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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花乡痞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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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明浩手握着自己闯下大祸的命根儿,像教训小娃儿一样,伸手就是一巴掌,可是这一巴掌让他痛咧了嘴痛出了眼泪。他斜眯着眼儿,看着微笑着酣睡的刘香丽,不觉怒从胆边生。好你个搔蚌壳,好你个狐狸精,你好狠好毒的心哟。女人杀人不用刀,只用眼眼儿将你葬!你用这种手段坑人我恨死你了。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白白便宜了你,搔蚌壳,老子要讨回公道。就是今天讨不回来,我柯六娃也不会做太蚀本的买卖,到时有你好受的。也不访访,老子啥时吃过亏撒!
想到这里,柯六娃这逑货又猛地掀掉了刘香丽的被子。刘香丽被弄醒了,她斜眯着媚眼儿对柯六娃说道:“你娃儿好大的搔劲,真让人不安身,是条喂不饱的饿狗。好哇,你来吧你来吧,香丽姐我就看你还有多少井水扯不干。哎,哟,我的六弟,不晓得对女人斯文些?。”
柯明浩在懊悔中又渐渐进入座那事儿的佳境。姓爱的欢愉使他从一个理智的人变成了一头野兽。他每一次用力时都想着做这事就可能失掉拿不到手的工钱。好吧,搔蚌壳,就让你看看老子这血汗钱不会让你白白不眨眼的吞掉,也让你见识老子这扯井水的井竿儿是多么的有耐力。
他忘却了乡下的夏叶儿,他知遭他身下的女人不是夏叶儿,夏叶儿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夏叶儿好温柔,夏叶儿好怕羞。
                  难道是姐有吸劲儿?
68。难道是姐有吸劲儿?
夏叶儿在和柯明浩同房时就不让他看女人脱衣服,甚至上床时不许开电灯。他看不见她的表情,甚至体会不到她是兴奋还是冷漠,她温软又好似一头绵羊而迎合他俯就他。她若是条潺潺流淌的小溪的话,那刘香丽就是一条浪涛汹涌的大江大河。
她手指抠紧而忘情地叫喊,似哭似笑似狂呼,她宛如发那个情季节的母狗,将那身儿扭动着宛如跃上巅峰跌入深谷的亢奋激扬。
当一切恢复平静,当他们的喘息声由浑重变得舒缓,小床也不再不堪重负般吱吱呀呀的叫时,刘香丽对他满意地说:“你娃儿好大的力气哟!你是在耕田种地么。”
她开始起床了,走进了卫生间。一会儿就一片喷水的淅淅沥沥声。他听见了刘香丽轻快的歌声。那歌儿不是流行的港台歌儿,好似古镇流传了几百年的《想郎调》。
柯明浩听过《想郎调》,那是夏叶儿唱的。那歌声莺啼燕啭,让人鼻儿酸酸的。旧时古镇男人说走就走了,沿着古蜀道去作贩夫走卒,背包拿伞推车抬轿走四方。人们分别,就拥着妻子情人睡到更锣更鼓敲五响后在酣睡的婆娘脸上印个热热地吻就走他娘三七二十一。
古蜀道不好走,俗话说骑马抬轿三分险,在古蜀道找饭吃忤逆,有土匪打抢,有兵哥子劫道。有多少人翻下栈道滚下蜀道成了孤魂野鬼,多少个嫩冬冬水滑滑的妹子成了寡妇。古镇古时的古蜀道是条穷人的辛酸道。每逢七月半鬼节和清明节,那蜀道两旁插满了白色的招魂幡儿,那幡儿在风中尽情哭泣尽情呐喊。
这歌儿这调儿就这样在古镇扎下了根。
当刘香丽这个搔蚌壳穿着浴袍款款走来时,柯明浩也穿戴整齐了。她笑吟吟地问:“醒了?”
“醒啦。”柯明浩平平淡淡地说。
刘香丽笑笑:“看你娃儿一晚像黄鼠狼偷鸡样。”
柯明浩冲香丽苦笑,他心里在心疼这打工数月的钱说不定就图了昨晚一时的二和尚的痛快而打水漂漂了哩!那滋味好似吞了一只偷油婆似的。他向刘香丽说:“老板,那啥,我得回店里去啦。”
刘香丽笑着说:“嘻嘻嘻,急什么,和尚忙了一辈子,连头发都不长”
柯明浩站下了:“哟!这话说的,干甚么?不开店啦?”
刘香丽悠然冷笑一声说:“你娃儿倒会是装糊涂,钱呢,你忘了?”
