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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多情宠妃-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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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我已经害了一个男人,又怎么能继续任性下去,不断的伤害更多人呢?更况且,不论是你,还是宣泽熙,都是我平生最喜欢的,我更加不舍啊。”
  严亭之深深地看着我,情绪激动,“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咬唇,“永远不见!”
  他一抖,“永远不见?你想让我明明知道你的消息,却当作没有你这个人一样地活下去?你觉得我能够做到吗?”
  我再次下决心,“今日一别,将是永生不见,我会把自己藏起来,让你们谁也找不到。”
  他愣住,悲伤地低笑着,“呵呵,把自己深爱的女人,变成镜中花、水中月?哈哈哈,好可悲!我们三个人都是可悲的人!”
  我低首垂泪。心里想,可悲,总比自相残杀好啊。
  一时间我们俩都不再说话,各自看着水里的月影,沉默着。
  突然,寂静的湖畔响起了急骤的马蹄声,接着一声声焦急地大喊响起,“镇南王!镇南王!”
  严亭之一凛,应声道,“本王在此!”
  马儿停下,仍旧急乱地踢着蹄子,一个士兵高高举着一封信跪下高呼,“镇南王,急信!”
  “哪里来的?”一边拆信,严亭之一边睨着士兵。
  “回禀王,乃是京城里来的密信。”
  “哦?京城?”严亭之古铜色的肌肤在月光下顿时一暗,铁青着脸,皱着眉头,打开信去读。
  京城?这样急,会是什么事情呢?
  “啊!”严亭之匆匆看了几眼,一个惊诧,有些呆傻,手里的信就那样飘落在地上,恍惚地吩咐,“回去传本王的命令,备马备车,连夜赶回京城!”
  “是!”士兵领命驾马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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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一慌,从地上拣起信纸,模模糊糊地看清几个字,“吾皇……病危……危在旦夕……群医均回天乏术……速回……”
  吾皇?!
  宣泽熙!
  我身子一晃,差点摔倒,被严亭之一手扶住,眼泪就那样无法克制地刷刷纷飞,我唇齿寒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危在旦夕、回天乏术呢?呜呜……严亭之,你告诉我,这信里所说的吾皇,果真是宣泽熙?”
  严亭之一脸沉重地点了点头。
  老皇帝驾崩前,询问重臣把皇位传与谁合适。那时候有挺严亭之的,也有顶宣泽熙的。小道消息称,严亭之出面上言,他不做皇帝,他要去原来肖南王的领地,做那里的藩属王。于是,老皇帝封严亭之为镇南王,而宣泽熙名正言顺做了新皇。
  那个总是嬉皮笑脸的美男子要病危了吗?这个世上,马上就看不到那个自称自己是神仙的臭屁家伙了吗?他再也不能喊我小松鼠了,再也不能缠着我说我是他唯一的药方了吗?他的嬉笑怒骂,他潇洒俊美的身姿,他多情而温柔的眼神……轰轰……我脑子一瞬间全都乱了,坍塌了所有的信念。只是不断地告诉自己,难道,继可春之后,又要有一个男人面对死亡吗?
  严亭之恨恨肝说,“这个家伙好无用!自从你走后,他一起萎靡不振,连新皇登基也是奄奄的,不是练剑练得累昏,就是喝酒喝得吐血。我意志消沉归消沉,也只不过是心情沉重,晚上睡不好。毕竟去了南疆,很多公务压在身前,忙起来就没空伤感了。哪里像泽熙这个笨蛋,整个的成了伤心鬼。唉,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只是一味的孤独、寂寞、消沉下去。这些消息也都是京里近臣传来的只言片语,毕竟也有一年未见了,真是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子了。”
  “啊!他为什么这样颓废啊,这个笨蛋!”我哭着骂着宣泽熙。
  “他本是一个爽朗而洒脱的人,从小就是那样乐观而伶俐,没有想到,他对于你的消息如此在意。我们兄弟俩都是痴情人啊。真不知道,等我赶回京城,还……能不能跟他见上一面……”
  “呜呜……”我大哭起来,抓着严亭之说,“你带着我一起云!我也要去京城!我要见宣泽熙最后一面!”
  第一九四章、再见熙熙
  藏香阁门前铁骑滚滚,一辆四驱华贵的马车停在队伍里面。马车边上的大马上,昂首坐着威武甲胄的铁面伟人,目送着我跑进藏香阁。
  “啊!这个小妞第一次见到啊!”
  “是啊,嬷嬷,我要点这个小妞!”
