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多宝天尊-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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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姜后还不认罪,胡喜媚便提议道烙其双手。
黄贵妃扶姜后而慰道:“贤后娘娘,你认了罢!昏君意呆心毒,听信贱人之言,必欲致你死地。如你再不招,用铜斗炮烙你二手。如此惨恶,我何忍见。”姜后血泪染面,大哭:“我生前罪深孽重,一死何辞!只是你替我作个证盟,就死瞑日!”言未了,只见奉御官将铜斗烧红,传旨道:“如姜后不认,即烙其二手!”姜后心如铁石,意似坚钢,岂肯认此诬陷屈情。奉御官不由分说,将铜斗放在姜后两手,只烙的筋断皮焦,骨枯烟臭。十指连心,可怜昏死在地。
黄妃看见这等光景,兔死狐悲,心如刀绞,意似油煎,痛哭一场,上辇回宫,进宫见纣王。黄妃含泪奏道:“惨刑酷法,严审数番,并无行刺真情。只怕奸臣内外相通,做害中宫,事机有变,其祸不小。”纣王听言,大惊道:“此事皆美人教朕传旨勘问,事既如此,奈何奈何!”胡喜媚跪而奏道:“陛下不必忧虑。刺客姜环现在,传旨着威武大将军晁田、晁雷,押解姜环进西宫,二人对面执问,难道姜后还有推托?此回必定招认。”纣王道:“此事甚善。”传旨:“宣押刺客对审。”黄妃回宫而去。
晁田、晁雷押姜环至西宫跪下。黄妃曰:“姜娘娘,你的对头来了。”姜后屈刑凌陷,一目睁开,骂道:“你这贼子!是何人买嘱你陷害我,你敢诬执我主谋弒君!皇天后土,也不佑你!”姜环:“娘娘役使小人,小人怎敢违旨。娘娘不必推辞,此情是实。”黄妃大怒:“姜环,你这匹夫!你见姜娘娘这等身受惨刑,无辜绝命,皇天后土,天必杀汝!”
不言黄妃勘问,且说东宫太子殷郊、二殿下殷洪弟兄正在东宫无事弈棋。只见执掌东宫太监杨容来启:“千岁,祸事不小!”太子殷郊此时年方十四岁,二殿下殷洪年方十二岁,年纪幼小,尚贪嬉戏,竟不在意。杨容复禀道:“千岁不要弈棋了,今祸起宫闱,家亡国破!”
殷郊忙问道:“有何大事,祸及宫闱?”杨容含泪:“启千岁:皇后娘娘不知何人陷害,天子怒发西宫,剜去一目,炮烙二手,如今与刺客对词,请千岁速救娘娘!”殷郊一声大叫同弟出东宫,竟进西宫。进得宫来,忙到殿前。太子一见母亲浑身血染,两手枯焦,臭不可闻,不觉心酸肉颤,近前俯伏姜后身上,跪而哭道:“娘娘为何事受此惨刑!母亲,你总有大恶,正位中宫,何轻易加刑。”姜后闻子之声,睁开一目,母见其子,大叫一声:“我儿!你看我剜目烙手,刑甚杀戮。这个姜环做害我谋逆,胡喜媚进献谗言残我手目;你当为母明冤洗恨,也是我养你一场!”言罢大叫一声“苦死我也!”呜咽而绝。
太子殷郊见母气死,又见姜环跪在一旁,殿下问黄妃道:“谁是姜环?”黄妃指姜环:“跪的这个恶人就是你母亲对头。”
殷郊大怒,只见西宫门上挂一口宝剑,殿下取剑在手:“好逆贼!你欺心行刺,敢陷害国母!”把姜环一剑砍为两断,血溅满地。殷郊道:“我先杀胡喜媚以报母雠!”提剑出宫,掉步如飞。晁田、晁雷见殿下执剑前来,只说杀他,不知其故,转身就跑往寿仙宫去了。黄妃见殿下杀了姜环,持剑出宫,大惊:“这冤家不谙事体。”叫殷洪:“快赶回你哥哥来!说我有话说!”殷洪从命,出宫赶叫:“皇兄!黄娘娘叫你且回去,有话对你说!”殷郊听言,回来进宫。
黄妃道:“殿下,你忒暴躁,如今杀了姜环,人死无对,你待我也将铜斗烙他的手,或用严刑拷讯,他自招成,也晓得谁人主谋,我好回旨。你又提剑出宫赶杀胡喜媚,只怕晁田、晁雷到寿仙宫见那昏君,其祸不小!”黄妃言罢,殷郊与殷洪追悔不及。
晁田、晁雷跑至宫门,慌忙传进宫中,言:“二殿下持剑赶来!”纣王闻奏大怒:“好逆子!姜后谋逆行刺,尚未正法。这逆子敢持剑进宫弒父,总是逆种,不可留。着晁田、晁雷取龙凤剑,将二逆子首级取来,以正国法!”
