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好男人-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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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先把它弄走。
我冒着雨,绕到屋后,揪着那鳄的尾巴,扯了几下,竟然没扯动。
这上吨重的家伙,实在太沉了。
我不得不救助那些女人,我把眼睛从篱笆缝望进去,看到我那正扒衣服的表姐,叫道:“陆琳,先别忙换衣服,快出来搭把手。”
我表姐这时已经扒得什么都没有了,一具美丽高挑的身躯,向我展露无遗,她没想到我会在外头偷窥她,吓得一缩身子,本能地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狠狠瞟了我一眼,又不情不愿地把湿衣服给穿回去。出了屋子,什么都不说,先给我脑袋敲了一顿:“臭小子!臭小子!你刚才瞄什么呢!”
我色眯眯地看着她胸脯,回味了一下刚才的视觉盛宴,嘴里却狡辩起来:“我倒是想瞄什么,可惜这篱笆缝太小,什么都没瞄到。”
我表姐不信,自己捂近篱笆缝去看,然后道:“还说什么都瞄不到!我看里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我道:“那是你小眼珠子,对缝儿。我这么大的眼珠,它就对不上了。”
我不再跟拌嘴,回头找来一条撬棍,把这死鳄的脖子卡住的位置慢慢撬松了。
这才和我表姐一起,把这东西往外拖开一米多,没法拖太远,因为实在是沉,只能留在这里了。
然后又清洗掉床上的血迹,再把窟窿给补上。
好在只是撞破了篱笆墙,没有把屋子的主体承重节构撞坏,不然我还得冒雨去修房子。
回去与我表姐各自换了湿衣服,又湿又冷,找了几件皮褥捂了好一阵,才把温度给捂回来。
等空闲下来,回头又算了算,这一仗,竟然又用了我们五十多发子弹,心有点儿疼。
到八、九点钟的时候,几个女人,一个个的揉着肚子,开始喊饿了。
棚子倒了,我们的火种,给雨水浇灭了。那些挂在棚子里的肉,也全部涂了泥,给十多只鳄鱼一闹,都不知掉哪儿去了。
“这大雨磅礴的,外面棚子塌了,生不了火,又没有肉,我们吃什么呀?”
几个女人,都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在屋子里踱了一会儿步,倒是想出方法来了。
我去了我的那间小竹屋,把床位给撤了,腾出块地来,然后从床底拿了生火工具与一些干柴,在这里重新生了个火种。
见这屋子不通风,烟气没法散开,熏得人流泪,我又把对着门的那堵篱笆墙,给拆开一个洞,让空气对流,驱散烟气。
我把火交给女人们看着。自己又剥掉身上的干衣服,提个工兵铲和匕首,出了门。
我挑一条比较小的鳄鱼,把尾巴剁了下来,然后枕在木头上,剌开外面的一层皮不要,取里面鲜嫩的肉,砍成小块,用雨水洗干净,然后捧回屋里,让女人们当早饭。
几个女人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就一人一句质问起我来。
苏舞忍不住问:“这是什么肉?”
我道:“鳄鱼肉啊,没看到我在外头杀鳄鱼吗。”
田夏夏狐疑地望着我:“这东西能吃?”
我道:“哪有肉不能吃的!”
我表姐问:“你吃过?”
我摇头:“没吃过!”
田秋秋道:“那你怎么知道它好不好吃呢?”
我:“这个……我都没吃过,怎么会知道味道?”
倒是可心这小丫头对这有见识,道:“鳄鱼肉我吃过,味道么,还行,不能说很好吃,也不能说很难吃。”
其他几个女人一脸好奇,问她:“你怎么有机会吃得到鳄鱼肉呢?那家伙号称在荒野活了五六年的,吃遍地球上的物种,蚂蚱蟑螂都不挑嘴的,他都说没吃过这东西。”
我听得一脸儿黑,我是吃过蚂蚱肉不假,但我什么时候说我吃过蟑螂了?这东西浑身上下,哪个地方能下嘴的?这不纯粹污蔑我吗!
听可心回我们道:“这个市场上有得卖的嘛,有人工养殖的鳄鱼。有一回我一同学过生日,她爸就是养鳄鱼的,非要请我们去吃鳄鱼宴,结果就去吃了一整条,噢,是小的,才几十斤,完全没这种这么大。”
我请教起她:“那你既然有经验,这鳄鱼肉该怎么做,才好吃呢?”
