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都市的执着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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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速地走着,故意突然停下来,猛然一转身,让他有措手不及的感觉。
“别像个流浪汉似的跟着我,我不会对你有好颜色的。”她不耐烦地蹙起双眉。
而他却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我就是喜 欢'炫。书。网'你那种样子。”
“神经病!”
他笑嘻嘻地说:“根据调查,通常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有好感的时候,最常用的词句就是——神经病。”
“好吧!你这个超级神经病!”她嘲讽着,“希望调查表上没有统计超级神经病的意义。”
“你显然对我充满了敌意,为什么?是因为你根本无法抗拒我的魅力吗?”他又开始不正经了。
“还是因为那一夜?我至今仍难忘你的热情喃语,你心里已经有我了是吗?”
“闭嘴!”她美丽的脸孔霎时像蒙上一层灰。“我希望你立即消失。”
“如果你真心希望,我很愿意配合,但是,我已看出你的口是心非,所以,我是不会轻易消失在你面前的。”他满不在乎,萧酒地说。
她皱起眉头,恼怒已在眉睫。“我终于知道驴不知脸长是什么意思了!”
他看着另一个方向说道:“我也知道一个厨房容不下两个女人是什么意思了。”
她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一个背影潇洒颀长的男人伴着一位侧脸相当富吸引力的女孩,在角落里喁喁私语。
她的脑中轰然大响,微微一震,心陡然地跳动不已。
“认识那个男人吗?”他打趣地看着她,一脸看戏的样子。
“不用你提醒,他是我的未婚夫。”她很快地恢复镇静,面无表情地说,不愿让人看到自己软弱的样子。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11.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被你打败了,真捺得住性子。”他故作诧异的说:“到这个关头不这么冷静,令人怀疑你是不是冷血动物?”
“你空虚无聊!”她讥诮的扬着眉。“我该怎么做你才满意?大哭大闹?还是泼妇骂街,演一场抢夫戏?”
“什么都可吧,多少做出一点反应,我害怕太理智的女人。”
她嘲谑的答道:“那好,我愿意理智一辈子。”
“花一生来摆脱我?”他指着自己,笑意盎然。“没这么惨吧?我相信你会跟我一辈子的哦!”
她冷冷地瞅着他,“不知羞耻。”
“别这么说,你我是同一类的人。”冷不防地.他说出这么一句话。
“笑话!”她重重的嗤之以鼻。
“既然你认为和我结婚会是一个笑话,那么,”他沙哑又温柔的说:“我准备让你拥有这个笑话。”
“你少用卑鄙的手段。”她骄傲厉声地说。
他皱起眉头,摇头低叹一声。“你是指我会把我们的关系公开?在你心目中我是这么不堪吗?”
“有一点。”她强压住对他的好感,固执地说。
“那么这证明你需要的只是时间,你并不讨厌我,只是不了解我而已。”他毫不退缩地看着她。他明白不可能在一时之间改变她的成见。
“你很懂得自我安慰。”她执拗的昂起下巴。“这种人通常都是惹人讨厌又不善解人意.的居多。”
“你又错了,我偏是居少的那一种。”他不死心地说:“我的温柔你已经尝过,说这种话太污辱我了。”
她冒火地瞪着他,“你听清楚,我不想再听到这种疯言疯语,请你适可而止。”
“原来你也是个不敢接受现实的人,”他终于反击了。“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
她的心一震.然后居然微笑阵,“谢谢你的实话实说,我的确是个不愿面对现实的人,随你怎么想,反正谁也左右不了我的一切。”
她说完,不再理会他,举步就走,而他也相当识相地没有再跟上来了。
但是,她的内心真像其外表那样平静吗?或许,是该面对的时候了。
才开车上路没多久,就下起了毛毛细雨,耀云不禁抱怨起这恼人的天气。
今天是她表姊俐枫的三十岁生日。耀云没有亲姊妹。从小就和这个表姊特别亲,当然,俐枫嫁得好,也是延续她们的情谊的原因之一。
人们总是选择和自己背景、经济悬殊不大的人来往,否则对双方都是一种负担。
俐枫结婚三年,丈夫是知名的建筑师,得过无数建筑大奖,年轻有为,他对俐枫体贴有加,更是耀云最羡慕的地方。就像这回,小小的生日实在没什么好庆祝的,他却坚持在家里为她开一个宴会。
耀云握着驾驶盘,朝山里开去。俐枫的住宅在半山腰,还很远。
愈往深山,雨竟愈下愈大,道路两旁的樱花盛开,落英缤纷,耀云一面欣赏雨中樱花在风里摇曳的样子,一面扭开频道,一首悠扬的音乐轻轻响起,令人心情愉快。
就在她的心情稍稍转好的时候,突然方向盘颤动了一下,然后,车身就不动了。
她捶了一下驾驶盘,无可奈何地下车,冒雨打开前盖,那一堆看不懂的机械零件,正冒着热烟,她左看右看,看了半天,实在看不出端倪。她懊恼不已,谁会没事经过这条人烟稀少的路线?除非同去参加宴会的人,可是宴会是晚上举行的,自己是俐枫特别交代,一定要早点去帮忙的。一想到这里,沮丧的感觉又涌上了。
“这位束手无策的小姐,需要我帮忙吗?”
