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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重启大明-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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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的联合镇压下,宣告失败了。而丁如玉也升迁到了正四品的武职。

“其实朝廷还是薄了她许多的,无领朝廷一兵一刀,杀出来的功绩啊!若是男儿身,拔个正三品的卫指挥使或是都指挥佥事。赐爵是稳稳当当的事。”王骥长叹了一声,似乎很为丁如玉惋惜。

不过王骥很快就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示意亲卫打道回府。他还要再看看,看看丁一到底有多大的份量,单是军略之能,是达不到王骥主动去和丁某人联手的地步。王骥这个层次,他要的是类如王振那样的盟友,只有那样的人。才有资格跟他互为内外。

这不是丁一所能预知的事情,丁某人所知道的,是仅仅第二日,到了南京的第二天清晨。刘铁又手持一份帖子跑了过来:“先生,邢学士请先生过府一述。”邢学士就是邢宽,永乐二十二年甲辰科的状元,当时丁一在国子监被众学霸折磨时,听说过这位。

按丁一听过的消息来说,这位不单是状元,而且恐怕是幸运值没满分也得点到九的人物。原本那状元不是他的,是一位唤作孙曰恭的仁兄,结果就因为“曰恭”两字合起来是个“暴”字,被明成祖朱棣不喜,结果取了这位仁兄。

这幸运值真不是一般的高啊,千百年后,找某科状元还能找到名姓,找某科第二名,有几人能找得到是谁啊?这位就凭着前面那人名字不好,把自己折腾成状元了。而他的帖子也很好玩:“丁容城安能薄此厚彼?”

基本上活着的状元丁一都见过了,除了丁忧回家的彭时之外,刘俨、周旋、陈循、商辂丁一全都见过,在职的就是除了邢宽没有见了。所以邢宽说丁一待他太薄,倒是极中肯又诙谐的说法。

便冲着这一句,丁一也不得不让刘铁去和送信的人说,马上就过府去拜了,因为丁一是听京师的学霸们说过,邢宽的脚腿有问题的,总不能让脚腿不方便的状元,过来访丁如晋这秀才吧?

那邢宽的家人领了赏,却是说邢宽在国子监候丁容城大驾光临。

南京也是一样有六部和国子监的。

邢宽是翰林院的侍讲学士兼署南京国子监事,相当于就是国子监的代理校长。

所以约在国子监相见,倒也是合理。

丁一吩咐吉达和谢雨城,领着那些教习,按课程给那五十少年上课,便带着刘铁向国子监去了。

这一路上倒让刘铁大饱了口福,因为丁一觉得这些状元爷,一旦坐下怕就喝茶,还是先塞饱肚子为好,见得有卖点心就使刘铁去买,结果这南京点心特别小巧,一份根本就吃不饱,于是乎师徒两人便一路吃了下去:如意回卤干、猪油饺饵、鸡丝浇面、薄皮包饺、熏鱼银丝面……

“行了,就这样吧,已经是吃货了,你要再弄的话,就成大吃货了。”丁一扯住看着点心店又要下马去买的刘铁。万幸没带着那杆旗出来,南京没什么熟人,地痞混混没到日上三竿也不会上街游荡,要不就两人这嘴馋样子,传将出去,不论士林还是江湖,都难免是一桩笑谈。

谁知刘铁吃上瘾了,想了想对丁一说道:“先生,这大学士总是强过学士的,弟子还是奔大吃货努力去吧。”气得丁一抬头往他后脑敲了一记,并且保证一会回来带他去好好吃上一顿,才总算把这厮扯着走了。

去到国子监,方才送信的邢学士的家人就在门外候着,见着丁一和刘铁到了,行了礼便领着他们往国子监去了。去到公事房里,看样子五十左右的邢宽便笑眯眯地迎了出来,腿脚的确是有些不方便,不过和此公身形太过饱满。怕也是脱不了干系。

丁一行礼,邢学士答礼,又是一番折腾,两人方才入了公事房,里面还有一位儒士打扮的壮年人坐着,邢宽介绍这位唤作张和,此人视力看来是极差的,邢宽引丁一和他见礼,这位张节之有一只眼睛看着是不太对头的。【历史上这位邢宽就是有腿疾,不是作者胡编】

这是国子监。还是天残地缺门?丁某人不禁在心中腹诽着,又想起这一路来的小吃,油和糖都用得极重,便又想着这邢宽会不会就是在南京呆久了,饮食习惯弄到这么富态。三高导致血管不好?这位张和,也很有可能高血压。引起视网膜血管病变从而影响视力啊……看来自己一定不能被馋嘴劣徒刘铁所陷!

