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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本色警察-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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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幽看着我说:“你也有嫌疑。  ”

    从理论上说,我现在的确也有嫌疑,而且我也有事情没有告诉她,比如说那一小袋貌似样品的“极乐净土”,还有那两把M9。  如果她一定要检查追问下去的话,我可以交给她。

    我问她需不要需要检查一下我的车,张幽只是看了我一眼,说:“我暂时可以相信你。  不过,我告诉你,我们是国际刑警东亚分部专门为这个案件成立的多国联合小组,以后有什么问题,你要随传随到。  还有,希望你下一次改变你那种无谓的仇日情绪,那很肤浅。  ”

    靠啊,还东亚分部的联合小组,看来这个摊子铺得很大啊。  我希望对我来说到此为止就行了,国际刑警都出来了,再沾惹下去,不知道还会不会引出什么跨境的超级黑帮或者贩毒集团什么的。  凭我这个小身体,拉倒吧。

    我说:“我本来就很肤浅,我又不像你那么厉害,我只是个普通的小警员而已。  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有什么下一次比较好。  ”我见她看了一眼我身后的猛士车,就说:“跟朋友借的,休假旅游,这有什么问题?”

    张幽哼了一声,看了看后座上坐着的肖濛。  肖濛则笑眯眯的对她招了招手。  这时候对面公路上远远的出现了几辆警车,看来是荏苒县局的伙计们过来了。

第一季 欲望都市 第一三一章 好久不见的兄弟

    第一三一章  好久不见的兄弟(大章求票)

    说实话,我宁愿相信县局的伙计,也不大相信这两车国际刑警,尤其是里面还有一个女鬼子,另一辆车里没准还有棒子。  张幽回了她那辆车,他们又调头回现场了。

    我也转身上了车,肖濛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喂,这女警官长得也不赖啊。  ”

    我很厉害的说:“我对她不来电。  ”

    肖濛爬回了副驾驶座,哼了一声,说:“你不来电?这话从一个臭流氓的嘴里说出来严重的缺乏诚信度。  ”

    这时我看到后面的路上来了一辆客车,大概是今早上从我们路过的那个县城发过来的。  远远的还有两台重卡,真是,这些车不来就不来,一来还都在扎堆了。

    我把车开到了前面,国际刑警已经在路上拉起来警戒线。  那边荏苒县局的七八个伙计也下了车勘察现场,张幽走上前去和他们的领导交涉。  我估计她的意思是不让县局的伙计插手这个案子,县局的那些伙计却似乎不太买账,说着说着,他们就有些呛起来了。

    肖濛问我:“你不去劝劝?”

    我摇了摇头,说:“关我什么鸟事啊。  ”

    肖濛说:“可他们争执不休,我们就得堵在这里。  ”

    我回头看了一下,后面的客车和卡车已经抵了上来,这一下就是想倒车回去也不行了。  我把鞋子里的M9拿了出来,关上保险。  放到座位下面去。  我觉得,我说话不会有什么份量,不过先过去看看情况再说吧。

    我走过去,听见张幽气呼呼地说:“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们是国际刑警东亚分部的专项调查组,追踪这些跨境的毒贩已经很长时间了。  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配合我们处理现场。  但是你们无权处理这个案子,包括这两具尸体和车上的任何东西!”她似乎有些火大了。  声音也提高了很多。

    而对方一个貌似年纪和我也差不多的年轻警官抱着手很厉害的说:“我不管你是不是国际刑警,也不管你是哪个分部地,这是在我们的辖区内出地事情,在没有得到地区公安局的明确指示之前,我们只能照章办事。  死人,我们要拉走,破车。  我们也要拖走。  你们厉害你们去找地区局给我们下道命令就万事OK,在这以前,别在这里给我摆谱。  ”

    我听到那家伙的声音有点耳熟,走近了一看,我x,那家伙我竟然认识。  那是我从小学到高中都混在一起的一个兄弟,他老爹在我初中的时候就是县委书记,狗日的高考才考进了地区师专。  丫的也混进了警队?看他地架势,不但混进了警队,恐怕还是县局刑警队的一个小头目呢。

