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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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伴随着轲比能内心的yù哭无泪,鲜卑人进攻的号角响起。
轲比能硬着头皮,噙着热泪,带着自己那一万多忠勇部众,对吕布的车阵发起了自杀式袭击。
一万多骑兵攻打过来,也是像黑sècháo水涌过绿sè草原一样,往屹立在一处高地上像山岳一样坚实的吕布车阵冲来。
当轲比能的骑兵冲到距离车阵三百步时,吕布发布了命令:“一组放箭!二组上弩!三组进弩!”
在吕布带来的两万步兵里面便有一万两千名弩兵,他们分散在两千辆马车上,每辆马车上有六个弩兵,分成三组,弩箭顺着马车挡板上的狭窄的缝隙shè出。
前面一列马车上的弩兵的弩箭是平平地直shè过去,shè中的往往是鲜卑骑兵的战马,后面那一列马车的弩兵站得高,他们的弩箭是抛shè下去的,正shè中鲜卑骑兵的身躯。
轲比能的骑兵分散到四面围攻,四面车阵里面的zhōngyāng弩兵全部开动,他们十秒钟就可以发出一次弩箭,而他们用的弩机是马钧改良后的破虏弩,每次只发出三支弩箭,但有效shè程可达到四百步,最佳shè程是三百步,鲜卑骑兵冲过这三百步要花费三十秒的时间,而在这三十秒的时间里,一万两千名弩兵已经发shè出了三万六千名枝弩箭,可谓万箭齐发,箭雨洗礼。
第644章霹雳在轰鸣
轲比能的一万多骑兵如cháo水般涌上来,却在zhōngyāng军车阵弩兵的强烈狙击下,人仰马翻,前面的鲜卑骑兵大多中箭,特别是他们高大的战马目标明显,很难躲过zhōngyāng军的弩箭,轰然倒下的战马成为后续部队的障碍,降低后面骑兵冲刺的速度,骑兵一旦慢下来就又成了弩兵的活靶子。
鲜卑骑兵骑术jīng湛,还是有将近几百个骑兵左支右绌,躲过了密集的弩箭,他们眼看就要到达车阵前面,他们面露笑容,幻想着自己从马上飞跃上去,跳入车阵里面,大破车阵,全歼汉人军队。
可突然间,他们的战马连声哀鸣,轰然倒地,从马上摔下来的鲜卑骑兵这才注意到,在车阵前方抛洒的全是钉子,那钉子造型奇特,三面都是尖端,不论怎么扔都有一个尖端露在外面,这便是诸葛亮发明的刺马钉,专门对付鲜卑骑兵。
因为吕布严禁对塞外鲜卑输送铁器,所以鲜卑人的冶铁很不发达,仅能打造一些常规兵器盔甲,纵然他们知道吕布麾下骑兵都装有马蹄铁,却也无法打造出多少马蹄铁供部众战马安装,所以鲜卑骑兵的战马大多都是裸蹄,没有马蹄铁保护蹄子,碰到那种歹毒的刺马钉,马失前蹄,自然轰然倒地。
有部分鲜卑骑兵从地上爬起,妄想翻越车阵,却被躲藏在车后面的zhōngyāng军枪兵发现,长枪一刺,将鲜卑骑兵刺死。
此外,吕布在鲜卑大军到来之前,对这片营地做了jīng心布置,每个shè击死角都挖了壕沟,壕沟里面和旁边都布了刺马钉,另外这些壕沟巧妙地把敌军进攻的地形收窄,使得鲜卑骑兵每次进攻投入的部队数量越往上面进攻越少,同样减少了zhōngyāng军的正面防御宽度和难度。
一轮攻击过后,鲜卑骑兵阵后的轲比能掩面而泣,他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这一万部众怕是连一半都无法保全,可他有什么办法,若是他不带头攻打,恐怕那些本来就看他不顺眼的东部鲜卑部落头人们第一个就拿他开刀。
一里外的素利看得目瞪口呆,他根本没想到吕布的弩兵竟然这样强悍这么密集。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放到了四五千鲜卑骑兵。
素利端着千里镜,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这地形有古怪,轲比能那些骑兵越往上攻。地面越窄,后来都挤到一起去了,骑兵挤到一块,不就成了弩兵的活靶子了吗?!哎,轲比能折损大半。算了,让他撤下来吧!”
轲比能终于撤了下来,他扑通一声跪在素利面前,嚎啕大哭。
素利不屑地看了轲比能一眼:“流什么马尿?!不就是折损了点人马吗?等大破了吕布以后,我从中部鲜卑那里给你补充十万部众!”轲比能千恩万谢,退在一旁。
素利目视宇文莫那:“宇文大人,我看那壕沟甚是奇怪,限制了我们的兵力展开,不如你派部众上前把那壕沟填平!”
