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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重启大明-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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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依赖其他地区输送的,并没有办法做到完全自给。

那门口摆着八具尸体的宅院,离丁一的府第并不太远,本来丁一征用的这宅院,就在士绅的居住区域之中。大约花了半炷香的时候,就看见了包围着那宅子的第一师的士兵,还有工场里的民兵连。

对着不断立正举手敬礼的士兵和民兵,丁一微笑着在马上举手还礼,但当他靠近那宅院的门口,却就听到让他皱眉的话,大约是这家被围起来的士绅家中的家主一类人物:“老夫也是中过举的人,此刻要去求见靖西伯爷,你等为何阻拦!”

“先生没空见你,你有什么话,对我说便是。”这是丁君玥冷冰冰的声音,“我再说一次,只要把东西找到,就没什么事。当然,你家里打死这八个人的命案,衙门的推官之类会来找你清查,那就与我无关。”

似乎她的话愈加激怒了那士绅,听着拐棍重重顿在青石板上的声响,然后那士绅明显是强抑着怒意:“好,老夫敬你是靖西伯府的义女,这话就对你说:哼哼,沈万三可知道么?沈万三欲以私产奖赏军队,太祖是要杀他的,要不是皇后娘娘仁慈,沈万三连发配云南都混不到,直接就是杀头!靖西伯爷手下的行伍士卒,除了朝廷的饷粮,全还拿着另外一份饷粮,这事若是上书朝廷,硬要撕破脸面,靖西伯府又比老夫干净多少?”

丁君玥正要说话,却被听到身后丁一开口道:“且住。”她回过身来要行礼,却被丁一示意不必多礼,只见丁一对着身边的王佐说道,“此事你来料理一番,多时未见,教某看看汝学得的处理政务的本事如何。”

这时新任的苍梧知县也领着差役奔了过来,但在巷头就教大明第一师的士兵拦下,再派了人来请示丁一,丁某人很不耐烦地挥手道:“教他候着。”却对王佐说道,“如何?可能断乎?”他要看看这些雷霆学派里、这些参与君主立宪密谋的人,是否只会夸夸其谈。

只不过丁一所没有想到的,是王佐处理问题方式。

王佐并没有拘泥于自己是南海知县,为何被使来断苍梧县的案子。城头他称伯爷而丁一拂袖而去的事,已让他清醒过来。所以他倒也没有迟疑,抬手作揖道:“先生有所命,学生谨试之。”

“沈荣的墓志铭你可有看过?”王佐几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上得前去,就突然向那士绅问了这么一句,这让对方很有点摸不着头脑。别说那士绅,就是丁某人听着也莫名其妙:沈荣是谁?沈荣跟这案子有什么相干?

王佐见那士绅茫然地摇了摇头,就长叹一声道:“汝居然也能中举?沈荣,便是你方才所说沈万三的儿子。”然后他背着手,开始象背菜牌一样地说出各种年份,“洪武九年,沈荣死,其墓志铭里面就提到‘……先君子游于故侍讲袁文清之门’,先君子,那么这时沈富也就是你说的沈万三已经死了;洪武十四年,朝廷方对云南用兵;洪武十五年,始定云南。按着这么说,洪武九年以前太祖就流放沈富去当时还不是大明疆土的云南?”

那士绅颤抖着嘴唇,半晌说不出话来,王佐却不就此罢休,犹自笑道:“沈荣死时享年七十一,若沈富犹在人世,至少九十,汝中过举?试问何朝何代,有流放百岁老人之先例?真乃以谬传谬!”说罢转身向丁一作揖道,“先生,此獠非议太祖皇帝,实为大不敬,当报有司处置!”

“这位先生,都是儒林弟子,还请口下留情啊!”那士绅吓得拐棍也不要了,一下子跪了下去,磕头泣道,“学生不学无术故有此误,却不是毁谤太祖,绝无此心啊!先生、先生、饶命啊!”

