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当道-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站起身来,看来,谈话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冷笑了笑:“王爷,那我得谢谢你的好意。”
转身,已经超着楼下走去,没有丝毫的回头,那般决绝。
于扬看着她的背影,甚是不明白,疑惑叹息一声,心道:“王爷,你这又是何苦?”
既然选择了仇恨,又何苦陷入感情,本了却了世间的繁华尘埃,才能心无旁贷地朝着目标挺进,奈何心不能如止水?
(今天更新完毕,至于傲天的生死,现在是个迷)
所谓母亲'VIP'
南宫府祠堂内,南宫瑾落寂的身影站立在昏暗中,光线斜斜地照射进来,有几丝的光亮在他的脸上,刻画出棱角来。
轻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彻底意识到自己的心乱了,再次被彩沫然搅乱了那一波平静的心境。肋
老夫人的身影缓缓而来,轻推开祠堂的大门,鼻尖发出叹息声,转身看着她走了进来。
“娘。”
“瑾儿,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只是微微扬起眉眼,看着慈爱的母亲,将她的手臂扶起,走到祖先排位前。
“我知道你心中的主意摇摆不定。”老夫人只是轻柔一声道,扫过他的脸。
“但是,你别忘记,娘从小是怎么教你的。身为我白湘莲的儿子,身上的担子有多重,你心中自然明白。”
他明白,他怎么会不明白,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上的重担不同于别人。
只是,为什么,是他,为什么要他来承受这些?
“孩儿明白。”
为了让他和彩沫然之间走上仇恨的地步,她做了多少的努力和心血。
为了断切他对她的感情,故意将矛盾和误会加深,让他对她痛恨万分。
就是为了在他夺得那件枫叶图之时,能狠下心来,不带任何的犹豫,而坏了她的大事。
南宫家能娶得彩沫然,自然也是她精心策划,好不容易得到的结果。镬
她只是等,等彩沫然有那个解开枫叶图能力的时机,要不然,怎么能留她这么些年?
看着她在南宫家受尽折磨,只须留她一口气便足矣。
其实,他明白什么?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娘亲那野心勃勃的**,是怎么滋生的。
南宫家富可敌国,还有什么不能满足,一定要独得天下,才能罢休吗?
他从未想过,要做天下的霸主。
他的一生,从生下来,就被她掌控了,就被她决定了。
本是相貌慈爱的母亲,内心却是无止尽的贪念。
也许,他只是她的工具,一个完成自己野心**的工具。
而她究竟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他自然无从得知。
“为什么要将慕容溪澜娶进来?”
“我自有我的打算。”依旧客套的回答,向来都是如此,不会将真实的目的告诉他。
何必多此一问,她是想牵制慕容天。
可惜,慕容天岂是这样容易被牵绊的人,如若是,彩沫然出嫁之时,他就应该有所行动了。
娶进彩沫然之后,才被告知那个重大的秘密,也因此明白郡王府灭门惨案的原因,更加明白慕容天接近她的目的。
对她即同情,又痛恨,黑色的世界,让他的心几乎崩溃不能支撑下去。
作为母亲的她,只是偶尔会来看他一次,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告诫他:彩沫然即使进了南宫府,你也不能杀了她,我自由用处。
向来都是如此,她只是用命令的语气来吩咐,只是一味地让他服从。
“娘,你为什么生下我?”看着平静如水的面孔,凄婉一笑那般无奈。
白湘莲的身体微微一动,轻闭上眼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她亦一样。
他不是自己亲生孩子,只是这些年的母子之情还是真实存在。
“瑾儿,为何如此问娘?”
微微一笑,笑地荒凉无力,只是轻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好累。”
有一丝疼惜闪过,随即恢复:“好好调整你的心态,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心中的那个疑惑一日不解,就不能安心,终于一声问出:“南宫璃的病还是没能治好。”
上次的失败,让他的心里又受了一次打击,甚是愧疚。
白湘莲如鹰般的眸子微微一动,凌厉一闪,“你已经尽力了,事情也不是你所想的。”
“娘,我只想问你,那碗药是你特意准备给我的?还是巧合?”
