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之怒-第2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皇帝眼见对方不答。面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暴虐起来,轻哼一声中,随手将手中的人儿扔了出去。
苏耶雅颜撞碎一座黑檀雕刻的书柜。撕碎了天坛宫的幕帘,与那些四散纷飞的珍贵孤本,一同卷入了狂风肆虐的云海之中。
看着那不断变化翻滚的无尽云海,苏耶雅颜似乎看到了那位皇姐波诡云谲的帝王之心,自古帝王无亲情,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自己的姐姐手中吗?
不知为何,这一刻,她似乎忘却了恐惧,眼中变得平静起来,大口呼吸着人世间最后的新鲜空气。
想着自己死后,自己的景莲府邸一定会被查封,到那时候,好歹有石辰那个家伙为自己陪葬吧,想到这点,她的心情突然突兀的变好了起来。
然而就在身体开始朝云海坠落而去时,眼角却是看到的一条宛若黑龙般的长鞭自破碎的幕帘中飞出。
旋即脚腕间为之一紧,视野中一阵天旋地转,再次被拉回了被狂风灌入的祭天台中,飞过了软榻,撞碎了山河屏风,砸在了大殿的金丝楠木立柱上,落回了地上。
噗!
一大口浓稠的鲜血喷出,洒在猩红的地毯上,分不清彼此。
苏耶雅颜愣愣的抬起头来,就见女皇帝手持着三丈长的黑犀皮鞭缓缓从昏暗的幕帘后走出,沉郁着脸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然而苏耶雅颜经历过先前的生死,反而不再害怕这位皇姐的盛怒,倔强的回看着女皇帝,这还是在苏耶牧岚登基之后,她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的直视着对方,大声喊道,“我难道还会害皇姐不成吗?为什么我就不能有一些自己的秘密!”
“好!很好!”女皇帝气笑道。
手中鞭影瞬间挥舞成花,狠狠地直接劈开空气,然后撕裂了苏耶雅颜身上薄薄的丝锦,带着无尽的失望和怒火,撕裂她的白皙如玉的皮肉。
啪!啪!啪!啪!
皮鞭上皮质上布满着宛若鱼鳞般的鳞片,每次挥下,就像老虎那带钩舌头的舔弄,刮下一层极薄的血肉,令人痛楚异常。
苏耶牧岚沉默地用力地挥舞着长鞭,像个冷静的疯子,鞭打着自己寻求独立和自由的妹妹,天坛宫殿里呼呼破风声和碎布卷起声夹在一处。
苏耶雅颜的脸色因为伤痛和失血而异常苍白,眼眸却异常明亮,虽然身体很痛,但这种痛苦早在苏耶苍娜手中就已经尝遍,她不在乎,甚至只要她愿意的话,甚至能从这种痛楚的鞭打中寻找到另类的刺激和快//感,但这种被凌//辱的折磨,似乎更让她痛在心里。
每一鞭挥下,都像刻刀一样,在她的心头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创口。
她双眼无比平静甚至是冷漠的盯着面前那个疯狂的君王,嘴角流淌着血沫呐喊道,“你心里只有那个宠姬!你辜负了当年母皇的嘱托!你根本不配做这个皇帝!”
被羞辱的,被折磨的,被伤害的的人们,在绝望之时偶尔会迸出一声呐喊。
长鞭无情的抽打。身上不断崩裂的宫裙和飞舞至半空的血沫,都时时刻刻刺激伤害着苏耶雅颜的心,于是她愤怒地呐喊出一句这句在帝国在君王面前绝对是大逆不道的话。
你根本不配做这个皇帝!
