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好男人-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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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大震已去,小震却仍然不断呢,我们头顶上的岩层,经过第一次大震的破坏,恐怕已经十分松动了,谁敢保证它不会被这后面的小余震给震落下来?
就算不震下整个山体,震个几十斤的大石块下来,砸在脑袋上,也足够把人给砸死了。我现在,还得继续当心这些有可能存在的危险,先别得意忘了形。
我怀里的田秋秋,经过一场劫后重生,倒是没有了刚才的洒脱,变得有些忸怩起来了。也不敢抬头看我,两只手垂着,尴尬得没地方放,连我的腰都不敢再抱了。
我暗里偷笑。
我想,她现在的心情,肯定是很复杂的吧。
刚才是眼看要死了,她才要大胆向我表达心意,那时候命在顷刻,也顾不上害羞的。毕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其胆也大,其心也真……
可现在回头一看,两人都没死成,又有活望了,那么刚才那些举动,想起来就不免尴尬了……
我见她有想离开我怀抱的意思,忙将那只护着她脑袋的手一掰,又将她掰了回来,道:“先别忙,头上的落石还没停呢,你不怕把脑袋砸破啊。”
我又给她脑袋拍了拍,道:“你自己也搭个手,在这里挡一下吧,快,这玩意可最不经磕,磕着了,不是傻就是坏,绝对是最严重的。”
说着,我自己也拿另一条手臂枕在我自己脑袋上,刚才等死时我就被砸了一下,还好那块石头不是很大,也不尖,没把我脑袋打个窟窿出来。但是,也砸起个小包了,这估计要疼四五天。
田秋秋见我这么说,倒也收起那份羞涩来了,仍然半倚着身子在我胸前,享受我的细心保护。
我俩这样靠着石壁,又呆了有小半个钟。
终于,余震也渐渐歇下了下来。
我看危险已经不大,这才松开田秋秋,道:“好了,应该没事了。先把背包给拣回来吧,然后咱们再找出路。”
田秋秋脸色羞红,如释重负一般,飞也似的离开我的身体。
我笑了笑,这美妞儿,刚才亲我的时候,倒是挺大胆,现在却换了个人似的!
我俩小心翼翼地往回走,走到刚才丢包的地方,连上那支阿卡,也一起拣了起来。
还有田秋秋用的那只手电筒,在更早之前的那一截路就给弄丢了。不过这东西很容易找,亮着灯呢,远远就能看到灯光了,可以径直过去取回。
这时闲下心来,我才又发现,田秋秋走路的姿势不太对,踩着小碎步,两条腿直撅撅的,好像不能打弯的样子。
我记得她之前摔过一跤,是仰面摔的,被我用力一推,还被我这一百几十斤的身子狠狠压了一下。
难道是,压坏什么地方了么?
那我可真抱歉了。
我问她道:“你怎么了,怎么这个走路姿势,是不是刚才磕着哪里了?”
田秋秋红着脸,没有立即答我,憋了半天,才道:“我屁股那里,刚才摔跤时,给坐在了一块石头上,硌得有些儿疼。”
“啊?严重不严重?”我伸手就想给她去揉一揉,可手到半空,又生生给收了回来。
因为我反应过来,这女孩子的屁股,可不能随便摸吧?!
失礼,失礼!
田秋秋猛然间也有点儿被我吓着,本能地就想扭开,还好我最后止住了手。
只见她羞着脸摇头:“没事,没事的,不严重,缓一下就能好了。”
我道:“只要不是磕到骨头里面的话,问题倒真也不大。先别说你了,我也受了伤,还来不及看呢,我这后背,挨了不少石头,好像都擦破皮了。”
这是实话,刚才震动剧烈的时候,落石很多,躲都没地方躲,我又顾着保护田秋秋,自己后背就完全袒露开了,我记得挨了好多下呢。别说破皮,那都是小伤,好像我有一块肩胛骨,都给砸碎了,现在半边肩膀都是麻的。
田秋秋听着,道:“那你快让我看看,严重不,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我一听也行,反正我自己又弄不了,田秋秋是个准医护呢,让她帮忙处理一下,最好不过。
我笑道:“那就有劳田医生了。”
我蹲下身子,把上衣给脱了,整个后背裸露给田秋秋看。
田秋秋拿手电给我照了照,很心疼的道:“挺严重的,擦破了好多处,还有你这左肩胛上,给磕黑了好大一块,你现在是不是整条手臂都没力气了?”