一把大伞在她的头上撑开来,她迅速地转过头.又是他。他的车子就停在旁边,自己竟没注意到。
她美丽的大眼睛瞪视着江梧。“你跟踪我?”
他笑笑,神采飞扬又挺拔帅气。“太难听了,我只不过刚好经过这里罢了。”
“这么巧?”她的眼里写满不信任。“你不会也要去参加宴会吧!”
“真聪明。”他的笑意浮在嘴角。
她惊诧,“你的脸皮也未免太厚了吧!”
“公平一点,我只不过不小心受到邀请而已,跟你一样呀,怎么算得上厚脸皮?”他朝她一笑,自得其乐的样子。
她没好气的问:“谁如此不幸,邀请了你?”
他的笑意扩大,清晰地说:“就是你那伟大的姊夫,叶夏炎先生。很不幸的,我和叶夏炎先生从小学就认识了,而且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好朋友。”
“真倒楣!”她憋着气喃喃着:“难怪天气晴朗了那么久,今天会下大雨,无缘无故的,车子会熄火!”
他一把揽住她的肩头,在她来不及反抗之前亲了她的面颊。“别生气,你这样我会心疼。”
“放开我!”她恼怒地想推开他,却抵抗不过他的力气。
“别动。”他轻声细语,“雨大,会淋湿你的裙角。”
突然听到这么动人的甜言蜜语,她不知所措。
雨丝扑在她的脸颊上,空气里有淡淡的花香.雨继续的落着。他的眼睛闪闪发亮,深深地凝视着她,然后,很自然的。俯身注视着她。
她先是有一点挣扎,有一点不满,慢慢的在他的柔情下驯服了。她模糊地闭上眼睛,紧紧地偎着他,心狂跳着,一种昏眩无力的感觉一波波浮现,她心惊地发现,明浩注视她时,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激情。
他看了她一遍又一遍,然后。才带着作梦似的微笑放开了她。
一离开他的怀抱,她感到如此寒冷,几乎想永远呆在那个温暖的胸膛。忆起了那一夜,身体不禁一阵颤抖,脸颊也泛起了红潮,眼前这个人,自己和他曾有过肌肤之亲,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
他粗鲁地捏住她的下巴,逗着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的脸更红了,猛然别地头去。“你自己慢慢疯言疯语吧!我要走了。”
他好笑地望着她,“你怎么走?用人拉着车走吗?”
她这才想到车子根本不能动,自己还说得这么潇洒,天哪!
她红着脸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要走,没办法走,留下来,也不是办法,自己又拿他无可奈何,可是,如果他一走,就没有人可以帮助她了。她皱着眉头,妥协还是僵持?她自问着。
刚才在想,他却把伞往她手里一放,霸道地命令着,“到我的车里去,把暖气找开,我可不希望你生病!”