浩翰宇宙中,谁敢对帝国皇帝说出这样的话语?不怕死是远远不足够的,还有在近乎疯狂中酝酿的勇气,而生死之间,往往容易生出大勇气。
所以刚刚险些坠落云端的她放肆地说了出来,愉悦自己冰凉愤怒的心情,平衡恰生死之际的绝望。
遍体鳞伤的苏耶雅颜用尽全部体力精力暴出的这这句话,就像一记惊雷。瞬间传遍整座宫殿,大殿内一直低头不语非礼勿视的侍者们震惊地抬起头来,噗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然后赶紧垂下头去,假装没有听见。
这句话同样清晰的传入了女皇帝的耳中,眼瞳骤缩,不可置信地盯着空中迸溅的那些血沫,望着长鞭下脸色苍白的皇妹,似乎那张脸。忽然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女皇帝瞪着双眼,盯着大殿上瘫坐在立柱下的苏耶雅颜,眸子里的目光却像透过她的脸,看到了母皇临走前的那副面容。和她遗留下的话语。
手中的长鞭终于停下,眼眸里的疯狂之意渐敛,却愈发冷冽。
苏耶雅颜也仰着带血的下巴,直视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帝国皇帝。似乎再说,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远处战战兢兢跪倒在宫殿外的侍者与女官们,都祈祷着血肉相残的事情不要发生。虽然这种事情在帝王之家极为常见,但若是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么见证这一幕的他们,必然要因此为之殉葬。
事实上当时她们以为,听到那个王女对陛下喊出那句大逆不道的话语时,自己肯定会被马上处死,以避免这污蔑帝王的话语传到更多人的耳中,然而没有想到,陛下事后并没有处死他们。
大概,是陛下太累了忘却了的缘故。
染着鲜血的碎布片带像鸟儿的羽毛那般在宫殿四处飞舞,然后落下,在瘫坐在地的苏耶雅颜身旁四周散开一大片区域,宛若天使飘零的圣洁羽毛。
象牙般白皙的酮体上布满着鞭痕,鲜血艳丽若初经,凄美中却带着一抹异样的美丽。
苏耶雅颜没有昏迷,因为失血过多而异常苍白的脸颊上始终挂着那丝不在乎的寻死意味,头颅仍旧高昂着挺立着,与那位无情的帝王对视着。
苏耶牧岚紧握着长鞭,表情冷漠里夹着一丝落寞,薄纱下同样伟岸无双的胸脯不住起伏,不是因为那消耗的微不足道的体力,而是因为隐藏在平静下激动的情绪波动。
她的日光依然从容,只是从容里又多了一丝复杂莫名的味道。
她沉默地看着面前宁死也不再屈服于自己的皇妹,想着先前那句响彻在大殿长空里的呐喊,忽然间眉头蹙了蹙,松开了右手。
染血的长鞭落下,落在血泊之中,绽起一圈涟漪。
苏耶牧岚默然转身,行过那碎裂被长风吹起的黑色幕帘,望着殿窗外的云海发呆。
在殿外等待死亡降临的苏耶雅颜,却是听到从幕帘后传入耳畔的疲惫声音,“你说的不错,我的确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但既然母后将这个位置交给了我,那么我就是皇帝,哪怕我的品行再不配为王,但我依旧是这个帝国的皇帝,你的皇帝!”
苏耶雅颜垂首不语。
“景莲王女接旨。”
苏耶雅颜微愣了片刻,还是本能中应道:“臣在。”
“现命你为帝都守备军总司长,一个月内,务必将撞毁始皇巨像的逃犯缉拿,否则,朕见你一次,便鞭你一次!”
“。。。臣景莲。。。遵旨。”
第三六六章绝不能怂
安静的房间中,石辰终于从昏睡中醒来,有些艰难的将双眼睁开一条缝儿,入眼的是一片纹饰着百鸟争鸣图的天花板和莲花般的宫灯,静谧中尽显奢华。
空气中徜徉着沁人心脾的龙诞熏香,让他险些以为自己依旧在梦里,直到闻到夹杂在香味中的淡淡血腥味与冲淡的药水味,这才恍然,这里应该是那位王女的府邸,甚至就是那位王女的寝宫。
只是让他有些不太适应的是,因为身上的伤口太多,似乎为了给他治伤,身上的破烂的衣物都被脱了,就这样绑满了绷带,赤条条的盖着件毛毯。
看来,那位王女并没有出卖自己,倒是个知恩图报的,虽然他所给予的恩情着实有限,更是曾经欺辱过对方的一员。
所以石辰隐隐有些担忧,苏耶雅颜虽然没将他送官,但徐秋生曾经对他说过,永远不要低估女人记仇的能力,只要你招惹过对方,那么迟早会用某种方式‘报复’回来。
苏耶雅颜虽然不像是个瑕疵必报的人,但她却同样是女人。。。所以,天知道对方会不会报复自己。
此刻他可是落在对方的手中,更是与重大把柄甚至自己的生死都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哪怕是石辰扪心自问,若是将自己的立场放在苏耶雅颜的身上,被俘虏后遭受身体和人格的双重践踏,有机会逮到对方,剐了他都是轻的。
这么一想,背后顿时溢出一丝冷汗,带着盐分的汗水一经渗入伤口内,让他险些倒吸口凉气。
然而就在这时候,有踉跄的脚步声响起,有人缓步走到了床边。
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石辰实在无法判断对方会以怎样的态度面对他。是以此刻假寐便是最好的选择,身躯上放松的肌肉纤维缓缓凝聚着力量,但表面上看上去,依旧处于放松的状态。
他能够感觉来人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停留了一阵,许是见自己还是‘睡着’的,便松了口气。
紧接着,石辰似乎听到一阵轻纱摩擦肌肤的细微声响,似乎在脱衣服?
