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大人,战斗吧!-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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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
月光如练,四周一片死寂,陈府上上下下早早入睡,那种胆战心惊,可能下一秒就会全府满门抄斩的氛围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此刻的陈梓堂与江色倒还是十分悠闲的继续他们自己的二人生活。
桌上铺着一张地图,是陈梓堂随行从军营带来的。陈梓堂在灯光下研究着、计算着、谋划着。
话说认真工作的男人还真是吸引人啊。尽管长得不尽相同,那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薄薄的嘴唇微微抿起,陈梓堂的面容在江色的眼中渐渐地和封言的重合,又激起江色心中一片涟漪。
似乎意识到江色的炙热的眼神,陈梓堂微微抬头,和江色的目光正好碰到一起。
了然的陈梓堂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想回去了。”不是疑问的语气,是透着些许温柔的肯定。
江色点点头,“虽然你现在的面貌不差,但我还是更加中意我男人的。”
陈梓堂微凉的手掌轻轻拍了拍见江色的头,笑道,“就快了。”
“那个五皇子如何?”江色问道。
陈梓堂往后靠了靠,“表里不一,口服蜜饯,躲躲藏藏,疯疯癫癫。”若干贬义词的描述后,临了又加了一句,“能力还算靠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发——
第71章 071不是番外的番外
就在这有些腥风血雨的时候,一向低调也不着调的五皇子,更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中自己添置的小佛堂中,日日为昏迷不醒的皇帝抄写佛经,让那些平时瞧不起五皇子的京城百姓不禁感慨原来不着调的五皇子也是这么有孝心的。
九皇子也不落下风,天天入宫,亲手侍奉熬煮汤药。
五皇子天天要忙京城里的排查和警卫,分不开身子,也让自己的正妃去寺庙中为皇帝祈福。
那日,九皇子结束了一天的保姆工作,正和守在皇帝身边的太监打了一个招呼。刚刚踏出乾庆宫,准备出宫去。
却被一身铠甲的、威风凛凛的三皇子拦住。刹那间更是被一群三皇子的禁军团团围住。
九皇子立刻平复下心中的一丝惊疑,面上仍然挂着温和恭敬的笑容,“三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三皇子,面容上勾起一个讽刺的笑,“九弟记性真是差。”踱了几步,停在九皇子面前几步,“我前几日得到消息,九弟的一房侍妾乃是齐国奸细。”三皇子见九皇子平静的面容上闪过不易察觉的惊慌后,又开口道,“若是九弟行得正,自然身正不怕影子歪,又何必将你那齐国如花似月的美貌侍妾送走呢?”
九皇子仍然脸上挂着清风朗月般和煦的笑容,“佳蓉她在齐国的娘亲过世,我怜惜她一片孝心,允许她回去探亲,有何不可?”九皇子微微抬起头,温和的眼睛有些锐利的盯着三皇子,语气变得有些尖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是三哥这般对待弟弟,天下人如何看待哥哥?若是父皇醒来,又是如何看待哥哥呢?莫非,三哥想效仿圣祖康德门之变?”
康德门之变是皇室怎么想抹去也不能抹去的一段隐秘,昔年圣祖的父亲属意的不是圣祖,而是和宠妃生下的幼子。当年圣祖带领手下在康德门将弟弟绞杀,听闻消息后的圣祖父亲一夜白头。然后颁下圣旨,圣祖继位,自己却和宠妃去了南边的皇家园子,未再次回过京城。
虽然圣祖治国有方,毕生兢兢业业,将这江山推向鼎盛。但是,杀弟这一行为却被民间一直诟病着。
三皇子不甚在意的笑笑,“宇平不才,不敢自比圣祖。”又接着道,“当年康德门之变太祖可还是在世的。如今父皇这样,可不好说。”
“噢?原来是三哥抱定父皇已经药石无救,今日是铁了心要诛杀我这弟弟?”虽然九皇子面上表情未变,可是心里已经有隐隐不安的感觉了。他之身入宫,未带侍从暗卫。如今他都提起了皇室中禁谈的康德门之变,三皇子都如此不在乎,看来他手上是握着什么王牌的。
三皇子道,“什么杀不杀的,多不吉利。我只是怀疑九弟和齐国的奸细有关,就是委屈九弟和哥哥走一趟。代到日后弄清哥哥定将弟弟放出,还弟弟一个清白。”
九皇子心中一惊,这三皇子竟是要将他扣押。不在乎他背后的势力,恐怕已经掌控了京城所有的势力。这三皇子竟然在短短几日,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这么多,难道?“一直不做态的长公主竟然站在你这边?”