没等丁一对自己饮食习惯方面作好规划。邢宽已把一封信递了过来,笑道:“如晋啊,呵呵,这个嘛,你还是看看为好。”述过年纪,邢宽只是比于谦晚了一科的进士。叫他丁容城那是戏谑了,自然是称他的字合适些。

丁一来之前,本是打算到了国子监先问一下邢宽,是否知道哪里有绿矾?因为于谦不是说或有所得吗?指不准人家知道啊。谁知吃货附体。一路到现在都在想着小吃,这时看邢宽递了信过来,也就没有多想,接过来看。

一看之下,刘铁就在外面听着自己先生惨叫了一声:“不要啊!”

“苍天啊!不要这样对我!”

又听丁一的声音里透着极为少见的谄媚:“张前辈您不是有眼疾吗?这样不太方便吧?”

“无妨,尚有一目,再则,邢学士读与学生听便可。”却是那位张和的声音,那腔调,似乎久无囚犯的狱卒,发现终于这监牢里有个来新来的犯人一般,透着几分兴奋和期待。

于是丁一的惨叫再次响起:“学生刚到南京,还要巡按军务,不若宽容几日……”

邢宽那笑嘻嘻的声音便响起来:“无妨,萧规曹随便是,中午来,日落走,于前辈和陈前辈都在信里说得分明,若是如晋不能教我等满意,那么便要教你署右佥都御史兼视国土安全局事。如晋若是体谅我等,不若就从了于前辈和陈前辈吧,右佥都御史,若教老夫去,安忍弃国不从?”

那张和也帮腔道:“便是如此!如晋啊,四品高官啊,你便从了吧!”

“不从!”丁一这回倒是坚决,从个屁啊,就做到人臣极品的尚书又如何?陈循这首辅都被架空了,连徐有贞花钱找上门,陈循也只能劝他改个名,这于谦在一日,想分点权力是不要想太多吧。何况于几年后,南宫那位还要出来!

再说,没实力,于谦于大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换个皇帝,杀就杀了,能怎么着?

还是争取时间,老老实实回家爬科技树才是正理吧。

于是他只好再一次被学霸们折磨。

没错,又是两位学霸来搞他,张和也是学霸!原本是正统四年的状元,这仁兄有眼疾,目眚,也就眼睛生翳,大约当时就有白内障之类吧,取了他之后才发现这问题,才换了另外的人。于是这位就乞归授徒自给,大约明明该他的状元,就这么没了,是怒了,不当官了吧。

丁一以为来南京可以逃脱每月去京师被折磨一次的命运,谁知道愈加的悲催。

刘铁在外面走廊听清楚了之后,感觉也是快哭起来,因为丁一被虐,回去就虐他,这边叫丁一做一份制艺,丁某人回家就能叫他也做一份,并且他又没丁一那样读过千百年后的大学,只是用典用词语气的问题,他做不来啊!于是往往一份成三份!

他不禁悲嚎道:“天啊!我好苦的命啊!”

第二十三章江山万里烟(十三)

不论刘铁的命有多苦都好,第三日的晚上,雷霆书院南京分院就迎了一行不速之客:总督南京机务、靖远伯王骥。因为王骥不能再等下去了,丁一据说已和邢宽、张和约定,每日去国子监谈论文章,而且南京六部的官员,也开始上雷霆书院南京分院访问了。

再等下去,丁一跟南京的的文官集团开始打成一片,而锦衣卫这两日又是陆续有人从北直隶下来,卫所的指挥使也有数人轮换,那些王骥使老了的人,都纷纷被调到边镇或是其他地方的,要知道京师的兵部尚书才是真正的国防部长,南京的兵部尚书,更象是一个荣衔或是摆设,于谦要调动人手,王骥还敢扛着?

本来京师那边从皇帝到于谦都要搞他了,别说造反,不管王骥想不想,他压根就没这条件。因为京师保卫战,早把南京的粮库和武库都搬光了,他拿什么造反?不用吃饭么?而南京的文官都是在养老的,也就是说没什么大志的角色,大家都是混吃等死的货,造反这么大风险的事,谁上船啊?有,有一些心有不甘的人,但这些都在活动怎么调去京师,要他敢放风声出去,这些人把他卖了就有可能,指望跟他一起造反?做白日梦么?

