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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本色警察-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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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濛笑了一下,突然又变得忧心忡忡的说:“我突然很担心,要是以后我生的孩子长得像你,性格也像你,那他可怎么活啊?”

    孩子?这个问题太遥远了一点。  但是我看她这么担心,突然也有点担心起来,问:“小濛,那个,昨天我们,那样了,会不会有孩子呀?”

    肖濛白了我一眼,说:“你想得倒美呢——不会,我安全期。  ”

    哦,我松了一口气,其实我不完全理解安全期的意思。  这不怪我,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谈过恋爱,对于女性的生理期,我肯定不会那么清楚的。  那么?那几次和小倩呢?我很快又自我放松的想,她可能也是。

    我们绕了很远的一段路。  是根据车载的电子地图标注的路,我猜想那是卫星自动测绘的路径。  其实那不是路,而是一条或许大多数时间都处于干涸状态的河床。  现在,因为下雨,河床上已经积满了水。  水很浑浊,根本看不出深浅。  调头返回和冒险前进,我选择了后者。  这是我又一次为肖濛违背我的信条。

    幸运的是,水不深,而雪冰魂的军用越野本来就是为了应付这些地形地况而设计的。  可以想象,如果是在战时,前面的路被堵住了,她可以带一支小分队从河床里绕过去,突然出现在敌人的后方。

    绕路花了我们大半天的时间。  直到下午,我们才到达昨天晚上就应该到达的那个小县城。  我们找到一家餐馆吃了饭。  经过商量,我们放弃了在县城里休息一晚的打算,吃完饭之后就直奔我的家乡。  顺利的话,我们能够在明早上到达,然后再回我家休整一下,继续往那个未知的远方前进。

    肖濛对那个地方知道得并不比我多。  她是那种为了一点很不确定的疑惑就可能去冒险的人。  除非突然间大彻大悟,我倒不担心她会突然的转变性格,变成一个很现实很生活的女人。  呵呵,她现在已经是女人了,是我的女人。

    这让我在接下来的路上一直笑着。  终于她忍不住说:“你傻了呀,一直笑什么呢?”

    我说:“可惜,今晚上我们不能休息了,不然我们该温习一下功课的。  ”

    肖濛红了脸,呸了一声说:“就知道你脑子里都是些精虫,臭流氓。  ”

    开夜车是很容易疲劳的。  而且过了这个县之后,路况就开始变得很糟糕。  我必须全神贯注,但是太过机械的动作又会导致意识空白。  肖濛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不时的给我点上一支烟,时不时的也会和我说句话什么的。  每次她为我点烟的时候都会被烟呛到,而每次我听到她咳嗽的声音都很会心痛的叫她不要给我点了。  可她依然如故。  肖濛也有驾照,也会开车。  但是在这样的路况上,她根本就不敢接过方向盘。

    还好我现在没别的本事,体力还行。  一直开到后半夜,尽管我已经很疲倦了,但是猛一拍脑袋,还是能撑下去。  路上很少会车,很少。  也很少超车。  这让我觉得,我的家乡和外界的联系越发的少了。  不会真的像我老爹担心的那样,渐渐被人遗忘,在时光里消失吧。  这个地方取名为荏苒,和我现在所在的城市光阴市倒有些遥相呼应。

    我为此试图去做一些关于命运的联想。

    但是我终究不是诗人,肖濛睡着了。  看着她睡着的样子,和衬衣领口里的雪白肌肤,比思考命运和轮回更对我的胃口一些。  我甚至悄悄的解开了她的一粒扣子,时不时的瞥上一眼衣服里那若隐若现的浑圆。

    这条路,要是一直这样走下去,会不会更好呢?就这样没有尽头,没有终点的走下去。  就让我们沿着一条未知的路流浪好了。  只要有她在我身边,流浪也没有什么不好。

    在路上遇不到别的车和人是很寂寞的。  好像我们被世界遗忘了一样。

    但是,当我突然遇到了一辆侧翻在路中间的箱式小货车的时候,我觉得寂寞一点,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雨依然在下,时间,接近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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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肯定是比较清淡的,也比较抒情。  我想古裂一定还沉醉在那美妙的余波之中,不着急,故事的情节不会因此放松下去的。

第一季 欲望都市 第一二八章 直觉很准,运气很糟

    第一二八章  直觉很准,运气很糟

    天已经快亮了,如果不是这辆侧翻在路中间的箱式小货车的话,最多再过两个小时,我就能回到我的家乡了。  我会让我老爹煮两碗面,加上他最拿手的辣鸡肉丁,把面汤做得红通通香喷喷的。  上次肖濛在我家最爱吃的就是这种辣鸡面,尽管她会被辣得眼泪直流。

    我关了车灯,把车退出了一段距离,然后静静的观察了一下。  不是我这个人没有人道主义精神,但是凭我的直觉,这辆车相当的来路不明。  而我的直觉只要涉及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也从来都很灵验。

    这时候肖濛醒了过来,她显然没有发现自己有一粒扣子被我悄悄的解开了,发出了一声很甜蜜的哼声,然后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等到发现我的眼睛极其猥琐的盯在她衣领以下的部位的时候,才猛然惊觉。

    “臭流氓!”肖濛喊了一声,抓起面前的一包纸巾朝我扔了过来。  而我的回击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按在了她的胸上。  肖濛吃惊的看着我,有种简直不能相信的神情,然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脸又有些发红了,无可奈何的任由我的手在上面轻轻的摩挲。