周霖虽然只是一个公主,但是先皇和当今皇帝对她很是宠爱,她手底下握着不少暗部的势力,还豢养着不少的兵士。
三皇子见九皇子语气如此惊疑,心中很是受用,语气也带上几分得意,“她是记恨着你当年延迟发放军粮的时间,害死平西王呢!如今长公主站在我这边,也是英雄所见略同。”
九皇子自知今日难逃了,便索性放下所有的包袱,突然放开性子笑了,“自从得知父皇中了莫愁,我就知道有人盯上我了。是,我是想让父皇死,可是再笨也不会用莫愁的。倒是皇兄嫌疑最大,先是包围了陈府,说陈梓堂和齐国有勾结。现在又来扣押我,我倒要这天下来看看皇兄你如何收尾。”
“长公主站在我这边,天下人自是向着我这边。我不管以后的情况如何,我只知道这天下逃不出我的手掌。”三皇子做了一个手势,手下的人立刻就要上去制服九皇子。
“放肆!”颇有威严的男声从后方传来。
三皇子、九皇子和众人一看,竟然是应该此刻还在昏睡的皇帝。
九皇子面上闪过一丝喜色,心中却有隐隐涌上一股担忧。
三皇子则是面如死灰,带兵入宫,死罪一条。他父皇虽然放任皇子之间的争斗,却最厌恶兄弟间真正的刀剑相向,互相残杀。又不知刚才大逆不道的话语被他父皇听取多少。心中一横,便有了鱼死网破的决定。不拼一拼就是死路一条,也许拼一拼还能有希望。
“你们好啊!朕的好儿子,一个个盼望着朕去死。”皇帝披着一身单衣,脸色还有些苍白,在风中身躯显得有些病弱,气势却还是那么威严充满霸气。
“父皇,现在就算您醒了又如何?如今宫中京城所有一切都在儿臣的掌控之中。若父皇将这皇位传给儿臣,儿臣保证让父皇成为太上皇,还是尊荣一身。若是父皇不答应,休怪儿臣翻脸不认人。”三皇子说道。
若非情势所逼,他也不会做出逼宫之事。虽然朝臣都认为他和九皇子有争夺皇位的可能,但是皇帝其实心中更加偏爱属意九皇子一些。虽然他的生母是皇后,可乃也是过世的,没有九皇子母亲在后宫中的帮衬。这些年,九皇子在户部捞了不少钱财,笼络了不少的人才,皇帝也对他青睐有加。自己在兵部,兵部盘根交错,势力早已经划分。那些用兵的野蛮人死心塌地地跟着的有平西王、陈梓堂还有一些跟着太祖打天下的老将。
皇帝冷冷地望着三皇子,语气十分冰冷,“宇平你真是好大的口气,如果你安安稳稳的和宇盛斗下去,朕等着宇安继位后也不会亏待你。没想到,你着实令朕失望。那也别怪朕心狠手辣。”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发——
第72章 072不是番外的番外
三皇子和九皇子一听皇帝的话,都愣住了。
原来他们两个斗得你死我活,皇帝已经冷眼定好了继承人,真是到头来为他人作嫁衣。
三皇子一时心中又是绝望又是无奈,他转头看了九皇子一眼。那平时玩文雅如玉、一派从容的九皇子再也没有了平时的风度,脸色惨白,满是惶恐。一时心中竟然涌起同是天涯沦落人、惺惺相惜之感。
“父皇,原来我们都是您的棋子,是五哥登基的踏板。”九皇子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皇帝,满是痛苦失望。“难道这些年我和三哥的努力您都没看见吗?”
