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好男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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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夏夏微微一笑:“划个船而已,跟优美自然扯得着吗?我不面向你,咱们划船的步调如何保持一致,不一致又怎么快得了?”
“这倒是!”
我看着她浅浅的笑容,明艳白皙,不由得看得有些入神了,手上就不知不觉变成了机械式的操作。
田夏夏也发觉我在看她,提醒道:“喂,你干嘛呢,不换手,一直划一边,这船要拐弯撞岸了!”
我回过神,道:“没事,方向由我掌握,错不了。”忙又把桨换到另一边划了几手。
我为掩饰刚才看她入迷的尴尬,道:“我刚才认真的看了看你的长相,我真是好奇怪呢,你说你跟你妹妹,怎么能那么像呀?一颦一笑,包括眼神气质,体形身高,反正就是每一分每一点,都是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她再怎么像,也总能找出那么一点儿不同的吧?而你俩却完全没有!所以我感觉,你俩不像是双胞胎,倒像是复制人。”
田夏夏没听明白:“复制人?”
我解释道:“噢,就是克隆人。只有克隆人,才能拥有如此完全一致的基因,把人的形貌长得一模一样。”
田夏夏笑道:“你想像力太丰富了点,这世界哪来的克隆人,世界上不是禁止克隆人类吗?谁敢犯这禁忌?”
我道:“这谁又敢保证呢。我跟你说,科学家是这世界上最疯狂的一类人,他们的想法与行为,不是咱们这些人能够揣测的。现在克隆羊克隆牛克隆猴子都有了。说明他们的技术已经相当成熟。你敢担保没有某个疯狂病发作的家伙,偷偷把人给克隆出来吗?”
田夏夏听着我的胡说八道,笑道:“也许你说得没错,但我和我妹妹是清白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我笑道:“未必哦!你出生之前难道就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吗?还有你妹妹,你敢确定她是跟你同住一个娘胎的?我来跟你分析一下吧。我首先问你,你家里人,或者有没有什么亲戚,是做克隆研究工作的?”
田夏夏听我这么一说,倒是很认真地想了想,道:“这个好像没有吧,我只记得与这方面最相近的,就是我一表叔,是研究农作物杂交改良的。但这是研究植物呀,跟动物还扯不上边呢。至于其他人,就更不相干了。”
我闻言,道:“这样的话,倒是可以排除掉百分之九十了。其实我就怕你父母或者爷爷奶奶这样的直系亲属是搞克隆研究的,若真如此,你和你妹妹,其中一个九成是另一个的克隆人,当然了,你妹妹是你的克隆人这个可能性将达到百分之九十九!毕竟先有本体才能有克隆体。”
我看了一眼田夏夏听得目瞪口呆的样子,笑道:“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判断是吧?那我告诉你,是因为如今在世界严禁做克隆人实验的前提下,一个疯狂的克隆学家,要想做得隐蔽不暴露,那他最好是从自己或者自己的亲人身上动脑筋。当然你的亲人没人干这行,那么别人找你父母克隆你,这种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因为这样太容易曝光。”
田夏夏噗哧一笑:“瞧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差点让我信了。不过我倒想知道,你很熟悉我妹妹吗,能把我俩的长相观察得那么细致?”
我摇头道:“不算吧。我跟你妹妹唯一的一次交流,就是那天逃难。不过,之前我在船上呆了十来天呢,你姐妹俩我能没见过吗。都长得那么漂亮还长得那么像,船上最招人注目的就是你俩了你知道不?”
田夏夏叹了声气,道:“我妹妹是一个学生,刚刚从卫校毕业过暑假,工作还没安排下来,所以就来船上看我,没想就这一次,就发生了这样不幸的事。唉!早知道就不让她来了。”说到最后,田夏夏神色一黯,变得无比懊恼起来了。
我一看,她这样的情绪怎么行,忙安慰道:“事已至此,想太多也没用,你姐妹俩应该都是多福之命,不会有事的。哎,我说你妹妹有没有心有灵犀的呀?我听说,双胞胎之间是很默契的,互相之间有一种特殊的心灵感应。”
田夏夏点头道:“是啊,你说这个倒是真有,好像从小就是这样的。就是现在,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就是我妹妹还活着。”
我道:“那不就得了。你还担心什么呀。你妹妹那边,肯定也感应到你了。只可惜我与我表姐之间,就没有这样的心灵感应,不然就好了。”
田夏夏道:“你与你表姐,好像关系很亲?”
