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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狂然封神-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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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昌将怀中孩子递过,「这就是将星。」 

  看著二人对话,随从们都洛u灾v的无知汗颜。 

  「贫道想收此子为徒,待君侯由朝歌回来,方送还君侯身边。」 

  「日後相见,该以什麽做为相认?」姬昌并无不舍,毕竟七年大难,总不可能拖著孩子去受。 

  回想刚才雷电交击,云中子抱了抱孩子,「就叫他雷震子,君侯日後相见,问其名就能认出。」 

  「谢过道者。」姬昌拱手为礼。 

  云中子摇首一笑,脚下扬出云霞,卷起二人回到终南山去。 

  而姬昌也只能再往前赶路,又过了几天,他们一行终於到了朝歌。 

  ================ 

  金亭馆驿,各大诸侯在朝歌时的住处。 

  当姬昌到时,其他三人早已到了,更摆开宴席饮酒。 

  宴到末了,全数喝的半醉半醒,几句不快,南伯侯鄂崇禹与北伯侯崇侯虎差点当场打起。 

  经过劝架,崇侯虎怒气冲冲起身,回房去睡。 

  宴席重整再开,三人再对饮,一喝就到了二更。 

  在三人说笑之际,突然有人说了声,「今日狂欢,只怕明日血染大地。」 

  被话一惊,姬昌连忙发问,「谁说此话?」 

  却是没人招认,东伯侯姜桓楚与鄂崇禹亦什麽都没听到。 

  最後,在威胁全部处斩时,方有一人承认。 

  唤退众人,三侯围著他询问,此刻他才道出,皇后屈死、二位殿下行踪不明,天子听妲己之话,暗传圣旨召四位诸侯前来欲杀无赦之事。 

  对於其女冤死,外孙失踪,姜桓楚一听倒地不起。 

  连忙扶起他,姬昌一叹,「今夜大家同写奏章,明日力谏天子。」 

  姜桓楚还想推拒,毕竟纣王已非当日明君,深怕拖累其他诸侯。 

  「我们同进同退。」鄂崇禹拍桌一喊,姜桓楚只好点头。 

  一夜飞快消逝,当天大亮,四位诸侯带著本章上朝。 

  一入殿,纣王坐定,四道奏章已送到眼前龙书案上。 

  刻意无视奏章,纣王先发制人,「东伯侯你可知罪?」 

  「臣奉公守法无愧於君,君受人蛊惑杀妻灭子,实是君负臣,非臣负君。」姜桓楚言之凿凿,绝不退缩。 

  纣王没想到他还敢反驳,拍案怒吼,「带至午门处以醢刑。」 

  武士齐涌而上将人带下,三位诸侯连忙站出。 

  「陛下不看本章就杀大臣,文武百官怎会心服?」 

  被迫拿起奏章一看,纣王越看越怒,「将三人推出午门斩首。」 

  --居然敢指责他荒淫无道暴政连连,全部都该死! 

  眼看三位诸侯被武士拖下,费仲、尤浑站出身。 

  「崇侯虎不过随声附和,且将妲己娘娘送入宫一事,他亦有功可抵。」 

  一提到妲己,纣王眼一亮,「特赦崇侯虎。」 

  被纣王激怒,黄飞虎凭一股怒气上前,「三位诸侯不能斩!」 

  身後,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七位王爷,也一同为三人求情。 

  最後终受不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轮番攻击,纣王下令,「姬昌忠良,看在诸卿面上赦免他,姜桓楚、鄂崇禹二人谋逆不赦,速正典刑。」 

  好歹救回一人,文武大臣谢恩退出。 

  殿外,姬昌哭谢七位王爷救助,不过,「东、南二地此後不安宁了。」 

  众人跟著长叹,却又无法可想。 

  又过了一天,比干奏明纣王,为二侯收尸、且放姬昌回国。 

  已经完成想做的事,纣王挥了挥手就算准行。 

  不过,行前姬昌受邀与费仲、尤浑夜宴。 

  酒多误事,姬昌被二人一拜托,便为二人演算国家天数。 

  「唉!国家气数衰败,传到当今天子就要亡国,不得善终。」 

  费仲记下此话,「该在哪一年呢?」 

  「不过二十七之数,应是戊午年甲子日。」姬昌醉到有问必答。 

  「那请贤侯帮算一下,我二人下场如何?」二人又问。 

  姬昌袖中一算,「怪!二位大人死得蹊跷,竟是被大雪淹身冻死冰内?」 

  被这下场一吓,费仲气问,「那贤侯下场如何?」 

  「不才啊?」姬昌点点头,「倒得善终。」 

  开心笑著,姬昌拿起酒壶斟酒,三人又对饮数杯。 

  借词遁走,费仲、尤浑一路上暗骂姬昌。 

  一想到他刚说的话,二人奸计又起,连忙见了纣王将刚才的事托出。 

  --自己被迫赦免他,他居然还敢说国祚将亡? 

