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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醋夫-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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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左晋元才听到床里面的夏云桓传出声音。
  “你可以过来了。”
  左晋元立马走到床边。
  “做噩梦了吗?”
  她拿出了手帕,将他脸上的冷汗细细地擦掉。又起身将仆人挂在屏风上的衣服拿到床边,披到他身上,替他穿上衣服。
  夏云桓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
  “我……梦见你……不见了。”
  “不见了”三个字,夏云桓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念道。
  这话说得左晋元倒是生生愣住了。她知道夏云桓很敏感,感觉很敏锐,一定是她本身出现了令他感觉不安的东西他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朝他微微一笑,弯下腰,将正牢牢盯着她看,生怕她不见的人抱住,紧紧地抱入怀里。
  “很抱歉,让你担心了。你不要忘记了,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不是把你的命都给我了吗?”
  她怎么好意思离开他呢?
  “这是你说的。我姑且就信你一回。”
  夏云桓城府很深,性子多疑,要他说出这话也是实属不易。左晋元嘴角的笑容扩大。
  “谢谢你相信我。”
  只不过,很抱歉,估计你永远都不会再相信我了。
  左晋元在心底默默地说对不起。
  夏云桓坐在桌子那用膳时,左晋元就坐在旁边看他,一边看一边吃,不时地夹菜进夏云桓的碗里。
  夏云桓的眼睛不时地瞪了左晋元好几眼,原因在于,左晋元把他最不喜的菜都夹给他吃了。但即便如此,夏云桓还是将她夹的菜都吃个一干二净。
  用完膳,她又起身扶着夏云桓,两个人就在府里的庭院慢悠悠地散着步,晒晒会儿的阳光。他们连孩子都没有带上,就只想享受属于他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光。
  左晋元觉得心情从来没有如此平静过。她的眼睛望着远处的的桃树,思绪却飞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她回想起上一辈子的事情了。最近的她不时地会想起以前的事情,那些关于荣华富贵,那些关于一个许璎珞的男人还有一个负心的女人。如果时光能重来,她会如何呢?会好好对待许璎珞么?
  她觉得好笑。
  她太清楚自己了。答案是不会,她依旧会为了名利而放弃许璎珞。人都自私的,如果能一步登天,是人都想要。至于情这个东西,太飘渺了,抓不住的东西,很少有人会为了它奋不顾身舍弃名利的。
  她低下头,手抚上了夏云桓精致的脸。
  “夏云桓,你可喜欢我?”
  夏云桓却是一笑。
  “那你呢?”
  她也是微微一笑。夏云桓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
  “我可以为了你去死。”
  这个就是她的答案了。
  夏云桓很满意这个答案,笑容灿烂漂亮至极以至于她沉陷与他绝美的容貌之中无法动弹。她静静地低下头,吻住了这个诱惑她的嘴唇。
  夏云桓没有抗拒,也没有推开她,任由她吻自己。他只是两颊慢慢染上了红艳的颜色,俊美出尘。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下雪的日子多过出太阳的日子。夏云桓的病渐渐有了好转,但左晋元却一天比一天衰弱,方神医给的药对她渐渐没用了,药吃得太多,她的手跟脚却再也无法利索,反而更沉重。
  每天夜里,左晋元都是睁着眼睛直到天明。虽然夏云桓的病情好转,但她依旧没有改变与夏云桓分房的现状,只有这样,她如今身体的情况才不会被夏云桓察觉到。她每晚都会痛得浑身颤抖,冷汗直流。
  “我不是说了,这药的后劲很强,不可多食。你倒好,日日服用,这根本就成了毒药。”
  方神医看着她这样,却没有任何法子。只能让左管家将手帕折好,塞进左晋元嘴里给她咬着,以防她咬到舌头。
  方神医又把了她的脉。最终,只能叹着气拂手离去。
  那晚之后,方神医再也没有出现在夏府中。
  左管家看着左晋元痛苦至极,连手都抓住血,急得像锅上的蚂蚁。
  左晋元一天比一天嗜睡,她清醒的日子越来越短。在精神好些的时候,她努力睁着眼睛,费劲地叮嘱左管家。
  “管家,你待我不薄……我却只能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对不住你。”
  左管家这些年经历了很多事,即使曾经去了半条命都没有使她落泪,如今瞧见左晋元面如死灰的脸,她却终是忍不住扭过头,不忍再瞧她伺候了这么多年的小姐。
  “小姐,你没有对不住我。是我对不住左家的列祖列宗。”
  “左管家……让他来见我吧。”
  她有好些日子没去见夏云桓。自从她病重,她便向翰林院告了好长的假,借着要编纂一套重要的书籍足不出户,也就自然而然没法去看望夏云桓。
  而夏云桓自从病情好转之后,又像以前一样当着夏宰相的军师,对着新女皇的事情忙来忙去,再加上左晋元跟夏云桓事先说过她要埋头编纂书籍,不想要任何人来打扰,夏云桓也就没来找过她了。
  左管家来请夏云桓过去的时候,夏云桓就瞧出点不对劲。他瞅着左管家一脸悲痛,有些心惊。
  “是不是她出什么事?”