丁一真的是猜到开头没猜到结局,想不到王佐这样来了结这桩事。

只不过丁一也没打算构陷这士绅一个死罪,他冲王佐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他处理的方式,挥手教士兵放那苍梧县过来,那知县倒不似士绅糊涂,拎着袍裾跑近了,就冲着丁一长揖及地口称:“下官见过靖西伯爷!”待得丁一教他不用多礼,这知县却一撩袍裾跪了下去,“学生拜见师叔,自赴任以来,知师叔孤清独立之禀性,故之一直不敢登门拜见,今日方始见着,却须补上此礼。”

原来他在没有中举之前,应该说,是李贤没有中举之前,他曾随李贤读了一段时间的书。

丁一哭笑不得,这关系也太远了吧?连李贤认不认这个弟子都不好说,要不这知县为何不敢上门呢?不就是因为关系不牢靠么?他此时是来断案子,还是来混脸熟的?但是所谓伸手不打笑面人,丁一也只好伸手扶他起来道:“先公后私吧。”

他把丁君玥和那苍梧知县叫到一边,低声道:“立刻清查,去警卫营把先前跟着文胖子的那些军士找来,好好审问一番。”那些军士,都是东厂出身的,“找到东西之后,交给苍梧县,若有故意偷藏之嫌……”

丁一没有说下去。

“意图附逆,当斩不饶,狱中畏罪自杀也洗不掉这罪孽!”苍梧县知县就低声接了下去。

第三章永镇广西(七)

容县在这初秋里倒是颇有一番景致,近都峤山的那一头,于县城城墙上望去,就看见一大片的枫叶,如火似血,在这秋风里教人看着,胸中平生了许多的温意来。赵辅望着那枫树,把手中酒袋的塞子,拔开之后又塞了回去。

身边的亲兵看着不忍,劝说道:“将军,我等惯于边关苦寒,来上两口酒御寒,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您少喝些便是,这般硬生一下子戒断,谁受得了啊!唉……”其实不单赵辅,这亲兵也是喉间酒虫难受,只不过赵辅忍着,他身为亲兵,自然也便只能忍着。

“你不明白么?”赵辅拔开塞上,如此几回,终于还是没有喝,把酒袋扔给了那亲兵,他苦笑着行在城墙上巡视,一边对那亲兵和跟上的两个百户说道,“晋公是真看不上咱们啊,不单是咱们,那几万边军,晋公他老人家压根就瞧不上眼啊!”

他之所这么说,是因为朝廷遣人来问丁一,有那几万边军是否能短时间平乱?如若不能,就要调那边军去云南平思机发之乱。丁一当场就表态,他不需要这数万边军,从来都不需要,平定广西的军略里,并没有这几万边军的位置。

说白了,丁一是嫌这几万边军浪费粮草了。其实不论是赵辅还是丁一都清楚,如果丁某人开口要把这些边军留下来,哪怕一年之后仍无法平叛,朝廷又会把丁一怎么样?答案就是一点也不会怎么样。甚至丁一还可能籍口石璞督广西的时节。把他布局搞乱了,所以现时这数万边军走不得,需要暂留些时日等等。

只要丁一想要留下这些兵马。有的是籍口,但他这么回答,却就是真的不要了。

所以赵辅当场就禀报有重要军情要告知丁一,请屏退左右。然后他就直接请求投到丁一门下:“晋公所嫌者,不外就是边军骄纵,小的不才,却担保能约束手下军士。令行禁止,必不至误事!”

当时丁一颇为欣赏地点了点,对赵辅说道:“你不错。可惜,别说手下军士,连你自己,也守不了我的规矩。大明第一师之中。规矩众多,你们呆不惯的,去云南吧,也许在那里,你们能一展所长。”

赵辅却长跪不起,说他必能遵守,于是丁一就给了他一句话:“好,戒酒。二月之内,滴酒不沾。我便派教习入营,开始按大明第一师的章程,训练你手下兵马。”派教习入营,这基本就是把赵辅手下兵马消化掉的节奏了。丁一清楚这一点,并且他也清楚赵辅能理解这意思:除非你能做到约定,要不连吃掉你的兵马,我都没什么兴趣。

若是援救石璞之前丁一这么说,赵辅肯定就搪塞两句之后退下,然后率部开往云南去了。但救援石璞的时候,山地旅那二零一团的现代军伍姿态,真的让赵辅被迷住了,他知兵,所以他一眼就看得出这是精兵!何况听着和第一旅第一团协同作战的那些边军,与石璞一同被围,之后一同冲出的边军所述第一团作战时的情景,更加让他确定,这绝对是精兵。

而赵辅更清楚,这不过是丁一练了几个月的兵。他不单认定跟着丁一能升官发财,更加难以抑止心中的**,指挥一支如同二零一团那样的部队,能够如臂使掌、如掌使指一样,命令畅通无阻,严格执行主将意途的军队。

丁一给兵部的回复,大明第一师皆新训之军,他需要赵辅这三千骑兵留下来,作为夜不收、冲阵骑军之用,其余边军,一概皆往云南开拔便是。兵部的批复很快就下来,同意了丁一的要求,三千军马,朝廷还是拿得出来,也是可接受的范围。