我赞道:“是的,完全抬不起来了,田医生不愧是行家呀,一眼就能看出关键!”
今儿个周末,一次性更新了三章,再说我一天一更的,去墙角画圈圈。真想每天都过周末~~!
(本章完)
第167章 寻找出路
田秋秋受我调侃,报以羞涩一笑。
她从我背包里取出一瓶水,用了小半瓶,帮我把后背上的伤口都清洗了一遍,然后道:“可惜这儿没有消炎药,不然给你涂一涂,会好得快一些。”
我道:“不必了,洗干净,止了血就好,我体格还行,不用两天就能长好了。”
田秋秋道:“可你这满背都是伤口,伤得也太厉害了呀。哦对了,要不给你涂点口水吧,唾液里含有一种很珍贵的蛋白质,叫表皮生长因子,能非常好的促进伤口愈合。现在条件有限,无医也无药,这是唯一有用的东西了。”
我听得暗暗赞叹。
这姑娘,不愧是学医的,懂得还真是挺多的呢,居然还懂得口水的疗伤功效。这可是我往常的惯用疗伤手法,看来是遇到知音了!
我摇头道:“不必了,我这后背,我自己也够不着,不好涂,算了吧。”
田秋秋道:“不用你自己来,我帮你呀。”
你帮我?你怎么帮我?让我把口水吐你手掌心上,然后你给我抹?
这我可不好意思呢。
我道:“算了,算……”
我话没说完,就感觉后面田秋秋已经给我动作起来了。
呃……她……,原来她是用她自己的唾液。
田秋秋听我一说算了,以为我嫌弃她,便又停了手,问道:“这个……你是觉得我的口水脏吗?”
我急忙摇头:“没有没有,这倒没有!”
我又捡起我那套论调来:“这口水,也就是唾液,在古代还被称为金津玉液呢,那是赞誉极高的,疗伤愈合,美容养生,均有奇效。也只有我们现代人,才觉得它脏。当然也没绝对,我看情人之间,就没觉得对方是脏的,特别是接吻的时候,还把舌头搅来搅去的。”
田秋秋听着我的怪论,羞赧地笑了起来:“那……那你这还用不用我涂呢?”
我道:“涂吧,我一点都没有介意,只是让你破费了,用这么珍贵的东西给我疗伤。”
田秋秋听得没憋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能不能说话不那么逗,我憋得实在不行了!”
得到我的允许,她这才又继续给我涂揉起来,怕我会痛,手法很小心很轻柔,包括那些破了皮的伤口,还有左肩胛那块瘀黑,都给我处理了一遍。
我头顶上砸出来的那个小包,我自己够得着,倒是不用她代劳了,自己啐口唾沫给揉捏起来。
田秋秋见了,又问:“怎么了,你脑袋也给磕到了吗?”
我道:“没事儿,一个小包包而已,不疼的。”
田秋秋听着,沉默一会儿,才道:“真是谢谢你了。”
我笑道:“无缘无故干嘛又要谢我,你给我疗伤我还没谢你呢。”
田秋秋道:“我这个……算什么呢。刚才那么多落石,都是你给我挡了去,我身上一处伤都没有,还不全是仗你保护得好。你这背上的伤,我看多半都是替我挨的呢。这谁该感谢谁还用说吗。”
我笑道:“既然这么客气,你的谢意我就收下了。”我捞过手电筒,站起身,想要去找找出路,扯上衣服就要穿。
田秋秋给我扯住,道:“先不能穿,衣服要粘伤口上的。”
这倒是,我还差点忘了。
我把衣服扔下地去,对她道:“这地方比较安全,你走路不太方便,先坐这里吧,我去前头看看,找到出路再回来接你。”
田秋秋点头应着:“那你别走远,我一个人在这儿,有点儿怕。”
我向前晃了晃手电:“不远,就在前边那儿,你都能看到我的。不用怕,你在这儿有什么事就大声叫我!”