  大厅里的爷们第一次见到我的真实面目,都惊艳而大呼着。
  我一溜烟地跑进后院,嘭的撞开门,把在屋里练剑的飞狼吓得一愣。
  “怎么了?”嬉笑的飞狼看到我惊慌失措、泪水涟涟的凄苦样子,笑容煞时收回,丢下剑,拥过我,给我擦着泪,柔和地问,“丫头,到底怎么了?瞧你哭得这副样子。”
  我抽抽噎噎地说,“宣、宣泽熙……要、要不行了……呜呜……怎么办啊?呜呜……”飞狼在我心里如同哥哥,我努力维持的坚强和绝情,在听到宣泽熙病危的消息时,全部灰飞烟灭了。
  “啊……”飞狼也惊诧,“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从他怀里钻出来,找出包袱,慌张地把换洗的衣服随意塞进去,又把雪峰刃塞进靴子,“飞狼哥哥,我要去看他,不管怎么样,我欠宣泽熙的太多太多了……我一定要赶过去,跟他说……”
  飞狼呆怔地立在屋中央,幽幽地重复,“跟他说?跟他说什么?”
  我身子一下僵住,大大的眸子含着泪水,看看飞狼,一下子哑然。是啊,我要跟宣泽熙说什么呢?
  飞狼却淡淡地笑了,“去吧,丫头。”他帮我把包袱系上,塞入我怀里。
  我点头,“飞狼哥哥,藏香阁就暂时由你来打点吧。”
  “呵呵,你这个丫头啊,就是不忘记你的生意营生。好吧,就交给我这个粗野山野强盗看管了。等你再来时,恐怕你阁里娇滴滴的姐们都让我训练成女魔头了。”
  “呵呵。”我含泪勉强笑了一声,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跟飞狼好久没有见面了,这一次喊他来救声,却没有跟他好好叙旧,便仓促地要离开。我从他眼里分明看到了不舍,而他却装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大咧咧地对我挥挥手,“一路顺风!去吧去吧。”
  不再迟疑,我风风火火地跑下了楼,直直冲出大门外,在浓浓的夜色中,钻进了马车。
  马车飞速向北方驶去,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的马蹄声,响彻在寂静的官首上。


  宣泽熙,救你等等我,让我再看看你秀美的面庞和聪慧的眸子。
  一路上马不停蹄,累垮了不计其数的马,逢驿馆便换马,官兵都十分疲惫。严亭之累得撑不住,跟我同在马车上休息。
  他睡着了,我给他盖上了一条毯子,马车颠簸着,他却仍旧睡得香甜。
  已经是第七天了,听他说,明日一早就能够赶到皇宫。我此刻竟然激动地一点睡意也没有,看着外面淡淡的月色,思绪万千。
  手上一暖,我一哆嗦,转脸去看。
  黑暗中,一双幽深的眸子盯着我,“躺下,陪着我睡一会。”
  他强硬的大手把我向他拉了拉,“我不困。”
  我固执地仍旧盘腿坐着。
  “听话,快过来!”他放低声音,不由分说,一下子把我拉到他怀里,掀开毯子,跟他滚烫的身躯挤在了一起。
  他只穿了一层中衣,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坚硬的胸膛和健硕的大腿。
  严亭之这个家伙,总是想跟我身体接触。
  我不满地动了动,他大手搂紧我的腰,喃喃地说,“别动。再动,我可憋不住了……”
  我习惯地媚笑起来,刚想调侃他一番,却一下子冷却下来,蔫蔫的,撅嘴嘟噜,“唉,别闹了,一想起宣泽熙,我心里就难过。”
  宣泽熙三个字,让严亭之也愣了下,许久,他吐出一口气,搂紧我,把热气都喷洒在我颈间,“你说……如果皇上……真的不幸……你会不会嫁给我?”
  “不许你胡说!乌鸦嘴!为什么要咒宣泽熙?他不会死的!不会死!”我心里咯噔一下,用小拳头打着严亭之。
  “好好好,算我口误。我只是假如,假如世上没有了泽熙,你是不是就会嫁给我了?”
  我一下愣住。没有宣泽熙?
  “我……不知道。”
  在那敕哈之前,一起都没有宣泽熙这个人啊。那时候,看到严亭之那么富裕,我甚至都愿意当他的侍妾。可是,为什么后来,欲望不断攀升,我连王妃都不想当了呢?最最贪财的我,为什么面对两位有权有势的皇子的追求,却临时逃逸了呢?这都太不符合我的个性了!放着金山银山不要,却自己辛辛苦苦去开创事业,赚取可怜的小钱。这……都是出于什么呢?
