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战国之我是嫪毐-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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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一路人,偏生两人走在一处玩玩闹闹的看起来有那么点小情侣的意思,实在让人心生疑惑,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嫪毐领着众人出了武城县走了大概半个多时辰终于看到了远处的那个所谓的风烟亭。
没想到这亭子听名字挺风雅的,近距离一看就和乡下的茅房差不多,简单的三根柱子就将一个茅草顶支了起来,风一吹整个亭子就开始摇晃,让嫪毐到吸一口凉气的是那灰袍男子正坐在亭中而那个浑身都透出危险气息的女子此时也站在他的身后。
嫪毐犹豫了好一会才决定到亭子边上去打个招呼,心中合计着自己要是晚来个一两个时辰这俩人恐怕就砸死在这亭子中了。
灰袍男子看到嫪毐和身后的几人时眼中的精芒一闪,那其中的两个身影一下就将他的整个心神都给勾了去,灰袍男子脸上的肌肉为不可查的颤抖了几下后才缓缓回复原本的状态。稚女不由得担心的看了看灰袍男子,脸上忧色一闪而过。
嫪毐来到了跟前道:“没想到先生早来了。”
灰袍男子收摄心神呵呵一笑道:“反正我今日闲来无事所以早来看看这黄河之水。”
嫪毐见亭子又晃了晃不由得身子微微往后退了退,稚女看出嫪毐是惧怕被这亭子砸到不由得嘲讽道:“嫪都尉大可放心,这风烟亭已经这般摇晃了百余年了,终不会见到你就砸将下来。”
原来这风烟亭还是古董级的文物嫪毐倒还真没看出来,被这毒药一般的女子嘲讽嫪毐有些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道:“原来如此,但是凡事不可说绝对,这亭子虽然这样晃了百余年没有倒,但是谁知道他就不会在今天倒呢?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还是不要呆在这摇晃的亭中好些。”
稚女还待开口灰袍男子呵呵一笑站起身来从亭中步了出来道:“嫪都尉倒是小心,这和你直闯万军的做派很不一样啊。”
嫪毐耸肩道:“没什么不同,闯进万人丛中不一定会死,呆在百年亭中也不一定就不挨砸,事情本……”
嫪毐刚说到这里一阵罕有的大风刮了过来,那亭子骤然间晃了几晃嘎巴一声脆响竟然就这般倒了下去,枯草上的灰尘瞬间将周围都笼罩了起来,幸好灰袍男子和稚女从那亭子下走了出来要不然一准给拍在底下。
好半天灰尘才被风吹散了,子女冷仙子她们站得远还好些,嫪毐和灰袍男子,稚女就没那么好了,三个人怕打着灰尘狼狈不堪的从灰尘中走了出来,稚女用手唿扇着灰袍男子身上的灰尘,灰袍男子倒是洒脱至极走着走着哈哈笑了起来道:“没想到嫪都尉还是一个乌鸦嘴,这百十年的亭子被你一句话就给说塌了,哈哈。”
嫪毐也哈哈大笑起来道:“没准这亭子摇摇晃晃不倒杵在这里一百年就是为了等我这句话呢。”
灰袍男子微微一怔,目光不由得看向不远处的冷仙子和她身边的那个丑仆,他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只是一扫而过,神色就恢复了正常,转身看了看变成废墟的亭子说道:“凡事皆有缘法当真是强求不得。”
嫪毐得意的看了看为灰袍男子整理完衣服上的灰后开始整理自己着装的稚女。
稚女大感没有面子低哼一声转过头去。
自从看到灰袍男子出现在风烟亭中,冷仙子旁边的丑奴的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就没离开过灰袍男子的身影,她没见过自己的父亲自然也没见过灰袍男子,她和她的姐姐自从出生那天起就和一名没有名字的老仆呆在一起过着四处为家的日子,每当两人问起自己的父亲时老仆都露出一脸崇敬的表情道:“你们的父亲是一个做大事的人。”就是这一句简单的话语老仆就再也不说了,不论两姐妹如何哀求询问老仆都不再言语,但是终究还是被姐妹们啥弄手段知道了一些,他们的父亲从来都穿着一身她们母亲给他亲手缝制的灰袍。就是凭借着这简单的信息两个孤苦的小女孩在老仆死后开始了寻找父亲的旅程。就连灰袍男子都没有想到竟然还真就被两个女孩找到了些自己的蛛丝马迹,甚至一直追在灰袍男子的背后,毕竟天下间始终穿着灰袍的人并不多。
是以灰袍男子一露面就吸引了丑仆的全部注意力,冷仙子和妹妹日夜不离立时感觉到了她的异样,轻声问道:“怎么了?”
