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隋好驸马-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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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弄完,转眼便是十二月了,水力的水车锻锤作坊开始提上试作的日程,不过可能还要两三个月的调试和鼓捣才能使用。长兴县的煤矿也在顾渚山南麓的一片缓坡地区找到了,江浙的煤炭不如安徽的质量好,多是烟煤,甚至有一部分是质量更低劣的褐煤,所以不能用来生产焦炭,也没法直接拿来炼钢时参与还原反应,只能是作为炼铁时简单的加热燃料使用——毕竟这玩意儿燃烧热值效率还是要比如今这个时代使用的木炭高不少。
耐火砖的材料,萧铣的封地中,那些烧窑的工匠们这两年倒是一直在鼓捣钻研。萧铣也不懂这方面的技术,好歹只能让工匠们反复测试,不求甚解,只要拿出效果上略为可行的配方就行。如今鼓捣出来的东西,虽然不能和后世的氧化铝耐火砖相媲美,但是如果仅仅要做个土法小高炉,炉温不超过一千三四百度的那种,却是尽够用了。
土法小高炉的建造结构并不难,萧铣纵然不专业,也能指点一些,将作监的工匠们只要有了指导思想,几个月也就弄出来了。难的是高炉炼铁时的投料比例和投料顺序、时间间隔、出铁的时间间隔,这些只能是建成后一次次试产看效果,如果比例和时间长度不对的话,就容易出废品,所以是个极其耗钱的活计,有可能要炼废掉几百上千吨的铁料,用掉更多超耗的煤炭、辅料。
好在萧铣预算还不少,决定撑下这个研发实验期的损耗,只是要求工匠们每一次实验失败不要紧,但是一定要把数据翔实的记录下来:每一次失败,是各种料投放了多少、时间如何配比才失败的,必须有严格的记录;失败不要紧,但若是同样的数据失败两次,萧铣可就要对工匠们追责了,那属于记吃不记打。
如今,他所需的铁矿和除了煤炭以外的其他燃料、辅料都还是从其他临近郡县掏钱进口的,武士彟从中组织了不少商船队为此奔忙,花钱如同流水一般。眼看着才到年关将近,萧铣已经额外把此前多年积攒的财富花出去了几十万贯之多。
好在,年关将近,却接连传来了三个好消息,让萧铣的心思又活泛了不少。
第一个,是杨广终于根据萧铣第二次上报的捷报,重新加大了萧铣的权限,正式把他的讨捕大使官职升格为“江东七郡讨捕大使”,也就是把相当于后世福建全省的建安郡也纳入了萧铣的控制范围。虽然只是一个郡,却有总计十五万户在籍户,按照人口算,竟是萧铣如今辖区七郡中人口最多的——不过这也是应该的,毕竟如今的建安郡是把当初福州、泉州两个州在废州改郡后重新合并起来的,所以人口自然超过了普通的郡。那里好歹相当于后世一个省的面积,十五万户,近百万人口也不算多。
第二个么,其实理论上传来地比第一个更早,只是萧铣必须压着不发罢了。那就是南下追杀刘元进的来整等将领,终于在建安郡的闽侯县把刘元进这个江东大贼头给斩杀了,送了首级来丹阳。萧铣收了大喜,用石灰腌了,算好日子,看杨广给他加官的诏书到了好几日了,才把刘元进的首级拿去表功。至此,不过半年多的江南民变乱贼算是彻底剿平了,其实这也不算什么难度,毕竟刘元进只能算是隋末农民军中最烂的一批,江南也是农民起义根基最差、穷人最不够充分的地盘,被秒杀了也没什么好稀罕的。
