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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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宦官们做了就是侵害百姓?别忘了,宦官在什么时候都不是主流,也许这些人执掌朝政,他们是祸害,但他们家族和官僚士族相比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公卿们相互勾结,共同侵占自耕农的土地,他们才是国家最大的蛀虫。
灵帝把官价定的那么高,这些人的官不是依旧在做着而且不断有自己人升任,这些忠直的官吏们哪里来的这么些钱?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汉灵帝第三宗罪,好sè。
他好sè最典型的例子是裸泳馆和流香渠。好比商纣王的酒池肉林。实际上,看遍《三国志》和《后汉书》两个地方根本就没有关于裸泳馆以及流香渠的记载,最早的记载就在于东晋王嘉的《拾遗记》。本来野史还是有一定的历史参考价值,毕竟野史不像正史要经像李世民那样的皇帝的手去做篡改,一般都是作者自己的想法,应该是更真实。可是这本《拾遗记》。不说他记录的鬼神怪诞之事,就说他写的汉灵帝的裸泳馆,开头就是四个字:初平三年。可初平是汉献帝的年号,可这么一个连前朝皇帝年号都分不清楚的人写的一部小说里面的情节就成了汉灵帝昏庸的一个罪证,不足采信。
汉灵帝第四宗罪,党锢之祸。
”重生吕布一统三国”党锢之祸在后世的定义更应征了那句“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文人都是忠臣,迫害文人的自然就是昏君了。但首先要知道灵帝朝党锢之祸的起因,方士张成与宦官来往密切。因事先知道朝廷将要大赦,故怂恿儿子杀人,当时任河南尹的李膺却不顾赦令,坚持将张成的儿子处死。张成的儿子该死,但你李膺凭什么定罪?不顾赦令仍旧将其处死你把朝廷的尊严皇帝的尊严放在何地?张让是祸害国家的权宦,但李膺到张让府上将张让的弟弟处死张让不是依旧没将李膺如何,张让一个宦官都知道遵守朝廷礼法,你李膺知法犯法有该当何罪?将李膺下狱难道是什么大不了的错误么?
当时太学生搞学cháo、清议。按说这本没有什么,也应该鼓励。学生代表着文明,学生提倡的应该得到支持,但这学cháo发起者学生们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官僚要支持这些太学生呢?为了国家吗?扯淡,还不是为了豪族世家自己的利益。
其实,汉灵帝的所作所为,跟明朝的明熹宗朱由校一样。看似宠信宦官,任由宦官打击清流文官,实际上是利用宦官去抑制文官集团。
汉灵帝和明熹宗最失败的地方都在于他们死得太早却又所托非人。
明熹宗朱由校把江山交给他弟弟朱由检,朱由检除掉了魏忠贤,自以为是明君。被东林党们连蒙带忽悠,取缔了锦衣卫、东厂,又减免了东南地区的赋税,在朱元璋那个断子绝孙的“士绅不纳粮”的政策下,大明朝所有的赋税压力都集中在北方的自耕农身上,偏偏此时气候急剧变化,小冰川时代到来,大明北方十多年干旱,饥荒遍野,民不聊生”娱乐秀”,而朱由检这个崇祯皇帝还听信东林党那帮官僚忽悠,不仅不减免北方赋税、不赈灾,还变本加厉地征收,逼得老百姓纷纷加入叛军行列,李自成、张献忠等人的发展就像滚雪球一样壮大,终于攻入京城,灭了明朝。
汉灵帝将儿子刘协交托给十常侍,另外一个儿子刘辩则在大将军何进、太后何莲的保护下,按说只要任何一方强大,都可以保证大汉顺利发展下去,可袁隗、袁绍等世家人物巧施诡计,利用何进跟十常侍的矛盾,一石二鸟,先让十常侍灭了何进,又发兵灭了十常侍,若不是董卓这个搅屎棍,恐怕天下马上就被第一世家汝南袁家给篡夺下来了。
想想汉灵帝死前大汉虽然毛病多多但还保持着基本的稳定,袁家、董卓、何进、十常侍等各方势力都对汉灵帝俯首听命,当汉灵帝一死,大汉就乱套了,以此观之,汉灵帝真非庸主,往上推,桓帝也非庸主。
吕布花了长篇大论来说汉灵帝,归根结底,他想引以为鉴,此后不可听信世家文官的忽悠,一定要保证强大的皇权,在强大皇权之下,与基层民众一起监督世家、官僚的一举一动,大汉才可长治久安。
第738章人命关天
吕布又问王朗、华歆:“虽然少帝辩不堪扶持,但他不是还有一个儿子的吗?等太子长大了,让少帝退位转给太子不就行了?!”
