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好屠夫-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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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智起身相扶,开口道:“卢员外,某不过一个武夫粗人,当这么一个官职,也是官家恩赏,你我秉性相投,不若拜个兄弟如何?”
卢俊义心中大喜,内心更是激动,面色都红润不少,这世界哪里有文官要与武人拜把子的,连连开口道:“卢某高攀,卢某高攀啊!”
便是卢俊义这个年纪,心中也禁不住如此诱惑,以后说出去便是沧州郑相公的兄弟,比之河北三绝玉麒麟的江湖名号,那自然是高了几个层级。
焚香三支,水酒一碗,众人纳头就拜。
郑智愿意开口与卢俊义拜兄弟,也是有两面想法,一来是这卢俊义却是不凡,不说武艺,人品也是豪气干云,郑智也不忍其最后落个家破人亡落草为寇的下场。
二来便是这卢俊义在河北山东地面,名声响亮,郑智要管这江湖事,卢俊义便是一大助力。更有卢俊义在这大名府的豪富势力,郑智来钱的路子自然也要有个人帮忙照拂。
众人起身,郑智先开口对卢俊义道:“哥哥!”
卢俊义哪里愿意受郑智一声哥哥,连连拱手道:“当不得当不得,卢某一介江湖草莽,今日有幸高攀,自当唤一句郑智哥哥,从此我卢俊义在这世上便有一个郑智哥哥。”
郑智自然也不回绝,场面做了,也自然当得起卢俊义一声哥哥的称呼,抬手示意众人落座。
“员外,生意上的事情我自派人来与你商谈,今日先吃酒。”郑智如今到了沧州,钱财自然不能少,生意是大事。
在这大名府开几个新式饭店,开两个超市,再把大名府当作河北山东的烈酒销售基地,自然再好不过。将来要是走商队去南方,大名府也可以当作起点。
有了卢俊义合作,还有梁世杰照拂,这一切也就水到渠成。
“吃酒吃酒,今日得了师兄,又得了哥哥,实在高兴,我来敬两位哥哥一杯。”今日说林冲是最高兴的那个人也不为过,起身举杯就敬。
众人你来我往吃得高兴,却是这燕青面色有些闪烁,显然是心中在想什么事情。燕青这前半辈子显然是幸运的,虽然出身低微可怜,却是遇见了卢俊义这么一个好主人,学得一身不错的武艺,脑袋又聪慧,还能说会道,长相俊朗,多才多艺。
生活也是无忧无虑,每日舞枪弄棒,游戏花丛。说起来是享福,却是也让这年轻人实在找不到人生意义,若是常人求个一日三餐,自然不会想人生目标意义的事情。燕青则不然,每日无所事事,自然无趣。一个浪子的名声,也就道尽了燕青无趣的人生。
今日听得郑智几番事情,更知道郑智沙场豪情,也知郑智有情有义,少年热血,也就听不得热血沸腾的事情,不免起了些心思。却是这心思也不知如何开口。
再等几人喝得兴起,燕青起身,往前两步走到卢俊义面前,开口道:“主人,我想。。。随郑相公去沧州,在这大名府里实在无趣。”
卢员外听言有些惊讶,抬头看了看燕青,反而笑出声来:“哈哈,小乙啊,今日你倒是做了件不凡的事情,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就在百花丛里厮混下去了,今日能说此言,刮目相看,你长大了,该有自己的路了。”
卢俊义话语间,似有一份父亲的感情。燕青听来自然欣喜,转头往郑智便拜,开口就说:“郑相公,我长枪也能耍,朴刀也能耍,徒手更是河北几路没碰到敌手,相公收了我去,定然不教相公失望。”
“哈哈。。。小乙哥,既然你家主人说了此话,明日你便随我去就是,但是这军旅艰苦,小乙哥可要受得住管教。”对于燕青这般忠义无双的汉子,郑智自然是欢迎,却是心中也有些担忧,燕青毕竟浪荡惯了性子,军阵可不止是热血沸腾,更多还是枯燥无味。
燕青大喜,又拜道:“相公放心,我自受得住,旁人皆道我花场潇洒快意,却是这男子汉大丈夫,策马沙场才是真快意。”
“好,以后你便随林冲帐下行事,莫要丢了你家员外的脸面。”郑智此话也是鞭策。
卢俊义也随之开口:“小乙啊,到了军中,可不能浪荡性子,凡是皆要听从号令,军法无情,不求你立功受赏,也要有始有终。”
卢俊义此话便是真正的叮嘱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沧州柴家庄