  纣王命人将他拿回斩首示众,此时姬昌想到酒後失言,早已上路。 

  只是路上想起自己当有七年大难,也只好放慢速度。 

  当使者一追上他,他便乖乖随著回归。 

  一听到姬昌之事,黄飞虎连忙命人请七位王爷驾,人也驾著五色神牛赶到午门。 

  对於姬昌演算天数一事,各位大臣说明是伏羲所创,姬昌绝非有心辱骂。 

  为了证明其真或假,纣王要他算出一事,没想到几日後,预言成真,纣王与费仲、尤浑三人,全吓得不知所措。 

  「姬昌演数真应验了,该如何是好?」纣王看向身旁二人。 

  费仲与尤浑互看一眼,「就算真准,也不能放他回国,不如将他囚禁。」 

  纣王同意的下令,囚姬昌於诱里。 

  而文王便在诱里推演八卦,将其变为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 

  同时,姜桓楚之子、姜文焕与鄂崇禹之子、鄂顺为父报仇,领兵造反。 
 

 

 


 




  
 第十七回
 
  另一方面,自姜尚娶了马氏为妻後。 

  一个七十二岁高龄,外表二十出头的老人,娶了一个六十八岁黄花闺女,还真让人忍不住有话想说。 

  不是有句话这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六十多呢? 

  姜尚娶妻不过是为了陶冶性情,床第之事根本不想用心,於是二人根本没上过床,就已经分房睡。 

  对这种态度,马氏只能天天骂他无用,也无可奈何。 

  就在一天,又见他闲闲坐在家中,望著天上白云发愣┅┅「姜尚!」马氏由另一房走出,脸色颇差。 

  调过视线,姜尚呆呆眨眼。 

  「宋伯伯是你结义兄弟,就算亲兄弟也有该分家的时候,你不去寻些事情做,你死了,谁还可以留个本给我!」马氏就是看不惯他的无所事事。 

  姜尚笑著起身,「多谢『贤妻』教我,可是我不会做生意,只会编笊篪。」马氏点头,「笊篪?後园有现成的竹子,你砍些来,编笊篪去卖,至少也是一门生意!」总算这个丈夫还有些技艺。 