吕布说完这个,心里忽然一颤,这样的情况若是成真,那岂不是重演当年吕不韦与嬴政那一幕,太子刘熙表面上是刘辩的儿子,实际上是自己的儿子,要是自己扶持他长大,将来他要跟自己争夺权位,该如何是好,吕布后悔了,不该说出这个提议。
王朗、华歆这两个人察颜观sè,看吕布脸sè不晴,知道吕布这个提议不过是试探而已,便笑道:“主公,太子不过一岁多,等他能够亲政,也要等到十五年以后了,而以少帝酷好丹药、男sè的情形来看,恐怕他支持不了十五年,有可能在五年内就会驾崩,到时主少国疑,该如何是好?”
吕布轻笑道:“之前的许多大将军不都是扶持小皇帝慢慢长大亲政的吗?”
王朗、华歆苦笑道:“可等小皇帝长大亲政后,便利用宦官,将大将军一系全部除掉,主公难道你想重蹈梁冀的覆辙吗?”
吕布知道王朗、华歆讲这么多,就是想激起自己对皇位的兴趣,便道:“你们两位的深意,本公尽知,此事须得从长计议,不可cāo之过急,你们先回去吧。”
王朗还待说些什么,吕布摆摆手:“景兴,你就放心回去吧,一切皆在本公掌握。”
王朗在来到邺城之前,对吕布非常反感,现在却对吕布非常忠诚,是吕布从龙一党的中坚。
””这一切的改变,要从数月之前说起。
当时护送王朗的船队从吴郡到达邺城,已经是汉光熹六年一月。
王朗一家人的chūn节是在海上渡过。孙策亲自送王朗一家人从吴郡坐船,由贺齐、凌cāo的东海水师护送到青州,再由吕岱的渤海水师接住,护送到渤海郡的天津港,再由甘宁的黄河水师沿着漳水护送到邺城,虽然每支护送王朗一家人的船队都不过数百人。却也足见这些水军将领对王朗的尊重。
但这种尊重落在吕布眼里,却觉得分外诡异,毕竟吕布那一世是看演义长大的,对演义里王朗被诸葛亮骂死那一幕记忆特别深刻。
在演义里,王朗初为汉会稽太守,为孙策攻败,后投曹cāo,在逼汉献帝禅位时他跟华歆是急先锋,谄媚曹丕威逼汉献帝。形象极其龌蹉,魏国建立,蜀相诸葛亮攻打魏国,王朗做大将军曹真的军师,两军相遇在渭河,王朗想要以言辞说降诸葛亮,反为诸葛亮痛斥,王朗气满胸膛。大叫一声,撞死于马下。
在那一世吕布幼小的心灵里。王朗一直都是一个非常猥琐的龙套角sè,直到现在都没有太大改变。
可田丰、沮授、荀彧都接二连三地要求吕布从孙策手里把王朗、华歆、许劭接回,说他们有治国大才,吕布本想拿这两个人在演义上的龌蹉行为来打消这些人的劝谏,却无法说出口,只得按照三人的举荐。传令孙策将王朗、华歆、许劭三人送回。
王朗现年四十有三,。。””面容清癯,眼神犀利,三缕长髯飘洒颌下,峨冠博带。端然有名士风范。
吕布见到王朗第一面,就想起了当年的王允,虽然王允是太原王氏,而王朗是东海王氏,没有什么瓜葛,但吕布还是把王朗跟王允混在一起,以为王朗是捍卫世家统治的老贼,后来证明吕布想多了。
王朗到达邺城那一天,一直晴热的天气忽然刮起一夜北风,鹅毛大雪飘飘扬扬地倾泻下来。
当王朗一家人的马车到达吕布的府邸时,马车里传出阵阵凄惨的叫声,王朗的名士风范顿时荡然无存,他顾不得向站在府门的吕布行礼,而是凄惶无助地喊道:“有没有稳婆?!有没有稳婆?!我夫人要生产了!”
吕布听那马车里王朗的夫人已经哭得不似人声,知道现在是紧急时刻,赶紧大开府门,让王朗的马车进来,拨给王朗一个跨院,让自己的夫人严琳、貂蝉到马车里,帮忙搀扶王朗的夫人到床榻上。
王朗的夫人看样子有些难产,请来的普通稳婆根本无法顺利地帮她接生,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站在吕布身边的田丰、沮授、荀彧都紧张地连连跺脚,他们知道是王朗现在四十多岁了,膝下未有子嗣,这可能是王朗获得子嗣唯一的机会,而吕布一直在催促王朗速来邺城,才使得王朗的夫人挺着大肚子坐在马车里颠簸,若是王朗的夫人死在吕布的府中,王朗恐怕就是死都不会为吕布效力了。
吕布见田丰、沮授、荀彧紧张地踱来踱去的样子,再看看王朗仰头望”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738章人命关天”天几乎要绝望的表情,赶紧命人牵出赤兔马,飞身上马,冒着漫天的风雪,出了将军府。
荀彧一脸诧异莫名:“主公这是要去哪里?这么大的雪!”
