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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本色警察-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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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间,音乐骤停,那三个舞者猛然一起向着我们转过头来,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产生了幻觉,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他们嘴里吐出了好像蛇信一样分叉的舌头。  我觉得自己仿佛是窒息了,肖濛则尖叫一声,一下子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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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三三章  她被诅咒了?(求票,依然求各种票)

    其实,就在肖蒙昏倒之前,我几乎也要支撑不住了。  可是,她的那一声尖叫,就像给我泼了一盆凉水一样,让我猛然惊醒过来。  这一切好像就是一个噩梦,猛然惊醒,我看到那些乐师眼神都很奇怪的看着我,他们的演奏已经停止,可是铜鼓的余音依然在榕树下荡漾着。

    我用力的做了一个深呼吸,把手伸到了我的靴子里,来之前虽然觉得不是很有必要,可我还是把那把K5军用匕首藏在了靴子里。  我弯下腰,一只手把肖蒙抱了起来,另一只手则不动声色的把匕首倒着放进了衣袖里。

    戏台上的三个舞者似乎是互相对视了一下,突然一起跳了下来。  当其中的一个把手伸向肖蒙的时候,我的匕首也无声的划过空气,顶在了他的咽喉下面,我用他们的话说:“别动!”

    这三个舞者全部都还长矛在手,另外两个也下意识的把长矛对准了我。  那长矛很古老,泛着幽蓝色光芒的刃锋除了用来表演,估计用来猎杀任何的大型动物都不是问题,人当然也在其中。  而矛头上甚至还雕刻着一种很复杂的花纹,不知道是哪个朝代传下来的。  我猜想要是那些古董商见到了,眼睛一定会发亮,但是我现在可没心思去给这些长矛估价。

    对持大概有半分钟,那个敲铜鼓的老者走了过来,他对三个舞者说了一句什么,我对本地的语言掌握得很有限。  没听懂。  但是那三个舞者,包括依然被我挟持着地那一个,都扔掉了长矛,伸手取下了面具。

    取下面具,他们都只是20出头的小伙子,肤色黝黑,显得健康而又充满活力。  另外两个退后了一步。  被我挟持的那个则用眼神向我传达善意。  那个敲铜鼓的老者白发白须,脸色黑红。  很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我说不清楚他有多少年纪,他看着我,居然能讲一口虽然带有很重的口音,但是很标准的汉话。

    我在这个县长大,我知道周边地少数民族大多都不说汉话,年轻人还好一些。  上学的时候老师是用双语教学地,老年人几乎就都不会说。  这个老者,绝对是个例外。

    “官家的娃娃。  ”老者对我说:“放下你的刀,老人要升天,刀是不祥的东西。  ”

    这时候主家的人,还有一些客人都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我明显的感觉到,本来对我很热情很友好的主家。  因为我手中地刀,眼神中有了些许的敌意。  而这种敌意还在周围的人群中蔓延。

    我把匕首收回来,这已经没有多少用处。  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冲突的话,就靠这把匕首我绝对不可能对付得了这里这么多人……而且还在不断的增多。

    我必须解释,我对那个老者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这个规矩,主要是我的朋友昏倒了。  我刚才脑袋很胀,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只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我绝对没有冒犯地意思,也没有任何的敌意。  ”我把匕首插回了靴子里,然后用双手抱住了依然还没有醒来的肖蒙,希望这样能让他们明白,并且平息他们的敌意。

    那个老者缓缓的点了点头,和主家商量了起来,然后他对我说:“你回去吧。  主家已经很不高兴了,下次要记得。  这样庄重的场合。  不要带凶器来。  还有,”他指着肖蒙说:“女人在房事后绝对不允许到祭场来。  否则,她会受到诅咒。  ”

    我x,你不要这么吓我。  我又不知道你们这里地规矩,早知道我们就不来了。  还有,你说的这个事情有没有个期限呢?不可能那个过了就一辈子都不许来吧,我看这里这么多男女,难道说女的都是处?明显的不可能。  但是我和肖蒙那个的时间离这个时候比较近,犯忌讳那是肯定的了,只是希望诅咒什么的,不会真的落到她头上。

