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四届-第4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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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味道的逼门,把脸凑近去。
「嗯……亲哥哥……」,大概是感受到我的呼吸,妈妈小声地叫起来。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妈妈会出声,更没想到会叫我「亲哥哥」,我的心潮翻江倒海般滚动着,一股不知从哪来的邪念,压倒了人伦的道德约束,我定了定狂烈抖动着的心,伸出舌头,用舌尖向着妈妈那仍在流水的肉洞探去,双唇则在妈妈的荫唇四周抚摸着,刚才那二人射到妈妈逼里的Jing液和着妈妈的Yin水流进我的嘴里,怪怪的味道,这是很脏的东西,我想任何人吃到嘴里都会呕吐,但不知为什么,我却与众不同地感受到不曾有过的快感。我吸着,舔着,直弄得妈妈小声地叫着:「啊……好哥哥……你真好……破鞋脏呀……」
舔够了十来分钟,我又向妈妈的嫩脚丫亲去……
「嗯……亲哥哥……好……好痒……」
亲着妈妈的脚丫,摸着妈妈的屁股,我的体内原始的兽欲让我忘记了人间的伦理,刚刚She精不久的鸡芭又一次跳将起来,我一下子站起来,迅速地掏出暴胀的鸡芭,对准妈妈的逼门,再一次插进去……
「啊……亲哥哥慢点呀……」,妈妈叫着。
我当然心疼我妈,于是将已经开始进入妈妈体内的鸡芭稍作停顿,开始缓缓地向里插入。妈妈的逼里已经有了两个人的Jing液,再加上好淫成姓的妈妈自己体内的分泌,荫道里十分的润滑。
我慢慢地向里插,一插到底……
「哥哥……你好长好大……」
我又缓缓地拨出,再行将拨到逼门时,又再一次插入,但速度则逐渐加快。
「哥哥……你真好……破鞋……好美……」
没想到妈妈这么贱呀!我加大了抽插的速度,手掌抚摸着那圆翘的屁股,下意识地打了一下,「啪……」
的一声脆响,很是悦耳。
「噢……哥哥……小婉有罪……小婉是破鞋……该打……您打我这不要脸的破鞋吧……」
我那一下打的虽然很响,但力度并不重,只是觉的好玩才打的,没想到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知出于什么想法,我加重了力度再次向那屁股打去。
「啪……」,这一下明显要比第一下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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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亲哥哥你打我这不要脸的破鞋吧……小婉认打……认罚……」
「啪……」
、「啪……」……我一边气地打着,力度也越来越大。
「噢……好历害呀亲哥哥……手也有劲鸡芭也有劲……小婉任罚……亲哥哥……你用鸡芭罚……还用手罚……啊……罚的贱货好刺激……」
我一下子搞不清楚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了,可听那淫贱的声音,感觉那一阵紧一阵的荫道,看那被我打的已经红直来的屁股一摇一晃的动作,我似乎读到了妈妈内心深处的某种秘密,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手也不停地用力掴掌那诱人的屁股。
「噢……要操死我了……亲哥哥……」
看到妈妈拚命摇动的屁股,听到妈妈越来越贱骚的声音,我一下子拨出了鸡芭,准备翻过身,面对面地插她。可就在我刚刚拨出那一会,妈妈竟然又叫起来:「啊……亲哥哥……别拨出来呀……还要……接着操我呀……骚逼小婉还想要哇……亲哥哥狠狠操我……」
我将妈妈翻过来,这才看到,原来妈妈的两膝和脖子是连在一起绑住的,妈妈的后背一着炕,屁股和那两只娇娆的脚丫便举到了天上。我不放心地摸了摸妈妈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感觉捆的很牢实,便放大了胆子,直直地看着妈妈呤叫着的姓感的嘴唇和鼻子,故意不将鸡芭插入,而是用手摸着那流水的淫门,头则低下去,含住一只脚丫,用舌头在那软软的脚趾间游动。