  听了她的话,姜尚去劈了竹子,破了竹蔑,编出一担笊篪。 

  只是等他编好,担著笊篪到朝歌城一卖,却等了一天都没个客人上门。 

  来回七十多里路,他又忘了可以施展道术减轻负担。 

  结果一回到家,他的肩也被压肿。 

  「朝歌人根本不用笊篪,卖了一天也卖不出一把,倒是把肩头都压肿。」 

  对於姜尚的抱怨,马氏冷哼,「别说卖不出,是你不会卖。」 

  明明自己十分用心,还要被人数落,姜尚一气就不想回话。 

  看著无言的他,马氏骂得兴起,又继续骂了下去。 

  过大的骂声终惹来宋异人的关心,一知道事情发展,他劝退了马氏。 

  「贤弟啊!做什麽笊篪生意呢?我家粮仓里的麦子,找人帮你磨了,你可以去卖面,岂不轻松?」宋异人一面安抚马氏,一面劝著姜尚。 

  对这话同意,马氏更是一旁怂恿。 

  最後,过了几天,姜尚担著面又去了朝歌。 

  就像是合了元始天尊诗里的头一句,『二四年来窘迫联』,姜尚的运气奇差无比。 

  卖笊篪时没人光顾,卖面时更惨。 

  担著面走遍四门,姜尚就是没遇到一个想买面的人。 

  他走到南门靠著城墙休息时,唯一的顾客才想买个一文钱的面。 

  就为了这一文钱,姜尚也只能起身替他张罗。 

  正在撮面时,姜尚碰上黄飞虎操练兵马结束,放炮散操。 

  炮声惊动了临近的马,飞奔而来。 

  姜尚刚躲过马的冲撞,那马的马蹄却恰好套上箩筐绳,硬是将二筐面全部拉翻。 

  才想抢救剩下来的面,风一吹,姜尚被吹了一身面粉外,路上更没剩下半点,最後买面的人走了,他也只好担起箩筐回家。 

  进了家门,还没休息,姜尚就看见马氏站在前方。 

  「面卖完了?」马氏一脸欣喜,手更向前伸,「早知朝歌人这麽爱吃面,就该早点担面去卖,也省得一开始空担著笊篪没人要。」 

  「什麽卖完?」姜尚没好气,「遇到疯马乱窜,连一毛钱面都没得卖,还洒了一身面。」 

  「什麽,又没赚?」马氏真後悔嫁了个衰鬼。 

  「还不是你多事!」姜尚也忍不住了。 

  居然敢回话,马氏啐了他一口,「不说你自己无用,还来怨我多事?」 

  手擦著脸上唾沫,姜尚一气转身就走。 

  「你走什麽?」马氏跳上前去,与他扭成一团。 

  不想对她动手,却被她死缠不放,姜尚动弹不得。 

  最後,宋异人又闻声赶来,才把二人彻底分开。 

  「到底又怎麽啦?」二夫妻的,成天吵个什麽呢? 

  「宋伯伯,他一天卖面赔光本还赚不到一文钱。」马氏急著告状。 

  姜尚偏过脸,什麽话也没说。 

  「贤弟你不必恼,朝歌城里我开有三、五十家饭店,待我叫来夥计後,说好每日让你管个一家,三、五十家轮流管下去,这钱还难赚吗?」 

  对宋异人这大财主来说,做生意嘛!哪用得著斗气斗成这样? 

  「仁兄--」姜尚看向他,一肚子气怎样都消不下。 

  硬是拍著他的肩,宋异人笑著,「可别跟我废话。」 

  「宋伯伯好歹肯帮你,你还想说什麽?」马氏又啐地一口,摇摆身子走回屋里。 

  宋异人拍著姜尚的肩,摇头苦笑後回到自家住宅去了。 

  远看著他离去,姜尚一回头,也走回房中。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被人压在底下的感觉如何苦闷,凡人还真难为啊! 

  ================== 

  夜里悠悠静静,屋外虫鸣声不绝於耳。 

  躺在床上看著窗外透进的月光,不自觉的,仙人也消失几个月了。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真忘了昆仑山的生活。 

  日复一日像个凡人一样,为了赚钱的生意忙碌。 

  「二四年来窘迫联,耐心守份且安然。 溪石上垂竿钓,自有高明访子贤!」还得熬过八年的霉运呢! 

  闭上眼,姜尚却感到不对。 

  --八年?耐心守份且安然? 

  以元始那老头的奸滑个性,哪可能让自己这麽轻松? 

  再次起身,姜尚摊开封神榜,上头密密麻麻的名字里,有几个闪著异光。 

  「姜氏(姜梓童)?商容?姜桓楚?梅伯?赵启?杜元铣?鄂崇禹?杨氏(纣妃)?已经死了八个了!」姜尚不懂,除了他之外,谁正在执行封神? 

  为什麽他没有动作,依旧会有人死? 

  除了自己与申公豹外,还有人扮演『恶人』的身份吗? 

  「就因洛u部A於是八年的霉运是为了让另外的『他』好好发挥,也是为了让商朝有必亡的理由,是吗?」 

  卷回封神榜,姜尚本要多想,可是,「算了!」 

  既然有人在做,那自己就更可以忘记一切。 

  天数注定该死之人,就定会被封入榜中,那自己也不必想那麽多。 

  「要看马氏脸色看八年吗?」苦笑了下,姜尚将封神榜扔回行囊。 

  再次躺回床上,姜尚的心中还是浮起很多思绪。 

  「如果真死了八个,还包括东伯侯与南伯侯?」如此算来,姬昌已经入了诱里,开始七年大难,再来封神榜上该死的人是┅┅「截教的石矶!」姜尚弹坐起身。 

  阐教与截教虽然有过约定,可是十二仙也说过了,截教方面有赵公明,变数之大需要注意。 

  现在死亡的人轮到截教,那申公豹也会开始兴风作浪? 

  「不对啊!我有八年『霉运』--」哼哼,姜尚懂了。 

  什麽叫八年霉运,什麽又叫耐心守份且安然? 

  果然姜是老的辣,「他一定算好了吧!看来近期内,又得跟申公豹打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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