    但是肖蒙还在昏迷中,我拍了她的脸,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看起来再呆下去我会引发众怒的,赶紧转过身把她背了起来,狼狈地逃离了这个地方。  走回到野鸭乡政府地时候,我才想起,肖蒙的数码摄像机当时掉在地上,我忘了捡起来了。

    算了,就当破财消灾吧。

    回到车上,我用矿泉水淋了一点在肖蒙地脸上,又做了一下人工呼吸(很CJ的),她才幽幽的醒了过来。  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她似乎没有分清楚是谁,下意识的往后一躲,轻微的叫了一声。  等到看清是我之后,又一下靠过来搂住了我,也不说话,就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心,心里面总觉得古古怪怪的。

    我们就这样互相搂着,过了几分钟,肖蒙才松开我,说:“天哪,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

    我说:“就是一个噩梦而已。  没事。  ”

    肖蒙伸手理了一下脸庞周围被水淋湿的头发,说:“我记得我们不是参加一个葬礼的吗?怎么就回来了?对了,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地戏,音乐和面具都怪吓人的。  你说那个面具像蜥蜴的,对吧?”

    还好,看来她虽然受到了惊吓,但是没有失去记忆,也没有神志不清。  一切都比较正常,不像被诅咒了的样子。  也许那个老头说的那件事,时限是半天或者一两个小时以内,而我们是早上。

    我说:“是有点吓人。  我想是我们不适应那种音乐,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

    肖蒙嗯了一声,说:“还好我把地戏拍下来了,带回去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

    我不得不苦笑着说:“那个,你的摄像机掉在那里了。  回头我叫老爹想想办法。  看能不能找回来。  我们好像有什么事犯了他们地忌讳,他们不太欢迎我们了。  ”

    肖蒙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瞪着我说:“为什么跟你在一起总是遇到这些倒霉事!那一次我的录音笔掉了,至今尸首全无,这一次又是摄像机。  我不管,要是找不回来的话,你就要赔我一个。  ”

    我顶你个肺。  我还没有说跟你在一起我总遇到这样那样的麻烦呢。  你倒怪起我来了。  不过我是爷们,让女人抱怨一下那也是天经地义的。  我说:“好。  找不回来赔你一个就是。  ”

    肖蒙嘟着嘴说:“你赔我十个又有什么用啊,重要的不是摄像机,而是我拍到的影像资料你懂不懂?”

    我说:“那下次吧,等别处演地戏地时候我们再去拍。  不过那种地戏也不是随便上演的,得到重大地婚丧或者祭祀的时候。  估计这一次我们是赶不上了。  其实你又不是搞研究的,你要那些资料又有什么用呢。  ”

    肖蒙说:“你也说了那个面具像蜥蜴了,难道你没有觉得。  这对我们来说,可能是一个巨大的突破口吗?你想想看,那几起割喉自杀的事件,为什么都会有一个蜥蜴的图案在附近呢?我现在猜想,那种割喉自杀的方式会不会是一种祭祀方式。  这可能牵涉到某种未知地远古文明,或者某种未知的宗教。  而那个地戏可能就是个突破口。  ”

    我不得不说,肖蒙的这个推测思路非常非常的清晰,甚至很可能无限接近了真相。  我就没有想到这么多。  但是猛虎帮的毒品加工厂里面挂着的蜥蜴图又是什么意思呢?按照肖蒙的推测。  难道说他们是用那种未知的宗教作为帮会地精神支持?看来我回去可以研究一下。

    我说:“这样吧,我看我们先不要忙着去你想去的那个地方。  我和老爹谈过了,我们现在对那个地方一无所知,需要先掌握切实的资料,再看看我们需要准备些什么。  明天我们到县文化局的档案馆里查一查,看看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不行的话。  我们再去地区地档案馆查一查。  你怕吗?”

    肖蒙不解的看着我,问:“什么意思?”

