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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金牌预言师-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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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杨牧真有过身体之交后,陈决愈发觉得杨牧深不可测了,很奇怪的感觉,一般来说水乳…交融后会觉得更加了解一个人,但陈决对杨牧的感觉恰恰相反。这种反常的现象陈决起初没在意,但后来细细一想,他觉得太他娘的诡异了,从来没觉得哪个女人这么难研究啊。“小杨,你想多大结婚?”陈决忽然蹦出一句没头没脑的问题。
杨牧愣了下,答道:“随缘,我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给自己下时间,没意义,一份合适的爱情比所谓一纸婚书重要多了。”
“精辟。”陈决马屁道。其实他能猜到杨牧会这么回答,不这么回答就不是杨牧了,随大流就更不是杨牧了。尽管在这个女人都想用婚姻拴住爱情、用婚姻开启自认为会是美好人生的时代,这种女人这种思想已经不多了。
趁着陈决低头思绪纷飞的时候,杨牧出去把苏许找回办公室。原来苏许并没走远,而是在门外的走廊中和一位销售部中层说话,见杨牧出来,她赶忙撇开那位中层,上前跟杨牧打招呼,搞的后面那位中层尴尬的快步离开,心里暗骂她狗眼看人低。可怜无辜的苏许压根就不是为了讨好杨牧,她只是觉得杨牧给她的感觉太强大了,杨牧出现的地方,她没办法干别的事、和别人安心说话。
三人在办公室里聊天打屁。两个女人言谈甚欢,杨牧是主导,基本上都是她在询问苏许,问她这段时间习惯吗,累吗,压力大吗之类的问题,而苏许都老老实实作答,偶尔也提出些自己遇到的问题。
已经没陈决什么事了,于是陈决打开电脑,上财经网看了几篇新发布的有关‘恒远’以及评论周总的文章,没找到什么出彩深刻的地方,于是他便登陆QQ,看到吴天在线,就找他玩魔兽。吴天正闲着没事就答应了。
苦战开始。
陈决旁若无人,一心一意的对付吴天,想必那头的吴天也是一样连屁都没空放。实力相差极小,谁心思放松一点就必输无疑。狭路相逢不仅仅是勇者胜,更多的时候是认真、投入的人胜出。
两个小时后,陈决和吴天战成二比二,他觉得自己的状态和手感都有点下滑,为了避免下盘决胜局输给吴天,陈决果断的选择下线,溜了。吴天在那头一顿骂,恶狠狠的道下次来我这我非虐的你连家都找不着,太无耻了。陈决则在这边狂笑,而且还自语道,小子哎,跟老子斗你还嫩了,哈哈。但是陈决的狂笑惹来了两个还在轻声细语说话的女人不满,她俩把目光投向陈决,如果眼光可以把人鄙视死,那陈决已经死了很多遍。
“咳咳,那个…你们聊完了没有,该吃饭了,我们吃饭去?”陈决点根烟,貌似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真没素质,杨姐,我发现我以前看错他了,他一点也不像表明上那样绅士,有时候就跟流氓一样。”苏许直言不讳,似乎有了杨牧撑腰,就算是‘恒远’的刺头陈决也只是个能被随便摧毁的渣。
“呵呵…确实,如果她对你动手动脚了,你可以告他,我会为你请最好的律师。”杨牧莞尔。
“那倒没有…”苏许有点脸红,惊觉自己刚刚的话有点过了,哪有下属当众说自己上司是流氓的,偷偷看眼陈决,发现陈决好像不在乎她那么说,正自边抽烟边点电脑屏幕。
“苏许,公司最近资金吃紧,你这个月的工资就先不拿了。”陈决关上电脑,站起来踱几步,轻描淡写道。
“……”苏许无奈了。
“总部没下这个文件,苏许你放心,他没权利擅自扣留员工工资。”杨牧帮苏许说话。
“我都跟周总商量过了,你们秘书部得听周总的。”陈决针锋相对。
“周总说他不在的时候,秘书部是最高指挥部,一切按照秘书部的计划行事。有文件为证。”杨牧说罢,缓缓起身,站到陈决面前。不知为什么,陈决蓦然觉得压力徒增,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极小的一步,如果不盯着他的双脚,几乎看不出来这个细微的动作。不过陈决随即又上前一步,咧嘴一笑,抬手在杨牧的脸颊上狠狠的捏了几下:“苏许,看到没,你杨姐为了你可是连我都敢得罪啊。”
苏许嘿嘿笑道:“杨姐是帮理不帮亲,谁让你仗势欺人的啊,活该。”
陈决把嘴凑到杨牧耳边轻轻道:“我看这三p什么的还是算了,被两个女人合起来欺负,我就是孙悟空也得认输。”