    上次回来我也没去找他,我想着他可能就留地区师专了,没想到是回县里来干活。  我知道,这家伙和大力哥差不多。  从小就像当英雄,这年代没有仗让他去打,当警察有制服有枪,差不多就能满足他的愿望了。  照我看,其实师专有什么不好?里面有的是女老师女学生,荏苒地区虽然不是什么大地区,可是有个县可是以出产美女著称的。  历史上据说还出过贵妃呢。  我要是有他家里的那条件,留在师专,白天当教授,晚上当禽兽。  那不比进警队强多了啊。  还要回县里。  没前途。

    我走过去,吹了一声口哨。  说:“杨开,好久没联系,你狗日的怎么混啊混的变成警察了啊?”

    那家伙听到有人叫他地名字,明显的吃了一惊,等他看清楚是我的时候,顿时就叫了起来:“古裂!你狗日倒不是留在大城市了吗?他**的太没意思了,那么多年也不跟老子联系,当年白喝那么多酒逃那么多课了!”

    我说:“扯卵谈,喝酒逃课把妹那些好事你什么时候叫过老子的?不到考试作弊的时候,你会想起我?”话说到当年,杨开还是蛮罩我地,我那时没什么求本事,不过成绩在我们小地方还算是很出众的,他的作业我一般都代劳,考试的时候他也总会坐在我后面,遇到有人敢和我啰嗦的时候,他也会带几个兄弟帮我摆平。  有一次还给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其实长得还满正点的,就是很自闭,他觉得适合我,还教我要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可惜那时候我没那个胆量。

    说起来,我们真的有好多年没见了。  自从高中毕业以后,因为太远,放假一般我也不会回家的,偶尔回去一两次,都碰巧都没有见到他。  这一别,就是八年多,日本鬼子都打完了。  所以,在这里见面,我们也格外的高兴,管他**什么国际刑警不国际刑警的,先搂在一起互相捶一顿再说。

    开哥很高兴,打量了一下我地行头,说:“行啊,到底是在大城市混了几年,洋气了啊。  回来看你老爹啊?”

    我说:“是啊,早知道你混警队,应该叫你多照顾下他地。  ”

    杨开说:“这话太见外了,古叔是咱们局里的老警员,就是局长见他也要客客气气地叫声老古。  你别说,我刚进警队的时候,就是跟着古叔混的,学到不少东西呢。  你坐什么车来的?不对,应该问你开什么车来的?这里有点小事,处理好了咱们一起回去,一句话,不醉不归。  ”他一高兴,就更想赶紧把这里的事了解了,我再一看,他们后面交警的拖车都开来了。

    这时张幽拉了一下我,说:“既然你和这位杨警官认识那就更好了,我和他很难沟通,就麻烦你帮帮忙了。  ”

    杨开有点诧异的看着我,指着张幽问:“怎么。  你们认识?”

    我说:“嗯,认识,就在十几分钟以前。  开哥,话说我们也是同行。  他们在我们市局有个办事处,小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地,这件事有没有什么可以协商的?”

    杨开看看我。  又看看张幽,伸手把我叫到了一边。  说:“怎么的?你们是一起来的?”

    我说:“我不是说了吗?十几分钟以前才认识。  ”

    杨开问:“那你就是想泡她咯?人长得倒是还不错,不过脾气臭了一点,估计和你老爹合不来。  ”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泡她?切,我媳妇比她正点多了。  不过我在那边什么背景也没有,这些人我不想得罪。  ”

    杨开点点头,说:“行。  我明白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就是看不惯一个女的竟敢对我指手画脚。  我给你面子。  尸体和车全部拖回县里去,让他们贴上封条,我不碰,等地区局里面下个通知,让他们拖走。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个死人,送我我还不要呢。  ”

    我把杨开的意思跟张幽说了。  这是一个折中地办法,她同意。

    事情搞定了,杨开把活儿都交给他的弟兄,和我勾肩搭背地就走向了我开来的猛士车。  一看到这车他眼睛就亮了,满嘴口水的说:“操,军版猛士。  你到底是混哪的啊?你不说你也在警队吗?”等到肖濛下车跟他打招呼的时候,这哥们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时间,我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一个人活着图个什么呀?今天肖濛给我挣了这么大地面子,我就算为她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了。

