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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科技大唐-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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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承蒙道长看的起,我这性子确实不太适合行医啊。”孙思邈的话长孙澹是赞同的,可是赞同有什么用,三四十岁的心理如何才能装嫩装的像十几岁的中二少年,如果真的做到了的话,那就是神经病晚期了。

  

第十五章 请辞

  第十五章请辞

  在孙思邈的药庐观里住了七八天的功夫,长孙澹的心情也渐渐的放开了。

  孙思邈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但无疑是一个有趣的人。

  长孙澹这几天闲着的时候就和孙思邈聊天喝酒。

  “你小子,为什么不打算学医啊?”孙思邈还是将这句话问了出来。

  “医术可以治人的病,但国家的病呢?”长孙澹不担心今天的谈话内容会泄露出去。

  “哎……”孙思邈是经历过乱世的人,能理解长孙澹的意思。

  “要想医国这个太难了,老道是没有想到什么好的法子。”孙思邈摇了摇头,没有说长孙澹的愿望不切实际或是其他的,只是说自己不行,可见这也是一个老于世故的人,只是不太愿意世故而已。

  “呵呵,也就小子随便一说而已,当不得真的。”长孙澹还是淡淡的口吻,可是一丝自信和明悟夹杂在其中。

  “呵呵,那老道也不问了,干了此杯。话说你这酒却是不错的。”孙思邈一点也不介意。

  “呵呵,这酒却是还有另外一个用途。”长孙澹卖了一个关子。

  “什么用途和老道有什么干系吗?”世外高人就是世外高人,这姿态很高啊。

  “哦,真的不愿听吗?那我去和那天给我看病的邹大夫说去了。”一句话命中孙思邈的要害。

  “你是说与治病有关?”孙思邈不淡定了。

  “当然!”现在该长孙澹扮演世外高人了。

  “嘿嘿,我就不问你了,你小子打算说的话一定会告诉我的。”孙思邈有些狡黠。

  “呃!”谁说的这古人好糊弄的,你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是这样的,这蒸馏的器具密封再好一些的话,蒸馏出来的就就可以称为酒精了。”玩笑归玩笑,这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长孙澹不想做****,所以这有关的信息就分散一些。

  有些事别人求你做你可以收获利益,而你主动做可以收获友情,用友情去收获利益无疑要更高明更得人心一些。

  长孙澹详细的将酒精的消毒作用和退烧作用告诉了孙思邈。

  “你小子,这事你要是早些告诉别人这次你也许会好的更快一些,也没有那么危险了。”孙思邈调侃道。

  “我这不是也忘了吗!”这绝对是失误,失误啊!

  “不过,有些时候我真想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长的。”孙思邈有些落寞,如果能早点知道这消毒的法子,也许能救活更多的人。

  “这可不行,我就一颗心,你掏去了怎么办。”长孙澹也回击到。

  “哈哈哈……”一老一少相视一笑,正如那句歌词一样:都付笑谈中。

  在长孙澹的眼中,孙思邈无疑是一个有趣的人,能通过非说教的方法来开导自己倒也算是开了一个先河,就是不知道这心理学的启蒙要到什么时候了。

  至于自己来做这个鼻祖,长孙澹想了想弗洛伊德,最终还是决定放弃。

  在回家的路上,长孙澹斜躺在马车上,张忠赶着马车,王铁胆坐在车辕上傻笑。

  这道长给了王铁胆一些锻炼的法子,好让他的身体不至于失调。

  在药庐观待得几天是长孙澹最轻松的几天,不用考虑自己的未来,不用考虑当下的窘境,自己的身份就是一个病号。

  每天和孙道长喝喝酒,聊聊天。

  孙思邈会说一些见闻异志,长孙澹会答一些天南海北。

  是不是的会在闲暇时分杀上两盘。

  围棋长孙澹是现学现卖,基本上每盘都会搞些自己把自己堵死的乌龙出来;可这象棋道长就完全不是长孙澹的对手了。

  一来,道家崇尚的无为而治和围棋颇有些相合,而象棋更适合于兵家。二来这长孙澹毕竟要更为灵活一些。

  这些天长孙澹想了很多。

  自己这次是被逼到了墙角,是和这个世界名义上的二号人物杠上了。

  这要是以前说不定自己就会退缩了,说的好听些叫忍耐,说的不好听些叫懦弱。

  可是从生死线上挣扎过来的自己对于生命的理解有更进了一步,当逃避成为习惯,那就会成为习惯性的动作。

  现在对于太子的态度来说,长孙澹只有六个字“你要战我便战!”