  左管家没有回答他,只是眼眶通红。
  夏云桓见她如此,手上的图册连拿稳的力气都没有,图册一下子掉在地上。夏云桓慌慌张张地起身,连走带跑地往左晋元所在屋子走去。
  他匆匆忙忙地走过去,在经过走廊的时候,夏云桓的心突然猛地揪痛,他痛得眉头紧皱,步子一下子不稳,直直地朝冰冷的石阶上摔了下去。
  “少爷!”
  左管家慌忙跑过去想扶起夏云桓,夏云桓却似乎感觉不到痛一样,挣扎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手被小石子刮伤了他也没理会,径直推开左晋元房间的木门。
  他颤抖着手,缓缓掀开眼前的纱帐,一如之前左晋元掀开了他面前的纱帐。夏云桓睁着眼睛,死死地瞪着床上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不是把你的命给了我的吗?
  你喜欢我吗?
  我愿意为你去死。
  骗子!
  这个女人是个骗子!
  夏云桓定定地站在床边,眼睛死死地瞪着床上的女人。
  说什么不会离开他的。原来都是谎话!
  他的手指抖得厉害,努力了半天,却怎么都碰不到这个女人。他狠狠地拍自己颤抖的左手。
  等他摸到了女人的脸,他却觉得视线有些模糊,女人的脸他如今却怎么都看不清了。
  “你不是叫我来吗?我来了,你还在是睡什么觉?你还不给我睁开眼睛!“
  夏云桓恨不得命人将这个女人揪起来,狠狠地打一顿。无论他如何地叫她,她却不睁开眼睛。
  左管家进屋就听到夏云桓在屋里发脾气,左管家觉得奇怪,慌忙跑到床边。当她一看床上的人,双腿忍不住朝床狠狠地跪下去。
  “我……对不起小姐!“
  左管家朝着冰冷的地板不住地磕头,狠狠地磕头,似乎额头早已不是她的。
  两日后,夏府发丧,夏府十公子的妻主左氏卒。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她不会再醒过来。
  她头顶的阳光很大,光线很刺眼,她不得不抬起手挡住一些亮光。
  她的周遭围着很多人,每个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的。
  这是怎么了吗?
  她疑惑地睁着眼睛,瞅着众人。
  “光天化日竟然如此不知羞耻。”
  不知是哪来的穷酸秀才又在咬文嚼字,酸得她牙根生疼。她最厌烦的就是这种所谓的读书人。
  “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关你何事?”
  一睁眼醒来就被莫名其妙围着当牲畜观看着,她问什么还没人理会她,她再不发火别人倒是当她好欺负了。
  她想起身,手却在这时候摸到一丝光滑滑的肌肤。她傻傻地愣住了,转过头看过去,猛地瞪大眼睛。
  “你……”
  在她身旁,有一床锦被,锦被里还裹着一个人。这个人是个男子,最重要的是,此人竟然似乎还一丝不挂。
  这个人竟也瞪大眼睛瞅着她,没有说话,眼泪却在眼眶里转动。
  “额……”
  这股架势,是怎么了吗?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仙人跳这种把戏,她在前辈子经历得不少,早就习惯了,只是好久没人敢在她面前耍把戏,如今这么一见,她倒是有些怀念了。
  她什么都还没说,旁观的人都一致将她定为是好色之徒,将人吃干抹净还想来个不承认。
  一看众人一股她若不承认就打算将她扯上衙门的架势,她立刻就没话说了。就算她解释,也只会被当做狡辩,还不如别浪费口水。
  只是她唯一不懂的是,她这是怎么了?她记得她是死了的,还没等到夏云桓那个男人来见她,她自己就先死了。
  结果,她还没死吗?但如果她还没死,如今她怎么在这里呢?这里是哪里?