    我说:“很多惊悚片,就是在不断的靠近真相的过程中遇到一件又一件不可预料的事情,最后往往很多主角都会挂掉。  ”

    肖蒙有点紧张的看着我,说:“你不要吓我。  ”她的好奇心过剩,认真想一想的话,她也的确是一次次遇到麻烦事情。  尽管这些事情都是用常理可以解释的,可是,以后还会不会遇到什么呢?她肯定在想这个问题,所以越发地显得害怕了。

    我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说:“有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

    她看着我。  等我说下去。

    我说:“以你地好奇心,我要是叫你完全丢开这些事情不去想。  你肯定做不到。  那么,怎样消除你心中的恐惧呢?嗯,我想除了每天早中晚各温习一次功课之外,就没有别地更好的办法了。  ”

    肖蒙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你个臭流氓,我早该想到你脑子里除了猥琐就是龌龊,居然会相信你真有什么办法。  可是一天三次,你似乎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我说:“一点也没有高估。  只要你更加放开一点,荡一点的话,六次都没问题。  这种事情,做一做舒筋活血,想一想醒脑提神,有病治病,没病养生。  怎么样,我们这就回去温习?”

    肖蒙说:“去死。  你不管你老爹了?”

    我呵呵一笑,说:“忘了他还在这镇上喝酒了。  ”

    肖蒙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说:“有你这种不孝子,真是他老人家的不幸。  ”

    我说:“媳妇孝顺就好了。  对了,我很认真的跟你说一件事,你要答应我。  ”

    肖蒙看着我,突然有点忸怩的说:“你不会是想求婚吧?花也没有,戒指也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不可能就这么答应你的。  ”

    难道说,有花有戒指就行了?那我可要好好的准备一下。  仅仅是这两样东西地话,还不算是很难的。

    但是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情,我说:“求婚什么的,我这个人虽然挫,不过我觉得至少也把房贷的首付款攒够了再说吧。  我想对你说的是,你的好奇心我不要求你收起来。  但是我希望你以后遇到事情,或者想到什么地时候。  至少先跟我商量一下再去做。  你看你已经遇到了好几次危险,虽然我都正巧遇上了。  可是下一次会不会还这么巧呢?还有,就算还让我遇到,我又不是什么超人蝙蝠侠,我的力量很有限地,我应付不来怎么办?我答应你,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不管是什么。  我都会为你去做。  ”

    肖蒙想了想,说:“好吧,我知道了。  是不是什么你都会去做?”

    我说:“能力范围之内。  ”

    肖蒙不满的嘟囔着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唧唧歪歪的,一点都不爽快。  ”

    我说:“可我至少很诚实对不对?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什么的,都很好听吧?说到做到的又有几个呢?”

    肖蒙恨恨的说:“可是女人喜欢听!”但是很快她又说:“算了,你不会说这些也好,免得你去勾引别地女人。  ”

    我无语了。  这是什么逻辑呢。

    第二天,老爹亲自帮我跑了一趟,去昨天办葬礼的那户人家。  他说早该提醒我不要带刀的,不过我没说诅咒那件事情,估计这种事他也不知道。  而我和肖蒙则去文化局下属的文史档案馆查资料。

    我没想到我们县的档案馆竟然还挺大的,我老爹已经托熟人打了招呼。  所以我们去的时候,对方招呼得也挺热情的。  看来我老爹虽然一辈子只是一线地警员,人缘却很不错。  而且,有了昨天的经验,我们去的时候也带了一些小礼物。  为人处事这些东西嘛,反正是礼多人不怪的。

    那是一个大妈,对我特别的热情,搞得肖蒙很八卦的私下问我,这大妈是不是和老爹有过一段啊?她真是越来越进入了角色,老爹前面地“你”字都省略了。  我说我哪知道。  老爹当年不说玉树临风嘛。  也还是蛮吸引人的。

    但是很遗憾,档案馆里能对我们开放的。  对我们来说没有太大的作用。  属于保密级别的,大妈也无权对我们看、开放。  但是也不是一无所获——肖蒙想去的那个地方,官方的命名叫做荏苒山脉,是一个横断山脉,由于地质作用,三面都是与世隔绝的,只有靠近县城的这个方向可以通车。  那里的地质状况十分复杂,在住山脉之下又很多地支系山脉和河流,最高海拔4400米,海拔最低地河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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