晁田、晁雷领剑出宫,已到西宫。时有西宫奉御官来报黄妃:“天子命晁田、晁雷捧剑来诛殿下。”黄妃急至宫门,只见晁田兄弟二人,捧天子龙凤剑而来。黄妃问道:“你二人何故又至我西宫?”
晁田二人便对黄贵妃:“臣晁田、晁雷奉皇上命,欲取二位殿下首级,以正弒父之罪。”黄妃大喝一声:“这匹夫!适才太子赶你同出西宫,你为何不往东宫去寻,却怎么往我西宫来寻?我晓得你这匹夫倚天子旨意,遍游内院,玩弄宫妃。你这欺君罔上的匹夫,若不是天子剑旨,立斩你这匹夫驴头,还不速退!”晁田兄弟二人只吓得魂散魄消,喏喏而退,不敢仰视,竟往东宫而来。
黄妃忙进宫中,急唤殷郊兄弟二人。黄妃泣道:“昏君杀子诛妻,我这西宫救不得你,你可往馨庆宫杨贵妃那里,可避一二日。若有大臣谏救,方保无事。”二位殿下双双跪下,口称:“贵妃娘娘,此恩何日得报。只是母死,尸骸暴露,望娘娘开天地之心,念母死冤枉,替他讨得片板遮身,此恩天高地厚,莫敢有忘!”黄妃道:“你作速去,此事俱在我,我回旨自有区处。”
二殿下出宫门,径往馨庆宫来,只见杨妃身倚宫门,望姜皇后信息。二殿下向前哭拜在地。杨贵妃大惊,问道:“二位殿下,娘娘的事怎样了?”殷郊哭诉道:“父王听信胡喜媚之言,不知何人买嘱姜环架捏诬害,将母亲剜去一目,炮烙二手,死于非命。今又听胡喜媚谗言,欲杀我兄弟二人。望姨母救我二人性命!”杨妃听罢,泪流满面,呜咽言:“殿下,你快进宫来!”二位殿下进宫。杨妃沉思:“晁田、晁雷至东宫,不见太子,必往此处追寻。待我把二人打发回去,再作区处。”
杨妃站立宫门,只见晁田兄弟二人行如狼虎,飞奔前来。杨妃命:“传宫官,与我拿了来人!此乃深宫内阙,外官焉敢在此,法当夷族!”晁田听罢,向前口称:“娘娘千岁!臣乃晁田、晁雷;奉天子旨,找寻二位殿下。上有龙凤剑在,臣不敢行礼。”杨妃大喝:“殿下在东宫,你怎往馨庆宫来?若非天子之命,拿问贼臣才好。还不快退去!”晁田不敢回言,只得退走。纣王问:“太子何在?”晁田等奏道:“东宫寻觅,不知殿下下落。”
纣王:“莫非只在西宫?”晁田对道:“不在西宫;连馨庆宫也不在。”纣王言道:“三宫不在,想在大殿。必须擒获,以正国法。”晁田领旨出宫来。很快殷郊二人便被晃田、晃雷二人抓住了。
第143章 哪吒闹海,姜神算
第一百四十二章哪吒闹海,姜神算!
杨妃站立宫门,只见晁田兄弟二人行如狼虎,飞奔前来。杨妃命:“传宫官,与我拿了来人!此乃深宫内阙,外官焉敢在此,法当夷族!”晁田听罢,向前口称:“娘娘千岁!臣乃晁田、晁雷;奉天子旨,找寻二位殿下。上有龙凤剑在,臣不敢行礼。”杨妃大喝:“殿下在东宫,你怎往馨庆宫来?若非天子之命,拿问贼臣才好。还不快退去!”晁田不敢回言,只得退走。纣王问:“太子何在?”晁田等奏道:“东宫寻觅,不知殿下下落。”
纣王:“莫非只在西宫?”晁田对道:“不在西宫;连馨庆宫也不在。”纣王言道:“三宫不在,想在大殿。必须擒获,以正国法。”晁田领旨出宫来。很快殷郊二人便被晃田、晃雷二人抓住了。
晃雷和晃田两兄弟报于纣王已经擒得殷郊与殷洪二位殿下,纣王手一挥大声道:“既然拿了两个逆子,不须见朕,速斩首午门正法,收尸埋葬回旨。”晃田对着纣王禀报道:“臣未得行刑旨出,怎敢处决!”晃田二人也是聪明人要是自己二人在没有行刑旨的情况下将殷郊二位殿下处决了,到时候纣王后悔了或者其他大臣弹劾,那自己二人不就死命一条,纣王听后,纣王即用御笔书“行刑”二字付与。晃雷和晃田二将捧行刑旨意,出去了,然后押着殷郊和殷洪二人到了午门。
晃田和晃雷押着殷郊和殷洪二人到了午门后宣读了行刑旨,听了行刑旨后殷郊大喊道:“今日之后我等与帝辛再无任何情分!若是能够逃过此劫,来日必杀胡喜媚这妖孽!”殷洪听了自己大哥的话后也跟着喊,两人被抓至午门时便有很多好事的百姓聚集了过来,现在听到殷郊二人的话便知道这二人乃是当今的太子和二皇子,知道他们的身份后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众人议论纷纷。