  她脑子里有一堆的疑惑不解。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扶到了一个大门口,身旁还跟着裹着锦被的男子。
  她抬头瞧了瞧头顶上的牌匾。
  牌匾写着宋府二字。这个宋府她倒真的是没来过。
  她的眼睛又扫了一眼身边跟着的男子。这是要跟定她的架势么?
  被她看了一眼的男子有些胆怯地缩缩脖子,却仍坚定地站定在她身旁,不为所动。
  “我的小姐,我们回府了。”
  一直在领路的小厮突然转过头,伸出手牵住了她的手。
  “小姐,你不用怕迷路,小的会带小姐回到你的房间的。”
  这话体贴地引起她的注意。她很好奇这个仆人怎么知道她会迷路。她张嘴想说话,却发觉喉咙很痛,一扯动就揪心地痛。她动了动嘴,没说话。
  身旁的男子一直裹着锦被跟着他们,一路往小厮领路的那个屋子走去。
  “小姐,我们到了。这里就是小姐你的房间。”
  小厮将房门推开,屋里一阵暖香袭来。她望进屋里,屋里似乎时常有仆人打扫,桌面跟地上都是很干净,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软榻,一张书桌,仅此而已。
  她默默走进屋里,找了个为位置坐了下来。她喉咙痛得不行,连出个声都不行。
  她伸手向茶壶,想为自己倒杯水。结果她还没碰到茶壶,已经有人率先将茶壶拿起,往旁边的杯子倒了一杯水,又放到她面前。
  她顺着那白皙漂亮的手指往上看,这手的主人却是一直裹着锦被的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被她一瞧,脸又红,似乎是害羞了。
  她不得不默默地想着,这个男子不是一般得奇怪。
  见她不动杯子,这个男人又将杯子放到她面前。
  “你不是想喝水吗?”
  小厮在的时候,这个男人连话都不敢说,等小厮离开房间了,这个男人倒是落落大方了,连话也敢跟她讲了。
  见到她没反应,男人又笑了。
  “还真跟外面传的一样,是个傻子。”
  “傻子”二字对韩玉笙来讲,是个晴天霹雳。她前半生什么人都当过,蠢人人渣各式各样都有,却还没当过傻子。
  她的反应却倒像是取悦了男子。男子又笑了笑,转身朝屏风后面走去,在屏风后面摸索了会儿,她听到布料的声音。
  等过了会儿,男子又从屏风后面出来,身上已经穿上了衣服了。一袭淡雅的竹青色衬得此人雪一样白皙的肤色。
  男子先给她喂了杯水,自己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从他的架势上看,似乎真的当她是傻子一样。
  韩玉笙脑子的疑惑更深了。
  黄昏的时候,她被一个仆人领着去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是在大厅。
  厅里坐着不少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齐全了。
  “宋舒华,看你干的好事!”
  她都没反应过来,大厅主位上的一个女人朝着她的脑门就扔来一个茶杯,砸得她脑门血流不止。她捂着发痛的额头,一手都是湿黏黏的感觉。
  宋舒华?
  韩玉笙默默地在心底念了一遍,却发觉并不是熟悉的名字。
  见她没反应,主位上的女人将茶几上的瓷器都横扫在地上,碎得一干二净。声音清脆地在整个大厅里回响。
  “宋舒华,你打算怎么做?恩?你倒是说啊。”
  女人被她沉默的态度气得不行。
  一直坐在女人身旁的男子伸手阻止了女人下一步的动作。
  “文恩,你让一个傻子答你什么?这不是为难她么?”
  这话听得似乎是在帮她,但韩玉笙听得却刺耳至极。她看了看这个男人。男人表面上是在劝解那个女人,眼睛却透露出他的幸灾乐祸。
  男子一开口,大厅的其他人也跟着开口了。
  “是啊姑母,表姐自从伤心过度就变得痴痴呆呆的,姑母您就饶了表姐吧。”
  韩玉笙从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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