  当然这不意味着长孙澹会冲上去和太子拼命,这是不明智的,不但自己小名玩玩,更会牵连到自己身边的人。

  长孙澹甚至相信,自己还没有拔出刀来,自己的项上人头已经不在了。

  后世太祖老人家说过:“要做在战略上蔑视敌人,但要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现在的自己是没有资格叫这个板的,不如先退一步再说。

  呃,说好的不再退让的嘛!

  我这叫战略转进,长孙澹自言自语到。

  回到家里的长孙澹伏案写了两份折子,一份是关于荆州粮食生产的各种需要注意的问题,特别强调要因地制宜、因时制宜,不搞一刀切,推进时要慢慢地小步快跑,以免步子太大扯着蛋。

  另一份折子就比较另类了,说是自己近期身体微恙,孙道长说需要调养很长一段时间,是以短时间不能接受朝廷早已任命的屯田员外郎一职,请求朝廷找人暂代云云。

  此时已经有了代理这一名词,最出名的莫过于王珪代理高士廉的侍中一职,这长孙澹的舅爷高士廉因为犯事被贬到益州,多年以来王珪一直是暂代侍中,直到去年高士廉回京,这王珪的代理才算正式的转正。

  不过,长孙澹的这份折子比较麻烦,因为他的任命不是吏部决定的,而是朝议定下来的基调,所以这也只能由皇帝来决定,起码要得到李二陛下的首肯。

  各位大臣知道这太子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这吃亏的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是长孙澹了。

  可这毕竟是猜测,你不能代替皇帝做决定,而李二陛下避暑至今未归。

  这折子的处理意见很快就下来了,大意如下:你要养病可以,批你的长假,而且假期也没有规定,活我们也找人替你赶了,就照着你列出的章程来,可这官职你还是先挂着。

  所以,长孙澹在唐初成为一个人人羡慕的吃空饷的从六品官员,他甚至连自己的长官是谁都不清楚。

  还是不清楚的好啊,长孙澹暗暗想着。

  

第十六章 丫鬟

  第十六章丫鬟

  PS:祝各位端午节快乐。

  因为长孙澹生病的原因,这张婶就将买丫鬟的事情正式提上了日程。

  在张忠和王铁胆接长孙澹的时候,福伯和张婶就已经去了西市牙行找人贩子了。

  人贩子这个行当古来有之。

  不管什么时候,人口都是生产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人口政策也是国家根据实际状况优先制定。

  正所谓没有买卖就没杀戮,因为有人需要买,所有一定有人卖。

  至于伦理道德这些东西在商人眼里是没有多少价值的。

  人贩子牙行设立在西市。

  东市和西市作为长安城里仅有的交易场所,基本上世界各地的商品都是可以在此买到的,而这两个地方的定位并没有差距。

  只不过由于所处位置不同而略有差异。

  东市位于朱雀大街东侧,所以称为东市,归万年县管辖,由于权贵多居于此,是以东市定位与大型的中央商务区,以高端商务居多。

  而西市则相反,多以贩夫走卒居多。

  此时的商会为了防止恶性竞争,已经出现了行业协会的雏形:牙行。

  牙行作为一个民间组织,中介等行为基本都是要通过中介的,当然如果你不通过牙行产生的交易,牙行一般不会对付买方,这样会搞的天怒人怨的,但是他们会对付卖方。

  福伯和张婶走在专门贩卖人口的牙行里。

  精壮的汉子和漂亮的女人是最受欢迎的,而儿童不论男女价钱都会低上不少。

  不论古代什么时候,都有生存不下去的。

  这与社会制度无关,而是取决于生产资料的分配不均。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描述的就是这么一种状态。