现在再将那些大小军头都调换了,王骥总督南京机务是没问题,凭他的资格也管得动,但要让底下人跟他扛于谦,或是作乱,那就更加是白扯了。

他不得不来访丁一。

再不访丁一,就是无形中成了丁一的对头了,因为不论哪个群体,都需要一个敌人。

大到国家。忘战必危;小到学童,也有个‘别人家的孩子’。

若等丁一纠集文官,再唤起士林,他王某人就成了丁一所需要的敌人。

但当他坐下来时,和丁一聊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王骥就觉得自己今天来错了,他压根就不该来访丁一。因为在他听到丁一在京师被学霸虐,而来到南京还是被学霸虐之后,他就认为自己的拜访,无论他如何放低身段。无论他如何推心置腹,都没有意义。

“得见如晋,老夫之幸,好了,已近夜深。就不做恶客相扰了。”他是这么对丁一说的。

不过丁一挡住了他,笑着问道:“伯爷屈尊来访。什么蓬荜生辉之类的虚辞我也不提了。又是专选这时辰过来,七十多岁,也饶得您这身板,来去如风。说吧,您要我办什么见不光的事,总要说出来。方知有没有结果。说便是五成的机会,不说,便是没机会。”

王骥本欲起身,听着这话失笑坐了下来。摇头道:“如晋,这话哄得了节庵么?”节阉就是于谦的号,他是嫌丁一这话太弱智,让丁一想想这话能不能打动于谦,如果不能,凭什么能打动他?南京兵部尚书也是一样的品级,何况他还封了伯爵,又是总督南京机务!

“家师无求。”丁一淡淡地回了一句。于谦的私德还是很让丁一敬佩的,不管他怎么刚愎自用,不管他怎么好身后,也不管他如何把握权力,这一点,谁也抹杀不了。而且,丁某人也不可能跟一个刚见面的王骥,一起去说自己老师的坏话吧?那不单人品有问题,而且也只会让对方看轻自己。

王骥听着白眉颤动,轻笑道:“无求则无欲?或是所求者大?”

“公不能及。”丁一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将王骥呛得没法说下去了。

王骥当然做不到,无论他怎么扯了,就于谦那极其变态的私德,基本是不可能有人做得到的,不好财产不说,四十八岁正当壮年,丧偶,不纳妾;石亨代于谦儿子请功,于谦喷人家是恂私。

丁一看着王骥,对他说道:“故之,莫论吾师。伯爷若有教于我,学生洗耳恭听。”

王骥喝了一口茶,他是数朝元老,又掌大军日久,城府是极深的,根本就难以在他面上看出喜怒来,沉吟了半晌,却是笑着开口道:“如晋可听过一句俚语:有状元徒弟,无状元先生。”

丁一点了点头,这句自然听过,他等着王骥说下去,但这须发皆白的靖远伯却就起身告辞了,丁如晋一路送王骥出去,临到门口时,跟在丁某人身边的刘铁便见着,自家先生神差鬼使突然又发起臆症来:“公知何处有绿矾?”问王骥一个总督南京机务、靖远伯,知不知道哪里有绿矾,这不是发臆症是什么?

饶是王骥城府极深,也不禁为之一愣,因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过了半晌才开口道:“节庵安能教某畅意?不必谑戏。”便离去了。刘铁看着真是出奇,这臆症恐怕是会传染的,这不?王骥就被自己先生传染上了不是?

问他哪里有绿矾?这老头说于谦不能让他畅意,别开玩笑了。这不是问答双方都是脑子有病还病得不轻的体现么?

丁一在王骥走后,却是久久在想王骥说过的话,为什么这老头儿,会说有状元徒弟没状元先生的这句话?他禁不住问刘铁:“你听过这句俚语吧?这有什么深意?不就是说名不见传的先生,教出的弟子考上状元的就有,因为先生是状元,而徒弟能考上状元的就不见得么?说的是做人读书要靠自己悟性和勤快,师傅领入门,修行靠个人嘛!不是这样吗?”

“本就是这样啊,依弟子想来,那靖远伯岁数大了,老人家有时总会说些车轱辘话,有时会有所顿悟……”刘铁在边上腹诽着,先生您很多时候也这样好么?恐怕这臆症不单老年人才有的,辈份一上去,搞不好也会有。

若是这般,大约丁某人的念想也许就少了许多。

只不过书院门前哨卫少年入报,说是有人求见,丁一听着甚奇,要知道此时虽只是夜里**点,但这年代不是千百年后,寻常人家这时早就准备入睡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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