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预言师-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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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国的城市、街道、行人,以及店铺,都给人一种金属的感觉。这样解释吧,如果中国的城市给人一种柳枝般的柔韧感,那么德国就给人如钢铁般的坚硬感。事实上,德国人的性格也是如此,意志坚强、讲究规矩。
足球,这项代表着各个国家性格的运动。‘德国战车’这四个字就非常贴切的形容了德国人坚强的性格。
德国人不习惯变通。规矩是这样,就一定要遵守,不管你用什么理由,都不能违反既定规则。
此刻。
座落于德国柏林的某栋大厦,高六十六层,在最高层的某间会议室里,围桌而坐了大约十五六个男人。都是欧洲面孔,一脸严肃。
这里,就是‘铜市’的总部,距离‘灭言’总部一千多公里。
会议上大家说的都是纯正的德语,铿锵有力,请原谅我此刻只能用我不入流的翻译功力,将其内容翻译成中文。
“你们怎么看?有可行的计划吗?”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头,坐在左手第一的位置,脸色看似平静,实则压抑着有六十六层高的怒火。
“对不起。”
“对不起。”
……
超过一半的人像念经一样,说出这句德语,另一半人也是低着头,一副沮丧懊恼不想活了的表情。
“事情已经这样了,大家不必再自责,虽然签订了条约,但是灭言绝对不会真的就此罢休,不出一年,他们必然又会卷土重来,如果那时候再支撑不住,那这百年的江山,就要葬送在我们手上了。”老头摘下眼镜,站起身,眼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掠过,接着道:“我不想说我们如何对得起曾经的辉煌,我只想问大家,甘心吗?甘心就这么输掉吗?”
“不,我们不甘心!”
“绝不甘心!”
“将军,我们誓死保卫铜市!”
似乎所有人压抑在心中的豪迈都在这一刻迸发出来了。也难怪,被‘灭言’给伤的体无完肤,己方却基本上没有伤及到‘灭言’分毫,这样的败仗,本身就是一种耻辱。耻辱中的人是有力量的,但若没有一个发泄的口子,这份力量就会因为耻辱感慢慢发酵成为一种致命的绝望感。
所以老头用他在‘铜市’的绝对领导者地位,还有他在所有‘铜市’人心目中的旗帜力量,唤醒这些被暂时打趴下的勇士们心中的豪情。
士气,是战争的关键。
“都走吧,大家回去准备准备,想想应对方法,三天后我们再开会。”会议结束,老头挥退身旁的守卫和准备前来询问的大将们。
一如普通人类世界,各国领导人大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头,异能界也是如此,不管是以制度著称的‘灭言’还是以人物旗帜称霸的‘天命’,或是将旗帜和制度合二为一的‘铜市’,都是如此。打江山,需要的是热血年轻的领导人,守江山,需要的必定稳重的老男人。这道理放之四海而皆准。
老头一个人站在窗边,望着大街上如蝼蚁的行人,德意志人的血液忽然沸腾起来!想着‘铜市’曾经光辉的过去,他喃喃道:德意志人,绝不怕失败!
是的,不怕失败,怕的只是没有对手的寂寞!
………
回到中国,h市。
三角恋吗?
从‘天命’回到销售部后,陈决坐在椅子上失笑道。梁老头太有范了,搁到普通的人类世界,他就是个空前绝后的真正和平主义者。不说空话,不立牌坊,只做实事。不过最令陈决不解的,还是他竟然答应了陈决以非异能者身份加入‘天命’的提议。陈决不明白,没有异能,或者说是几乎不可能有异能的自己,对‘天命’对梁老头有什么作用。他觉得梁老头的想法有时候很容易理解,有时候又根本无法猜透。果然人是越老越精。
既然是以非异能者的身份加入‘天命’,那陈决所要做的可就不单是提高自己的预言异能了,尽管预言异能的提高方法根本就无人知晓。
他得真正的像梁德清那样,为‘天命’的未来着想,为‘天命’的所有人着想,更高境界点的则是为整个异能界着想。陈决自知目前自己是没这么高境界的,以后等自己接触到异能界的事物多了,或许对异能界能有很深的感情,那时,就有这个可能了。
其实说来说去,陈决也只不过是给自己找麻烦而已。本来他专心搞自己的事业不挺好的吗,稳扎稳打,一步一步走,从小股东慢慢做到大股东,从部门经理做到跺一跺脚可以晃动整个地产市场的大boss。十几二十年后,隔三差五和周总喝喝茶,聊聊未来的地产业,再聊聊自己的孩子学习如何。
多美好的人生。
但陈决了解自己,他想要的不只是美好的人生,更要是能体现自己价值的人生,还有与众不同的人生。也可以说,当他发现这个世界竟然有异能这玩意,他就想去插一脚,如同小时候看到田埂上有个洞,他就想把洞弄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不只是好奇,而是对未知的探索精神,亦可称之为一种偏执的爱好吧。
正胡思乱想间,一个人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陈决一看,竟然是杨牧。一身黑色职业西装的杨牧一如从前,美丽到令人窒息的境界。幸好陈决已经习惯了她的美,笑道:“你怎么来了,想我了?”