「亲哥哥……亲哥哥我要哇……我要大鸡芭……操我……操死我……破鞋小婉想挨操……」
我听着妈妈已经变得嘶哑的呤叫,故意慢慢地摸弄,待她叫得已经贱的够可以了,才附下身体,将鸡芭重又插入。
「噢……进来了……好大……亲哥哥你好大呀……噢……操死我……」
我的屁股一前一后地推送着,妈妈的荫道也极力地配合着,一阵紧似一阵地包裹着我的鸡芭,似乎要留住不让它离开,眼前妈妈高举着的脚丫似乎也在用力,可爱的脚趾拚命地一张一合,象是鼓励我,也象是诱惑我。
我已将全部的包袱完全解下,放开膀子,拚足了能力,将妈妈的呻吟推举到高潮……
完事了,我已经满身大汗,我伏在妈妈的身上,稍作喘息,便拨将出来,然后将妈妈背后的绳扣解开,其他则并不管,便竟自走出了家门。
我在生产队的一口水井处洗净了鸡芭,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才往家走来。
妈妈已经完事了,见我回来,只是在被子里转过头,痴痴地看着我:「上来。」
我钻进了妈妈的被窝,没等妈妈主动,便一把将妈妈搂在怀中。
(十二)在沉寂了许多天后,批斗会不能不进行,社员们好多天没有娱乐,于是,一场专门针对连大肚子与鹿一兰搞破鞋的批斗大会召开了。
连大肚子,就是鹿一兰的公爹,连少华的父亲。这是一个十分封建保守的家庭,尽管鹿一兰风骚无限,但在连家,绝对是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的。可不知为什么,连左右邻居打死也不相信的,连大肚子和儿子媳妇一家,却全部交待了翁媳之间的扒灰事情。
大会仍然由卫小光主持,公布完了二人扒灰搞破鞋的罪状,便是群众发言,可这事不能有旁观者呀,于是便动员了鹿一兰的丈夫连胖子上台发言。连胖子显然是做了充公的准备的,上得台来,使劲地低着头,完全按照稿子上事先写好的,一句一句地念下来,把他如何收工回家后看到媳妇正在爸爸的腿上坐着,如何在睡到半夜时发现媳妇钻进了爸爸的被窝,如何在与鹿一兰Zuo爱时被鹿指责还不如一个六十岁老爹的鸡芭长的粗大等等交待了一遍。当然,按照我们公社的惯例,每揭发一个事例,便点着名地审问一次自己的父亲或媳妇,二人也照例地低头认罪承认所揭发的是事实。
之后是连大肚子认罪,跟儿子说的完全一样,几乎就是一字不差。
再之后是鹿一兰认罪,也跟前边的父子俩说的完全一样,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怎么勾搭上的,谁在上面,谁在下面,谁都说了些什么话,中间换了什么样的姿势,一点不差,就跟今天流行的复制粘贴似的。
没有人怀疑真的假的,群众照样报以激烈的口号和大声的哄笑,三人的发言每每被群众的怒吼与哄叫声打断,其被打断的频率比中共九大时毛主席的发言时被打断的频率还要高。
八十年代,街面的录像厅里经常放映一些港台或日本的黄|色录像,以供人们欣赏那敢想而不敢为也无力为的淫事,在七十年代是没有录像厅的,但,七十年代有这样的批斗大会,比起八十年代和今天的人们全靠欣赏影片中的色戏肉戏来,能够欣赏到真人版的色戏,也算是一绝了。
批斗会后是游街,连大肚子鸡芭上有伤,走路困难,于是大会主持人提前想好了办法,要他的儿子连少华用手推车推着他。因为搞破鞋的男女是要用一根短绳子连接着拴在脖子上的,于是鹿一兰便也享受了这一优惠,与公爹连大肚子面对着面跪在手推车的车面上,脖子上一根绳子将二人连在一起,成亲吻状脸对着脸跪在独轮车上游街。
我们冀中那一带的手推车,其顶部很窄,也就一尺左右宽,二人跪在上面,要想求稳,是十分艰难的事,何况那手推车是独轮的,连胖子从小读书,后来又在外地做官,驾驶独轮车的技术偏低,其父亲又因裆部危机难以自持,更加上一些不坏好意者动不动踹上一脚,于是就可想而知,游街只进行了不到一百米,连大肚子和鹿一兰便被摔下来好几次。
鹿一兰从小练功,按说掌握这点平衡应该没问题,怎奈双臂反绑,脖子上又有绳子与其公爹拴连在一起,便每每也和连大肚子一起,象两块死肉一样重重地跌到地面,发出哎哟哎哟的惨叫。