宇文莫那刚才看到吕布军那犀利的箭雨。不禁为之胆寒,他那里肯拿自己部众的xìng命为素利的野心铺平道路了,但素利现在势力比他大,他不敢明着违抗。
宇文莫那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素利大人。我们的部落里面不是有四万多个汉人奴隶吗?我们可以让那些汉人奴隶为我们填好壕沟!”
骞曼在旁边听到宇文莫那的话,心xìng恶毒的他灵机一动:“素利大人,我们完全可以拿那些汉人奴隶做人肉盾牌,把他们顶在前面。那吕布自诩仁义爱民,肯定不敢对那些汉人奴隶下手。如此我们便可以靠近车阵,然后大破车阵!”
素利本来是抱着削弱宇文莫那的目的,虽然为宇文莫那、骞曼献上的计策欣喜,但他还是冲宇文莫那笑道:“便有宇文大人的贵部挟持那些汉人奴隶去冲吕布的车阵吧!”
宇文莫那心里甚是不满,但他脸上并未表露出来,笑道:“便如素利大人所命!”
过了两rì后,东部鲜卑各部落把汉人奴隶送来,总共聚齐了四万汉人奴隶。
宇文莫那这时才从部族里慢慢悠悠地挑选,好不容易挑选出两万名老弱残兵,跟在那四万个汉人奴隶身后,那四万个汉人奴隶在东部鲜卑部落里面rì久,被鲜卑人折磨得奄奄一息,被后面拿刀的鲜卑兵胁迫着,往前亦步亦趋地走着,他们大部分人的眼神都很涣散,都充满了绝望!
吕布见到鲜卑人用出这样龌蹉的招式,不禁勃然大怒,他看了看那四万多汉人奴隶一个个都似行尸走肉,他们肯定提不起反抗的勇气,吕布知道自己不能再套用之前在汜水对付徐荣的招数。
吕布跟郭嘉、法正稍作商议,便做了一个决定,让所有弓弩兵做好准备,随后吕布站在赤兔马背上,对那些汉人奴隶大声吼道:“我是大汉骠骑大将军吕布,奉天子诏,特来此地救你们回去!听我号令,趴下!趴在地上!”
三万zhōngyāng军齐声吼道:“趴下!”
吕布和zhōngyāng军都是用汉话说的,下面的汉人奴隶听到那乡音如雷,都不假思索地趴伏在地,可宇文部的鲜卑兵原来是在漠北南迁过来的,大部分都不懂汉话,根本不明白zhōngyāng军在叫什么!
阵后的宇文莫那听得懂汉话,他听到zhōngyāng军的大吼声,暗叫不好,便大声用鲜卑话叫道:“快趴下!”
宇文莫那一个人的呼喊声那里能覆盖到整个战场,他反应得太慢了,大部分汉人奴隶都趴伏在地,站在车阵前面的大部分都是宇文部的鲜卑兵,zhōngyāng军弩兵全力劲shè,万箭齐发,两万多鲜卑兵大多伏尸当场。
吕布趁机又发出第二个命令,让那些汉人奴隶匍匐前进,顺着车轮底下爬入车阵,有枪兵、刀兵接应,救回来的汉人奴隶很多带伤,便有医护兵为他们治疗,那些没有受伤的被马上安排做一些后勤事宜,这些汉人奴隶一旦逃回自己人的阵营里,他们的意识迅速觉醒,开始积极地帮助zhōngyāng军对付之前欺压过他们的鲜卑人。
宇文莫那大怒,赶忙命麾下一万jīng骑去斩杀那些汉人奴隶以发泄心中愤怒,可当他的一万jīng骑赶上前,大部分汉人奴隶已经匍匐到车阵前面四百步内,宇文部的一万jīng骑再往前冲击,徒然成为弩兵的活靶子。
宇文莫那以将士折损太多为由,执意不肯再出兵,素利只好派自己部落以及依附自己的中小部落的四万jīng壮发动一轮强大的攻击。
素利这次吸取了教训,让前方四千骑兵骑上有马蹄铁的战马,人披甲,马披凯,以重骑兵来冲撞车阵,后面跟随的轻骑兵都端起盾牌,抵挡弩箭。
只是吕布选择的战场是一个高坡,吕布占据了上坡,素利的鲜卑重骑兵只能迈步往上走,虽然坡度很缓,却也是迈步往上走,素利期望的重骑兵冲撞根本不可能发生,反倒影响了前进的速度,重骑兵上坡的速度堪比蜗牛,素利见状,暗骂自己愚蠢,只得命所有骑兵弃马步行。
吕布照样让弩兵击杀,但因为前面那些重步兵身披重甲手持大盾,弩箭奈何不得他们。
吕布冷笑道:“素利如此,就以为奈何得我了!速速组装霹雳车!”