柯明浩脑壳了“嗡”的木了,果不其然,刘香丽那块儿肉会让他白睡一夜就这样一走了之的么?不知怎的,眼前的这女人竟是如此可恶,真害得他有苦没法诉有冤无处生。闹不好的话,他还会被她诬咬一口送到派出所,告他强那个奸哩。
刘香丽说:“你娃儿别像鼓肚皮的蛤蟆一样鼓着眼睛盯着我,过来呀。”
柯六娃无奈,现如今自己的搔根惹了祸,还能啷个办呢?他缓缓地走到席梦思前,看着刘香丽。心想:我看你娃儿能演出啥子戏?
刘香丽将女式坤包拿过来,“叭”一声揿开了锁,从里面拿出一叠钱来,说:“你个逑货还楞着干啥,收起来数数。原来我们就谈好了,我包你吃包你住月薪俩佰元,六个月一仟二佰元。这是一仟伍,三佰元是我给你的奖励。今年新春上月你也没回去和你堂客夏叶儿吃顿团圆饭,我也是女人,晓得男人不在家作女人的难受滋味儿。这里有套时装,是我送给夏叶儿妹子的。拿了钱你就快回去,和夏叶儿好好乐几天。嘻嘻,拿出昨晚在我身上耕种的力气!过几天,市场换季了要进些换季的时装。没事了,你走吧。”
柯六娃真不相信眼前的事,整夜思考的被裤裆里的那个贱劳什子发浪发丢了的半年工资失而复得。不,准确说这钱根本就没失去过,是他娃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比起香丽姐来,他柯六娃个龟儿子太算小人中的小人了。现在在他眼里,刘香丽好可爱,刘香丽好高尚。他楞楞地站着挪不动步儿。
刘香丽说:“你娃儿咋还不走呢?”
柯六娃说:“那啥我不想走了。”
刘香丽说:“咦?姐的香肉还吃上瘾了?干嘛,你真的是只没有饱嘴的馋猫?还想吃?”
柯六娃有些羞羞的摇摇头:“那啥,不是的,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你娃儿又是啥意思?难道是姐有吸劲儿把你娃儿的腿杆杆吸住了?”刘香丽嗤嗤嗤娇笑着问。
柯明浩娃说:“不是,只是我现在有个想法。”
“你娃儿能有啥子想法?说嘛。”刘香丽很感兴趣问。
“眼看就换季了,我回去也没什么事,不过是和堂客在床上睡几觉的逑事,白白把时间耍掉了。俗话说:勤有功耍无益。有这几天耍的时问,我还是去跑一趟成都,把换季的衣服早些进回来就早些上市。时下不是说么,时间就是金钱,这晚了金钱就变成炭圆了,那才鸡逑毛炒蒜苗不好吃又不好嚼呢。”
刘香丽笑得杨柳腰儿一闪一闪,胸乳一颤一颤的。她说:“你娃儿说的好是好,可我刘香丽不想拉你和夏叶儿的风流债,你在姐身上刚吃饱了,你家堂客可还是饿着哩!你娃儿还是回乡下还了愿再说。”
“不,香丽姐。”柯明浩恳切说:“只要是夫妻地久天长,大床上做那些事有时间的,可这生意上就讲求个机不可失,等生意做好了赚了钱,想咋个耍就咋个耍,这心头也安然塌实,自家的堂客还能跑到别的娃儿的床上去吗?可是生意不一样,你不是说生意抢季节么。”
刘香丽依然笑着说:“六娃,这话对哟,想不到你真学得精明老练多了。可是香姐我就是不明白,昨天刚说要你回去,你娃儿就笑的嘴都要烂了,可今天咋就变了主意?难道你真的吃了一回姐的香肉,心里就没有了你堂客夏叶儿?”
柯六娃坏坏的笑笑,那笑中藏着故事。
对生意来说,谁不为了赚钱?就好比这做服装生意,风险比其它生意好作。有人说怕个逑子怕,服装买回来就卖不脱也能穿,它不少你一个边边不缺你一个角角。这话乍一听有点道理,但大错特错了。
时装就是时髦的服装,如今这年代思想上的羁绊一旦放开,那思维活泼活跃得让你只觉兜里的人民币总撵不上形势。就拿小小的古镇,它远离城市,可那电视上的花样一亮台,过一两天古镇就有人穿在身上从南栅子走到北栅子扭胯摆臀的浪八圈显摆,像是发了情的母狗,撅着搔腚沟子招摇,在等公狗趴屁股。
当然古镇人人民币有限,时装看上眼不一定就有人敢为一件衣儿花一年血汗钱。就连于小辉那娃儿一套皮尔?卡丹都让古镇人骂:“狗日的这身私娃子皮皮花了几仟元穿起,是不是不逑长虱子,还是不得皮肤病?