甚至景帝还专门修了所谓的“家书”,说是“……闻前番如晋再次遇刺,鞑虏恨汝入骨,今又有侯逆之患……宜调彼等护卫前后,以策万全……”说白了,景帝深恐在广西再死个丁如晋,前布政司宋钦之死,已让他无法接受了,要再死个赐姓、赐铁券丹书的靖西伯,那朝廷真的就最后一点遮羞布都没有了。于朝廷来讲,丁一若是平乱不力,可以被夺爵、夺铁券丹书、削职,拿入京问罪都可以,但绝不能死在广西。

但丁一却是给赵辅下了死命令:“二月之内若沾酒,你就驻守容县吧,只要某在广西一日,你不论立了什么功劳,也不得离容县半步。”所以赵辅戒酒,他投丁一门下,可不是为了长驻容县这地方。

“还有十九日。”赵辅拍了拍亲兵的肩膀,对他和那两个百户说道,“切记,无论如何不能教某沾酒,若是某闹起来,便如上回一般,将某绑起便是,记住没有?”亲兵和百户虽然点头应了,但他们真的不太明白,投丁容城门下,有什么好的?这般的不自在。

“这对我来说,是件很不自在的事。”丁一在图纸上画下了一笔,然后扔下炭笔,揉着太阳穴对杜子腾抱怨。

而坐在边上的还有李匠头与其他两名大匠;柳依依和她手下的几个大掌柜;丁君玥、邢大合等军官;徐珵以及几个雷霆学派的举人,一个个都眼巴巴地望着丁一,当然,除了趴在桌子上,无聊到开始微微打呼的天然呆之外。

李匠头看着丁一停下笔,便憨憨地说道:“先生,这个是真的弄不出来啊,您要是没个章程,咱想不出法子啊!”那几个大匠也点头道,“真是无法啊,若是那种左轮手枪的子弹,俺等试了,用钢做壳的话,倒是也能凑合;但您画的那个长杆子的枪,真的弄不出来,那机件都按图纸上尺寸,俺们几个一点点测过没差的,没打之前倒是一拉枪栓,那子弹就能退出来,可是一开火,镀铜的弹壳,打完就扯不出来了……”、“熟铁不行,会碎掉……”、“用黑火药倒不会……”

丁一听着真是头痛欲裂,叫他画出包括尺寸的枪械图纸,他倒是没问题,但要解决李匠头说的这些东西,那就不是他所能马上给出答案的事了,就算他搜肠刮肚,最后拿出来的答案,也只能是一个猜测。

这时丁君玥也开口道:“民兵训练里,很多人开始偷懒,他们赖在地上不起来,说什么‘您打吧,反正撑过这几天就好了’,又不能体罚,下面负责民兵训练的教官,都很头痛,不知道怎么处理……”

“伯爷,妾身这里有几笔账是要跟夫君核实一下的……”柳依依基本是丁一身边唯一管他叫伯爷的人了,她说着那几个大掌柜就摊开账本,指着账本上的条目给柳依依看,后者就开始冲丁一询问,“办这样的交易会,往两京十三布政使司发送请帖的话,大致应该到哪一层?布政使司治所?州府?还是县城?”因为这年代的交通很不便,去到县城和去到布政使司治所,所花费的钱财和时间,那是要差许多倍了,而且柳依依不止这一个问题,“夫君前夜说的期货,收取的保证金是怎么衡量比例的?若有人当日买空卖空,那就算我们收取了交易费用,他操作的货物,该如何处置……”

“停!”丁一无力地摊坐在椅子上,对着这一屋子说道,“我需要休息一下……”

丁君玥无奈地说道:“可是先生,若是这个关节没法弄妥,咱们的民兵训练等同于白花粮食供他们吃喝,一点用处也没有啊!开始偷懒只有几个人,现在越来越多了,也就工场里的民兵还好些,怀集县、苍梧县的民兵,全都是这么撒赖,连原本刻苦训练的民兵,都开始学着偷懒,因为他们不偷懒的话,那些偷懒的还要在边上打趣取笑他们……”

“先生,这要没个章程,那工场那边,俺等几个大匠都十几个徒弟就都白瞎在那里,干不了活计啊……”李匠头那边也在叫嚷着,谁也耽搁不起,要知道这些人就是丁一这边的科研小组,没进度的话,那真不如去多锻几把枪管。

柳依依也觉得这边缓不得:“夫君啊,这要能成的话,您把梧州府当怀集那样,用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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