杨牧不动声色的笑笑,转头道:“我们吃饭去吧。”
饭桌上,陈决仍然是孤家寡人,边听她二人说话边自己猛吃。偶尔在桌底下摸摸捏捏杨牧,也乐在其中。杨牧早已经习惯被陈决随时随地的揩油,面上仍然是淡定自若的和苏许说话。但是苏许也不笨,从陈决猥琐和憋着笑的表情已经猜出来一点,于是她故意把筷子丢地上,再弯腰去捡,结果头刚刚一伸下去,就听陈决道:“哎,有蚊子。”然后陈决的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脸上,使劲揉捏了几下才拿开。
可怜苏许羞愤难当,通红了双颊说不出话来。只见陈决哈哈大笑道:“苏许你怎么了?你没喝酒啊,怎么脸红成这样?。”
“杨姐…他…”苏许求助杨牧。
“回头我使劲整他给你报仇。”杨牧很配合。
“陈经理,你倒霉了,如果你现在向我道歉的话,我会考虑让杨姐手下留情的。”苏许眉开眼笑道。
“……”陈决低头继续吃喝。
晚上,陈决一个人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枕着手臂想杨牧。
才一两个月,杨牧的气场就似乎暴涨了一个级别,连他也觉得有点吃不消了。果然是如鱼得水啊,正应了他之前所想,杨牧这匹千里马,只要给她足够无垠的草原,她绝对可以跑的比风还快。唉,陈决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那个就算一天下来累的要死,但仍然会坚持固执给他洗衣服的小杨,那个小杨不会让他觉得有压力。男人啊,都不想身边的女人比自己更强,天性使然或者是社会的眼光使然都不重要,反正陈决现在越来越觉得杨牧不好玩了。
小女孩终究有长大的一天啊。
此时此刻,杨牧也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睡不着。
她在想陈决,女人想男人是很正常的。同时她也在想自己的人生。她父母都不在了,很多亲戚也早就不来往了,电视里、小说上那些把远房亲戚的孩子当自己孩子一样关心爱护的人毕竟是很少的,大多数人连自己的生活都忙的焦头烂额,哪有心思再去管别人的孩子死活。所以她没有被亲人逼着结婚的压力,她孤家寡人一个,就算一辈子不结婚也没人会说她。但她自己终究是个女人,她也想早点和一个自己爱又爱自己的男人结婚过日子,就算日子清苦、辛苦,只要两人恩爱,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如果真能和陈决在一起……
她摆摆头,苦笑一声,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不应该。但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这么假设。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如果有幸,她会觉得多幸福?不说真到那时候她会觉得多幸福,单是想象一下,她就觉得幸福的想落泪。




第二百二十三章 鹊桥


为什么想落泪?因为女人越幸福越想流泪,这叫幸福的眼泪,大家都懂的。就跟女人的第一次一样,那不仅仅是因为疼痛,更多是因为幸福的把自己交给了深爱的男人。
可狗日的这社会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百分之九十的女人都是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某个狗日的负心汉,然后幸运的人会在第二个男人身上找到真正的爱情,不幸运的呢,就不知道还要被多少个男人上过才能找到了。擦,什么世道!怪现代女人不够矜持?还是该怪现在这社会讲究男女平等,导致女人也整天出来胡天胡地了?好像都有道理,也好像都不完全对。
上述社会问题该留给更伟大的学者或是文学家去思考,杨牧是个商界女强人,每天考虑怎么在唯利是图的商人圏中游刃有余,才是她的本职工作。“还是睡觉吧。”杨牧在心里对自己说,然后闭上眼。
同样的此时此刻,另一个相对于陈决的金莲苑和杨牧的银座花园较为低档的小区里,某间一室一厅的房子中,苏许侧睡在自己的单人床上,无眠。她在想陈决和杨牧二人,她觉得他俩太般配了,简直就是绝配。性格上,身份上,容貌上,气质上,不管从哪里看他们都是最合适的一对。苏许承认自己是嫉妒了,嫉妒他们的郎才女貌,更多的当然还是嫉妒他们之间的默契和感情。女人嘛,和男人最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很喜欢参照别人的幸福,看到恩爱的情侣就会和自己比,自己如果没有男朋友就不必说肯定会心酸的一塌糊涂了,如果有,而且没有别人家的男朋友对自己女朋友贴心,也还是会心酸,会觉得自己命不好,再厉害点的则就开始思考着是不是该换个男人了。
