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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世嫁-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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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楚北一身的毒,弱不禁风,时不时的晕倒。

他肌肉结实,还有腹肌,强劲有力。

这一幕,让清韵直接傻眼了,脸倏然大红,几欲滴血。

她顿住脚步,转身要走。

却被楚北唤道,“进来!”

他说话语气霸道,叫清韵很不爽。

这是她的地盘,在她的地盘上吆五喝六,他真当自己是根大葱呢。

清韵想走,偏脚步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清韵只好转了身,他的身体,她不但看过,还摸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想通,清韵就进屋了。

彼时,楚北已经将衣裳穿好了。

清韵脸上热度褪去,道,“叫我有事?”

楚北望着清韵,他手一伸,就掉下来一块碎玉。

明黄穗子轻轻摇曳。

“这是你的?”楚北问道。

清韵伸手,要去抢过来。

楚北一手握紧,清韵扑了个空,没好气道,“是我的!”

“从哪得来的?”楚北再次问道。

“要你管!”清韵哼了鼻子道。

楚北神情凝重,问了第三遍。

那样子,像是不问出来,就不罢休似地。

清韵眉头微皱,楚北问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像是以前见过这碎玉似地,它不是今天才碎的吗?

第九十二章自杀

清韵抬眸望着楚北。

他幽深的瞳仁里面,闪着期望的光芒,清澈得如水一般不掺任何杂质,又好似水晶似的透明干净。

那炙热的眼神盯着她,一眨不眨。

清韵脸微红,哪还记得赌气,只如实回道,“是皇上赏我的。”

“不可能。”

她话音未落,楚北就斩钉截铁回了她这三个字。

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在清韵耳畔炸开,如同一把火,将清韵点燃了,她抬眸剜着楚北道,“什么叫不可能?!就是皇上赏赐我的,卫驰亲眼所见,不是皇上赏赐我的,难不成是我偷来的?!”

清韵也生气了,追着问她,她说了又不信,还问她做什么?!

楚北眸光从清韵带着嗔怒的脸上落到手中碎玉上,看着碎玉走神良久。

清韵想轰他走,却按捺不住心中好奇,问道,“你见过这碎玉?”

楚北点头,“我小时候就见过它。”

清韵愕然,“不是吧,皇上说这是他最喜欢的玉佩,今儿碎了,所以赏赐给了我,让我以后有了麻烦,拿着碎玉去找他求助……”

说着,清韵声音就弱了。

这碎玉,棱角平滑,怎么可能是今天才碎的呢。

那皇上为什么撒谎?

而且楚北小时候就见过,一块碎玉,再珍贵,也只是一块碎玉,能让皇上留了十几年?

想着,清韵抬眸,想问楚北两句,却见楚北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像是妒忌她。

清韵眼睛越睁越大。再三眨眼,确定她没有看错。

楚北就是妒忌她。

清韵脑门有黑线,却见楚北直接把碎玉踹怀中了。

清韵彻底无语,“那是皇上赏赐给我的!”

我两还没熟到不分彼此吧,就算将来嫁给你了,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啊。

楚北哼了鼻子道。“我跟它有仇。”

清韵。“……”

不是吧,大哥,说好的心胸开阔。你至于和一块碎玉一般见识吗?

楚北要将碎玉据为己有,清韵怎么会同意,她伸手道,“那不行。祖母要我收好碎玉,万一哪天心血来潮要见一见怎么办?”

清韵不傻。要不是好东西,皇上会收藏十几年,楚北会要吗?

你要就要,好歹告诉我这是什么吧?

清韵的想法很简单。就算把她卖了,她也要知道她价值多少。

“你就说是我拿走了,没人会怪罪你。”楚北云淡风轻道。

清韵瞥了楚北,翻白眼道。“是没人会怪罪我,还是没人敢怪罪你?”

楚北嘴角上扬,勾起一抹璀璨笑容来,“结果一样,不是吗?”

“不是!”清韵嗡了声音,指着楚北胸前道,“别糊弄我,我知道它不寻常,它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楚北坐下来,抬眸望着清韵,摇头道,“你说的对,碎玉很重要。”

要是不重要,他也不可能因为它挨了一顿打。

他这辈子,就被打了那么一顿,印象深刻,这一辈子都忘不掉。

“至于它为什么重要,我并不知道。”

听着楚北的话,清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伸手道,“既然不知道,那就还我。”

楚北看着清韵白皙无骨的手,道,“我会去查。”

“我也会去查!”清韵气道。

楚北双眸崭亮,比夏日星辰还要明亮,他挑眉笑问,“你怎么去查?”