而其中包含着各位大臣的家丁在其中,他们见到当今圣上要处决二位殿下胡纷纷跑回府中告诉自家主人,商容、黄飞虎等人听后急忙朝午门赶去,等黄飞虎等人赶到时晃雷和晃田已经站在殷郊、殷洪二人背后拿起巨刀准备砍下,黄飞虎见此在人群外边大喊一声:“刀下留人!”黄飞虎的声音之大将站在他周围的人震得头昏脑涨,可惜晃雷二人充耳不闻,将手中的巨刀就这样猛的对着殷郊二人的后颈部落下。
却说这一天广成子与赤精子一起携手游山玩水,忽被两道红光把广成子和赤精子足下云光阻住。广成子二人见此一阵好奇便拨开云头观看,见午门杀气连绵,愁云卷结,广成子二人却是被殷郊二人头顶所发出的红光给阻了去路。
广成子道:“师弟,成汤王气将终,西岐圣主已出。你看那一簇众生之内,绑缚二人,红气冲霄,命不该绝,况且俱是姜子牙帐下名将,你我何不救他一救。你带他一个,我带他一个回山,久后助姜子牙成功,东进五关,也是一举两得。”
赤精子道:“此言有理,不可迟误。”广成子忙唤黄巾力士:“给我把那二位殿下抓回本山来听用!”黄巾力士领法旨,驾起神风,只见播土扬尘,飞沙走石,地暗天昏,一声响喨,如崩开华岳,折倒泰山,吓得围宿三军,执刀晃田晃雷,监斩殷破败用衣掩面,抱头鼠窜;及至风息无声,二位殿下不知何往,踪迹全无。
见二位殿下失踪后百姓们自是认为二位殿下被神明保佑,被神明所救,一时间人群中传出连神明都看不过纣王无道的举动,黄飞虎见殷洪二人消失后却是放心多了,虽然不知二人如何消失的,当总好过成了刀下冤魂,其他百官也是一脸喜色,认为成汤不该绝,殷破败和晃田晃雷二人只能将此事告知纣王,最后纣王听后一阵郁闷不语。这时有人来报商容求见,纣王便允了,只见商容进来后行礼一番后便是对着纣王泣而说道:“臣昔居相位,未报国恩;近闻陛下荒淫酒色,道德全无,听谗逐正,紊乱纪纲,颠倒五常,污蔑彝伦,君道有亏,祸乱已伏。臣不避万刃之诛,具疏投天,恳乞陛下容纳,直拨云见日,普天之下瞻仰圣德于无疆矣。”商容将本献上,比干接表,展于龙案。纣王看着表:“具疏臣商容奏:为朝廷失政,三纲尽绝,伦纪全乖,社稷颠危,祸乱己生,隐忧百出事:臣闻天子以道治国,以德治民,克勤克戒,毋敢怠荒,夙来祗惧,以祀上帝,故宗庙社稷,乃得盘石之安,金汤之固。昔日陛下初嗣宝位,修仁行义,不遑宁处,罔敢倦勤,敬礼诸侯,优恤大臣,忧民劳苦,惜民货财,智服四夷,威加遐迩,雨顺风调,万民乐业,真可轶尧驾舜,乃圣乃神,不是过也。不意陛下近时信任奸邪,不修政道,荒乱朝政,大肆凶顽,近佞远贤,沉湎酒色,日事声歌。听谗臣设谋,而陷正宫,人道乖和;信胡喜媚赐杀太子,而绝先王宗嗣,慈爱尽灭;忠谏遭其炮烙惨刑,君臣大义已无。陛下三纲污蔑,人道俱垂,罪符夏桀,有忝为君。自古无道之君,未有过此者。臣不避斧钺之诛,献逆耳之言,愿陛下速赐胡喜媚自尽于宫闱,申皇后、太子屈死之冤,斩谗臣于藁街,谢忠臣义士惨刑酷死之苦。人民仰服,文武欢心,朝纲整饬,宫内肃清。陛下坐享太平,安康万载。臣虽死之日,犹生之年。臣临启不胜惶悚待命之至!谨疏以闻。”
纣王看后自是大怒,纣王将手中表陈撕毁对着宫中侍卫道:“来人将这大逆不道的逆贼拖出去金瓜击顶!”商容站立檐前,大呼道:“谁敢拿我!我乃三世之股肱,托孤之大臣!”商容手指纣王大骂道:“昏君!你心迷酒色,荒乱国政,独不思先王克勤克俭,聿修厥德,乃受天明命;今昏君不敬上天,弃厥先宗社,谓恶不足畏,谓敬不足为,异日身弒国亡,有辱先王。且皇后乃元配,天下国母,未闻有失德。昵比胡喜媚,惨刑毒死,大纲已失。殿下无辜,信谗杀戮,今飘刮无踪,父子伦绝。阻忠杀谏,炮烙良臣,君道全亏。眼见祸乱将兴,灾异迭见。不久宗庙坵墟,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