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好男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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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颗大大的脑袋上,长着一张血盆大口,锯齿一般锋利的牙齿,发着森冷的寒光,这无不明显地标示出了它们的爱好与习性!
不用说,刚才那具女人尸体,就是这些畜生的杰作。
我只听说美州的亚马逊河有食人鱼,怎么在这大海里,也有这种类似的玩意?
真******操蛋!
突然,一条食人鲢,我私自给它安的名字,原谅我没什么文化,只能像什么叫什么了,这条食人鲢猛地窜出水面,迎着我面庞就咬了过来。
似乎是逮到了美味的食物一般!
香蕉个巴辣!当我余乐是好欺负的?
我抡起手中的木头,照着这条食人鲢就抽了上去。
啪地一下,这条倒霉的畜生,很轻易就被我把脑袋给拍扁了。
被我打死的食人鲢落回水中,立马遭到它的同类抢食。只见周围的食人鲢一窝蜂地涌了上去,才一个眨眼的工夫,那条死鱼便被啃得连骨头渣子都没留下了!
畜生果然是畜生,连同类也不放过。
不过此时让我惊心的是,这种鱼的凶性,还是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了。
(本章完)
第11章 终于上岸
闻到血腥味的食人鲢,更加的激发了凶性。
当下便接二连三地有鱼跳出水面,对我与苏舞进行攻击。
我赶紧转头对苏舞吼道:“快穿上衣服!趴下!千万别掉水里去!”
本来惊慌失措的苏舞,倒是被我这一嗓子给吼回神来,当下慌忙抓起地上的湿衣服就穿,又对着光溜溜只穿着裤衩与救生衣的我问道:“那你呢,乐乐?”
我道:“不用管我,你自己抓稳就行了。千万,可千万别掉水里了。”
水面上,发狂的鱼群,不断地跳跃着,很大一部分,居然会找目标,专门往我们这条小艇上窜。
可再怎么说,我余某人也是在部队里练过的,手脚之灵动,反应之迅猛,非普通人可比。
一连十几条跳上来想要袭击我们的食人鲢,都被我准确无误地原路拍回水中,让它们喂了自己的同类。只是,这不是好招,而是一个恶性循环啊!
食人鲢死得越多,血腥味就越重,血腥味越重,食人鲢就变得越疯狂!
水面上,成千上万条食人鲢,一起炸窝的景象,不知何等的壮观!
相信在公园喂食过观赏鱼的朋友,一定能在脑海里描绘这幅画面。
我一看这样不行,这群畜生,没完没了,杀之不尽,斩之不绝,我再呆在这里的话,我不被跳上来的凶鱼咬死,那也得先累死了。
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打定主意,我一面阻拦起食人鲢袭击,一面抽空划水,把小艇往远处划。
苏舞手上没有任何的防御武器,好在她也听话,乖乖伏在船上,用衣物等一切能用的东西,遮掩自己的身体。
我拼尽力气,好不容易才划出了鱼群的中心点。
期间,有两条食人鲢,一左一右,几乎同时向我脸上攻击过来,我只来得及用木头打掉右边那条,而左边那条,这时已经扑到眼前了,我微微一偏头闪过,可毕竟没能完全闪避过去。
我的脸,就这么挨这条畜生亲了一下,当即破了一个口子,火辣辣的疼得我龇牙咧嘴,也不知这种畜生,牙齿带不带毒。
我伸手抹了一把,结果抹出一手的血,****的畜生,真他么可恶!
我好容易把船驶离鱼群,正想松一口气。不料回头一看,一条长长的鱼路,破浪而来,居然紧追我的小艇不放!
妈了个比的,这帮畜生,还记仇了!