话声落,他的眼睛也直直看着她,让她的身子瞬间一个激灵,眼眸睁大,严厉的目光看着他:“所以你暗中找人调查当年的事,怀疑娘?真是我的好儿子!”
冷哈了一声,笑地那般让他心惊,心乱,结果,只能让她亲口告诉自己,才会甘心接受。
犀利的眸子转过来,看着他,继续道:“你二娘是自作孽不可活。南宫璃变成傻子,也是她自己所造成的。”
话声落,她已经朝着祠堂门口走去。
回望着她的背影,冰冷的眼眸里为何闪烁着悲凉的气息,似乎有些朦胧的水气遮挡了自己的视线。
下毒之事是二娘所为,难道只是真的阴差阳错,让南宫璃喝下了那碗汤?事情果真是如此简单吗?
是的,他的心好累,累到不知道如何身为南宫瑾会是如此痛苦和挣扎?
他只是想问:娘,你可有真正关心过我?还是我只是你的一颗棋子,一颗利用的棋子?
有谁的母亲如此狠心将自己的儿子逼入这样的境地?
摊开手心,右手心那触目的疤痕还在,虽然伤口已经愈合,可是,记忆却是延伸。
双手握着木剑,使劲地砍在面前的木人身上,头,脖子,胸膛,手臂……一剑剑刺下。
从天明到现在,整整一天的时间,除了吃饭,他就是这样重复着这个动作。
白湘莲的身影出现,摇曳着步子缓缓而来,脸上依旧那副没有任何喜怒哀乐的表情。
“娘。”露出洁白的牙齿,扬起嘴角,等待她的表扬,满以为自己的表现,会赢得称赞,却不料她只是看他一眼,望着北方的天际,训斥着:“这就是你学的武术?一点力度和杀伤力都没有。”
回过眸子,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你知不知道,在与敌人交手之时,你这样的速度和迟钝,早已经死了千百回?”
低下头去,甚是委屈,他还是个孩子,只个孩子而已。
手中的木剑动了动,已经裂开的伤口,沾染上红色的血渍,她没有看到,只是一味地责备着他。
“继续练。”语气依旧的平静,却带着几分强烈的命令。
对,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口气,命令的口吻。
他是她的儿子,还是她低下的奴人?
手捏在木剑上,被割得生疼,一阵钻心的痛蔓延到全身。
紫蓝咬着唇,眼里甚是怜惜,回过头来望他一眼,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二少爷听话,紫蓝会来看你的。
伤口的红色低落了下来,在白色雪地上,开出一朵朵红色的花瓣,那么显目惊心。
他像赌气般,挥起木剑,用尽全身的力量,拼命地砍在木头人身上。
眼里已经没有眼泪,只有满满的恨,恨她的心狠。
漫天的雪花在飞舞,将他小小的身影遮掩,纷纷飞落的白色,渐渐地将他的身上和木人都沾染成纯色。
记得紫蓝将他拥抱在怀中,滚烫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脸上,紧紧的抱着他,那一丝的温暖,却透不到他冰凉的心底。
记忆拉回,手心的疤痕还在,而心中的伤痕也还在裂开。
扬起头来,望着南宫家的祖先排位,心道:“娘,什么时候,你才会给我一个安慰的拥抱,哪怕一次也好。”
“二哥。”南宫璃的声音传来,将他的思绪拉回,眼里的朦胧倒回去,深呼吸一口气来。
南宫璃已经蹦跳地到了他身边,嘟嘟嘴,问道:“二哥,你为什么一个人在祠堂?”
对他微微一笑,抚摸上他的头:“三弟有事?”
摇摇头,清澈的眸子看着他,歪着脑袋又问:“二哥,是不是和璃儿一样,都是来看爹的?”
爹,好陌生的词眼,在记忆力,似乎没有爹的记忆。
过世早的南宫老爷,自然不能在他们的记忆里留下多少的印象,白湘莲也不希望让他们留下这些无关紧要的记忆。
看着无辜的南宫璃,心中一阵抽搐,痴傻如他,竟也要为娘的野心付出代价。
“二哥,为什么要让我娶媳妇?璃儿不能就这样跟着娘和二哥一起生活吗?”
