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你的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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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自己在担心什么?完全多虑了好吗?一个房间就一个房间,反正,她不要花钱。
宋歌冲林煜承嘿,嘿笑了笑,推着行李箱绕过林煜承进入了电梯,身后,林煜承看着那娇小的身躯牵起了嘴角。
☆、难念的经谁都有
28
进入了房间,宋歌不由得感叹,总统套房就是总统套房,好漂亮啊!金色带花纹壁纸,连椅子都如艺术品一般,最喜欢的还是床边儿柜子上放着的灯,公主伞造型,配有八个金色吊坠。
宋歌好奇的整个屋子都遛了一圈儿,不过,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还是累了,最后坐在沙发上磕瓜子儿。
“你要洗澡吗?”
宋歌闻声回头。他,他怎么可以这样。林煜承刚刚洗过澡,只在下身围了浴巾,可精壮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八块儿腹肌,紧实的手臂,宽肩窄腰,头发上一颗颗水珠滴落,沿着完美的肌肉线条滑过,再被腰间的浴巾吸入。
宋歌一时看的呆住了,手里的瓜子袋儿被地心引力作用,摔在了地上,袋儿中的瓜子散了一地。顾不得瓜子了,宋歌回过神,“我,我要洗的。”
林煜承看着宋歌跑进浴室,黑眸中散出柔情。拿出箱子中的衣服穿上,林煜承打开了电脑。
“Evan,你到了吧!”
“嗯。”
“那明天早上办公室见。”
“好”
“听说,你这次带着那位来了?这次终于可以让我们见见她了吧!”
“再说。”
林煜承不管那边的Baron是何表情,大手一拍,合上了电脑。……拿起柜子上的手表看了看,宋歌都进去一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
……
浴室内。宋歌关上门,摸着自己有些转红的小脸儿,脑海中又想起刚刚林煜承的模样,天呐,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色了。摇了摇头,拍了拍脸儿。还是洗澡吧!可宋歌又想到一个问题,这个房间好像……额……只有一张床,这可怎么办,虽然林煜承喜欢的是……,可两人绝不能一张床,林煜承不会怎样,可她睡觉向来不太平,极爱打把势。再者,终归是一男一女啊!她还没有这么开放。宋歌纠结了,到底怎么办,这个房间是林煜承定的,他应该……不会不管她吧!她睡沙发就好,一想到,自己出浴室将要面临的问题,宋歌犹豫了,洗澡的动作都堪比树懒。一丝一毫都……“极为细致”。
可有什么事情是能够逃脱的呢?林煜承好听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宋歌?你没事儿吧!”林煜承叫了一声,停顿了一下,没有得到回应,语气便有些焦急。
“没事儿,就出来了。”
声音有些沙哑,还伴着一丝丝颤抖。这句话说的太紧张,林煜承听出了些许。两人现在同是一屋,她应是不好意思了吧!这么想着,林煜承脸上显出迷人的笑容。
“不好意思。”宋歌终于从浴室出来,林煜承头发早已干透,此刻靠在床上,双腿随意的上下搭着,双手拿着英文的报纸正在仔细阅读。
怎么办?宋歌走出房间,佯装正在擦拭湿发,尽量随意的在整个房间走动,最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过遥控器点开了电视机。
可是,很快,宋歌就无语了,我靠!怎么忘了,这都是英文节目啊!还能再悲催点儿吗。宋歌一手漫不经心的一个一个换着台,一手扒拉着湿发。
林煜承将宋歌的反应尽收眼底,这个傻姑娘怎么这么可爱,姑且由她去吧,现在虽时间已晚,可伦敦与国内有七个小时的时差。
……
北京
易泽洋现在特别难受,怎么这几天脑子里全都是那个丫头。林煜承带着宋歌伦敦游,哥们儿走了,自己连个说话的人儿都没有。此刻房间里有些暗,远远的只看见有一点光亮儿明明灭灭。他和林煜承都克制力极强,就好比他,虽从都是游戏人间,没什么迷恋的东西,他们都不是烟瘾很大的人,可是看着这一地的烟头儿……
想起前几天成锦年的亲自拜访,可把他吓得不轻。两家人虽关系不错,可平常也没这么来往过呀!长辈亲自来访。
成老也不拖拉,开门见山,进屋儿刚坐下就直说儿,“泽洋啊!你觉得我闺女怎么样儿?”