丑仆的手使劲捏着自己的衣角,她确定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们苦苦寻找的那个男人,那个生下她们却将她们遗弃的男人,那个屡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那个男人,不需要理由,不需要证据,这种心有灵犀的感觉错不了,就是他。
“我看到他了。”
“谁?”
“他!”
“他?”冷仙子的声音有些微微发抖,“他,他什么样?”
丑仆那灵动的大眼睛在瞬间的激动过后透出的确是深刻的恨意,恨声道:“一身灰袍,面目可憎!”
第二百零二章 船、周鼎
(第二更)
灰袍男子感受到丑仆的眼中射出的深刻恨意,不由得放眼看去,于丑仆的眼睛一触就离开了,两双眼睛再碰触的那一刹那情感交汇起来,丑仆的恨意,灰袍男子的愧疚与慈爱还有无限的伤感分别回荡在彼此心中,灰袍男子他没什么脸面去见这两个自己的骨肉,而丑仆此时这终于见到了姐姐和自己苦苦寻觅的那个男人后却有些不知所措了,两姐妹的手不由得紧紧地攥在了一起,并没有出现父女相认的感人情景,父女之间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嫪毐四下看了看道:“鼎呢?”
稚女也已发现了冷仙子两人,一张脸上不由得惊讶万分,她和灰袍男子知道两人在嫪毐身边,却万万没想到嫪毐竟然会带她们来,要知道这鼎非同寻常,乃是天下权柄的象征,嫪毐怎么就会这么随便的带着这些大大小小的人来,竟然还带了两个孩子,这太过儿戏了。
此时稚女见嫪毐问起唯恐灰袍男子情绪波动太大连忙接道:“你以为周鼎是个什么样的小玩意么?”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只短笛呜呜吹了三声,不多时一艘中型货船从黄河上游顺水而下出现在几人面前。
嫪毐皱眉道:“不会太大吧,我可没有船能载。”
稚女道:“坐这艘船就可。”
嫪毐呵呵一笑道:“没想到还送船啊!哈哈,好吧这艘船我就笑纳了。”
灰袍男子缓过神来道:“呵呵,船便送你也无妨,但是你一定要将周鼎送到咸阳。”
嫪毐点头道:“一定一定。”说着去看稚女。
稚女道:“我会随你一同前往咸阳。”
嫪毐大是得意,这一路上跟在自己身边的全是美女,清冷如水的冷仙子、羊脂凝霜的子女还有眼前这个充满危险感的女子,嫪毐不由得老怀大慰,置于丑仆么,他从没有把她当成过女人。
此时灰袍男子说道:“我也同你们前行一程。”说着毫不修饰的爱怜的看向冷仙子和她的丑仆。
稚女微微一怔却并未说话,主人的决定她是不能干涉的。
灰袍男子的爱怜目光碰到的确是丑女的冰冷眼神,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她有资格恨。
嫪毐看到灰袍男子的眼神却转着不同的念头,“乖乖隆的东,这老小子不是想对我的冷老婆下手吧,做梦。”呵呵一笑道:“这个就不必了,你把东西交给我就成了,就不劳烦你了。”
灰袍男子道:“只是顺便随行一程罢了,嫪都尉随我去看鼎吧。”说着不待嫪毐答应转身就上了货船。
嫪毐回头看了看冷仙子,又看了看已经上到船上的灰袍男子想了想后才对高碗道:“走吧,咱们也上。”
上得船来,这船在外面看不是十分的大,但是到了船上却并不感到拥挤,甚至还有种阔大的感觉,灰袍男子当先带路引着众人下到了船舱中,船舱中并没有分成个个船室,而是一间巨大的阔室,室中生着十几大盆炭火,整个船舱既温暖又明亮,而室中一方大鼎正静静地耸立在火焰中,厚实墩重,整个大鼎足有三米多高,鼎身上并没有太多的花纹,只有几十行大大的金黄铭文刻在顶腹,在火光下烁烁放光。整个大鼎端庄肃穆至极。
嫪毐看了不由得想到一个问题,四下看了看这船舱奇道:“这鼎究竟是怎么弄进来的?”