“在附近办事,办完了就顺便来看看。”杨牧坐到一直为她保留着的桌子旁,看着干干净净的桌子,她微微一笑。
陈决发现她越来越爱笑了,特别是在他面前,比初见她的时候笑的次数多多了。两人闲聊一会儿,杨牧问陈决晚上有没有事,陈决说没,杨牧直接说那晚上去我家吧。陈决欣然同意,反正自己一个人回家也是吃饭睡觉,去杨牧家还免了烧饭,更重要的是最近他都很孤独的一个人过夜,春水都忙着出新书,没时间陪他做…爱;杨牧呢,陈决知道她忙,平时连电话都很少打给她。
今晚,必须要大战三百回合,否则誓不为人!
陈决在心里默默说着,可是被杨牧一眼看穿:“别在脑子里拍a片了,不早了,我们走吧。”
“哈哈,走。”陈决一笑,拉着她的手就出了办公室的门。不想,却迎面碰上刚刚办完事回来的苏许,苏许首先就是礼貌的跟杨牧打了个招呼,杨牧点点头作为回应。
“走的时候锁好门,晚上回去慢点。”陈决头也不回,仍旧拉着杨牧的手,朝电梯走去。
“好的。”苏许答。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苏许回头看着光亮的金属电梯门,幽幽道:“幸福啊。”
赤裸裸的嫉妒。
………
“苏许最近的表现怎么样?”杨牧一边开车一边问副驾驶上的陈决。
“一如既往的好。”陈决答,点起一根烟。
“我不是问她的业绩,是问她的状态怎么样。”杨牧将驾驶座旁边的窗子开条缝。
“你这问到点子上了,虽然事情做的好,但觉得累。”陈决抽口烟,续道:“我不知道她能否做的长久,也许这个问题我们一开始都没想过吧。”
杨牧点点头:“但这也是她比过的一关,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
“说得好,亲一个。”陈决说罢就在杨牧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一嘴烟味。杨牧笑笑,没有再说,专心开车。
银座花园。
陈决坐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杨牧则去了厨房做晚饭。杨牧的手艺可不是像春水那样,她的厨艺即便比不了一级厨师,但做出来的饭菜也绝对够味,最重要的是很符合陈决的胃口。
记得杨牧以前跟陈决这样说过。一个女人做的饭菜,可以让全世界的人吃了都摇头,但只要让她的情人觉得好吃,那她的厨艺就算得上优秀。
第二百六十一章 谁说女子不如男
上好的厨艺没有天生,唯有在千百次的实际操作中才能练就出来。天生的只有不好的厨艺,有些人就好像天生没有厨房细胞,做二十年三十年,也还是只得一个平平常常勉勉强强。而从十三四岁就开始学做饭的杨牧,明显不缺厨房细胞,再加上近十年之功,想做的不好吃恐怕也难吧。陈决跟往常一样,大爷似的边看电视边等晚餐。这要是搁在其他女人身上,肯定早就从厨房里暴走出来,指着陈决一顿臭骂了。你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就知道吃,凭什么天天让我烧饭,你怎么就不能烧了?陈决曾经想过,他是没机会碰到这样的女人,要是有,他肯定会答说,我烧饭是绝对可以的,但他妈的你凭什么问我凭什么天天让你烧饭?他妈的你能天天出去挣钱养家吗?最重要的是,他妈的你是带把的爷们吗?你这么不喜欢烧饭当初怎么不投胎做男人?