河北之地,平原广大,炎黄子孙世世代代在这里耕种,田地一片一片,四四方方绵延到视线尽头。汉人不知在这中原之地繁衍了多少年。
万人万马的队伍,修整了一日两夜,扫去了一路上的风尘仆仆,精气神也恢复不少。便是那些被绳子串起来的党项人,也比头前恢复了些活力。
这中原之地给这些党项人的冲击实在太大,人口密集程度,文化经济的繁荣,还有这望不到尽头的耕地,对于党项人来说更是对这个世界重新认识了一遍。大宋为何能胜,这便是原因。
若是这些党项人见识了汴梁繁华,见识江南富庶,心中震惊只怕更大。
这个世界,也就只有郑智知道这繁华背后的腐朽与危机。
到了大名府,沧州便不远了。
郑智骑在马上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城池,对于自己的沧州,越来越有期待。
“员外,送君千里终有别,就此别过,来日再见!”郑智开口对卢俊义道。
卢俊义能在江湖有这么一份名声,也就证明了卢俊义的一份忠义,燕青的忠义也是传承自卢俊义。郑智要走,这卢俊义大早起来相送,送得百里不返。
卢俊义听言,抬头看了看前路,回身有看了看后路,往一边看了几眼燕青,开口回答:“好吧,今日便送到这里,来日再会,有暇去沧州再拜哥哥。”
这样的庞大队伍,也给卢俊义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不说这些精锐铁甲骑士,也不说这串在一起的党项俘虏。便是这近万健马,卢俊义一辈子也没有看过这般景象,大名府处,几十马队也是奢侈。
郑智拱手等卢俊义往回,燕青也是上前拜别卢俊义。
离别稍待,卢俊义下马之后,牵着马匹往郑智走几步,开口道:“哥哥,我虽颇有资产,却是没有拿得出手之物与哥哥,唯有好马一匹,是我花巨资从辽人走私而来,人称麒麟兽,如此骏马,虽然每日好吃好喝,与我也不过是招摇过市炫耀之物,今日便送与哥哥日后战阵驰骋。”
郑智听言下得马来,也是早早就看到卢俊义坐下这匹健马,比之自己坐下党项马也要高大健壮不少,如此好马,即便是在党项与辽国,也是凤毛麟角。
“多谢员外好意,却之不恭,今日也无甚贵重相赠,党项壮士你带几十回去,好生供养,收得人心,个个敢死,也能看家护院,来日若碰个贼人,保个平安。”郑智说完与亲兵示意几番。
亲兵打马往后队而去,从串着的党项人中拉出三四十个壮汉,又选几十妇孺,交给卢俊义家下人。
在这大名府中,几十个党项人唯有一条活路,便是尽心尽力于主人,否则也就没有活路可言。以卢俊义这般人品,自然也不会虐待这些人。郑智想法也是简单,保卢俊义一个平安。
两人拜别今日,来日也是长远。
平原行路,自然轻快不少,不得几日,过小州两处,正是恩州德州,沧州已在眼前。
郑智抬头见这一日又要过完,该是安营的时候了,开口问道:“小乙哥,前方到哪里了?”
“相公,头前十几里,有个柴家庄,过得柴家庄,便是沧州境了。”燕青对于河北地界,自然熟悉,郑智留他在身边,也是有这么一个好处。
“柴家庄?柴进?”郑智再问。
“正是那前朝世宗子孙柴进柴大官人,此人颇有好名,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因其家中有太祖御赐丹书铁券,官府衙门寻常拿之不得,所以江湖好汉背了案子,都愿往柴大官人庄中避祸。”燕青答道。
这赵家天下,就是从柴家手中抢来的,说抢也不尽然,按照赵家的说法,是下属们黄袍加身逼着赵太祖坐的皇帝。为表心中歉意,这赵太祖便给丢了天下的柴家丹书铁券,柴家世世代代,只要不造反,做了什么事情都可以赦免,死罪可活,便是后世说的免死金牌。
“吩咐下去,就地安营,今夜我等就去柴大官人府中讨杯水酒。”郑智说道。
命令一下,军汉们自然熟门熟路,一切妥妥当当。
郑智带着众兄弟卸了衣甲,直奔柴进府中。
只见头前槐柳数钱,一排一排笔直挺立与路中,如此排列整齐的树木,必然是有人种植,便是这一大片林子,也知这主人豪富甚巨,不比寻常。
过得人造的林子,四处皆是庄客田舍,鸡犬狗羊无数,当真是个安宁富庶的地方。
到得人多地方,郑智自然也不敢打马,只是轻步慢行。
道路前方,一个黑矮汉子带着一人慢慢往庄子里去,见到十几马队从旁经过往庄子里去,再看马队头前一人如众星拱月,衣着更是华贵,便是这腰间配饰也是好玉结扣。
这黑矮汉子连忙快步追上慢行的马匹,到得头前开口就道:“头前可是柴大官人当面?”