灰袍男子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周鼎不知道在思索什么,顺嘴答道:“先有的鼎后有的船。”
嫪毐想了想明白过来,这鼎竟然是在造船的时候就造在船中了,正艘船就是这鼎的容器。
灰袍男子没说什么,转身就离了船舱,就那样和冷仙子丑仆擦肩而过,悲伤的情绪蔓延在灰袍男子的眼神中。
见到自己的两个孩子的时候灰袍男子再看这周鼎简直一文不值。他必须赶快离开,因为他的情绪快要不受自己控制了。他不是一个无情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将自己夫人亲手缝制的灰袍一穿就是十几年,更不会为了自己心目中的为天下万民福祉而奋斗从而抛弃两个孩子,任由她们过着无父无母的日子。
冷仙子眼睛虽然瞎了却感受到灰袍男子的忧伤气息,紧紧攥着妹妹的手却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什么做什么,父女相见的场面在她心中不知道演练了多少遍,在梦中梦到了多少遍,但是临到此刻她才知道以前的演练全都白费了,她根部就不知道此时应该做什么。
丑仆和她一样,不知名的情感将她牢牢地钉在地上甚至连眼睛都转动不了,就这样任凭灰袍男子和自己擦肩而过。
这割不断的血脉就这样将三个人联系在一起,即便灰袍男子正在离开。即便三人没有相认。
……
……
严都尉的尸体还温着,一名黑堂脸的大汉站在他的尸体旁将自己的长剑拔出来,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鲜血,长出了口气喝道:“跑了多少?”
一名小卒跑来说道:“秦军大概有五千余人,被我们伏击后跑了大概有三千人。”
“妈了个巴子,跑了这么多,都怪这小子挡着我。”说着狠狠地踢了一脚严都尉的尸体。
黑面堂的大汉拖着自己的大剑几步来到黄河边上,从黄河中舀起一捧水拍在脸上,一双满是红丝的眼睛看了看自己手下军士已经筑了五天的河堤,他选的位置很好,这里两面都是山,而这里地势颇低,只有中间这一条河道他不用管两边只要将两边山上的巨石推下挡在山中将黄河河道堵起来就好,此时黄河河道已经被堵起来很高,河水涨了足有十几米高,他相信现在什么都不能改变水淹风陵渡的命运了,即便他们离开,被堵起来的大水早晚都会将风陵渡淹没,对,这只是早晚的问题。
黑面堂大汉眼角不由得跳了跳,他是军人他顾不得别人死活,但是一旦这河水冲下去死的就不是几万人那么简单了,即便是他这样的铁石心肠也不由得犹豫再三,杀人不可怕,等待才是最可怕的,本来约定的是明天才将河堤打开,但是现在看来得提前了,不然等秦人有了准备撤出了北营中营那就白淹了。黑面堂的大汉咬了咬牙道:“二虎,你赶快去像将军传信,就说我要开闸了。只给你一个时辰。”
不远处的二虎应道:“嗨!”转身撒腿就跑。
黑面堂大汉眼神一凝,一个时辰之后他就要将这筑起的河堤通开,到时黄河之水一股而下,北营中营瞬间就会被冲刷个干干净净,谁也阻挡不住这滚滚黄河的滔天巨澜。
……
……
第二百零三章 撤退
(第三更,完成任务了!)
黑脸膛的大汉不知道严都尉在发现他们的时候就已经派出了人手回中营通知王翦了,而此刻这人就在王翦面前。“什么?已经将河堤筑了十几米高?”王翦啪的一拍大几,“魏人疯了不成?全军撤离,快!”说着传出大帐,“分出一些人手将沿岸的村落县镇都通知道,快!”
那军士迟疑道:“将军,魏人那边……”
王翦不耐烦的上前就是一脚道:“魏人老百姓不是人么?都通知。”
那军士急忙小跑着传令去了。
王翦搓了搓手道:“魏人究竟在想什么?”
不到半个时辰王翦的大军就开出了中营,于此不久蒙武的军队也开始开出北营,北营的军士是哭着离开北营的,这座营盘耗费了他们大量的兄弟血肉才夺下来,又耗费了无数的军卒性命才得以守住,此时倒好,连一个敌人都没看见就不得不放弃这座鲜血浸透的营盘,这实在让人感到惋惜错愕。
蒙武回头再看了看这座北营,看了看那垒在营门后面的无数根血迹斑斑的青条石,心中窝火至极,狠狠地一拍马屁股跑到了队伍前面再不回头。
就在此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