我另一只手现在还不能抬,只拿了一只手电筒,把那支阿卡给田秋秋抱着,在这地道里,也没有什么危险——除了头上随时会掉的石头,这拿枪也防不住。
田秋秋倒是心细,打开背包,将那只手枪递给我,道:“你把它装兜里吧。”
我手不方便,让她直接给我放裤兜里去,然后才离开。
前头的路,之前地震时我就注意到,也已经坍塌了。因此我俩才不得不停下来,当时还以为必死于此了。
我现在去,就是去看看还没有缝隙能走,或者通个路出来。要是不行,我只能往回找。
大概是二三十米的距离,我走了过去,上上下下都仔细探照了一遍。
情况不太乐观,堵得有点儿严重,缝隙是不可能找得到的了,看这样子,不像是小范围的坍塌,而是整个山体被地震破坏,给滑了下来。
满地的碎石,混合了一些泥土,当然主要成份还是石头。
我用目光衡量了一下,这个通道,看来轻易无法打通。
我皱着眉头,见没希望,也没有多留,很快就掉头往回走。
前头过不去,怎么办?
这后头,也是退不回去的,地震时,我和田秋秋一路被撵过来,山体坍塌,埋了多长的一段路,这我心里有数。
起码有半公里以上的路给彻底埋了,想打通,根本就是做梦。至于再往后的,我看不见,也就不敢判断,不过料想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来只能找其他小岔道,看看有没有别的出口了。
这段甬道,是有不少的岔道的。当然大部分都是死胡同,也就是一个个凹进去的小石室,被地下水给侵蚀出来的,里面并没有路。
我先察看了就近的两个岔道,无功而返。
两个岔道,一左一右。
右边的,是个干燥的石室。
左边那条岔道,岔得比较远,但走到底一看,仍然是个死胡同。因为左边的地势比较低,汇聚水流,里面还积成了一个小水潭。
我倒回到田秋秋身边时,见她一脸探究地看我,不用她开口问,我就给她解释起来:“前头没路。我再往回找找,看看其他的岔道有没有出口,你还在这儿等我吧。”
田秋秋道:“那你要当心点,现在还是有落石的,刚才我旁边就掉了一块,你拿你那件上衣包一下脑袋吧。”
我背向她蹲下去,道:“那你得帮我了,我一只手弄不了的。”
田秋秋点头应着,将我的衣服折成一个帽子状,给我罩在脑袋上。
(本章完)
第168章 无路可走
我扔下田秋秋,继续往后头找出路。
我现在的重心,主要是放在那些旁岔上。
经过一场剧烈的震动,许多的旁岔,也都是坍塌了的。
严重的,甚至整个岔道都给掩埋了,只能依稀辨认是一个洞口。
即便是好一些的,没有大面积坍塌,却也是堆满了乱石,这些乱石,都是从顶上震落下来的。
这一趟走下来,每一个稍微凹进去的石墙,我都没放过,走进去仔仔细细的探察。
结果越往下看,越是心里发凉!
一条主甬道找下去,差不多有五六百米长,各个岔口,数下来也有十三四个,结果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封闭死的,没有一个能够走通。
我无奈地回到主道,呆呆看着那些填满整个甬道的碎石。
我的心这时也不禁变得焦虑起来了。
这找不到出口,可怎么办才好?
我可不想困在这里,这里没有火也没有食物,不用多少天,就能给我饿死了。
我不死心,往回走时,重新又将刚才走过的岔道,再次察看了一遍。
这一回,我更加地细心,甚至对一些松泥层挖了起来,期望能挖出一个开口。
当然都是徒劳。
再次回到原地,与田秋秋见上面。
田秋秋见我这一趟找了这么久,等得也有些焦躁,见到我,就迫切地询问起来:“什么情况,有出路吗?”
我颓丧地摇起了头:“没有,都找遍了,找不到哇。”
田秋秋听到这个回答,情绪也低落起来:“那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被困在这里了?”
我道:“暂时还不知道,不过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