可心就仰着脑想:“我记得,有用辣椒炒肉的,还有用胡萝卜熬骨头汤的,记不了太多了,总之听我同学说,鳄鱼浑身都能吃,还有木瓜炖内脏什么的,这个我没敢尝,我就吃了一些炒肉,挺鲜嫩的。”
听了,发现完全没有参考价值,我们这儿哪来的辣椒胡萝卜什么的。
看来还是得用老祖宗传给我们的传统老方法,烤吧。人类祖先在学会用火之后,第一口吃到的熟食,肯定是烤出来的!因为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不需要任何的炊具。
我们给肉块切成薄薄的小片儿,在上面涂抹了盐末,伸进火里烤,烤到半熟时,又烧上些蜂蜜。
这些蜂蜜,是前些天路上掏的,入秋了的蜜,成色很佳,味道很纯,当作我们日常的调料用。
盐、动物油、蜂蜜,三样一调和,也并不见得比家里的味道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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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继续起程
苏舞、我表姐、田夏夏、田秋秋四个女人,在烤的时候,是一脸的嫌弃。一致认为这种长相难看的东西,不适合当下嘴之物。
结果烤出来了,我和可心一人一串一人一串,故意吃得吧嗒吧嗒响,大快朵颐。
然后馋到她们忍不住,个个搂肚子,也纷纷加入进来。
一尝味道,没有一个人再表示嫌弃了,有吃上瘾的,吃得比我俩还要多。
其实肉类食物,只要没有特殊的腥膻气味的,加上调料烹烤,没有什么是难吃的。
不想闻到了肉香,床底下的那几只小狼崽,也呜呜地叫唤起来。
四条小狼崽,在我们带回到的第三天时,就已经睁眼了。初见这个世界,兴奋得满地爬。这样四脚着地爬了两天,然后颤巍巍的又能站起来了。
到了这一两天,已经能自主吃食,我们便开始做一些肉末汤,吹凉了直接放地上给它们吃,不需要再用竹筒来喂。
我捅了捅已经吃得差不多饱的可心:“去去去,你那几只小崽子,要找娘吃奶了。”
可心不住地点着头,咽了嘴里的肉,二话不说,噌地起了身,冒雨出去捡了几块石头回来,搭个灶头,又拿来一个罐头盒子,就开始烧水熬肉汤。
这股热情劲儿,说她把这几只小狼崽当成自己孩子,那是一点也不夸张的。
我昨晚熬了一夜的岗,天亮前又紧张刺激地战斗了一场,精神困顿。吃饱饭,望了一下河边的标尺,见没有涨到警戒线,就跑去女人们的屋子里睡觉去了。
不休息不行,今晚还得要我继续站岗,责任很重大啊。
食用肉已经准备得够多,我让女人们午饭自己去弄,也不要叫我起床了,到晚饭再一起吃一顿,夜里开宵夜。
不过到了下午四点钟的时候,苏舞还是把我叫了起来,告诉我,雨停了。
我出了门一看,见天高云淡,整整下了一个多星期的大雨,总算是收场了。
趁天还没黑,我赶紧把屋前的棚子重新搭起来,在那里烧火做饭。
雨势一停,外面的洪水,终于不再往上涨,开始慢慢往下消了,标尺的一个个刻度重新露了出来。
那些鳄鱼尸体,摆在那里,倒实在是让人犯难,吨位太重,想弄到河边扔掉,都办不到。一两千斤重,拖都拖不动。
本来还想第二天用工兵铲卸成小块来处理的。
这不是个小工程,要我一个人的话,起码得干个一两天吧。
结果晚上吃饭时,一件事情又让我改了主意。
田秋秋告诉我,说没多少盐了。
我拎过来看了看,只剩小半袋子。
看来,又是时候要启程了!