嘟嘟嘴,那双清澈如泉水的眸子,在他眼里,却是不忍多看一眼,怕自己的心会发疼得厉害,会不忍心。
只是浅浅一笑:“二哥永远都会和三弟在一起,不会让任何你伤害你的。”
南宫璃的心微微一顿,在南宫家,除了娘之外,对他好的人,就是他。
知道他心中对他愧疚不已,很想告诉他:二哥,我一点也不怪你。
却是无法说出口,暗淡的眸子渐渐失去了光色,身在南宫家的悲哀,就是如此。
黑色的眸子透着无边的落寞,身边的他,如若是因为而娘的私心而变成这样,也是娘的责任。自己的娘亲,他又岂会不知道她的个性?
(第一更。姗姗来迟)
告别'VIP'
白湘莲的屋内,紫蓝将暖炉添加了些许炭,看着满腹心事的她,体贴地问道:“夫人,有心事?”
“瑾儿在暗中调查我?看来,以后,我们要更加小心才是。”
紫蓝的手有些微微的一动,眼眸里闪过一丝担忧,随即恢复。肋
“宫中可有消息传来?”
“睿妃娘娘没有任何的消息传书过来。”
点了点头,手指在暖炉上来回地抚摸着,若有所思的模样。
步步为营,走到今天,为的就是心中的仇恨,能得以报复。
苍穹一片朦胧,夜色渐渐暗淡下来,寂静无声的都城,却透着一股怪异的气氛,迷离散漫。
魁梧的背影伫立在黑色中,拉长的背影,在微微晃动的树梢影子下,显得有几分的萧条。
女子将斗笠拉了下来,那张被岁月消磨的脸,依旧容光焕发,美艳动人。
精灵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的忐忑,摇曳的步伐缓缓走了上前。
“你来了。”那男人没有转身,只是低沉的声音问道。
女人轻应一声:“我来了,多年不见。”
缓缓转过身来,独孤一鸣的脸上有些说不出的神色,是啊,多年不见,应该是17年了。自从溪澜被他抱走之后,到今日,17年,没有再见面了。
“是啊,多年不见了。”像一光年那么漫长遥远,他与她之间,变得生疏而又陌生起来。镬
当年那个纯真灿烂的小女孩,成了皇帝最宠爱的妃子—睿妃,而自己始终只是个靠杀人买卖的头目。
受她的托付,照顾慕容天和溪澜两兄妹,知道她心中最重要还是族人的血海深仇。
所以,她才能夜夜枕在仇人的身边,并为他生下孩子。
也许,他们的相遇就注定要分开,在那一刻,那道深深的鸿沟就存在于他们之间了。
“我是来告别的,一直想去塞北,去了恐,不会再回来了。”他的语气依旧的平稳,像是诉说,又像是辞别。
她的心一紧,他终究是要离开自己,只是,这次的时间期限是永远。
记得,他说过,最大的愿望就是,带着她到塞北隐居,过着无人打扰的日子。
苦涩一笑,有些苍凉的感觉在心底滋生,眼眸轻抬,对上他的眸子:“所以,你是来告别的。”
他只是轻柔一笑,像多年那样,笑得那么让她着迷沦陷。
转过身去,仰望着苍穹,宽大的肩膀曾几何时,是她最大的安慰。
“依玛,我知道,在你心中,最重要的永远都不会是我,从前如此,现在也是一样。”嘴角散漫出那抹哭笑,眼眸微微一转,看着她。
依玛,好陌生的名字,却也是好温馨的名字。多少年了,没人这么叫喊着她的真名,几乎连自己都忘记这个名字了。
是的,在自己心中,族人的深仇大恨,才是她今生最大的目标。
遇见他,就当是一场不该有的误会。
“一鸣,对不起。”除了对不起这三个字,她还能说什么,之余他,可能永远都是无法弥补的愧疚。
他只是轻笑了笑,对不起?他多不想听到的三个字,更希望听到的是:我跟你走。
可惜,这只是痴人说梦。如果可以,早在20多年前,就已经从她口中说出来了。
“我只求你一件事。”
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