说远了…
当然了,那样说肯定是不好的。夫妻俩过日子不能老为这种琐事吵架,从男人的角度来说也不能因为老婆的一次小脾气就大动肝火。万事都讲究自觉,也就是男人要多想自己做为男人该尽的责任,女人也是如此。这样的爱情才能真正长久。
所谓永远。只存在于互相都担起自己所应该担负的责任前提下,若互相只懂去指摘对方应该担负的责任,那么就算你俩说的都是对的,你们也无法长久。
举例说,就是男人对女人说,你应该好好把家中打理好,让我们的家明亮、整洁、温暖;女人对男人说,你应该努力去挣钱撑起这个家,让我们的家安全、快乐。
对,他俩说的都对,但是,以这种互相指摘的方式说出来,看似都是为了对方好,说的都对,可实际上这是最坏的交流方式。说的道理都对,如果把这种方式改变一下,改成男人想男人应该做的,女人想女人应该做的,那这个家绝对可以非常的美满。
这就是自觉性,就是吾日三省吾身,而不是吾日三省别人身。
又他妈说远了!
吃完饭后杨牧去洗碗,陈决这回不再像个大爷那样了,而是来到厨房跟杨牧说话。
“苏许累的很啊。”陈决叼着烟。
“你别给她压力。”杨牧一双玉手在锅碗瓢盆里游走着。很奇怪,虽然她经常做饭,但一双手还是保养的很好,丝毫没有做家务多了之后产生的老化。
不过没老化总是有道理的。因为杨牧每次洗完衣服或者锅碗都会用一种护手液洗一下,这种护手液不贵,但效果很好,是她朋友介绍给她的。平时她基本上不去碰过于粗糙的东西,用各种手段来保证手上皮肤的细腻……太繁琐了,如果要把她的养生方法写成一部书,叫做《三十三天,让你成为一个美丽的女人》,那肯定很畅销。
“我觉得她是缺少鼓励。”陈决抽口烟想了想续道:“这样,有空我让她去总部,你给她上上课。她崇拜你的很,你放个屁她都会觉得颇具深意。”
“放…那什么也能放出深意吗?恐怕只有你能做到了。”杨牧笑着,把碗筷放进橱柜里。
陈决哈哈一笑:“真的,她对你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她说她要像你学习,有生之年能够做到你的一半她就心满意足了。就这么定了,以后她一个星期去一次总部,你给她上半天课,最好能顺便让她认识认识总部的高管们。”
终于洗好了,杨牧再用护手液洗了个手,擦干,解下围裙。
关于解围裙,她和春水不同。只要陈决在,春水从来都是让陈决给她解;而杨牧不管陈决在不在,她都是自己解。这,是否又证明了女人都是有差异的?陈决坚决不愿意去想这种无聊的问题,越想只会越让他觉得纠结,越想越觉得操蛋。美好的人生不是用来操蛋的,操蛋的人生是不值得过下去的。
两人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为什么你总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你自己呢?”杨牧看着陈决的眼睛。
“哈哈。”陈决摇摇头:“小杨,也许大家都会这么觉得,觉得我把你捧了上去,现在又想把苏许捧上去,却不想想自己。但恐怕只有我和周总知道,你们有本事是你们自己的,跟我没多大关系。我顶多算是推波助澜了一下。哎,你看我牙里面是不是塞了什么。”
“算了,还是不说这个了。就按照你说的办,苏许来我就给她上课,给她拉关系网。”杨牧喝口咖啡,然后很淡定给厚颜无耻的陈决剔牙。
“真是我的好夫人啊。”踢掉牙缝中的菜叶,陈决感叹道。
杨牧微微一笑,脸颊竟然有些红。
以前他俩还没正式确立关系的时候,杨牧也经常帮他剔牙。每次陈决剔完牙都会满意的拍着她的肩膀说,真是我的好夫人。那时候他俩还不是男女关系,最多算是知己,每每这时,杨牧都只是浅浅一笑,也不显得多害羞,就好像陈决只是在开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玩笑似的。
现在,两人确立关系后,杨牧好像更容易害羞了。陈决不解,不过杨牧心里很清楚,那是一个女人面对自己的爱人时,永远都不会褪色的羞怯。这又涉及到心理学内容了,这里不说。
时间差不多了,两人睡觉。
秋夜凉如水,凉过秋夜的水。
一夜激情还是一夜温情?用文学家的话来说就是既激情又温情,从肉…体上来说是激情,从心灵上来说则是温情。早上一大早陈决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杨牧已经准时醒了。侧过身子,面朝半趴着睡的陈决,口水直从嘴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