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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风月天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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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大堂外一个爽朗的声音悠然飘来,顿时王百川喜形于色,心道,你可算来了。
  
  第016章 破案受命
  
  来人正是陈浩,这些时日在家中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自从担任太和县幕僚之后,陈浩才深深的觉得自己的古文功底是多么的不堪。与其形露于人前,不如有自知之明苦读一番。
  因此这近一个多月来,陈浩在书房内可谓是悬梁刺股一般,每日必是苦学到深夜。就在早晨吃罢早饭之时,偶尔听到仆人说起本县井中抛尸这一案件,倒是让陈浩来了兴趣。于是便换好行头来县衙一探究竟,谁知道在大门口就听到刚才的这一幕……
  陈浩来到公堂向王百川深施一礼道:“大人,可否允卑职近前一叙?”
  王百川一听嘴角不由一动,眼带笑意道:“近前一叙!”
  陈浩移步上前来到王百川近前,在王百川耳边细语几句后,彭公初始眉头一皱,随后点了点头,随后一拍惊堂木严斥道:“徐广源,你被屈含冤,本县责打了你几下,本县赏你几钱银子,把你妻埋葬,候本县给你办凶手报仇,你好好做生意,不准生事。”遂连李氏一并开放。
  二人忙磕头感激道:“老爷恩典。”说完二人便匆忙的离开县衙。
  待两人离去后,王百川面露迟疑的问陈浩:“此举虽好,然是否有些……”
  陈浩郑重道:“大人,隔墙偷闻,梁上取证……此等虽非君子所为,若能够将歹徒绳之于法,做回真小人又何妨?”
  王百川听闻陈浩的言辞,觉得言之有理,于是对郝英俊道:“郝捕头,你有些许功夫底子,又知他二人媾合之处,今夜便辛劳你,做个隔墙人了……”
  郝英俊点头应是,出了衙门,暗暗地跟随徐广源二人,见那二人直奔四定街黄永家中去了,于是便尾随而来。候至初更之时,翻身上房,来至黄永住所,见屋内还有灯光,郝英俊便附耳贴于窗边。要说这郝英俊能够当上县里的捕头,自然不是无能之辈。自身有着些许功夫,重要的是眼睛敏锐与耳朵的灵动。
  郝捕头附耳过去,正听到房中两人在说着闲话,听里面那妇人说话的声音,正是李氏。他先用舌尖湿破窗户纸一瞧,那屋内炕上放着一张床桌儿,桌上摆几碟菜,徐广源在东首坐着。
  李氏在西首坐着,眉眼含笑地说:“你多喝两杯吧,无故的今天挨了一回板子,打得奴家心里怪痛的。”
  徐广源有些不悦道:“明日把后院树下那个东西扔了,就去我心中一块大病。你真下得手,会把他一刀就杀了,这般我的心病也去了。”
  李氏妇人说:“你我这可作长久的夫妻了,你害一个,奴家害一个,幸亏我们把那物什藏起来了,要不然,那还了得吗?”
  说着笑着,感觉甚是得意,手托一杯酒,送在徐广源嘴上暧昧的调情道:“徐郎,喝这杯酒,你我就安歇了吧!”说着便自个的开始宽衣解带,眼神暮茹秋水甚是勾魂。
  徐广源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的李氏,抚摸着滑如绸缎的肌肤,一时间神魂颠倒不能自抑,鲸吞般的饮下杯中酒便如饿狼一般扑向李氏……
  郝捕头看罢,知道是奸夫淫妇,便大嚷一声推开房门,进屋内不辨分说把二人绑住。至次日天明,叫地方里正万福与里胥刘生,挖开后院松树下有些蓬松的泥土,果然见一刻血迹斑驳的首级藏匿其中。郝英俊不敢逗留,于是用其马车将犯人与首级送往县衙。
  郝英俊带上徐广源与李氏这对奸夫淫妇之时,两人仍旧衣冠不整,甚是滑稽。陈浩一看便知,这定是在抓获之时,二人正在行苟且之事。想到这里,陈浩不禁看了看郝英俊,又无语的摇了摇头。
  郝英俊不明觉厉,自己难道做的不对吗?于是抱着疑惑来到陈浩近前,低声问道:“陈兄弟,见你摇头,莫非是兄弟我做得不对?”
  陈浩与县衙的几人经过长时间的磨合,已经熟稔了很多,私下里与郝英俊等人便称兄道弟。
  陈浩见郝英俊问及,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一声,随后很不自在道:“真的要说?”