我道:“那当然的了。我俩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念书,连班级里座位都是排在一起的。后来高中毕业,我学习不行,考不上大学,所以去了当兵,她则是学霸,考去了美国,这样才分开的。”
田夏夏笑道:“我怎么听着你俩像是情侣一样,就是现在很流行的青春偶像故事。”
我道:“说什么呢,她可是我表姐哦!其实我是把她当我亲姐姐一样看待的,我独生子女嘛,没有姐姐哥哥疼,而她那时候是很疼我的。”
(本章完)
第30章 梦中桃花
就是这样,小艇航行了大半天,眼看天就黑了,一路上却并没有什么收获。
当然我们也不指望运气有那么好,一天两天之内就找得到什么东西。所以我们都没觉得有什么泄气的。
我与田夏夏这样面对面的,我的目光,总是不经意地,扫到了她的胸口处。
她那件紧致的蓝色制服下,一对饱满傲人的胸脯,勾勒得十分明显,让人都不免有些意志松动了。
千万别说我好色,因为不用别人说,我本来就是挺好色的,这不否认,这没什么可耻的。
人其实到了一定的年龄,彻底性成熟后,对异性的好奇与渴望,会变得很强烈的。
这乃是荷尔蒙作用下的结果。
生物为了能够延续后代,保持本物种不被淘汰灭绝,生物体长到性成熟后,会特意释放出相应的性荷尔蒙,让其产生寻求交配的**,以使阴阳交融繁衍出后代。
这用俗话说就是令其发情发春。像猫啊狗啊牛啊羊啊,都有固定的发情期。
发情为什么叫发春而不叫发夏发秋发冬?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不知道有没有好学的同学思考过,其实答案就是,很多动物的发情期,都在春天,所以才被叫做发春,而不叫发其他三个季节。
回头再说这动物发春的事,不,正经地说是发情的事。
这是生物界亿万年演化出来的规律,它有利于物种的延续与繁衍,是劳苦功高的,是神圣而不可批判的。
人类也要发情,不会因为你是什么灵长类高等动物,就可以避免得了。要说人类与其他动物的唯一区别,就是动物的发情期是固定的,而人类的发情期是不固定的,一年四季都能发。
记得有一个笑话说,男人为什么都好色?答:不好色的男人,都在自然竞争中淘汰了。不好色不求配偶,没留下后代,等着他们的自然只有灭绝一途。而能留下来的,都是积极而好色的基因。当然,现在也不是没有例外的不好色的人,那些估计是基因突变了吧。不过他们的命运也是可想而知的,绝对会被生物进化史的车轮给碾灭。
达尔文都说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生物进化了几亿年,现在所存在的这整个生物界,应该都是好色的,地球是好色者的世界,是好色者的天下。
当然话又说回来,人类这个物种,毕竟已经有脱离生物自然演化规律的趋势,也创建起了自己的文明。
做为一个文明物种,对性这件事,自然是有一定的节制与规范的。你不能像动物一样,为了完成本物种繁衍昌旺的神圣使命,看到个母的,就往上扑吧?这样不对,不符合人类文化中的礼仪制度。
我本人的性观念,也是基于此而形成的。我承认我这人好色,但我知道节制,色而有度,色而不淫。两性的**流,是要基于平等互愿的基础上的。我可以私底下欣赏异性,甚至偷偷拿她来意淫。但我却绝不会做出强迫妇女与我发生性接触的举动,我也坚决谴责这种行为!而异性若是愿意跟我一起完成延续物种的大任,那我倒是非常不客气的。
好了,说了半天,其实我就是想给我光明正大地看田夏夏的胸,找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
我暗暗拿田夏夏的跟苏舞的作比较,诚恳地说,她的要比苏舞的要大不少。苏舞那算接近c的话,田夏夏的,就足够有d了。这在黄种人中,已经算是足以骄傲自满的一对胸脯了。
我之所以那么肯定,是因为两个人都被我彻底看过,苏舞就不说了,我不仅见过,都还用手‘量’过了。田夏夏的,是那天船难时,为了拉她一把,不小心把她胸罩给扒了下来,然后才不小心把她给看了。我的记忆力一向不错,所以至今记忆犹新。
想到那天的事儿,我倒又想起她身上那件蓝色制服,那件制服,那天也给我用力一扯之下,把那几个扣子给崩没了,只是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理?