想想自己的前男友,苏许就气堵,那个负心汉简直就是负心汉中的极品。负心的一点不拖拉,不过幸运的是她并没有着急慌忙的把自己的身体交给那男人,更幸运的是她及时把自己的心收了回来。现在她对那个男人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了,在她眼里他已经变成了一坨风干后的屎,没有分量和重量不说,连最让人恶心的味道都没有了,随风飘散了。
再想想陈决,也许陈决作为一个男朋友,不会有多么的贴心,更不会深深粘着自己的女人,但他肯定不会虚情假意。该是一夜的露水夫妻就绝不说‘永远’二字,甜言蜜语什么的,除了听起来受用,没多大真正意义。
说苏许喜欢陈决,不太靠谱,但她崇拜陈决是肯定的。不是因为陈决是大众眼中的成功者,而是他的风度,让苏许不得不心折。但千万别把崇拜和爱混淆,崇拜确实有发展成爱的可能,但这需要一个较为漫长的过程,在完成这个过程前,两者完全不同。
胡乱的想着想着,苏许渐渐睡着了。
梦中,她又回到了第一次和陈决见面的地方,那是在人来人往的‘恒远’销售部的销售大厅。那是一次美好的邂逅,撩动了她和他的心神。而她至今都没有发觉那件与她这段失败的爱情息息相关的事:从和陈决邂逅过之后,在和自己男朋友约会的过程中,她明显的更加容易走神了……
………
三个人,三种梦,谁的梦里有着另一个人的影子?
………
周总喜欢花。
这是很少很少有人知道的事,因为在八九十年代,喜欢花的男人是会被别的男人耻笑的:女人才喜欢花。
因此,周总就习惯性的向别人隐瞒着这个爱好,尽管在二十一世纪,喜欢什么都基本可以被接受了。
H市唯一的一座监狱里。
在监狱里周总是自由人,他可以随意走动,可以不用干活,可以和狱警喝茶聊天大谈生意经,可以把某些个看上去不那么顺眼的囚犯弄得消失……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成了监狱中的王。
有些人不管在哪里都能做王,周总就是这样的人。
此刻的他正在专心的拾掇他那四五盆菊花,给它们松土、浇水、对它们说故事…现在正是菊花开的时节,平时在办公室里不好意思做的事,现在他可以很安心的做,不用担心别人投来不可思议的目光。
坐牢也不一定就是件完全坏的事。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一个穿着休闲装的平头男走到了周总的身后两米处站定,一言不发。
“今天来的有些晚,怎么样了?”周总没回头,手里提着水壶缓缓浇水。
“都办好了,随时可以出去,现在就走吗?”平头男大约三十岁,但脸上却挂着只有不惑之年才有的淡定,无限接近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境界。
“不急,再过段时间。你帮我把这几盆花搬到我住的房间。”周总放下水壶,抬头看了眼天空,魁梧的身材让旁边站着的平头男显得有些矮小。
平头男点点头,俯身把花一盆盆搬到几步远的一间屋子里。这间屋子很普通,床,电视,电脑,洗手间一应俱全,色调偏暗。周总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说真的,除了不能出到监狱外,其他的感觉都很不错。是种轻松自在的感觉,跟往日不管在哪都是保镖跟着一大堆的负重感,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没事看看书看看电视玩玩电脑,浇浇花散散步,惬意的很。
直到现在他似乎才悟出一个道理,忙来忙去不就是寻个心安吗,心安即是家,多少钱都买不了的是心安,再穷都困不住的是轻松感。
商人说的大道理也许是最不值得相信的,但千万次浮沉后再谈人生的商人,一定能把人生说的很透彻。大彻大悟前总需要不彻不悟的执着之心来铺垫的,就像幸福总需要千辛万苦作为前提一样。
“一共杀了多少人?”周总指尖夹着烟,坐在椅子上道。
“十六人,恒远八人,山峰三人,还有杂七杂八的企业五人,其中有两个女人。”平头男从不抽烟,伤肺,所以每当他看到周总抽烟的时候,都有种想劝把烟戒了的冲动。
“太多了。”周总摇头叹息,就像在感叹饭桌上的鸡运气不好。
“你和陈决走的太近了,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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