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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纳妾记-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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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这彭老七如此天性良薄,春红不禁万念俱焚,再加上误以为杨秋池是那种朋友妻不客气的无耻之徒,更是鄙夷。她虽然身在青楼,却是宁折不弯的性格,从这件事上,她已经对这彭家彻底死了心。
    她已经喝得有七分醉,心中凄苦之下,把心一横,决定一定要胜了这一局,打碎他们地如意算盘。至于这之后怎么办,春红没有多想。
    他们三人的心思杨秋池却不知道,这春红姑娘虽然娇媚,却也比不上自己的柳若冰和红绫美貌,他想的只是赢了这一局,好借此机会和春红单独了解一下昨晚上那彭四的事情。
    这春红围棋得到过高人指点,棋艺可谓一流。单轮绞杀实力,杨秋池不是对手。棋局展开之后,两人在一角展开对杀,杨秋池地这一角被对方一举全歼!
    这一下,彭贺喜和彭老七大是窘迫,一个劲咳嗽提醒春红。春红只当没听见。
    对这个结果杨秋池也很意外,却也激起了他的好胜心。这围棋杨秋池只是在大学的时候学过,那时候时兴下围棋,没事地时候他就抱着围棋书狂啃,最喜欢的就是武功正树的“宇宙流”大模样。
    杨秋池看的围棋书可比春红多得多,中国古代围棋不讲究布局,只注重绞杀,所以,绞杀水平春红比杨秋池强,因此,一开局杨秋池与对方对杀,惨败。
    虽然一个小角被吃,但杨秋池的黑棋却也因此取得了外势,当下略一沉吟,决定用宇宙流对付春红。
    杨秋池布局飞快,迅速占据了各个制高点。春红根本不懂现代围棋大局观理论,也不知道布局的重要性,眼看着杨秋池根本不理睬剩下的孤棋,而是满盘到处乱放黑子,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有些诧异,望了他好几眼。
    可是,后面的步调,春红已经在跟着杨秋池走了,待到她发现中腹已经围成了一个大空的时候,这汗水才下来了。
    她那个时代地人下围棋,都是对杀个天昏地暗的,从来没有遇到过杨秋池这样下围棋的,也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下围棋的。可就是这看不懂的招数,已经将她逼到了失败的边缘。
    春红发现不对劲了,顿时有些慌了神。咬着银牙想了好一会,这才决定打入中腹。
    无奈,她动手实在太晚了,而且根本没有打入做活这样的经验,加上杨秋池在中腹已经形成了坚实的厚壁,没有丝毫的破绽。对于春红空投进来的孤龙,也只是若即若离,不给对方贴身肉搏的机会,并迅速占据了对方大龙有可能形成眼位的战略要点。
    杀到赵新乐进来的时侯,春红空投进来的两条孤龙连一个眼位都没有,四周都是黑棋坚硬的厚壁,既不能就地存活,更无路可走。
    看到这里,彭贺喜和彭老七这才舒了一口气,他们两棋艺不高,但这胜败之势还是看得出来的。
    赵新乐更是夸张,连声喝彩:“好好!杨爵爷棋力高超,这等下棋的手段,鄙人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当世恐怕无人能敌,勘称国手也!”
    春红姑娘重新审视了一下棋盘,将手指尖夹着的一枚白棋扔回了棋篓,红着脸惨然一笑:“爵爷棋艺高绝,怪招频出,春红不是对手,认输了。”
    彭贺喜和彭老七两人鼓掌欢呼,好像是他们两胜了似的,浑然忘了春红输了,他们不仅要输银子,还要将彭家未过门的媳妇送给杨秋池一夜风流。
    看见彭贺喜和彭老七这付模样,春红更是心凉,默默拿起棋桌边上的那瓶花雕酒,一仰脖子咕咚咚往下喝。
    满屋子的人都一起拍手欢笑着称好。本来赌注是春红输了喝半瓶酒,可这春红气苦之下,一口气将那一瓶酒喝了个一滴不剩。众人诧异之余,更是震天价地叫好。
    春红姑娘将那酒瓶往棋盘上一扔,嘴角露出了一丝凄凉,笑道:“愿赌服输,春红既然输了,就是爵爷的人了,爵爷就请跟春红来吧。”起身往门外走。
    杨秋池一愣,什么输了就是我的人,我可没这么说过啊,正要说话,彭贺喜、彭老七和赵新乐三人已经笑呵呵七手八脚将杨秋池扶了起来,不由分说簇拥着他跟着春红来到了一间闺房,将杨秋池往房里一送,笑呵呵带上了门。
    整个梨春圆都经过了南宫雄他们仔细搜索,无关人员根本进不来,挑选出来服侍杨秋池他们喝花酒的青楼女子和龟公,也都是经过搜身了的。要保证杨秋池的绝对安全。所以,把杨秋池单独留在这房里,倒也不用担心。
    这间房四角挂着大红灯笼,桌子上是高高的一对红烛,放着两碗醒酒汤。一张檀木雕花大床上,大红锦被叠得整整齐齐的。满屋都是香喷喷的让人浮想联翩。
    明明看见春红进了这房间的,怎么不见了,杨秋池有些醉了,摇摇晃晃到处找:“咦-!奇怪了,春红姑娘,你跑到哪里去了?”