是侍女还是王女本人?难道对方还给自己准备了什么特殊的服务?他可是听说过帝国的上层贵族,可都是有着用侍女给客人侍寝的习惯。
但是一想想,就他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就算给他安排这个老少皆宜的活动,他也扛不住啊。
即使是这样,石辰的心跳依旧不争气的快了半拍。
噗。
那人似乎坐在了床铺上,紧接着传来的木匣的声音,然后就是瓶瓶罐罐碰撞声,似乎那人的手有些发抖。
“唔!!”房间里忽然传出女人的带着一丝痛苦压抑的呻//吟。
声线极为好听,更是带着一丝熟悉之感,直到此刻,石辰终于可以确定房间里的女人便是王女本人。只是她究竟在做什么呢。
带着一些好奇,石辰的双眼重新睁开了一条缝,因为身体的虚弱,视野有些不甚清楚。只模糊的看到一个侧影。
一头柔顺还发着热气的乌黑秀发映入眼帘,秀发下沿是女人的柔美娇躯,肌理冰彻白皙的如同一块还未雕琢的璞玉,腰肢至翘臀的线条惊心动魄。就这样盈盈坐在床沿,充满了异域风情。
而这块璞玉上此刻却是布满了道道赤红的鞭痕,然而非但没有丝毫减分。反倒是增添了一种另类的诱惑,宛如受到刑罚嫡落凡尘的仙子。
他微微瞪大的双目不由自主的沿着她粉颈移向前胸那动人饱满挺翘的弧线,瞥见其上一点嫣红。
这一刻,仿佛世间最魅惑众生的画面,就如此毫无保留的显露在石辰的面前。
美丽的王女侧身而坐,鼻翘坚挺,那对寥若晨星的眼瞳却因为走神而微濛,她不知道在若然想些什么,可神情却有些复杂,但就是这样若有所思的神态表情,却让她显得更加魅惑众生。
她身侧摆放着一只檀木匣,内里应该是伤药,此刻这个微微走神的王女,正在有些艰难的给自己身上的伤口涂抹着伤药,似乎这副狼狈的样子,连最亲近的侍女也不想让其看见。
石辰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男人该有的反应他都会有,哪怕他还处在重伤未愈中,原本陷入睡眠后平缓的呼吸因为眼前的美景而不可避免的絮乱起来。
而这呼吸声的细微变化同样打破了王女的沉思,敏锐的捕捉到了声音的来源方位。
坐在床沿曲线诱人的王女,闻声螓首就这么望过来,与他目光对于一处。
从迷离,到清明,再到慌乱,只是短短一瞬,王女的面庞也在对方清朗曜黑眸子注视下面红耳赤,身体也在本能羞耻的刺激下晕红起来,如同汤锅里的基围虾,白里透红,却愈加显得香嫩可口。
王女本能的收拢双臂,遮住自己春光乍泄的要害,然而旋即想起自己当年在那间昏暗的座舱中被苏耶苍娜给扒了个精光栓在机师座上,身体什么地方没被对方看过,若是作娇羞的模样,岂不是堕了自己的气势!
“既然醒了,何必还装睡呢?莫非你有偷窥的癖好?”这么说着,王女放开了自己捂在胸前的双臂,继续给自己擦药,更是示威似的挺了挺自己伟岸的却布满鞭痕的胸脯,无比的落落大方。
只是第一次在异性面前做出如此‘放//荡’的动作,让她的动作略显僵硬,有些不自然。
不过即使是这样,王女展现出的气势依旧震住了石辰,刚本能的要挪开目光,却是想起往日里徐秋生对他的谆谆教: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永远是对立的,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你若是彻底怂了,就别怪女人蹬鼻子上脸了。
石辰深以为意,便索性坐起身来,宛若观摩艺术品一般欣赏着王女此刻动人的风姿,然后诧异问道:“你这身伤怎么弄的?”
还不是因为保住你给弄得!
这话苏耶雅颜险些脱口而出,但一想起先前在皇帝面前的死里逃生,又不想让自己的窘迫境况被石辰得知而看轻了自己,蹙了蹙眉,没好气道:“我自己弄得不行吗?”
哪知这句彪悍的话语再次将石辰镇住了,瞪大着双眼看着那道道血痕,脱口而出道,“真他娘的变//态。。。”
石辰听说过有些人天生是受虐体质,甚至能够通过虐待自己的身体寻求某种另类的刺//激和快//感,难道眼前这位王女在那段被他们俘虏的日子里,在苏耶苍娜的调//教凌//辱下,觉醒了什么特别的嗜好?
王女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