最后一条好消息,可以说是给缺铁矿缺得心痒,却又找不到借口过江的萧铣,送来了一个挠痒的爪子。
被萧铣制造的蝴蝶效应所坑的王世充,因为被抢了对付鱼腩刘元进这个美差,结果不得不直接面对杜伏威这个牛逼得多的大乱贼,剿贼至今五个月了,却没能建功。杨广颇为焦躁,见江南民变已经平定,便允许萧铣过江协助王世充。王世充也是久旱甘霖一般,急切需要外援。(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两淮贼情
其实仔细说来,这个时空的王世充,真是一个被逼越级打怪的苦逼典型。按说吧,一个只买了出门装“多兰之剑”的草丛伦,你要是和一个同样lv1的鱼腩对线,那么如果操作的玩家技术过硬,还是有可能慢慢积攒优势,最后形成滚雪球效应的。
历史上,刘元进就是那个不小心越塔送人头,给王世充怒送一血升级升装备的主儿——王世充以江都郡丞的官位起家被朝廷授予了剿贼的权限,然后就靠着江都本地府兵那几千人班底,可劲儿扩军备战凑了小两万人,然后堪堪和刘元进血战数场,最后还是靠的在决战中当场击毙了刘元进和管崇、打得刘元进部贼军全军崩溃,才扛过了一开始的艰难期。
对刘元进一战,史载王世充俘获了足足三万聊可一用的战俘,王世充又从中淘汰筛选了一番,让自己的兵力扩充了几乎一倍。然后才在后面两三年北上与两淮杜伏威等农民军首领的对抗中不落下风,并且最终撑到杨广从东都移驾江都为止。然后杨广御驾到了江都后,就把王世充调换了个地盘,踢到东都去留守,并且允许王世充带走其嫡系部队,这才有了后来王世充的一番功业——在对王世充的用法上,杨广颇有一点狗皮膏药的意味,反正东方两都江都和东都,只要杨广自己御驾在其中某一个都驻留,就把王世充调到另外一个都去带兵防御。虽然疲于奔命,却好歹也能见杨广对王世充的才能还是有所信任的。
然而。现在说这一切都没用了。萧铣的横空杀出截胡,对王世充造成的恶劣影响,那就相当于冲上来怒送一血的白痴敌人。被队友抢了人头。结果自个儿本来差一点儿经验就能升6出大招、还能升级下装备出个神秘之剑滚滚雪球,结果一下子全部打乱了节奏。
最可恨的是,抢了人头的队友还特么不是和自己一起对线的——比如一个中单的队友,到上路刷了个残血的人头,然后又特么跑回中单去了,留下上路的王世充面对级别装备都比自己高的敌人……
王世充拉下面子来求援,就相当于是被抢了人头之后。还得求爷爷告奶奶:兄弟,别让咱扛上单了,咱扛不住。你丫既然抢了一个人头,就再过来抢几个,好歹丫的把杜伏威的级别装备压一压,确保比兄弟低两级。到时候你再走。
……
接到王世充的求援私信。以及杨广的授权旨意时,其实萧铣也是有些惊喜的,但更多的是惊讶——他平定江东七郡的任务,基本上算是卡着时间点执行的了,年关将近才把刘元进的首级交上去。杨广马上又给他加派支援王世充夹击淮南乱贼的任务,便不怕朝廷第三次征讨高句丽的任务完不成么?
给杨广传旨跑腿的,是萧铣的老熟人裴世清,所以这个问题自然要着落在裴世清身上了。
“陛下有令。本官自当即刻率兵渡江北上,不敢耽误。只是去岁陛下曾说,开春时便要重新带领本部兵马北上,到东莱取齐,渡海再征高句丽,如此,岂不是时间有所冲突?却不知裴兄自东都来,可有什么新的朝廷消息?莫非是陛下改了安排?”