      第二卷 第356章 燃烧的红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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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就听到旁边厢房里传来声音,杨秋池高一脚低一脚走到门边;挑开门帘,看见春红趴地上喘着粗气,旁边放着一个红漆马桶。
    刚才这春红一口气将那一瓶老窖酒一口喝干,肚子抵受不住,先跑了回来吐了。吐完之后,就感到天旋地转,倒在了地上,还觉得肚子翻腾,却只是干呕,已经吐不出东西来。
    杨秋池挑着门帘嘿嘿一笑:“不能喝还要充英雄,怎么样,这下英雄变狗熊了,好玩了吧?”
    走过去,将她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挣扎着将她扶了起来。
    春红吐过之后脑袋感觉清醒一些,醉眼朦胧看清楚是杨秋池之后,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推开杨秋池,强挺着要自己走回房里,刚迈出一步,身子打了一个晃,差点摔倒。
    杨秋池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见她要跌倒,赶紧扶住,吃力地将她搀扶回到了房里,放在床上。
    春红不敢躺,她此刻只感到整个房子都在摇晃,生怕一躺下,这晕得更厉害。
    杨秋池经常醉酒,也知道此刻不能让她躺,如果躺下睡着了,那自己怎么问话,岂不是白来了一趟。
    杨秋池眯着个醉眼看见桌子上有两碗醒酒汤,应该是刚才那些人送他们两进来的时候预备的,端起一碗,递给春红:“春红姑娘,你喝一点醒酒汤醒醒酒,你答应我的事情咱们还没做呢。”
    春红红霞照映,嘴角露出一丝讥笑。也不看杨秋池,伸手接过那碗醒酒汤,一口气干了,说道:“爵爷。你想怎么做呢?”
    杨秋池听她话中有话,疑惑地问了句:“什么怎么做?”
    春红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扣,一边摇晃着走到杨秋池身边,一只手搂着他的脖颈,娇小地身躯横坐在他的两腿上,抓住他的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衣衫里,将他地手按在自己赤裸滑嫩的乳峰上。
    杨秋池赶紧将手撤了回来,推开她,有些结巴地说道:“春红姑娘。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这样做。”
    春红淡淡一笑:“原来爵爷还有别的玩法,那好吧。爵爷你说,春红照着做就是。”
    这个误会更深了,杨秋池感到头昏脑帐,酒往上涌,急忙端起桌上的另一碗醒酒汤。咕咚咚一气喝干,擦了擦嘴,苦着脸:“春红姑娘。你误会了,我和你打赌,是要你输了就回答我几个问题,不是要和你……和你这个……”
    春红很是意外,看了一眼那檀木雕花大床,迟疑了一下:“爵爷,您不是想和春红……”
    杨秋池双手乱摇:“彭七爷已经许了你,春节就替你赎身要娶你过门,你都是他彭家的人了。又不是青楼……,我怎么能和你……那个呢,所谓朋友妻不可欺,那彭七爷虽然算不得我的朋友,但这种事情我却也不能做的。”
    春红怔怔地望着杨秋池,不知何时,眼圈已经红了,幽幽道:“原来爵爷乃是一个正人君子,是春红错怪了爵爷。”向杨秋池福了一礼:“春红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爵爷的,还请爵爷恕罪。”
    杨秋池呵呵一笑:“无妨无妨,咱们坐下说话吧。”说罢,在桌子边上坐了下来。
    春红也慢慢在桌边坐下,将衣衫扣子扣好,擦了擦眼泪,勉强一笑:“爵爷,有什么话您就问吧,春红一定如实回答。”
    杨秋池想了想,问道:“昨晚上彭四是不是来过梨春圆?”