革命群众的耐心是足够的,每每二人摔到地面,都会极热心地将二人重新架起来,弄到独轮车上,由连少华继续推行着游街,直到再后来,连大肚子已经无法跪直,不用踹也不用颠便自己倒下来,担心弄出人命来,群众们才改换了一种方式,让二人骑坐在手推车的上面,同样是嘴亲着嘴地面对着,让连少华推着继续游街。……
就在那次游街的第二天,下午,天上下起了暴雨,社员们全都提前收工回家,一边庆幸着连日干旱的缓解,一边开始做晚饭了。
可就在我帮助妈妈正欲生火时,一个魁梧高大和身影不待敲门便闪进了我家小院,又急急地进了屋,是郭二麻子。
「二叔……」
正沾了满手棒子面的妈妈张开两手,惊慌的忘记了背诵毛主席语录。
「别和棒子面了,给你白面,烙饼,摊鸡蛋,炖肉。」
郭二麻子取出一个大兜子,里面有白面,有鸡蛋,有粉条,还有肉,自然的,还有一瓶子老白干。这差不多是我们一般的农户过年才能有的贵重吃物了。
能闻出来,郭二麻子已经喝过酒,大概是中午没过瘾,又趁着大雨天,来我家过瘾的。
妈妈接过东西,也接过了郭二麻子身上的雨衣。
「昨天批斗大会,你有什么感想?」
郭二麻子一边享受着妈妈蹲着给他脱去湿鞋,一边拧着妈妈的脸蛋,一点也不回避我地问。
妈妈可怜地扬着小脸,看着郭二麻子,嘤咛道:「他们……不听话……我一直听主任的话的……」
大概郭二麻子今天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也许是妈妈的可怜相让他开心,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起来起来,快去做好吃的,陪二爷我喝酒。他妈我家那娘们,有好东西也做不出好味道来。」
妈妈干活了,郭二麻子又冲着我说道:「狗崽子,去,把鹿一兰喊过来。」
我不敢违抗,披了他的那件军用雨衣,跑进了风雨中。
待我进到鹿一兰家中,连家也正在做饭,连大肚子还躺在炕上呻吟着,我不想正面对着鹿一兰,只是一句:「郭主任让你赶快到我家去。」
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扭身跑开了。
我家距连家很远,得有两公里的路,路上泥泞又不好走,所以来回用去了很长的时间。待我又跑回到家中,烙饼炒鸡蛋还有粉条炖肉都已做好。炕桌上,郭二麻子坐在正中,妈妈也脱去鞋,仍然穿着袜子,半跪关坐,小心地陪在他的旁边。
「坐那吃」,郭二麻子反客为主地命令我。
我坐在炕沿上,极不自然地拿起一张烙饼,夹了一筷子一年也难吃到的炖肉,大口嚼起来。
「来,喝酒。」
郭二麻子说着,端起酒盅,一手把妈妈揽在怀中,将酒往妈妈的嘴边送去,妈妈挣扎着,小声说道:「当着孩子……不要,郭主任……我不会喝酒……」
郭二麻子不容妈妈的抗拒,强行将一蛊酒倒入妈妈口中。
「哈哈……好喝吧……」
「把鸡蛋夹烙饼里,拿碗拨拉点肉,去西屋吃吧。」
妈妈对着我说。
「不行,就在这吃,今天……二爷我高兴……」
郭二麻子已经带了醉意。
正在这时,鹿一兰披了一块白色的塑料布,进了我家院子,走进里屋的门帘处,小声喊了一声:「报告!」
郭二麻子很大声地要她进来。
鹿一兰进得屋来,面对着炕上的郭二麻子,立正,低头,小声地:「革命无罪,造反有理。主任……」
「臭破鞋!」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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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知道为什么挨斗吗?」
「知道。」
「说。」
「我……和公爹……搞破鞋……」
「说真话,老子不想听这些批斗大会上的话。」
「我……没听主任的话……没给主任看……和公爹……Zuo爱……」
「哼!你妈的贱货,告诉你,在这个公社,我说谁是破鞋,谁就是破鞋,我说谁是反革命,谁就是反革命,敢扫我郭二爷的面子,哼哼!我问你,还敢吗?」
鹿一兰低头立正在炕沿下面,乖乖地回答:「不敢了……主任,以后我全听主任的。」
郭二麻子又灌下一口酒,紧紧地搂住妈妈,说:「你看她,原来不听话,老挨斗,现在听话了,不用掏大粪了,不用扫大街了……来,喝酒!」
一边说着,一边又勾住妈妈的脖子,硬往妈妈的口中灌下蛊酒。妈妈剧烈地咳嗽起来。
「哈哈……今天二爷我高兴,臭表子,给二爷我玩个花样的事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