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娘子在床上的故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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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见她难得低声服软呢,这一刻又别扭生分起来。
“……”玄柯魁梧的背影赫然顿了顿,该死个女人,就不肯好好同我说句话么……只修长双腿却终究还是几步迈了回来:“我若先走,你,只有死路一条。”
女人的腰软到仿佛轻轻用手一捏都要断掉一般,那两隆丰//润贴着自己胸膛,入目一弯汹涌澎湃……这感觉,陌生却又再熟悉不过,直觉的又要走进那个荒糜的孽欲之梦了。玄柯魁梧的身躯情不自禁一瞬颤//栗,才拼命抑下的生猛青龙隐隐又迅速膨胀起来。
…………
不过一间废弃的旧房子,想来是前阵子才遭过土匪的劫,屋里头空荡荡、乱糟糟,什么吃的也没有,只桌椅板凳倒还算干净。
玄柯卸下一方板凳,取下腰间宝刀几下劈碎生起火来。
火苗儿孳孳升腾。
到了此刻,青娘才真正觉得些许温暖,刺猬一般佝偻着身子,哆嗦着便要将一双冻僵了的脚急急地往火堆贴去。
却忽然凭空横出一双孔武臂膀,下一秒虚软的身子已然被霸道地裹进一道宽厚胸膛。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开,抬起头,对上的却是一双潋滟的深邃眸子。
火苗儿炎炎闪烁,怎觉得那一贯的冷傲眼神中难得的多了一层柔和。
想到那日分别时自己对他的猜测与调/戏,青娘一时又觉好笑,左右无聊麽,偏故意问他道:“你突然对我这样好,不怕我又死皮赖脸缠着你,不走了么?”
分明戏谑的语气,哪儿能当得了半分真?一直以为千方百计要同自己纠缠的女人,突然间换上了这样一副平等的语气,玄柯心中没来由竟生出一丝空落,更多的是不适应。
冷冷咳了咳嗓子:“冻成这样再在火边烤,很容易生冻疮……况这次你为我吃了苦头,是我的疏忽,欠你的我必然还回。”
“哧哧,我才不是那么好哄呢,替我暖暖脚就算了呀……总之,这次我替你背了大黑锅,你欠我的,将来得还我一个大人情……”青娘摇起腕上缠绕着的红绳,两眼眯眯自嘲的笑起来,回暖过来的她脸上难得的带着一抹潮/红,好不娇俏:“你看,差点儿我的清白就没有了的……你不知道那个独眼龙有多恶心,把我杀猪一般绑……唔……”
只那手尚在半空晃着嚒,唇儿却被一股生猛气息堵住了。
“不要再提他……这个世界上,从此再也没有他这个人……”有涩哑的磁性嗓音回荡在耳边,紧接着便被一股热浪吞噬。
那样的红,偏还是仇敌缠绕上去的,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挑衅呀。真该死,为何一向自律的自己到了这样一个女人面前,却屡屡的不能把控。
玲珑娇/躯软软地蜷在胸怀里,虫儿一般蠕动着,逐渐从冰凉变得温热,青龙的昂/扬愈加不受控制了……他这厢强忍着痛楚兀自替她取暖,她不自知便罢,偏生还要这样不要命的挑衅,她到底知不知,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呢,哪儿没有七情六欲?……仿佛惩罚,又似发泄,像掩藏了许久的渴望豁然爆发一般,玄柯灼/热的唇迅速地探进青娘尚不及合拢的小唇,略微生涩却一路地直望深处掠去。
该死的,玄柯,玄柯,你疯了!青娘一瞬呆滞,下一秒便伸出拳头在那宽肩上不要命地猛捶起来。
怎奈何虚弱的身体哪儿来的力气呀?那拳头打在情迷的铁血大将身上竟似挠痒痒一般,丝毫不起作用。才不过一会儿麽,紧握的拳头便松了,两只手也被狂野的男人押至脑后,高高的胸脯因着力道向前仰起来,再动弹不了半分。
一向沉稳的男人倘若要爆发,那霸道比之猛虎更甚。玄柯的舌从最初的生涩迅速变为灵敏,万般生猛地一路直前,轻易便捕捉到女人的馨香小舌,甜润的味道……明明浑身软趴趴已然熨贴在自己身上麽,偏还要执拗地在唇齿间躲闪……这感觉似极了那个梦,却比那个梦更富有主动侵略性。
大掌抚着她的腰,这样没骨头的女人便完完全全被扣在自己胸膛下,你要她如何,她便不能不如何,丝毫地不容她反抗。
生猛气息贪婪缱绻着女人柔软的口唇,直将她吸吮得软了娇躯、失了挣扎,方才游移到脖颈处,一路的向下,又豁然袭上那两道精致的锁骨……这样的顺序,竟也是按着梦里头走的,仿佛一切冥冥中早就注定了一般……
即便此刻得也是一场无稽之梦,他也受了啊,反正他在梦里头,早已要过她不知多少次……便是他千方不承认也罢,这个一开始对她讨厌到不行的女人,几番交战下来,已然成功袭进了他的内心。他时而真轻视自己,如何满世界的千金美人儿看不上,却偏偏陷入这个平俗女人的沼泽。
分不清是爱是厌,却乱藤一般日益纠结,怎么也挥之不去,只知道他要她,想要她很久了……他的身体便是这样告诉他的!