皇帝的脸色也有些发白,望着九皇子的眼神有些愧疚,却依旧坚持着什么。叹了一口气,“老九,你的努力朕都看见了。只是,这皇位只有一个,只能选择最适合的人。”
“哈哈哈。”九皇子仰天长啸,眼眶已经红了。男儿有泪不轻流,是未到伤心处。“谢父皇。”九皇子跪在地上,朝皇帝三叩九拜。然后起身,转头便走。
包围九皇子的禁军有些为难的朝三皇子望了一眼。
三皇子颜色复杂,朝禁军点点头。
九皇子便独自一人出了宫,那单薄的背影在繁复偌大的紫禁之巅显得格外萧瑟,这边是皇家。
“老九,下辈子勿投身帝王家。”皇帝在贴身太监的搀扶下,轻声道。
“父皇,现在京城的势力已在儿臣的控制中。现在这皇位不是您让谁坐谁就能坐的。”三皇子已经决定破釜沉舟。“那贱婢生出的孩子也配和我抢这皇位,他做梦!”
“是嘛。”皇帝摸着手上带着的佛珠。
这动作看的三皇子心头莫名一条,却脸上强颜作笑,“难道父皇还有后招。”
这句话刚说完,背后就响起了马蹄踏步的轰鸣声音。
三皇子转身一看,为首骑马的有四人,陈梓堂、江色、五皇子周宇安,还有一个最令他惊讶的是应该已经离开京城多日的平西王封言。
“上。”封言和陈梓堂一个指令,身后的护卫军立马将三皇子为围了一个水泄不通。立马形式就反转过来,三皇子一败涂地。
三皇子手指着封言,“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江色这才从马背上翻下来,很是好心的为他解答了这个问题,“我有两个江湖上易容好手的朋友,现在假扮平西王的是他们两个。”
“那长公主?”三皇子并不放弃,继续问道。
“公主府已经被包围了。”封言淡淡道。
直到这个时候,三皇子才颓然倒地,是的,这次他是输了,败的完完全全。
五皇子这才上前去扶住皇帝,低着头,脸上是一片愧疚,“父皇,以前我……。”
“朕希望你知道,在这江山面前,朕对你们所有兄弟都是一视同仁的。之所以让你做这个位置,只是你背后外戚势力小,朕绝对不允许外戚动摇这江山。你的能力、你的隐忍,在朕为你磨好的两把刀的历练下越发炉火纯青。现在老三老九背后外戚的势力在这几年的争斗中,都不行了。朕希望你坐上这位置,能够好好对待这些兄弟,对待百姓,继续削弱这些大族的势力。”皇帝对五皇子说了这些话,不知道是说给三皇子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边的江色三人颇为尴尬,三人一时没有了言语,都各观察着四周的场景。
突然,这是急那是快,一直锋利的箭划破空气,直直的朝江色飞去。
这一幕吓得身边的陈梓堂和封言不轻,都抢上前去。封言动作比陈梓堂略快,将江色挡开,自己中了那一箭。
“不——。”不远处撕心裂肺的一声吼叫,是周霖。吓得目瞪口呆,手上的弓箭“啪”的一声落在地上。身边护卫的人立马被封言和陈梓堂的手下包围,周霖的脖子上也被架上了两把刀。她却不管不顾,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封言,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往那边靠近。脖子沁出了血珠,也依旧不管不顾的。
封言应声倒地,嘴角已经开始冒血。
江色一时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惊讶、惊慌、感激,复杂交错。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手绢,蹲下身子,为封言擦去嘴上的血液。可是那血跟不要钱一样,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江色的心中越来越慌。
陈梓堂望着那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立马去喊太医来。
“没用的。”封言望着陈梓堂,气息微弱地说,“这箭上淬了见血封喉的毒药,无药可救。”眼睛看向江色时候,却充满了光彩,“现在我只想和她说几句话。”
“江色——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可以。”
“原来你还留着这块帕子啊。”封言的语气有点小孩子一样的惊喜。
是上次在封言府中掉眼泪时候,封言给她擦眼泪的那一块。江色点点头,“一直忘记还给你。”
“你心里的那个人叫封言?”
江色咬着嘴唇,点头。
“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江色继续点头。
“以前小时候,我母亲一直唤我子兰。我不希望做你心中的一个替代品,你能唤我一声吗?”封言望着江色,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
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封言触动了江色心中一根弦,江色的心一痛,闭上眼睛,嘴唇中吐出淡淡的“子兰。”
“江色。”封言缓缓伸出手掌,想去触摸江色的脸庞,“我没有告诉你其实我……。”
话未说尽,手未触到,便断了气息。
江色望着已经染红血液的手帕,一角绣着的兰花,也忍不住扑进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