  导致这些的原因很多,有环境的因素,但更多的是个人的。

  福伯和张婶相中了两个丫鬟,至于家丁就暂时不用了,主要是房子不够住了。

  从牙行拿到了契约,这六人就真的生是长孙澹的人,死是长孙澹的鬼了。

  福伯和张婶一大早就到了西市,由于赏赐的宅子就在长安县,距离西市倒是不远。

  所以当长孙澹回到家的时候,大门后面一溜排了七八个人,鞠躬行礼。

  “恭迎少爷回家。”这是福伯提前排练好的。

  作为前隋贵族出身长孙澹的外公家还是比较风光的。但由于根基的问题,跟《西游记》里的妖怪一样,有背景的都留了下来,比如萧瑀、李纲、虞世南之流,而没有背景的如长孙澹的外公就被咔嚓了。

  是以这福伯对于礼仪这些方面是有些似是而非的,待人接客还勉强可以,可是家里这一摊子就搞得画虎不成反类犬,有些不伦不类。

  这一声喊,吓得长孙澹以为走错门了,要不是看见福伯和张婶说不定转身就走了。

  长孙澹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情。

  不过这进门的仪式还是有的。

  过了门槛就是一个烧的红彤彤的火盆,跨过火盆就好比祛晦气。

  有时候我们会觉得这些仪式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可是对于这些好意却是我们所不能拒绝的。

  长孙澹进了门,跨过了火盆,还需要的就是沐浴,这和跨火盆的意义是差不多的。

  “少爷,这是今天新买来的丫鬟和雇的几个仆妇。”作为一家之主,长孙澹在这个家里还是具有很高的地位的,在没有女主人前这些事情却是必须要向他汇报的。

  “哦,知道了,这些事情福伯你和张婶拿主意就可以了。”这个世界上最关心长孙澹的无疑是这两人,名义上是仆人,可是长孙澹基本上是用家人的态度来对待二人的。

  “你们都说说你们叫什么名字?”此时长孙澹才顾得上细细的打量这几个家庭的新成员。

  “我叫小翠。”一个脆生生的声音答道。

  “我叫小兰。”另一个紧接着说。

  牙行不仅仅是一个中介和管理机构,同时还负责基本的培训。由牙行卖出的丫鬟和奴仆一般代表着品质和价格的认证。

  长孙澹没打算问她们家里的情况,这个不缺粮食的时代被家里卖出来的一般有两种情况,一是家里有病人,二是重男轻女。

  家对她们来说也许是一个伤心的地方。

  “哦,今天估计刚过来,张婶带她们四处看看,给他们安排一下。”他没有心思去估计这两个比自己还小一些的丫头的想法。

  另外四个仆妇属于自由身,他没有过多的过问。

  不管什么时候,该有的规矩还是得有的,这是长孙澹来到这个时代很早就明白的一个事实,孔夫子说的以礼治天下,这礼说白了也就是另外一层意义上的规矩。

  这两个丫鬟的分工却是明确了的,那个胆子比较大的,有些脱离了婴儿肥范畴的叫小翠,这个比较符合唐初的审美水平,所以长孙澹就悲剧了。

  因为这个丫头的分工是负责书房。

  别人都是红袖添香,为什么我就不是啊,长孙澹在心里呐喊着。

  虽然此时丫鬟属于主人的个人财产,理论上只要不死就可以什么都干,问题是作为一个三四十岁的怪蜀黍,长孙澹实在是下不了这个牙口啊。

  所以,也只能看着。

  更糟糕的是,在刚进门的时候,长孙澹按照规矩沐浴的时候,小兰就俏生生的站在那里,长孙澹是非了好大的劲才将她赶出去。

  此时的长孙澹端正的坐在书房里,小翠默默的站在一旁负责磨墨。

  长孙澹摊开了一张纸,虽然说来了也有七八年的时光了,一手毛笔字也颇有章法,可是依然有些不太适应,对于一些需要自己看的东西基本上用鹅毛笔来记录。

  可是这也存在问题的,就是中国的造纸基本上都是抄纸法造纸,纸张是比较薄的,用硬笔书写的话容易挂破纸张。

  想到纸张长孙澹就又想起了自己失败的造纸,不知道秦岭山坳中的那个小村庄有没有成功。

  长孙澹的思绪不知不觉的就飘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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