当然了,这些食人鲢,不可能是真的会记仇,我想,应该是我身边也带着血腥味的缘故吧,毕竟刚才用木头打鱼,不少的血落在船上以及船的周围,这才招来了食人鲢的驱逐与追赶。
这些畜生,猛过恶狼,凶残无比,根本就闻不得血腥。
我没辙,只能拼了命继续划着木头。
这时候,我只恨爹妈没给我多长两条胳膊,让我手中多拿两条桨。最要命的是,我手上这条破木头,根本没有那种扁桨那么好用,圆溜溜的不吃水,一点都划不快。
后面,赶上来的食人鲢先头部队,又开始对着我的小艇发动攻击。我边打边走,边走边打,又尽量把打死的食人鲢,丢得远一点,散一点,想借此把其他的食人鲢给引开。
渐渐地,随着我这分散兵力的计策奏效,还在追逐小艇的食人鲢,就变得越来越少了。
到最后,稀稀拉拉的只剩几条还在追的了。
这已经无关紧要,这种食人鱼,怕的是数量与扎堆,一拥而上,才让人害怕,若是落单的话,完全不是人类的对手。
死里逃生,我正要松一口气——其实我已经累得够呛。
苏舞也看到了我的狼狈模样,看到我这个拼命在守护她的男人,心里也挺疼,捡了一件地上的衣服,要给我擦脸上的血。顺手又从储物仓里拿了瓶水,递了给我。
“谢谢。”我打开水瓶,喝了几口。
苏舞则用布擦我脸上的那个伤口,擦了擦,道:“还好,伤口不大,也不深,应该不至于毁容。”
我笑道:“那就好,要毁容了我以后可就娶不到老婆了。”
苏舞白了我一眼:“谁告诉你毁容就娶不到老婆了?”
我道:“起码娶不到漂亮的老婆了呀,难道苏姐你肯嫁给我一个毁容的男人啊?”
苏舞又给我来了个大大的白眼:“哼!”
看到她嘴嘟嘟假装生气的样子,我正要打趣她两句,突然,船舷边,一条食人鲢,不知怎么的就窜了上来,张着一个可以塞下成年人拳头的血盆大口,向苏舞的脖子咬来。
“小心!”
已经好半天没受到食人鲢的袭击,此时的我已经放松了戒备,把手中的木头桨给搁下了。着忙间我也来不及再捡起来,眼看苏舞的脖子就要被食人鲢咬到,我想都不想,一个猛扑,向苏舞扑了过去。
幸好我这一扑扑得及时,那食人鲢,咬了个空,于是从这边船舷起水,又跃到那边船舷落水了。
只是我这一扑,用力过猛,自己却糟了大殃了。主要是因为脚下打滑,扑的时候,固然是把苏舞给扑开了。我自己,却因惯性太大,一下子扑出船舷,扎水里去了。
苏舞一声尖叫,想伸手拉我,却根本拉不住。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扎出一个大水花!
奶奶个熊的!我一入水,当即便有两条食人鲢冲了过来,对着我就咬。
这两条畜生,要是有想法的话,我估计此时一定是这样想的:妈的,我等你好久了,你终于肯掉下来了!
但我说过,落单的食人鲢,我根本就不怕。
一两只小蚂蚁,还想咬死大象?
看到当先冲来的那条食人鲢,张着利牙要咬我的手,我手掌一张,反过来捏上它的大脑袋,发一股狠力,直接把它脑袋给握碎了。
另外一条,这时也已经扑到。
我五指成爪,抓去它软软的鱼肚子,然后再用力一插,直接在它肚皮上插出五个血洞。
血淋淋的,就像是,梅超风练九阴白骨爪那样!
也许普通人很难办得我这一手,但我可是练过的,手指的力量,又岂会小了。
(本章完)
第12章 钻木取火
我把袭击我的两条食人鲢干掉,怕还有其它的食人鲢找上门来,也不敢在水中多呆,当即用力凫出水面。
冒出水面时,才发现那条救生艇,已经离开我有四五米远了,应该是我刚才落水时,激起的水波给推走的。
苏舞手中握着木头桨子,直把艇划得团团转,可就是划不走。
原来她根本不会划船,那条木头桨对她来说又十分笨重,心里越是着急,越是在白费工夫。
看到她满脸惊慌失措,拼命努力却又孤独无助的小模样,我心都不由得跟着疼了起来。
我当然不能在这里等着她把船划过来,不然等她学会划船时,我肯定已经给后面赶上来的食人鲢给啃没了。
我甩开两条膀子,迅速游了过去。然后让船上的苏舞给搭了把手,才终于爬上了去。
我一上船,苏舞把手中的木头桨子一撒,直接就扑进我怀里,开始嘤嘤地哭了起来。
这副阵仗,倒让我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怎么了,我这不好好的么。”
苏舞哽泣着:“刚才……刚才你担心死我了。我以为,以为你……”
我笑了笑:“以为我什么,以为我要被鱼吃了?”