  “快说,怎的如此不痛快?”郝英俊有些焦急道,心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周全,不讨大老爷的喜好。
  陈浩近些时间的作为他是看在眼里的,大老爷曾多次当众赞赏过,因此被他们这帮捕快们私下里称之为小老爷。因此,陈浩的意见,他郝英俊还是值得参详的。
  陈浩见郝英俊执意让自己说,那就只有之说:“郝大哥,你说你做的这叫啥事?人家两情人幽会,正是干材遇烈火之时,你来了一盆子冰水,这不是棒打鸳鸯吗?”
  郝英俊一听,不由眼珠子一瞪:“可是……”
  还未等郝英俊解说,陈浩又道:“再者,昨夜一幅活春图,你怎么就不知道观赏呢?作为县里我辈杰出人才,就该观图不语,静观其变,赏心悦目,探其玄机……暴殄天物啊,实属不该……”说到这里,陈浩无语的拍了拍郝英俊的肩膀,眼中尽是失落之意。
  额……
  郝英俊被陈浩的玄机妙理说的是犹如轰鸣,最后略有笑意道:“陈兄弟言之有理,是兄弟太过心急,还是陈兄弟觉悟高,受教了……往后关于此种事情,定会事先与兄弟请教一二……”
  “额,请教不敢当,共同研究,共同精进……”陈浩见郝英俊眼神中有些笑意,便尴尬的搪塞道。
  二人的谈话之余,公堂之上王百川已然开始审问徐广源与李氏二人。
  “还不实招吗?”王百川一拍惊堂木断喝道,事实摆在面前也不容二人不招。
  一听县令大人问他,徐广源慌忙叩头道:“大老爷,小人罪该万死。只因小人不知事务,与黄永之妻通奸。李氏与我说,‘是作长久夫妻,是作短头夫妻?’
  我问她,‘作长久夫妻是怎么样,作短头夫妻是怎么样?’。她说,要作长久夫妻,就让小的将妻子害了,她将她相公害了,便可作长久夫妻。如不依她这话,从此便不再相约……
  小人因胆小不敢应承。昨日她相公回家,便叫我请她相公喝酒,我也不知事务,请她相公在她家吃酒。我二人吃到初更之时,黄永便醉了。李氏让小的拿刀杀黄永,小的下不去手,是李氏手执菜刀,把黄永杀死,把首级藏匿在后院松树下。接着她叫小的把妻子勒死。小人一时糊涂,把妻蒋氏勒死,随后乘夜色把两个死尸扔在井中……”
  当问及李氏之时,李氏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不停的磕头请罪!
  “给二人画押!”听了徐广源的一番叙述,王百川脸色阴沉示意给以画押签字。
  见二人俱已画押,便提笔判决备案,只等开春之时,俱以问斩!
  
  第017章 此路是我开
  
  元旦刚过不久,抬眼望去,四野瑞雪皑皑,地上的冰晶还没有化开,整个世界是白与绿的颜色。呼啸的北风吹得枯木摇摆,透露着萧瑟与悲凉。
  略有积雪的官道上,一辆马车不快不慢的行驶着,两匹快马与马车并列而行。马上之人严阵以待丝毫没有因为寒冷,而有丝毫的懈怠。
  马上的二人不是别人而是太和县的捕头郝英俊,与石大,赶车的是明步。而车内所坐的便是陈浩。
  此次年关刚过不久,陈浩便接到王县令的一项任务。由于王大人元旦期间,受染风寒一时之间不便走动。于是便手书一封,便让陈浩带着贺礼赶往京城给恩师白大人祝寿……
  为了避免随从过多,会引起歹人惦记,于是便让郝捕快三人跟随陈浩,一身素衣打扮直奔京城而去。
  “郝大哥,此刻我们到哪了?”突然从车内传来一句慵懒的声音。
  “陈公子,此处已临近飞凤山,过了飞凤山还有十日的路程便可到达京城!”郝英俊一脸虬髯的胡须此刻已然沾满了冰晶。政务当前,郝英俊还是知道上下分寸的,于是称陈浩为公子。虽然陈浩几次让其改口,但是郝英俊仍旧如此,陈浩也只有坦然受之。
  “恩,那便好,切不可耽误了白大人的寿辰,否则我等均无法向王大人交代!”陈浩郑重的说道。
  “可是……”郝捕快话到嘴边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
  “哦,怎么?有何不妥之处?”陈浩掀开车窗,疑惑的询问道。
  见陈浩问起,自然也就不敢隐瞒:“恐怕欲过飞凤山,需费些周章!那里经常有山贼出没。不如绕道而行,陈公子您看如何?”