清韵瞬息哑然,是啊,她怎么去查,她根本无人可用,难道让青莺和喜鹊去查吗?

要是拜托卫驰和卫风,那和直接把碎玉交给楚北有什么区别?

清韵有些泄气,结果楚北站起来道,“我不知道皇上为什么把碎玉交给你,但它留在你手里,只会给你带来危险。”

他声音醇厚如酒,站的又近,呼出的滚烫气息喷在清韵颈脖上,带起阵阵酥麻痒意。

听着楚北强劲有力的心跳,鼻尖是他身上萦绕的淡淡药香,清韵觉得呼吸有些急促,忙后退一步。

她红着脸,望着楚北道,“你要,给你就是了。”

楚北极少见到清韵这么害羞模样,只觉得好玩,饶有玩味的问道,“当真舍得给我?”

清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舍得,难不成要将他砸晕,将碎玉取出来吗?

清韵敛眉,寻由头轰人走,免得见了生气。

结果楚北抬起手,轻抚清韵的脸,那带着老茧的指腹摸在她的脸,楚北只觉得滑腻,如同摸在绸缎上,清韵却觉得刮的皮肤生疼。

一张娇嫩如山茶花的脸,瞬间如漫山盛开的映山红。

屋子里,静的有些可怕,落针可闻。

卫风站在一旁,惊呆了,他没有想过他家主子有如此孟浪之举,敢调戏三姑娘。

怕站在一旁碍眼,卫风蹑手蹑脚的跳窗走了。

清韵连忙后退,谁想不小心踩到了裙摆,身子往后仰,险些摔倒。

楚北上臂一揽,就将清韵揽在了怀中。

清韵努力挣扎,楚北只是轻轻用力,清韵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桎梏,只能气咻咻道,“快放开我!”

只是声音透着软嚅,别说杀伤力,简直跟春风一样柔软。

楚北低声闷笑,心情愉悦。

可是很快,笑容就僵硬在了脸上,清韵一脚踩在他的脚上,还狠狠的碾了碾。

清韵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可楚北就是不放手,还故意和清韵作对似地,将胳膊抱紧了些。

然后清韵就闷疼出了声,烟眉陇紧,眸带痛色。

楚北怔了下,赶紧把胳膊松开了,有些紧张道。“怎么了?”

清韵揉着胳膊,发飙道,“本来就撞疼了,你还故意勒紧我!”

楚北耳根通红,他见清韵气色红润,一时间,将清韵惊马的事给忘记了。在马车里撞来撞去。肯定撞伤了。

看着清韵的脸,他心疼道,“一会儿我让卫风给你送些祛淤青和伤疤的药来……”

他说着。清韵扑笑出声,“这里是药房。”

简短五个字,叫楚北脖子红透。

他是关心则乱,他自己的病都要清韵帮着治。难道清韵还能祛不掉脸上的伤疤?

说到祛伤疤,清韵就有话说了。“今儿,我在皇上寝宫,瞧见皇上胳膊上有好些伤疤,有些吓人。他经常遇到刺客吗?”

清韵睁着一双清澈水眸望着楚北,里面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楚北眸光有些深远,有些事。他不想说。

可他怕不说,清韵会在懵懂无知时。闯下大祸,桃花宴上那首曲子,不就连累皇后吐血晕倒?

他注视清韵良久,最后摇头道,“皇上十四岁就跟随献王爷和祖父征战沙场,他骁勇善战,屡建奇功,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就跟疯了似的,一心寻死,听祖父说,先皇赏赐给皇上一件天蚕护甲,他上战场前,会偷偷脱下来,两军对垒,他会直接冲进敌人阵营,每次都带一身的血回来,别看现在皇上模样儒雅,他有‘疯王’称呼,叫敌人闻风丧胆,因为太疯狂,祖父怕他真的会战死沙场,和献王爷擅自做主将他打晕,送回京都,后来,先皇过世,留下遗诏,传位给皇上,到如今已经十九年了,至于那一身伤疤,宫里无人敢提起。”

清韵惊呆,她怎么也想象不到,楚北口中的皇上和她见到的皇上是同一个人。

见清韵一脸诧异,不敢置信,楚北望着她道,“这就诧异了?还有许多事,是你我不知道的,甚至连祖父,查了许多年,都弄不清,当年是什么事导致皇上性情大变,想战死沙场,就连皇后,都曾割腕过,我不希望你对那些事太好奇,它可能会害死你。”

清韵震惊的嘴巴张大,几乎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皇上想死就算了,皇后居然割腕想自杀?

本来她还不好奇,他这么说,她能不好奇吗?