一瞬间那吻便越发蛮横了,兀自吸吮着女人的锁骨,听着她一声声痛苦的叫唤,即便下一秒就要死去,此刻也甘心沉醉了。
这个男人,疯了吗?我方才可一丝儿也没有勾引你,怎么突然地就疯了……唔……要死了!玄柯,你害我呀!
青娘兀自拼命挣扎着,却挡不住越发汹涌的孽欲……心底里抗拒着,知道自己并不爱他;身体却全然不受控制地酥//软起来。两年没有过男女/欢/爱了,不是没有过渴望的,都是正常的女人呀,何况身体里还附着合欢那样的毒。此刻被这样挑起来,就如同一片干涸到麻木的土地,忽然间着了大水浇灌,顷刻便生动起来,欲望渐渐冲破理智,半醉半醒之间,哪儿还管得了是缘是劫?
将军的吻霸道却沉稳、侵掠却附着怜惜,似极了他一贯的作风,一边肆意吸//啄着他,一边却又怕将她弄疼,矛盾而炙烈着……她曾经也有过男人的,甚至还险些与另一个男人也成了,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她那样低廉的身份,几时有过人心疼?
这样被疼爱的感觉,不仅仅身体沉迷着,内心也渐渐贪恋起来。
可是不行呀。合欢是花幽谷所有淫/花之首,她的身体,任何男人沾染了大约从此便舍放不下。倘若她爱他也就罢了,她却根本不爱他,也从未想过要将自己的将来托付于他,如何能只为一时贪欢而将他拉下欲/海?一时间方才混沌的思绪便渐渐清明起来,双手开始挣扎,拼命挡住愈加往下的滚烫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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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玄、玄柯,你不能……不能继续了……”
她叫他玄柯,竟是第一次听她叫他的名字,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痛楚而娇弱的呻、吟,简直比梦中的“将军”还要更让人悸动……玄柯越发迷醉般吸//啄着女人柔软的脖颈,外头的美已然不能满足内心蓬勃涌起的欲//望了,只觉得想要得更多更好……那擅长武刀的粗糙大手便从腰际探上来,摩//娑着丰//满的前胸准备要解青娘散乱的胸衣。
胸衣顶端早已一片湿//润,有婷婷樱//桃鼓//涨起来,将薄薄的衣服凸//起来两颗诱//人的点点,看得下//腹部青龙一刻间膨//胀得都似要裂开……玄柯豁然扯落黑衣外罩,铺开来将青娘柔软的身体压至雪地上,还来不及解下胸衣呢,滚//烫的唇舌便隔着衣服大口咬了上去。
腥//甜的|乳//液瞬间淌入口唇中……这个女人,是有多爱她的孩子,这个时候了都舍不得断奶……贪婪吸//吮着,思绪完全迷乱了……谁让她,谁让她先挑衅自己在先?