  “那绕道而行需多少时日?”陈浩闻听有山贼出没,倒也有了一丝担忧。这还没到京城,便被劫了,到时候哪还有脸回去。
  “需多上半月便可到达!”郝捕快脸色很不自然的说道。
  陈浩一听,这哪里来得急,三月三便是白大人寿辰之日,若是绕道而行定然错过时间。
  于是说道:“如此算来,便会错过寿辰,头等大事不可耽误。就走飞凤山,我们这般打扮,也许可以侥幸通过也未尝可知。你且说说这飞凤山……”
  经过郝捕快的讲解,陈浩才渐渐知晓落凤山的大致情况。
  飞凤山原名落孤山,取义于一座山峦孤立一座,四外无助之意。之后却被一伙山贼给占领,取名为飞凤山。虽然是一伙山贼强盗,倒也算盗亦有道,只打劫官府财物,百姓过处不但不抢,反而给予救助。
  曾经也有官府进行围剿,但是深山密林里哪里容易抓捕,又加上坐落于州县交界地带,最后便就不了了之、故此也有称为‘三不管’地带。
  据说飞凤山寨主乃是一男一女兄妹二人。皆是武艺高强,凶神恶煞之辈。陈浩听到这里不禁晒然一笑,心中暗道,不过以讹传讹罢了,能够是非分明,又怎能是凶残之徒,只能说这天下清廉之官太少。
  就这样,几人便向飞凤山奔去。
  只消一日的时间,几人便来到飞凤山下,此时已经傍晚,陈浩打开车帘举目望去,一座高山耸立在眼前,山腰之上云雾缭绕,树木繁茂,翠竹成阴。再看那宽不过十丈的山涧之路,恰如斧劈力凿一般。山壁陡峭,不由得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一阵风吹过,竹海上涌着暗浪,一浪推着一浪,一直涌到很远,很难知道那一片嫩青色和墨绿色的竹海有多深,只是你看竹浪的起伏和它的气势,不由的让人心潮起伏。在晚霞的余晖下,尤显意境之美。
  “好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必经之路,若是有人在此围困堵截亦或是埋伏,倒是一个绝佳之地!”陈浩看着眼前的境况,不由得感叹道。
  然而就在陈浩话音刚落,一阵号角之声想起,接着便从山涧两侧冲出大量的喽啰。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应有尽有,不停的呐喊着。
  郝捕快见状心中不由的一沉,面沉似铁的说道:“陈公子,这次看来有些棘手,我等掩护,还是绕道而行吧!”
  陈浩心中也是一沉,没想到自己与众人均已经打扮成普通人,竟然还能被这路山贼发现,难道真的是自己流年不利?
  “晚了,倒是陈某害了几位大哥,早知如此,应当听郝大哥的!”陈浩看向三人的时候,脸上尽是愧疚之色。
  果不其然,陈浩的话音刚落,便从路口的另一口走来一队人马。领头一匹黑马上端坐一年轻男子,手持青铜槊,一块圆饼脸上,眼似铜铃,鼻孔朝天,生得当真是凶猛,马踏虚步的向陈浩等人而来。
  陈浩心中暗道:“好大的块头!”
  “尔等若要从此处过,需留下财物!”大汉瓮声瓮气的吆喝道。
  “好汉,我等是护送少爷回家吊丧,情急之下没有准备钱帛,还望好汉高抬贵手放我等过去,待来日定当奉上谢礼!”郝英俊毕竟是捕头,场面见得不少,说起假话来倒也是张口就来。
  “放屁,没钱还想过去,没见到城门口还收城门费的吗?不给钱,人留下!”大汉一脸恼怒的说道。
  “这……”郝捕头无奈的看了看陈浩,希望陈浩能出个主意,毕竟陈浩的口才要比他好上许多。
  场面剑拔弩张,甚有稍有不和便举刀杀人的可能。
  就在这时,陈浩跳下马车来到近前说道:“喂,我说寨主,你怎么不按套路说话呢?你这个开场白太掉价了吧!”
  “额……那该如何说得?”大汉被陈浩突然转移话题弄得有些迷惑,还有就是,掉价是什么?套路又是什么样的?见是个文弱书生向自己走来,便没有放在心上。
  陈浩缓步走到黑马身旁,轻轻地抚摸着马头,左手无意间摸了摸自己的腰间,继而接着抚摸着马儿说道:“你该这么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上前揪脑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送上望乡台,永远回不来。”
  “哦,哈哈哈,说得好!洒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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