我们的最终目的的,是海边。
这里只暂时休整之所。
盐是生活必须品,山里找不着盐矿,只能去海边晒海盐。
既然决定要走,那还清理这些鳄鱼尸体干什么,浪费我精力。
在吃饭的时候,我就跟五个女人商量好了,说准备一两天,继续出发。
为什么要等一两天呢?因为现在还不行,洪水还没完全消退下去,我们走不了。
我们可不想钻进丛林里去,那样太辛苦了。
而沿着河岸走,常年被河水冲刷的河岸,那是一条天然的道路,这远远好于翻山越岭,能省我们不少的脚力。同时女人们也不用那么辛苦。
我趁这一两天时间,也做了一些准备,先是找竹子重新编了一个背篓,这是专门给可心织的。用来装那几只小狼崽,让可心背着走。
再有就是把我们那晚上打出去的弹壳弹头捡回来,打进泥里的弹头,全都抠了出来,用布包好,当作今后做弓箭的材料。
听田夏夏的建议,我又剥了几块鳄鱼皮。
这女人做船姐儿,常年与有钱人打交道,倒也算见多识广。
我还不知道这种皮要来干嘛用呢。
问她,她就说了一大堆的用处,什么做名贵包包呀,皮带呀,皮鞋呀,皮衣呀。
做包包这个我没什么兴趣,女人们兴趣倒是大,可现在也没用处,因为没什么东西要装的,也没有人来跟你攀比。我一粗男人,可又不懂得欣赏包包名贵还是不名贵。
不过能用来做鞋子,皮衣什么的,这倒是很实在。
既然得在这地方生活下来,小日子就得从现在开始慢慢算计起来了。能收集什么物品,那就顺手收集吧,我们这一身行头,可不一定穿得了多久的。
我们不奢求能有原来那个世界现代化生活的品质,但也不至于生活得跟我们的老祖宗原始人一样吧。让我们穿草鞋?身上挂树叶子?住山洞?那是万万不能忍受的。
我们不至于狼狈到这个地步。
我们有知识与技术的积累,一些简单的手工艺制品,我们都做得出来的,并且还知道寻找资源。
我们有五六个脑袋,以后再加上李志那个队伍,就是十多个脑袋,在这个资源丰富的岛上,只要我们肯努力,肯创造,不用几年,一定能活得有汁有味。
我们这几颗现代化的脑袋,就是我们从原来世界带过来的最大财富!
有了它们,我们随时可以从零开始,从头再来。
……
到第三天的时候,我们再也忍受不了了。
几个女人,都纷纷催着我说要走。
因为那十几只鳄鱼尸体,已经腐烂起异味了。
那味道熏得不行,臭到几个女人,吃饭都吃不下。
我一看也正好,经过几天的退洪,河水已经基本退到原来的水位,又给太阳晒了几天淤泥,勉强也可以走了。
于是收拾东西,打点行囊,由我牵头,一起离开了这个住了十几天的河滩。
整个河道的河岸,因为前些天的那一场大洪水,给冲涮了几天,连河草都全部给冲平了,一眼望去,就是一条光溜溜的道路,又平又干净,好走得很。
我们一路跟着河岸走,到傍晚将要休息的时候,才远离河边,藏到山上去。
那天夜里的那一群鳄鱼,把我们吓出了心理阴影,我们再也不想遭遇第二遍了。
白天视线好,倒是无所谓,就怕晚上黑灯瞎火时,突然造访。所以到了夜里要休息的时候,我们还是远远躲开为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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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希望之洲
循着河岸,半歇半走,在走到第十四天的时候。
终于,在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片蔚蓝阔海。
“海!海!快看,那是大海!”一眼望见,可心兴奋得,都跳起来了。
我伸手按住她肩膀:“别蹦,看把你孩子都蹦出来了!”
“噢!妈呀!我忘了!”
可心心情激动下,有些忘乎所以,都不记得自己还背着几只小狼崽了,这时忙解下背篓,查看四只小狼崽的情况。
四只小狼崽,被她这么一抖,个个肚皮朝天的翻了过来,呜呜直惨叫。
这下把可心心疼得,又小心地把它们都一一翻了回去,嘴里还安慰起来:“小宝贝们,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到了,我们终于来到海边了!以后再也不用每天走路了,你妈妈我,可是腿都走断了。”
“这是在安慰狼崽吗,这是安慰你自己吧!”
我微微一笑。
这小半个月来,虽然是半玩半走,但这些女人的身子单薄,确实也吃了不少的苦的。几个女人,个个脚都磨起了水泡。
中间可心还发了一次烧,脑袋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