接电话,母亲的声音比较低,感觉还挺严肃的。

她说道:儿子啊,我刚才和你爸说了一下这个事儿,我们想起了一个人。你小姨夫!

我嗯了一声,表示小姨夫我肯定有印象的。母亲有妹妹,就是我的小姨了,但是小姨常年在上海定居,姨夫也是南方人,我表示这辈子好像只见过一面而已。

而且,我印象中,这个小姨夫应该是某国有企业里面某科长吧。按理说小姨夫这个岗位不高不低的,生活应该挺滋润的。不过还是和我想要的关系搭不上边儿啊?

在我之前的设想里面,最好家里面的亲戚能够做生意做工程的,然后通过这个亲戚找到能和qd搭上关系的线,这就最好不过了。

母亲却接着说道:儿子,我说的不是你小姨夫。你可能不知道,你小姨夫有个表妹。虽然比你才大六七岁,要论辈分你也应该叫一声冯姨。现在你这个冯姨人在北京,才三十出头,就已经是处长了,而且好像是住建部之类的单位里面。

我当时差点说了一句我艹:还有这种亲戚,以前真心不知道啊!

母亲还跟我说:这个小姨夫的妹妹,关系上和咱们家很远,而且其实根本就不算亲戚。但是她当年刚到北京上大学的时候,你爸爸给过一些照顾,所以现在应该能联系的上。

我明白了母亲的意思,就是把这个八竿子打不着也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冯姨请过来跟我见一面,然后让我把这个项目的事情跟人家详细的说一下。

住建部的处长,能量应该是可以的吧?至少认识的人很多,见多识广。要是通过她真的能够找到一些可以利用的关系,也算是我的造化吧。

想到这里,我尼玛又兴奋了,感觉一叠叠的钞票在我的头顶上飘,而且就快要够着了。

回到北京,我马不停蹄的赶回家里面那种状态是非常热切的,感觉就跟多少年的游子落叶归根似的。

老爸老妈已经给我安排好了,周五的晚上请这个冯姨来家里面吃饭。吃晚饭之后,留给我时间说自己那点事儿。

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这个冯姨之前,我竟然非常紧张,紧张的全身都有种麻木虚脱的感觉了。他妈的就是我当年第一次上台唱歌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紧张啊?真心不知道自己紧张是为了什么。

事后我才意识到,这是心虚的表现。尼玛我没底啊!人家是正儿八经的领导,有能力有实力的有本事的亲戚!而我呢?我充其量算是一个小道消息派,纯粹一个指着关系吃饭的投机倒把份子。

而且,我能不能赚到钱,是不是真的能找到合适的关系,还要看这个素未谋面的冯姨的脸色一个女领导的脸色和态度。

因为堵车啥的原因,这个“冯姨”快七点才到我家,一进门就特别客气的说不好意思,那感觉一下子有点平易近人,将人和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

我也站在客厅里面,迎接客人。见面之后,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平和之中,带着严肃和威严。

怎么说呢,年纪上这个冯姨不算显老。三十多岁不到三十五岁,正好相貌上也符合这个年纪。干练的短头发,修剪的很整齐但没有任何烫染的修饰,还带着一副简单的无框眼镜。

对,这个形象,刚看到的时候,除了特别像是政府机关的领导干部,也像是一名科研工作者,或者说是中学教师班主任那种感觉。

这个冯姨比我年纪上面大七岁左右,其实应该是我的同龄人吧。我觉得叫一个姐姐为姨,原先有些不甘心。但一见到此人的气场和气质,就觉得喉咙里面那一声冯姨是理所应当的。

见到我之后,冯姨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和见外,就说了一句话:张浩都长得这么大了!

当时我心里面偷偷想到:不对啊,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您啊,您怎么知道我以前长什么样啊?而且我这169的身高,怎么就能算大呢?

或许,这就是人家领导干部的觉悟,在任何时候都知道说什么样的话是最合适的,而且这个话说出来让人根本挑不出毛病来。

事实证明,冯姨说话虽然乍一听都很随意,但每一句话都是滴水不漏的。

就算在饭桌上,母亲和父亲问起来她的工作和生活的事情的时候,都被她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并且让话题仅限于亲戚关系和在北京的生活上面。

也就是说,只要她不想说,没有办法从冯姨的嘴里面得到我们关心的任何信息。

第二百六十九章传说中的资产转移上

这顿饭吃的稍微有点古怪,但也不算别扭吧,冯姨和我们一家三口围坐在桌前,倒也像是很和谐的一家人。

吃完了饭吃水果,然后父亲给母亲使了眼色,母亲就凑到了冯姨的跟前,说冯啊,是这么回事儿,我家张浩,有些事情不明白,想要请你帮忙。要不然你给孩子说说?

听到母亲终于切入正题,我也莫名的开始紧张起来。而冯姨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变得非常严肃,那感觉就一下子回到了领导干部的那种角色一样对,就是那种严肃而有威严的样子。

我感觉当时自己都不敢大声说话了,而且感觉自己坐在沙发对面的椅子上,好像都是有点不对劲儿似的。

父亲沉声说道:张浩,冯姨虽然年轻,但也是你的长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在外面遇到不明白的事儿,你就开口问吧,看看你冯姨能不能帮得上忙。

老爷子这话说的,算是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了吧,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提起,怎么个说法才能让冯姨听着明白清楚。

然后,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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