郑智看得右前一个黑矮汉子从后面追上来说话,问自己是不是柴进,哈哈一笑道:“某不是柴进。”
那黑矮汉子才知自己认错人了,也不怪这汉子,在柴家庄的地面,哪里还有会有旁人骑得十几匹健马招摇而过,认错也是正常。
“在下眼拙认错,多有得罪,不知官人知不知道柴大官人在不在庄子中?”黑矮汉子又问,心中也是觉得,这人能有如此势力,又在这柴家庄地面,即便不是柴大官人,自然也是柴大官人的熟人。
郑智慢慢打马往前,黑汉子自然一边跟随着问话,黑矮汉子后面的同伴也跟了上来,并行之间,郑智回道:“我也不知,今日也是刚到,正往庄中拜会柴进。”
黑矮汉子听言有些不快,心想这人既然是来拜会柴大官人的,怎么开口闭口都直呼其名,不显得一点尊敬,一定江湖礼义都没有,自大非常。又道:“既来拜会柴大官人,却不知你们是哪里人士?”
此时黑矮汉子话语虽不严厉,却也没有了头前的客气。
郑智听言一笑,一般人通名报姓,都是自己先说,除非是上位者才会如此直接询问。郑智自然也不知这黑矮汉子是觉得自己托大无礼,反问道:“你又是何方何人?”
第一百八十九章 郑智敲打小旋风
“我乃山东郓城宋江,不知官人高姓?”黑矮汉子说出自己名字,颇有点自豪的意味,这个名字,在山东河北地面当真响亮,走到哪里只要名头一出,江湖好汉无不有礼来拜。山东呼保义,郓城及时雨,孝义黑三郎,名头着实不小,也不由得宋江不自豪。
便是如今落得杀人官司,来投柴进庄中。也是因为一份义气使然,只因宋江义释晁盖,才受了阎婆惜的要挟,才痛下杀手。这不是义气是什么?
郑智听言,左右打量一番这个黑矮宋江,心中倒是不觉得多少震惊,名人见多之后,郑智对于名人倒是没有了之前那一份好奇。
再看得宋江一副颇为自得模样,郑智开口道:“嗯,宋江?没听过。”
不等宋江再开口,郑智又回身与众人道:“走!”
众人随着郑智轻快些马步往前直走而去。众人皆是西北汉子,哪里听得什么宋江大名,郑智也是对宋江懒得理会。只有燕青回头看了两眼。
郑智自然要把这宋江留着,没有了孝义黑三郎、山东及时雨,哪里有梁山替天行道大势力,没有了梁山大贼,郑智找何人立功去。却是也不想与这宋江来点什么私交,既然要为敌,要私交作甚,还落人口舌。
宋江看得郑智打马便走,连个名号都没有留下,先是惊讶,随后就是气愤,宋江哪里受得别人这般轻视。却是这宋江的性子本就隐忍,虽然心中有气,却是也不发作,只远远看着郑智打马而走。
“哥哥,这厮当真无礼。”说话之人正是宋江之弟宋清,见郑智听得自己哥哥通名竟然如此回复一句就走了,宋清自然气愤,好歹在郓城时候,宋清也是受过尊敬的,自家哥哥也是一方人物。
宋江心中气愤,却是也不出言说话,埋头也往庄里走去。
郑智到得柴进府邸,差人去问,小厮说柴进不在府中,去了东庄收租子,小厮见来人不凡,直往东庄引去。
宋江也来问,又有小厮把宋家兄弟两人引往东庄。
按理说这柴进也算是沧州治下之民,但是比一般平民身份高贵不少,更有丹书铁券传家,铁打的沧州柴家庄,流水的知府知县,也没人与他为难。柴进自然乐得一个逍遥快活,无事之间也好结交江湖好汉,养的庄客也是无数,自己也喜好舞弄一些枪棒。还搏了一个“小孟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