香丽时装开于时高档时装卖得压了库,人人想买,但一听价惊得舌头半天没缩回去。进的衣物贱了不时兴你守着摊子苦着脸儿宛如守着棺材铺。人们从时装店门前走过,匆匆瞅一眼,式样陈旧吓得买主来过一回不来二回。香丽时装店经过了三起三落才摸准了古镇人兜里那狗日的人民币的不滋润与求美的心态,价格的便宜式样的新潮,才能把死生意盘成了活生意,时装店生意才渐渐红火起来。古镇人一窝蜂撵生意,有几家店主都栽了岩亏了血本本。
好在刘香丽是个输也不怕输的女人,将积压的货物在换季前来个清仓大甩买,尽管刚过了新年,那春寒尚在古镇抖擞时就挂出了让利销售在牌儿,香丽时装店门前永远有川流不息的买主。古镇同行恍然大悟后急忙甩买时,古镇人已经把香丽时装店的即将换季的服装买完了,市场也就趋于饱和。难怪古镇同行骂:“这狗日婊那个子婆娘,水里都能算出火来。”
柯六娃跟着刘香丽半年,那经验的确学了不少。正因为他有了这套营销经验他娃儿也才有了野心有了媳妇熬成婆的想法。今年新春上月,从腊月到正月这段时装销售旺季,他估算着刘香丽除干打净没有万元也有八千的纯利润。
柯明浩坐在去往公共汽车上,歪着头儿打着盹儿。将几千元进货款疑缝在内裤里,这内裤是刘香丽那个香姐儿送的,说是保险内裤。
如今汽车上掏兜的划包的小偷多了,不防着点你就别出门。保险内裤还真管用,有一次一个妙龄女郎说着嗲声嗲气的成都话一屁股就坐在柯六娃身旁,待他打盹时把手掏进他裤裆,保险内裤里电子报警装置就“BBB”乱叫。叫的柯六娃醒来瞪着那女郎娇俏的脸,女郎只好说:“那啥,哥子,我裆里痒痒,却是摸错了裆,我说咋抓着和我裆里不一样,多了个长棍棍哩!”说着话,讪讪的把手从他裤裆里抽了出来。柯六娃个砍脑壳的见女郎好娇媚,又听了她这样的话,笑的要冒眼泪,也就没有追究,但钱是分文没少。
                  到底是公还是母?
69。到底是公还是母?
今天的柯六娃没遇上把三站说成“赊”站的成都妙龄女郎,却在德阳至广汉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少数民族大哥。他们一上车就说西藏喇嘛转世灵童的寻找程序,说他就就参加了这一工作。说完指指胸前的牌牌。
就在这个纯金纪念章上七弯八拐的洋文让柯六娃头痛时时,一个戴眼镜胸前挂的××外语学院的人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说你娃儿真是土老坎,这是少数民族文字。看这位外语学院的大学生满腹经纶,柯六娃好生羡慕。狗日的,要有钱老子也上大学了。
车到唐家寺,挂着××外语学院的学生对那位谈转世灵童的“少数民族”民族说:“大哥,你想不想换点外汇。”
“少数民族”说:“那当然想,你有?”
大学生一脸虎落平阳的神情说:“有呀咋没有?”
“少数民族”说:“你哥子是穷学生还有外汇,美元英镑还是马克?”
大学生说:“当然是马克,我准备去逑德国念博士后,哪知道我老头突然死了走球不成了,回去奔丧这盘缠现在却用光了。我就想换成人民币救急哩。”
“少数民族”说:“那咋兑换?”
大学生说:“我也不亏了你哥子,就按国家一比四的比价换。”
另外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就在一旁说:“你说逑卵子哟,一比四我就去外汇银行换,格老子拿钱买提心吊胆。”
大学生立即气呼呼地从包里摸出一叠马克说:“你哥子也是穿四个兜的公仆娃,说球子没原则的话,你们看看这马克是真是假?”
说完就递在柯六娃手里。柯六娃在古镇见过美元但没见过马克,手拿着心里打鼓,分不清是马克还是牛克,那“少数民族”说拿过来老子看,他看个卵子哟,连少数民族文字和洋文都弄球不醒豁还分得出马克的公母?说完全车人都大笑起来。
柯明浩说:“你知道老子们家住在哪里么?告诉你,我就住鹿头关镇。”
这句话把干部模样的人惊了一下,说:“哎哟,天全古镇我晓得,全省旅游开发试点集镇,从西安至成都就这段古蜀道古栈道保持完好,这几年外国人都象鸭儿一样来了一拔又来一拔,是么?”
柯七这才挺挺胸,一副老子古镇人不是土包子的神情。
这时那位穿制服的人说:“你们都莫乱球吹,拿我看看。”
还是那位“少数民族”说:“你末必还认得马克的公母?”
那人微微一笑便没搭理他。旁边一位同伴说:“你们都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你知道他是哪个么?告诉你,他就是××银行外汇管理科的牛科长。听说是牛科长,一车都露出了钦佩之情。”
那个人模狗样的牛科长仔细地验看了马克,这娃儿好一副认真负责的样儿,看了好一阵才吃豆子崩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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