然而她并没有因此而敞着,而是用几条绳子,把扣眼给绑了起来。这样也不错,起码不怕春风外泄。用白绳子绑扣子,这新花样,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航行中,我突然又发现田夏夏变得神情扭捏,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但又羞于启齿的样子。
难道是怪我用色色的眼神看她,想制止我又不好意思说?
不对,不是这个原因。
再看到她两条并拢的雪白大腿,不停地摩擦起来的时候,我倒是反应过来了。
因为有上回苏舞的经验,我还是很容易联想的。
这美女在船上呆得将近一天,肯定是内急了!但又不好跟我提,而在这船上又不好解决。
我总不能让她像那天苏舞那样,蹲在船头上,让我扶着她解决吧。那时是找不到岸的无奈之举。在今天这种环境下,我要这么给田夏夏建议的话,她非把我推下船不过。
于是我假装看一下天——其实这时候天也快黑了。我对田夏夏道:“夏夏,看看时间,现在多少点了。”
田夏夏捋了一把手腕,道:“六点半多,差不多七点了。”她的手表,本来时差错乱不能用,但在我的建议下,根据太阳的升落点,给自己调了回来。虽然不一定对得上相应的时区,但对我们这里,是肯定最准的。反正日出时是早上六点,日落时是晚上七点。
我闻言,道:“这样啊,那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在这儿停船上岸,先对付这一宿吧。过夜还是在岸上比较安全,不怕颠簸,又能生火。”
田夏夏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点头同意我的方案。
我俩找了个能上岸的地方,把船停好。
我把储物仓里的烤肉全部取了出来,又拿了两瓶矿泉水以及生火用的木板及钻棍,水手刀什么的。
而田夏夏,则早就弃了船,一个人匆匆上岸去了。看来这美女,是憋得有些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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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1章 我牙口好的很
我想叫田夏夏当心安全,不料她早一步上岸,已经不知钻哪片草丛里去了,踪影全无。
我便选了个相对干燥清洁的地方,当作临时营地,放下东西,然后去附近拾干柴。
经过一处浓密的草丛时,草丛里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别,别往这边走,我在这里。”
“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去附近拾些柴火,你自己当心点儿。”
这真不是故意的!我在心里暗汗了一把,调了个头,往反方向去了。
这里是一片荒滩,沙壤型土地,上面长的,全是荒草,而树林,则离这里有小半里路。
我望着最近的一片林子走了进去,从地上捡或者从树上掰,收集了一些枯枝干木头,打成一捆,然后背着往回走。
走出林子时,我犹豫了一下,把肩上的柴火扔了下地。
因为我看到远处有一种长得特别高的树木,好像挺眼熟的。
那几株高树,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不过当时一心想拾柴火,又看得不真切,就没有多管。
我扔了柴火走了过去,还没等我走近,便听那边一个声音喊了起来:“余乐,快过来快过来,这边有一片椰子林!”
原来不知何时,田夏夏居然自己先跑过去了。
果然是椰子树!田夏夏的呼唤,证明了我的猜想。
田夏夏正手搭凉棚,不住地往树上打望,见我上来了,道:“运气不错,正好赶上成熟,好想弄点来吃,只是不知道怎么上去。”
我也陪着抬头仰望了一下,道:“这好像……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