沮授若有所思道:“主公定然是去找华神医了,普天之下只有他能够救王朗的夫人!”
田丰愕然道:“可华佗现在行医在百里外的邯郸城,不知道主公这番去还来不来得及!”
荀彧惊道:“主公是单人独骑出城,万一遇到不测,该如何是好?!”
沮授当机立断道:“普天下只有赵云将军的白龙马、那个曹cāo的爪黄飞电、马超将军的大宛马能够勉强跟在主公的赤兔马身后,烦请典韦将军骑着爪黄飞电,到城北大营找赵云将军、马超将军前去护卫主公。”
吕布快马加鞭,赤兔马如红sè闪电,风驰电掣,疾驰了将近一个时辰,到达邯郸城一个世家的府邸。
那个世家的家兵见吕布人马如龙,气势不凡,却根本没想到这是太尉吕布,见吕布气势冲天,以为他要对家主不利,赶紧来拦。
吕布那里有时间跟这些家兵废话,挥起方天画戟,将他们砸翻在地,有些家兵想要报信找更多的兵丁,某个稍有眼sè的家兵赶紧阻止道:“赤兔马、方天画戟,他是太尉吕布!吕太尉!”
吕布的名声,在此时的大汉,是最响亮的,上可让六十岁士大夫战栗,下可让三岁小儿止啼,端的是人的名树的影。
”重生吕布一统三国”那些家兵带着敬仰又惊惧的眼神目送吕布策马冲入府中,吕布找到一个家兵,问到华佗正在为他们的家主针灸,便直冲那家主的卧室。
吕布飞身下马,提着方天画戟,大步流星,走到那家主的卧室前,见房门紧闭,吕布那里有时间再去叩门,飞起一脚,将金丝楠木做成的坚固无比的房门踹飞。
华佗正在为榻上一个身材肥胖臃肿的中年男子针灸,那男子正在闭目养神,听到门外传来的喧闹声,冷哼一声:“哪里来的蟊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男子的冷哼声还未结束,他那金贵无比又结实无比的卧室门轰然倒塌,犹若两块破碎单薄的跆拳道练功板,那男子猛然惊醒,翻身就要去摸床前的佩剑,吕布却已经伸出方天画戟将他的佩剑挑飞。
那个臃肿男子惊怒道:“你这蟊贼,如此大胆,你难道不知吕太尉是我姐夫!”
吕布冷笑道:“吕太尉是你姐夫,我怎么不知道?!”
那人转过脸,看到吕布,惊惧连连,就要翻身下床,华佗赶紧一把将他抓住:“赵家主,待我拔去你身上的银针,你再动弹不迟!”
原来这人是通天教护教圣女赵爱儿的弟弟赵该,虽然之前做幽州别驾,但他家里产业却在邯郸,是邯郸城有名的世家豪强。
赵该本来三十岁不到,却因为过于肥胖,异常臃肿,显得非常老相,猛然看上去四十多岁,听说华佗善于针灸”娱乐秀”,针灸有消除身上肥油的功效,便派人重金请来华佗。
华佗本来不想来,却念在这人是赵爱儿的弟弟,自己的四个妻妾花钱太凶,只好不辞辛苦到邯郸为赵该针灸减肥。
吕布狠狠地瞪了赵该一眼:“赵该,你姐姐乃是我们圣教护教圣女,与本太尉乃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与本太尉并无夫妻之名,你以后休要再说本太尉是你姐夫,如若再说,便责以诽谤朝廷大臣之罪!”
赵该浑身抖若筛糠,趴伏在床上,连声赎罪遵命。
吕布见华佗拔起所有的银针,便抓起华佗的袍袖,大步流星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把王朗夫人的事情说了,华佗听过王朗,敬重王朗的为人,知道王朗夫人有难,二话不说,就要跟吕布回邺城。
赵该追出房门,连声问道:“华神医,不是还有一天的针灸吗?”
吕布回头狠狠地瞪了赵该一眼:“你之猪肉,他之骨肉,孰轻孰重!”赵该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吕布飞身上马,再将华佗拉上赤兔马,虽然吕布很讨厌跟男人保持这么近的距离,但人命关天,他也顾不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