可俗话说的对,好奇害死猫,她再好奇,也不敢拿性命开玩笑。

清韵抬眸望着楚北,正要说话。

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喜鹊唤道,“姑娘,若瑶郡主派人给你送了药来。”

清韵转身,应了一声。

等她再回头时,屋子里哪还有楚北的人影。

楚北走了,清韵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屋外,喜鹊在那里,除了她,还有若瑶郡主的丫鬟秋霜。

秋霜手里捧着个锦盒,福身给清韵请安,然后道,“今儿马车出事,连累三姑娘受惊了,郡主心愧难安,特派奴婢送了些祛淤青的药来,郡主让奴婢转告三姑娘一声,三姑娘脸上的伤疤尽管放心,郡主一定会帮你治好,不会留下一点伤疤的。”

说着,秋霜将锦盒送上。

看着锦盒,清韵心里真不是滋味,马车出事,还不知道是谁连累谁呢。

她伸手接了锦盒,对秋霜道,“我的脸划伤,只是意外,郡主不必愧疚,也不必将祛除伤疤的事放在心上,等过五六日,我脸上的伤好了,我再和郡主去栖霞寺玩。”

秋霜连连点头,“奴婢一定将三姑娘的话送到,没事,奴婢就告辞了。”

清韵让喜鹊送秋霜出府,她则拿着锦盒回了内屋。

若瑶郡主送的药,祛淤青效果不错。

清韵沐浴了一番,抹了药,然后又钻进药房,给自己调制祛伤疤的药。

第九十三章节俭

忙到一半,丫鬟过来请清韵吃晚饭。

清韵头也不抬道,“我不饿,你们去吃吧。”

青莺笑道,“姑娘是吃了饭,可是白日里没怎么吃,晚上肯定会饿,饭菜先留着,晚上当夜宵吃。”

清韵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这一忙,从刚见晚霞,忙到华灯初上,再到繁星漫天。

清韵要忙的事多着呢,她得帮宁王妃调制安胎丸啊。

等忙完,出药房时,累的她是腰酸背痛。

喜鹊落锁,青莺则道,“一会儿回屋,奴婢帮姑娘捏捏,舒缓一下。”

清韵没说话,喜鹊就嗔了青莺道,“你别祸害姑娘,姑娘身上还有淤青。”

青莺脸一燥,“谁祸害姑娘了?!”

她声音很大,在寂静的夜里,忽然响起来,吓的喜鹊直拍胸口。

清韵迈步回屋。

打了帘子进屋,便闻到一股子饭菜香,叫人食欲大动。

铜火盆上,温着饭菜。

喜鹊忙洗了手,帮清韵把饭菜端上桌。

晚饭很丰盛,酱醋排骨、酱烧鲈鱼、酱炒鸡心,还有一碗青菜老鸭汤。

等饭菜摆好,喜鹊站到一旁道,“大厨房说,今儿姑娘受了惊,要好好补一补,所以准备了鸡鸭鱼肉。”

清韵看着桌子上的菜,不得不说,和她平常吃的比,确实丰盛了。

可都是酱烧的,她现在脸受了伤,若是不想留疤,最好不要吃酱油,大厨房倒好。专给她烧用酱的菜,怕她不留疤呢。

清韵食欲全无,摆手道,“不吃了,把饭菜装进食盒,明儿拎去给老夫人看。”

喜鹊和青莺睁大眼睛看着清韵,拔高了声音道。“菜里有毒?”

清韵嘴角一抽。抚额道,“没毒。”

伯府还没有恢复侯爵,暗处又有镇南侯府的暗卫。谁敢毒死她?

清韵疲乏了,舆洗一番,便睡下了。

一宿安眠。

第二天醒来,身上的疼痛轻了许多。

洗漱梳妆。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伤疤有些刺眼。

青莺站在一旁,她手里捧着两方纱巾。

一方鹅黄色,一方天蓝色。

清韵穿着一身鹅黄色裙裳,腰间束腰天蓝色。所以清韵拿了天蓝色纱巾罩上。

再看镜中人,眸含春水,脸如凝脂。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罩一方纱巾,更添三分诱惑,让人忍不住好奇纱巾之下,是何等倾城容貌。

早饭和以往一样,并无区别,清韵吃了一碗粥,几个玲珑虾饺,就带着喜鹊去了春晖院给老夫人请安。

她去的有些晚,周梓婷、沐清芷她们已经在陪老夫人聊天解闷了。

瞧见清韵进来,喜鹊手里还拎着食盒,周梓婷就笑道,“三表妹,你拎了什么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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