苏舞见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生气地哼了一声:“死乐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需要你。”
她生气归生气,却把头埋在我胸膛上不肯离开。等她缓了一下情绪,最后还是我把她给推开了:“好了,我的苏姐姐,先别对我那么感动。让我把船再划远一点,彻底摆脱这些跟屁虫再说。”
“嗯!”苏舞乖乖地应了一声,这才坐回了船中。
我坐在船尾,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船,一边盯着对面的苏舞看。
苏舞很快也发现了我在看她,而且眼神还特别的奇怪,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道:“你看什么呀,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在想,苏姐你会不会对我太感动了,然后爱上我呢。”
苏舞脸一红:“你想得美,才不会呢。”
我道:“那倒也是哦,苏姐是万人崇拜的大明星,又怎么会看得上我这种小**丝呢。”
苏舞脸一板,气哼哼地道:“死乐乐,你在取笑我是吧。我现在哪里像什么明星,我现在只是个没用的人,需要别人照顾的人。还有,是个让人嫌弃的人。”
我正色道:“我可没有嫌弃你呢。”
苏舞仰起脸:“真没有?”
我道:“真的没有!其实遇到你,我还是很开心的。要不然我一个人坐着小艇在海上飘的话,我也肯定得憋疯了,好在有个人陪着我说说话,起码这样日子能过得快一点。”
苏舞微微一笑:“听你这么一说,我还是有那么点儿用处的。”
但很快又失落下来:“可是,我就只有陪聊这点用处吗。”
我忙道:“不止不止。苏姐你还能陪睡呢。”
苏舞脸又一板:“死乐乐,你又占我便宜了!”
我也立马意识到这‘陪睡’二字有歧义,于是又解释道:“我是说,你可以陪我一起,互相拥抱取暖呀。真的,这用处可大了去了,要是我一个人的话,海上的夜晚那么冷,我肯定已经被冻死了,正因为有你,才让我活了下来。所以说咱们俩是互利共生的关系,谁都缺不了谁。”
一提到拥抱取暖的事,苏舞脸又红了起来。这两天晚上,我俩为了生存,可是做了某些逾越正常男女关系的亲近,不仅裸着身子互相拥抱,尤其是昨晚,我可是捂着她的胸口睡了一整夜的。早上起来时,还是她掰我的手给掰开的,当时我正在打盹呢。
被食人鲢这一顿搅和,这一天也差不多要过完了。
这天傍晚,天色刚刚黑了下来。
我弄了些生鱼吃了,然后与苏舞依偎在一起,正要像往常一样开始休息。
突然,天边射起了一道亮光,高高地悬在半空,久久不坠,把半个天空都照亮了。
躺在我怀里的苏舞赶忙指着那个亮光道:“看啊,有人放烟花!”
看到那道亮光时,我精神已经为之一震了,但听到苏舞的话,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傻瓜,那是信号弹好不好!”
苏舞明显不认识这玩意:“信号弹?不是烟花?难怪会悬在空中不掉呢。”
我点头道:“是的。这证明那边有人,走,我们过去跟他们会合。”
三天了,已经在海上飘流了三天了,终于再次见到同类的信号,我心情也十分激动。
苏舞也变得异常兴奋:“会不会是救援队来了,在给咱们引路?”
我想了想,道:“这个可能性也有。但更大的可能,是咱们同样幸存的同伴放出来的信号。我们这条救生艇上不是应该也有信号弹的吗,我怎么找不到?难道你们之前把它拿出来用掉了?”
苏舞摇头,表示不知道,说也没见过她的同伴有使用过。
天边,那枚信号弹悬停了一下,终于熄灭了。
而我已经撑开木头桨,对着那个方向划出去了不少。
信号弹一灭,苏舞就着急起来:“不好了,信号弹没了,天这么黑,一点都看不了,我们这样划,不用多久,肯定就会偏离方向,到时南辕北辙,与他们越来越远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