她咬咬唇朝他的车子走去。除了听他的命令,实在没有第二种方法了。
她坐在车里,从玻璃窗看到他淋着雨拿出工具箱和自己车里的备胎,动作利落地换轮胎。原来是轮胎漏气了,自己还一个劲地检查那堆零件。
雨水从他的头顶滑落,湿透衬衫,他的眼神看来如此认真,她有一些感动。
才十几分钟,他就大功告成地替她盖上前盖,神色自若地坐上车,看了她一眼,拿出大毛巾擦着头发。那男性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开来,她垂下眼睑,不敢看他。
他眼光灼灼地看她。“怎么了?车修好了,还舍不得走呀?”
一听到他的话,她心里一酸。连她也不愿意承认的,那的确是酸的感觉。
她倔强的就要打开车门,他的眼角浮现了笑意,一把抱住她,紧紧圈住。
他突然住了手,很快地放开了她。
她抬眼看他,惊羞交加,为这突如其来的冷淡。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神色自若地替她穿上衣服,扣上扣子。她像一个洋娃娃般地任他摆布。
他看不出有任何情绪,冷冷的说:“你可以走了。”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打开车门,正要出去。却听到他的声音双响起,“雨伞拿着,不要让我有任何借口关心你。”
他一言不发的拿起伞下了车,木然地站在车旁看他迅速的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雨仍在下着,她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只觉得胸中的郁闷情绪快要爆发了。
我会走得令他不留期待
12.我会走得令他不留一点期待
在艺术画廊的雅座里,丁予欢和葛耀云对坐着。
丁予欢漫不经心地看着这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她知道她是谁,当然,想必来人也已打听过自己了。
葛耀云啜了一口桔茶,清了清喉咙,缓缓地开了口,“我是温明浩的未婚妻,姓葛,葛耀云,丁小姐知道我吗?”她眼角的余光盯着她的脸庞,她需要看清她的每一个反应、表情。
“是的,我知道。”她很快地说:“在潘氏夫妇的酒会上。”
葛耀云蹙起了眉头,看来,这不是一场好打的仗。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了?”她讶异地问:“既然如此,你还甘心情愿无名无分地和明浩在一起?”
葛耀云一瞬也不瞬地瞪着她,不等她开口,她立即自言自语般的低喃:“也许是我落伍了,你们这一代的女孩根本不会考虑到道德和贞洁的问题。你年轻美丽,难怪明浩如此神往。”
丁予欢笑了笑。这种古世纪的台词怎么会出现在这个走在时代尖端的女性口中?
“随你怎么讲,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明浩之间没有你想象的那种关系,而且,”她坦率地凝视着她,“你不曾是我们的话题,我没有为你的存在和他哭闹过,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明浩拿什么态度面对你,我不予置评,也没有资格谈论,而我,只是不会背叛自己的真感情而已。”
葛耀云勉强地微笑着,“果然善于言。”她自潮地接口道,“明浩一向喜 欢'炫。书。网'与他旗鼓相当的女人。”她叹了口气,“旧人还在,却世事皆非。男人变起心来比什么都快,留也留不住。”
予欢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你说这些话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我不会因为你的挑拨而傻得离开明浩,你虽然是他的未婚妻,但不是她的妻子。”她注视着耀云,“除非我愿意,否则没有人能使我走。”
“我知道你的父亲是富商,难怪你有恃无恐。”她又无理地嚷了起来。
“保持你的风度,葛小姐。”她的眼光往四周一扫。“你想在本店出名的话,就这么继续胡扯下去吧!我不介意让员工都知道老板和人争风吃醋。”
她沉默了好一会,突然眼泪夺眶而出。予欢看着她的泪无声地滚落。
她不忍心地抽出一张面纸递给她,唤来服务员再来一杯桔茶。
“请你控制自己的情绪,否则,我没办法继续和你说话。”予欢冷冷地说。
耀云擦拭着满脸的泪痕,微微地抽泣着,半晌才颤抖着开了口,“我——怀孕了!”
予欢咬住嘴唇,脸色在刹那间铁青,她深深吸了口气,望着葛耀云满脸泪痕交错,感觉她的伤心绝望和不知所措的样子不像是在做戏。
“你怀孕——”她重复着,像在接受一件荒谬至极的事。“是他的吗?”天知道她多么怕这个答案,她多么希望在这一刻突然死去,永远不再醒来。
“是的是的!”耀云冲口而出,“你不会相信一对男女在一起了十几年,而没有任何关系吧?更何况我们是亲密的未婚夫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