鲜卑骑兵是从小生活在马背上的,他们的腿都是罗圈腿,披上盔甲作战还不如中原诸侯的二流步兵,行走速度很慢,当他们走入距离车阵三百步时,zhōngyāng军已经组装起一百架霹雳车。
经吕布、郭嘉、法正的周密部署,zhōngyāng军选取的战场地形上窄下宽,当鲜卑步兵冲到三百步的距离时,地形非常狭窄,人少成弩兵的靶子,人多则成了霹雳车的靶子,鲜卑人根本就没有躲避的余地。
无数块黑sè石块飞舞在空中,打在那些鲜卑重步兵头盔上盾牌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盾牌破了,头盔破了,鲜卑重步兵头破血流,血肉横飞。
一百台霹雳车一起发动,轰轰隆隆,无数石块劈头盖脸地抛shè下来,在shè程内的鲜卑重步兵都被打散了,打残了,打崩溃了,他们已经没有继续进攻的勇气。
鲜卑人的阵营里鸦雀无声,一片安静,已经完全没有了数rì前包围吕布时那种躁动兴奋的感觉,这些东部鲜卑人这时恍然想起,这就是那个击败西部鲜卑、中部鲜卑的战神吕布,东部鲜卑看样子要重蹈西部鲜卑、中部鲜卑的覆辙,这种惶恐便如乌云吞噬蓝天一样,吞噬着他们已经剩余不多的勇气和信心。
素利用力握起了拳头,现在绝对不能退的,一旦退了,惨败的yīn影就会重重的压在部族将士们的心里,而宇文莫那等人各种各样原本就存在的小心思也就会活跃起来,若是到时候吕布再趁机施加压力,鲜卑大军全面崩溃的可能xìng很大。
素利他输不起,输了的话,大军崩溃只不过是个开始,接下来整个东部鲜卑都可能会被吕布彻底摧毁,想想吕布对付南匈奴的手段,素利就不寒而栗。
第645章死神的战旗
素利站在大旗下,厉声大喝道:“大鲜卑的勇士们!吕布这次过来就是要占领我们的草原,抢走我们的牛羊,抢走我们的女人,我们能答应么?!绝不!即使是死,我们也不能答应!”
素利骑在一匹黄骠马上,一身金盔金甲,身上系着金sè披风,看起来威风八面,还只是东部鲜卑大人的他做起了一统大漠做鲜卑大单于的美梦,只是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头发花白,入土半截,若是这次不击败吕布,怕是这辈子再无希望了。
素利的野心和不甘心让他嘶哑着喉咙,继续鼓动着鲜卑骑兵:“我的勇士们!我们不能败!我们的身后还有我们的牛羊和女人!
如果你不想看见他们的马蹄践踏我们的帐幕,如果你不想看见他们的刀枪屠戮我们的亲人,拿起你手里的弯刀,死战!!”
素利的话像是一支支的利箭,正中鲜卑将士的心窝,他们都跟着素利高声喝道:“死战!死战!!”
吕布冷笑道:“装备和战术的差距,不是jīng神鼓动就能超越的!不过这个素利是个聪明人,他明白现在不能败,一败就是一溃千里的局面,所以他必须进攻,至少要打出气势之后,才能缓缓的撤下去,所以,我们要抓住机会,大量的杀伤敌军,彻底打垮他们的信心!”
吕布虽然这样说,他还是让随军的通天教教士出来鼓动士气。
吕布也站在赤兔马上,对全军将士发表临战演讲,讲鲜卑人杀自己父母的血海深仇,讲鲜卑人这些年在并州、幽州、冀州的烧杀抢掠,以此来激发zhōngyāng军将士对鲜卑的仇恨,zhōngyāng军的士气也空前高涨!
鲜卑人重又组织起攻势,他吸收了之前的教训,采用添油战术,每次都派出四五千人马,分散得很开。希冀这样来躲避霹雳车和破虏弩的攻击,希冀用这种低密度高频次连续的攻击来打破汉军的阵势。
素利这种想法换个场景或许有戏,但面对吕布却完全没辙,素利的战术确实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少鲜卑人的损失,但这样一来。他们能投入到前面的将士就大为稀疏。沦为了吕布强弩兵里面的神shè狙击弩兵的肉靶子,这些鲜卑兵很多根本没挨着车阵的边,就被shè杀,纵然挨边了。也被等候多时的枪兵解决了。
从rì上三竿再度战到夜幕低沉,三天时间里,鲜卑人有许多次机会冲到车阵旁边,zhōngyāng军的强弩兵和枪兵奋力反击,吕布领着车阵里面的一万骑兵用抛shè的箭羽也施以援助。终于将鲜卑人打退。
三天后,zhōngyāng军车阵周围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