  难道……果真像飞狼所说,我爱上了他们中的某一个?
  天哪,色女掌门人竟然不小心爱上了一个男人,那是不是太具有讽刺性了?
  暗自摇摇头,我坚决反对自己变成爱情的牺牲品。
  “丫头,我想你了。这样搂着你,我就要爆发……”我还在剖析着自己的心理,脖子上便被严亭之滚热的唇舌吻住了。他粗野地吻着我,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他身下,大手熟练地找到我前胸,扣住两处柔软的弹性,低吟着,抚摸着。
  “不要啊……严亭之……起来啊……该死的……”我推着他 强悍的侵犯,而他便已经吻住了我的嘴唇,山崩地裂的情欲瞬间点燃了他,把他变成了一头发情的猛虎。他根本不给我反抗的机会,一只大手在我身体各处摩挲着,有力而灵活的大手挤入我的大腿间,粗喘着沉重的气息,在我两腿间抚摸。
  “我要你,现在就要你!”他低吼着,刺啦一下子撕开了我的上衣,低头一口吻住了我的锁骨,嘴唇继续往下探索。
  “不!严亭之!不要啊!”我揪着他耳朵,硬生生把他拉起脑袋,“不、不行……”
  他烧红了眼睛,气恼地质问,“为什么不行?你想憋死我吗?”
  “我、我来葵水了。”我扯了个慌。
  他猛地吸气,狠毒的目光锁着我,眯起眼,满脸的质疑,“你……在骗我!”
  “没有骗你,是真的来了。”拜托,他千万不要检查真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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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深叶出一口气,然后向后一翻,仰脸躺在垫子上,不看我,艰难地说,“是你不想给我吧?”
  我张口结舌。
  “我……我们怎么可以在宣泽熙病入膏肓的时候,还做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呢?太残忍了吧?”
  他苦笑着点着头,许久才长叹一口气,幽幽地说,“是很残忍!”
  说完,在我不知所措的目视中,他快速地穿戴着衣服,一眼也不再看我。他紧紧绷着的薄嘴唇,泄露了他的怒火和……伤感。
  他穿好官服,戴上帽子,沉默地撩帘出了马车。
  “喂……”他不是累了吗,想要休息吗?怎么就这样出去了呢?
  我从帘子向外看,看到他昂首骑坐在马身上,夜雾中的面庞看不清表情,威武的身子却仿佛一座大山。
  我心情乱极了。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要拒绝他,身体欲望的渴求,也在日夜煎熬着我,我很多次是在春梦中湿了下身。
  清晨的清寒还没有褪去,严亭之带着我已经疾步走在了宫墙中。空旷的场地,仿佛一直走不到尽头的青石板,让我的心跳越发混乱。
  “镇南王可算赶回来了,老奴都要急死了。”一个老公公迎接着我们,一边引路,一边说着话。
  “嗯,有劳公公送信了。皇上怎么样?”
  “唉!”一声重重的叹息,令我浑身一颤。
  “皇上啊,半月前突然说心口窝疼,太医诊过了,说是情绪悲闷,伤及肚脾和心脏,药汤喝了没有几日,竟然越发严重,连床也下不来了。昨日一天未曾清醒,一直都是昏迷,太医再诊,说皇上脉象极弱,郁结于内,终不得发,竟无一丝求生的欲念。唉,太医说,看样子,也就是这几日的事了。镇南王与皇上情深意厚,再晚来几天啊,估计就……”公公摇着头,一边叹息,一边解说,直把严亭之说得脸上越发阴沉而忧郁。
  我的眼泪马上便涌了出来,用手帕擦拭着,却越哭声音越大。
  严亭之转脸看看我,伸出手臂轻轻揽住我肩膀,拍了拍,“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先别哭了,皇上如果看到你来了,他会很开心的。你要快快乐乐地去见他……”他也说不下去了,鼻头有点红。
  我点点头,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上阳宫。
  一进门,做一日和尚撞一天钟闻到了浓浓的药草味道,窗帘紧闭,室内昏暗,炭盆里的火燃着,也驱赶不走沉淀的阴冷。层层帐子里,一堆侍女跪拜着,围着龙床伺候。
  我的脚步灌了铅一般,顿时沉重地几乎抬不动步子,我屏息向里走,一直走到床前,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心一痛,眼泪马上就泛滥了。
  “宣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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