易泽洋想到了成老来这儿的原因,可没想到会这么直接,他心里直打鼓,可面儿上未露半分情绪,“那我也不跟您绕弯子了,我与她从小儿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儿,太熟了,我们可能没办法。”
“小子,其实不是没办法吧!只是没想过,只是不确定,又怕耽误了途星。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可是……哎!……算了,我打算让途星继续去上学,这孩子,本来说是喜欢室内设计,就出了国学习,可才两年,这又回来了,非要办退学。我想,这事儿这回再说说,她也许就同意了呢!”
成锦年这几句话说的漫不经心,可句句扎在易泽洋心里。
成锦年,目光如炬,这块儿老姜果然不同凡响,不是不行,他确实是从来没有考虑过成途星。她那么好,他比她大七岁,他记得还在襁褓中的她,他记得最初梳两个小辫子的她,他记得因为母亲去世抱着他哭泣的她。
当那姑娘站在他面前,恍若开玩笑一般问出,“你怎么不娶我?”他真的回答不出。躲到林丰建设本是无奈之举,这不,该是你要面对的事儿,那就怎么都躲不过。
他本想,永远做那个为她出头的大哥哥就好。可是偏偏两家儿安排了一场相亲,看成途星的样子,她应也是不知道的,在看到他进入酒店包间后还开玩笑的说了一句“还挺帅的……行,我接受你了!”现在想来那恐怕也不是玩笑了,包括成家花园里那吻恐怕也不是醉酒。
成途星的酒量不错,可也有喝醉的时候,撒了欢儿的喝,极开心的时候,极难过的时候,特别想醉一场的时候。
易泽洋真的傻了,以前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些呢?原以为逃脱掉就好,可这次却……。
她,要出国继续学业了吗?一想到这里,易泽洋觉得比方才还要难受,看来,自己要好好想一下,他虽平时玩儿得过了些,可却不想对婚姻不认真。他的父母感情很好,从小,他在温馨的环境里长大,他很羡慕能在短暂的人生中能找到相伴一生的人,而现在他想,成途星……
……
宋歌伸了伸腰,然后翻了个身,却感到眼前被阳光照射。阳光?宋歌连忙坐起,什么时间了?完了完了迟到了。揉了揉有些干涩的双眼,不对啊!这是?伦敦。拿起手机,天,都七点四十多了。
没有想太多,宋歌下床洗漱后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儿,咦?林煜承呢。正纳闷儿呢,酒店工作人员送来了早餐,宋歌道谢过后,将餐食拿进房间。打开来一看,是两份。预留出一份,宋歌坐下开始享用早餐。可是脚下这是什么情况?
宋歌一个人吃饭时是不爱上餐桌的,那太孤寂,所以,她只是将自己的那份放在了茶几上,而宋歌所在的位置正是昨晚……额……因为看美男一不留神,就洒了一袋瓜子的地方。很明显,是有人打理过的,现在只是零星的几个瓜子而已。可是,重点是,她坐在沙发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昨晚她貌似,好像,是睡在这里的,但今早她是在床上醒来的。……宋歌非常确定,她绝不会梦游。那……那就只能是……林煜承!
林煜承刚刚晨跑完毕,此刻走进房间,见宋歌坐在沙发上吃饭,只是向她看了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径直的走进浴室。
十分钟过后,林煜承擦着湿发向宋歌走来。
“吃完了换身衣服,和我出去。”
宋歌咽下最后一口汉堡,“好。”
……
宋歌此时一身鹅黄色雪纺衬衫下搭黑色打底裤,长发在脑后挽成了一个好看的花苞,整个人看上去既干净又清爽。林煜承还是简单的衬衫配西裤。两人在酒店门口上了车,银色宾利向RG大厦驶去。
宋歌因为早上的“诡异”事件而烦躁不已,很显然,事件的“嫌疑人”是林煜承。正是因为这样,一想到昨天晚上他将自己抱到床上,她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特别是,她现在还坐在林煜承的身边。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宋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就只好看向窗外。
伦敦的街景很美,往常都只是在电视里看到国外的景色,现在身临其境,宋歌感到一切都是那么的稀奇,一时间也没有胡思乱想了,只专注于眼前的美景。
“天呐,那是伦敦眼!”