大手握住左胸一颗饱满,大力划着大圈揉//搓开来……那丰润的白瞬间如波浪一般此起彼伏。
“呵啊……痛……玄柯,你疯了麽!疯了麽!”难受得青娘忍不住低声叫唤,下意识就要覆盖住右边的浑圆。
却哪里挡得住意乱情迷的沙场将军?胸衣却“撕拉”一下扯裂,刹那间,一朵扇叶型的妖孽红花便赫然绽放于雪//白丰/润之上,诡异妖冶的红,一路从雪白处收拢至|乳//晕,又忽变成一点耀眼的翠绿花茎直点缀到娇//嫩的樱//桃底端方才到头……
有清润口水隔着衣物渗透进来,沾染在ru晕处,那妖孽红花便似得了滋润般越发美艳起来,眨眼的功夫,红的已然越发红了,绿的也越发耀眼……仿佛一个妖娆女子勾着指头在召唤,你呀,是个男人麽?还不快来,继续的滋润我呀~~~
多年一心争战沙场的将军几时见过这般鬼魅画面?一瞬间愣怔后,只觉得肆虐的青龙昂扬得越发迅猛了,便是龙头之处也早已湿开来一片,玄柯闭了眼睛豁然向花茎顶端缠咬上去……
“别怕,我、玄柯,既做了,就定然为你母子负责……答应我、一次……不要拒绝我……”
深深/浅浅的吮//吸,仿佛都要将灵魂吸走了,明明被咬着的是ru尖,那幽径处却不住地在抽搐,他吸她的红花一下,幽径深处便抽搐一下。仿佛十指连心一般,才不过一会儿,身下的黑衣,已然湿嗒嗒淌下来好一大片清水。
要死了、要死了,这荒糜的夜呀,分不清是爱是恨……或许根本没有爱,只有欲望越发的沉迷。合欢啊,放不过我你终究不安心麽!可是,我青娘的命运哪儿能让你随意放纵?
眼看着将军大手已然一路摸索着滑向那水漫之处,忽地一瞬脑袋清明,也不知哪儿忽然来的一股力气,青娘豁然直起身:“不行!我那个还没好!”
那么干脆决绝的声音,与一秒前妖媚入骨的她简直完全是另一个人。将军的手豁然一顿,隔着薄薄衣裙,那儿果然似覆着几层棉布一般微微稍硬的触感……已然而立之年,如何不知男女之事,一瞬间刚毅的脸孔赫然沉敛,似忍着极大的痛苦,好一会儿,那滚烫的唇舌才从那妖冶的红花上游离开:“是真的不行么……我可以……非常的小心……”
对不起了啊,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唔,我……我身子虚,这样会大出血……那个,我也还没做好准备。”青娘迅速从地上捡起衣裳。
|乳//晕周围黏//腻的津//液被寒风一吹,直觉得酥酥的凉,身体早已是就醉了的,却偏偏不可以啊,我的好青娘……也来不及擦那湿黏的津液,兀自将小兜往胸脯上盖去:“我其实……你其实一直误会我了,我根本不曾喜欢过你的……那天,我是有些生病了的……我有一种奇怪的病。”
反正他是个只懂打战的朝廷大将,懂得什么江湖旁门左道。口中囫囵道着,像是为了证实自己,便又急急抬起头来,一双迷蒙的双眼拼命地挤出来一抹坚定。
分明的春//色撩人,却又难得的好不正经。
“那你曾经……”玄柯的视线没有离开过青娘的前胸,似在想着些什么,忽然却如想通了一般,豁然大步出了屋。
青娘一瞬间吁了口气……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出去干吗了,那样涨//大的青龙,真苦了他了……他原也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呀,竟然忍了这么久也没有动她,终归是个难得的好男人,或许将来,也许真的会爱上他,可是暂时……将军呀,暂时先原谅我吧。
青娘你真真有罪。
“驾——”
远处忽然传来急促的车马列阵,有高低起伏的呼喊逐渐由远及近:“将军——青娘——”
啊呀,这么快就有人来救了吗?
幸亏方才没有……不然……好没意思啦。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近日关注玉面夜叉的亲们增多。。。。
于是被尘子顺手排在文案最后的木白公子不满了:(╰_╯)#灭,尘三你这无良的货,好歹鄙人在江湖众公子中排名第一好吧,肿么排最后去了巴拉巴拉巴拉。。。。。。
尘子猥琐笑→→(╯▽╰):让你名字这般纯良。。。这年头温润如玉的公子不吃香了嚒。。。你看玉面那家伙,多懂炒作啊,非给自己安了个“夜叉”的酷名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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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ˉ(∞)ˉ)唧。。那个。。。。。尘子是个大坏淫。。。。尘子决定坚决滴秉着不剧透原则。。。将楠竹暂时保密。。。哇卡卡卡。。。。顶锅盖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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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嘘,别出声。”吓得张大海差点都要跳起来,压低着嗓门神叨叨道:“才在吹笛子呢,多少年没再听他吹笛子了……啧啧,这孩子,八成的坠入爱河。”
张大海是营地里最老的后勤老光棍,打从16岁随军到此,如今都呆了四十有五年,没有人比他资格更老了。满脸斑白的胡子,心态倒是十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