    “来过,还和彭七爷闹翻了,被七爷踢了一脚。”
    “你把当时的情况说一下好吗?尽可能详细一点。”
    “好地,爵爷。”春红道,“彭四一直很喜欢我,也说过要攒钱替我赎身,然后娶我。但他吃喝嫖赌样样来,有几个钱都花在了这上面,不是一个可以依托终身的人,所以我不喜欢他,从来就没答应过。可不管我怎么说,他都不听,老是来纠缠我。”
    杨秋池问道:“他知道彭老七要替你赎身娶你的事情吗?”
    “知道,为了这件事他苦苦哀求我多次,要求我不要答应七爷,等他凑够钱。昨晚上大概二更天地时候,彭四醉醺醺来到了我们这,又和我说这件事情,这时候正好彭老七也来了,两个人就在我屋外楼梯口吵了起来,彭老七一气之下,一脚踢在彭四的肚子上,彭四就滚下楼梯去了,脑袋重重地撞在青石地板上。当时就卷曲在那里起不来了。”
    杨秋池忙问:“他撞在了头部的什么地方?”
    “我没注意,我只看见他脑袋咚的一声磕在了青石板上,然后就抱着脑袋哎哟哎哟叫唤着卷曲在那里了。没注意究竟是撞到了哪个地方。我们跑下楼查看的时候,也没看见他脑袋出血。”春红细细思索了一会,又补充道,“对了,他地后脑勺那里被撞出了一个包。”
    “具体是哪个部位?你摸摸我的脑袋指出来。”杨秋池摘下头上的帽子,脑袋一偏,手指往自己脑袋上指了指。
    春红禁不住嘻嘻一笑,红着脸伸出皓臂在杨秋池后脑勺上摸了一下:“就是这个位置。”
    杨秋池心中一喜,生怕她记错,又问道:“春红姑娘,你再好好回忆一下,这个位置很重要,你能肯定彭四地确是被撞在了后脑勺这个部位吗?”
    “是的,我能肯定。”春红点点头,“因为看彭四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我们都有些害怕了,妈妈去拿了跌打酒来,让我给他擦,就是擦的这个部位,那里有一个小包,大概有小指头那么大。”
    “小指头那么大?”杨秋池有些疑惑,“小指那么大用得着疼得死去活来的吗?”
    “就是呀,彭老七先去摸了他后脑勺,发现肿得不厉害,还以为彭四装样子想讹他,还想打彭四的,待到后来,见他痛得汗水都出来了,看样子不象是假的,我们这才慌了,拿了药酒给他擦。”
    杨秋池点点头,从春红所触摸的位置来看,与彭四尸体头部的血肿位置不一致,这说明,彭四尸体头顶部地那个血肿应该不是彭四这一脚踢下楼撞伤的。而水婉淇那一砚台估计是砸在了彭四的脑袋顶上,那个部位正好与彭四脑袋顶上的血肿部位吻合,这就是说,彭四很可能还是死于水婉淇的那一砚台,而不是彭老七那一脚。
    回想起给彭四第二次进行尸检的时候,好像彭四只有脑袋顶有一个明显的血肿,后脑勺没有。但是,头皮的皮下出血用手摸是不准确的。春红说彭四后脑勺当时有一个小指大小的血肿,很可能在他猝死之前,已经被身体吸收了而没有留下明显血肿。
    但是,不能说出现表皮血肿的脑袋顶就一定会引起颅内出血,而没有出现表皮血肿的后脑勺的撞击不可能引起颅内出血。因为这种伤害表皮比较轻微的震荡,完全可以引起颅内血管撕裂出血,导致死亡。尤其是死者如果患有严重的中枢神经系统疾病的时候,更容易引起损伤性颅内出血死亡。
    春红见杨秋池低头沉吟,不敢打断他的思索。见桌上红烛摇曳,灯芯老长了,便拿了一把小剪刀,轻轻减去了上面一小节灯芯,那烛光呼地亮了起来。
    这一亮,杨秋池也反映了过来,说道:“后来呢?这彭四是怎么走的?”
    春红放下小剪刀,说道:“彭四在地上躺了好半天,只是说头痛。我们就让龟公将他搀扶着送到门口,他就自己走了。”
    “他走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应该是差不多三更了。”
    “差不多三更?”根据尸体现象推断,彭四是死于深夜十二点左右,三更也就是现在的十一点至一点,这么说,彭四是在梨春圆挨了这一撞击之后,在回住处的路上死的。
    彭四的脑袋前天和昨天晚上分别挨了两下重击,其中的一次单独或者两次共同寻致颅内急性出血而死亡。究竟是哪一次,看来还是得解剖之后才能知道。
    杨秋池道:“好了,我问完了,咱们回去接着喝酒。”眼睛望向春红,只见她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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