宋歌很兴奋,激动的转身与林煜承分享,却猝不及防的撞进林煜承的黑眸之中。
林煜承有些许的晃神,顺着宋歌的手指,原来这便是让她这么激动的原因。林煜承是剑桥大学的,学校地处英格兰,距伦敦并不远,易泽洋也有说过,想要来伦敦看看,可是他一直都没有这个心情,RG创立后他倒是总路过这个地标性的建筑,但是它从不会吸引他的目光,而今天看宋歌因为这座城市而这么高兴。不得不说,他也被感染了,因为她,他对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城市产生了一份好奇。
银色的宾利在RG大厦前停下,宋歌跟着林煜承,走进大楼,进入电梯。两人来到53层,CFO办公室。
“Evan,你来了。”
“事情进展的怎么样。”
“这就是song?”Baron显然对宋歌更感兴趣,只是……song?……嘿,宋歌的名字特殊,song既是宋的拼音又是歌的英文,所以……就省略为song。
林煜承面色不佳,“你先出去等我。”今天就不应该带宋歌来,他不喜别人看着她的目光,就算知道那并不代表着什么,也会让他不自在。
“好。”宋歌转身走出办公室。
“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Baron见林煜承有些不快便立刻将视线收回,自己这兄弟还真不是一般的霸道啊!看一眼又不会怎么样。
“资金昨天就到账了,我找人吓了吓他,放心吧,绝不会影响你的计划。”
宋歌此时站在门外,也不知林煜承是怎么了,自己来这儿不是工作的吗?那为什么又让自己出来了,想不通。她还觉得有些小尴尬,那个男秘书总是看她,自己虽是不同于他的东方脸,可是也没什么不一样吧!一个鼻子一张嘴。妈妈呀,他又看她了,宋歌朝着男秘书无奈的笑了笑,想要缓解尴尬,可心里却想,林煜承,快出来吧!……
宋歌这几天带给他太多惊喜了,刚刚他走出办公室时,宋歌就跟在了他身后。此时,两人坐在车里,她依然对车窗外的景色很好奇。
“剩下的几天,可以在伦敦到处看看,你……有好的建议吗?”她眼底的欣喜,他愿意满足。
“工作上的事儿都解决了?”宋歌惊讶到他的效率。
“没什么大事儿,已经结束了。”
……
方家大宅。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电视播放的斯诺克比赛的声音,解说员平淡的语气没有使屋内气氛稍稍好些,反而显得更加冷清了。刚刚吃过晚饭,方国严坐在沙发上享受着他的大红袍,方乾与六岁的小侄女原本花园里逗比熊犬玩儿,现在小姑娘有些累了,两人便想回房间休息了。
“儿子,你过来。”
“妈。”
方乾应了声,回头对向小女孩儿,“雨格,你先上楼吧。”小姑娘可爱的点点头,怀抱着白色比熊犬上了楼。
“后天,是婧妃23岁的生日,妈妈本想在我们酒店举办一个生日晚会的,可是人家姑娘不喜欢太铺张,你看……”
“妈,徐少将不喜铺张,他的女儿也理应注意,这本是应该,又与我何干。”方乾这句话虽是对着方母说的,可是目光所及之处却是一旁的方国严,他不是傻子,母亲明显的只是替父亲传话而已。自己从小便与父亲关系不好,父亲喜欢掌控一切,母亲性格软弱,从来都是顺从,他们兄弟二人也是事无大小,皆被掌控,就好比一直被拴在树上的小牛,总以为自己的力量太小,所以放弃了挣脱。
方启比他大了十岁,在他高二那年,父亲便给大哥定下了亲事,女方气质淡雅,面容姣好,是不可多得的才女。也许日久生情只是个例,看着大哥婚姻的不幸,他心里也有了波动,他好像看到了自己未来的样子。他不要这样……,瞒着父亲,他报取了离家很远的大学,在那里,他渡过了26年来最快乐的日子,没有父亲的压迫,没有必须夺得第一名的压力……他还遇到了喜欢的人。
可是有些事情终须面对,他还是没办法的回到了这个家,这个家里还有他爱的母亲,前一段时间母亲生病,父亲却没有过多的关注,大哥在国外鞭长莫及,自己也是母亲住院后才得知的这个消息,家中阿姨打开电话的那一刻,逃避的日子也就终止了。
“那姑娘,妈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