裴世清似乎是早就知道萧铣有此一问,直截了当坦言:“此事下官出京之前,也曾听萧侍郎向陛下说起过,陛下当时解释了,说是根据辽东探子回报,因为前两年连番血战,高句丽兵力不足,今年已经不敢再在辽东层层设防了,大军都退过了鸭绿江,如此,则海路军出兵日期可以比陆路军进一步延后。萧大使的本部兵马,只要三月末到东莱取齐、听候来护儿大将军调遣,便不算误期。
而且陛下也知道杜伏威似乎略成气候,并非一朝一夕可灭。只是因为其如今纵横两淮,对邗沟运河威胁巨大,屡屡截破漕运,连淮水上都有数次作案,所以陛下如今给萧大使和王郡丞的任务,只要在三月份之前把杜伏威以及其他淮南乱贼赶过淮北、并且肃清淮水自邗沟至通济渠沿线的乱贼,便算是可以了。萧大使要行军去东莱,固然可以走海路,但是也不希望从江都走陆路去东莱的道路被杜伏威祸害断绝吧。”
“那是自然,本官北上虽然可以走海路,但都是为朝廷办事,如何又分彼此?漕运乃是国家大计,杜伏威贼子如此嚣张,本官北上协助剿贼,当然责无旁贷。”
萧铣当下便接了旨意,一边款待裴世清后恭送其离开,一边点起兵马,收拢各处将领,筹备军需物资,还调集了无数平底的内河战船——原本萧铣过完年都打算带兵走海路去东莱了,而所用的大海船有些吨位太大,不适合运河里航行,此刻改为协助讨伐杜伏威,当然要换一部分小船。
圣旨是腊月末来的,萧铣筹备了半个月光景,在丹阳过了元宵节,大肆犒赏了三军,然后才拔营起兵,渡江北上。他手头的四万人马,只带了朝廷账面上的那两万人,其余两万黑户的士兵则留在江东守家,交给冯孝慈带领——毕竟冯孝慈是当初从皮岛军收拢而来的高级将领,不太适合再出现在朝廷讨伐高句丽的大军序列当中。
如此安排,一来也是为了不让杨广觉得萧铣回江东不过三四个月,就拉起了超额一倍的兵马,二来江东也确实需要留兵固守,免得再有情绪不稳定的贼头冒出来。
渡江两天,到了江都地界,便有王世充眼巴巴赶来接着,劳军之礼一样不敢少,如此灾荒年代,还凑出数万人的饱饭,有鱼有酒,对萧铣的部队很是恭敬。没办法,谁让萧铣形势比人强呢。而且最关键的是,王世充可不是穿越客,萧铣知道自己截了历史上本该是王世充的胡。王世充却不知道这一点,所以要让他嫉妒萧铣,也着实嫉妒不起来。
……
别看王世充如今官位还不算高,不过是从四品级别的郡丞,然而他的资历和出道年纪却已经不轻了,论辈分,其实是和来护儿、周法尚那一辈人差不多的——也就是说。都是当年隋朝灭陈之战前刚刚从军建功,后来一路爬上来的。
只不过,王世充当时立功没有来护儿之流那么明显。二十三年前陈国灭亡之后,王世充也不过封了个仪同三司,开皇十五年前后才爬到从六品兵部员外郎,又花了十几年。逐渐爬到如今从四品的位置。
按说。王世充其实和萧铣的人生经历应该早有交集,只是萧铣不知道罢了——开皇十八年末的时候,萧铣受杨广之命联络拉拢杨约、杨素兄弟时,便面临如何扳倒高颎让杨素更进一步的难题。当时杨素设计利用陇西大将王世积谋反一案,牵扯进高颎,最终让高颎因此失势,这桩事情里头,扮演皮条客帮着牵线搭桥的。便是王世积的远房堂弟王世充了。只不过那桩脏活儿后期萧铣自己倒是撇了干净,没有插手。所以不知道杨素后来找了王世充帮手。
如今的王世充,好歹也是奔五十的人了,比高士廉的年纪还大了七八岁,按说足可以算是萧铣的叔辈,然而王世充的姿态却摆得很低,与萧铣见面怎么都死活不肯以长辈论交,宴请套交情的时候非要以兄弟相称。搞的王世充的子女只好对萧铣执长辈礼仪——王世充的长子,其实都已经比萧铣年长一岁,大业九年都三十了,却还要喊萧铣叔。也亏的历史上没记载王世充有啥漂亮女儿,所以萧铣对于王世充的子女喊他一声叔也没怎么介意。
扬州城里,犒军宴席不过半酣,萧铣便问起了正事儿,向王世充了解起两淮贼情近况。
“王兄,此番萧某北上,期限你也是知道的,三月末就要到东莱取齐,再征高句丽,那是陛下御驾亲征的大事儿,日期断然耽误不得。两淮流贼,咱也只能是过境的时候顺手帮你剪除驱逐一些,要想细细的犁庭扫穴,那是来不及的。如今贼情如何,还请王兄分个轻重缓急,与萧某分说一下。”
王世充放下酒杯,酝酿了一下情绪,好歹调整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可怜地叹息道:“唉,萧大使有所不知,其实看王某给朝廷上报的战况,两淮局面这几个月其实还算是有所好转的,但是个中实情糜烂,只有王某自己知道。这种报喜不报忧的事情,实在是如同饮鸩止渴,陛下以为两淮略微安生了一些,便不继续调集援军,要不是萧大使如今顺路要北上,王某还不知道如何收场呢。”
“哦?此话却是怎讲?”
“这番话,王某瞒别人,可是断然不敢瞒萧大使的——给朝廷的战报里头,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