    我们回到了县里,杨开和张幽他们先到县局处理那两具尸体和那辆破车去了。  我带着肖濛回了家。  肖濛跟我老爹已经很熟了,一见面就亲热得不得了,缠着我老爹给她做好吃的。  这一老一小的挺热乎,把我都给晾在一边了。  这样好,下次带她去见我妈,希望也能保持这样的态势。  当然。  就我个人的看法。  这倒不太乐观。  我老妈现在在地区上自己开公司,上次老爹送我和肖濛到地区坐火车。  我们爷俩愣是不敢跟我妈打招呼。  她要是见到肖濛,喜欢肯定是会喜欢的,就是不知道会怎么消遣我。

    到了晚上,杨开拖着几个当年的死党就把我拉到号称县城最好的酒吧里了。  这些鸟人都没带老婆来,用杨开地话说,跟肖濛一比,他们的丑女人都不算女人了。  肖濛也特给我面子,一直依偎在我身边,百依百顺不说,还主动的给我端茶倒水的。  酒喝到后来,这些鸟人都开始哭天抢地的抱怨老天爷对我太好了。

    那一刻其实我没有像早上那么虚荣心暴涨,反而觉得有点悲凉。  我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人说老天爷对我好过,反而是我一直在抱怨老天爷玩我玩得太开心,到后来简直把我忘了。  杨开当年挺照顾我,但是他那是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对我仗义,对我关照,都是因为我挫,他是带有一种施舍地成份的。

    就算是现在,我也没有觉得老天爷怎么关照我了。  杨开看得口水直流的猛士车是我的吗?不是。  让他们惊艳得话都说不清楚的肖濛是我的吗?可能现在是的,但是以后呢?老天爷玩了我那么多年,要说突然一下就对我很好了,我不信。  我依然没指望买房,没指望买车,跟着林森混下去到底有什么结果我心里也没谱。

    生活生活,生下来活下去,我也真的不知道将来到底会怎么样。

    这一晚我喝醉了,不用他们刻意的灌我,我自己就喝醉了。  我以为推倒了肖濛这世界上的一切都美好起来了,但是我突然明白,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恰恰相反,因为推倒了肖濛,我原来不想承担,也不敢承担地责任,已经开始压到我地肩上来了。  我原来总是想避开的麻烦,现在也主动地迎上去了。  我离我的人生理想越来越远。  原来我一直很挫,没有大喜,也不会有大悲,现在我貌似没有那么挫了,但是生活也开始变得大喜大悲起来。

    到底那一种生活更好,更适合我呢?

    谁能回答我?

    第二天,我头痛欲裂的醒来。  昨晚上我们喝的不是啤酒,而是本地产的米酒,我要求的,装逼说要好好品品家乡的味道。  那酒入口很舒服,但是后劲很大。  我的床前放着一个盆,盆里装满了我吐出来的秽物。  而肖濛穿着衣服,趴在床的另一边睡着了。

    我爬起来,把那盆散发着恶臭的秽物端到卫生间里倒掉了。  老爹正在厨房里哼着小调弄早餐,看到我从卫生间里出来,笑眯眯的勾着我的肩膀说:“小子,我看到小濛对你的那种态度,就知道你搞定她了。  比你老爹强啊。  ”

    我说:“那又怎么样?当年老妈还不是号称县里一枝花,有什么用啊?最后还不是被你气走了。  ”生活是很现实也很具体的,我不敢去想和肖濛的将来。  也许就是心里很恐惧在我身上再次发生我老爹老**悲剧。  更重要的是,对我老妈来说才是一场彻底的悲剧。

    老爹说:“其实你也不能这么想。  你比我强。  而且你爹我太理想化了,有好多次升官发财的机会,都高风亮节让给了身边的弟兄。  那时候不觉得傻,只觉得应该这么做,好像一辈子钉在一线很光荣似的。  但是我不担心你啊,你从小就很现实。  不会再吃这种亏的。  ”

    我心里靠了一句,说:“我怎么不觉得你老人家是在夸奖我呢?”

    老爹递给我一碗茶,说:“醒醒酒,小濛服侍了你一个晚上,我给她煲了汤,待会你端进去给她喝。  ”

    我忍不住笑了,说:“老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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