    我这个时候其实并不是想调戏她,也许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放松一下自己的情绪。  我把手往上移,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脸庞上,说:“听着,你留在车里不要乱动,门窗关好。  除了我,谁来也不要开门。  要是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赶紧掉头开走。  不用管我。  ”这辆车玻璃是防弹地,车身有轻装甲,车底还有防雷装甲,她留在车里面,基本上是可以保证安全的。  必要的话。  她还可以开车离开。  她的驾驶技术虽然很烂,但是小心一点。  她能回去。

    唉,这还是我吗?遇到什么情况,掉头走了就是最好的,我为什么还想着要去查看一下呢?好奇心害死猫啊。  我一直在想什么是装逼的问题。  我认为,自己明明没有那个本事,或者自己明明不想做的事情,为了死绷面子装作自己好像郑少秋那样地大侠一样。  那就叫装逼。  至于自己明明可以做,也应该去做,但是怕麻烦,怕引火烧身而装作很衰很挫的想绕开,那肯定不能叫装逼。  这是我个人地看法,但是肖濛一定不会同意。

    男人要让自己的女人满意,除了在两个人的整体运动中要更卖力一点以外,更需要的。  应该是让她有安全的感觉。  所以,尽管我觉得我不应该去多管闲事,但是我不得不去这么做。  更何况,进出我的家乡只有这一条路,我就是想绕,也绕不开。

    肖濛可能是感觉到我的神情和语调有些异样。  抬起她柔软纤细地手握住我的手,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去做什么?”

    我很担心她会好奇心过剩,所以我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没什么,前面有一辆车侧翻在路上,我去看看能不能处理。  ”

    肖濛看着我问:“就那么简单?”

    我说:“就那么简单。  ”

    肖濛接着问我:“我是不是常常惹麻烦?常常连累到你?”

    平心而论,我觉得是的。  不过我只能很虚伪的说:“没有没有,虽然会有一些意外,但要不是这样的话,我怎么有机会接近你呢。  ”

    肖濛说:“那就好。  既然是有车翻倒了,那么我们都应该去看看。  如果有人员伤亡的话。  我也学过紧急救护。  我不会一无是处的。  ”说到这里,她有点沮丧地说:“其实。  我常常取笑你挫,但是真正想起来,我好像除了天生的一个外表,我好像都没有哪点比你强的。  ”

    女人有一幅倾倒世人的外表就已经够了,为什么还要有别的本事呢?如果说光有外表叫做花瓶,可是花瓶有什么不好呢?我要是肖濛,就十分的心满意足,轻轻松松地找个大款傍了,等到年老色衰被抛弃的时候,肯定早就掏够了足够养活自己下半生的银子。  有什么不好呢?当然也有外表又倾倒世人,本事又大得有点无边,好像雪冰魂那种,可那样就好吗?她不是也说,她总是担心自己会折寿的吗?李莎就不说了,她连想过最普通的上学打工的生活都过不了。

    在无数个灰暗而没有希望的日子里,我总是告诉自己说,上帝一定是公平的,他给了一样,必然会拿走另外一样。  比如说我原来活得很挫,但是绝对也活得很安全。  又比如说我现在得到了一个只要自己愿意,完全可以魅惑众生的尤物,但是我以后的日子也一定不会好过。

    世界万物地存在,准会有一个守恒地定律。

    这是肯定的。

    我就是明白这一点,才宁愿找一个旱涝保收地工作混吃等死,哪怕混得灰头土脸,连个妞也把不到,每天只能靠下载小电影来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林扒皮,没有他,没有后来一系列的改变,我不可能得到肖濛。  问题是,直到现在,我也还是在为这些改变而承担着数不尽的烦恼。

    所以我也不想再跟肖濛废话,我捧着她的脸说:“听着,就我的看法,那辆车来得非常蹊跷。  我不知道有什么未知的危险,所以在我搞清楚状况以前,你留在车里是最安全的。  别的问题就不要去想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能做的事情,眼前这个情况,第一,我受过训练,第二,我是男人。  所以你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

    肖濛撇了撇嘴说:“没发现你还这么厉害的。  ”肖濛是从来不说脏话的,这让我感觉到有点新鲜。  我凑近她。  很猥琐地问:“下次我们那个的时候,我能不能要求你更FD一些?”

    肖濛有些不解的问:“什么FD?”

    我嘿嘿一笑,说,你自己慢慢想。  记住我说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千万不要下车。

    我在想,昨天在帐篷里的那一夜。  我得到了这世上最美的礼物。  如果一定要在这最美的感觉中挑点什么毛病地话,那就是肖濛表现得太矜持了。  她就是呻吟。  也极其的放不开,更别说语言和肢体地配合了。  在这一点上,她需要跟小倩学习的东西有很多。  哈哈。

    我把那把56式三棱刺拿了出来,倒握在手里,拉开车门下了车。  雨还在哗哗啦啦的下着,算一算时间,盛夏偏后了。  真不喜欢夏天就这么离开。  夏天看女人是最有味道的。  我回头对肖濛挥了挥手,雨点打在身上,在清晨的风里,有一股很浓烈的寒意。

    我没有打手电筒,天已经快要亮了。  尽管因为大雨的缘故,能见度还是很差,但是就这样走到那辆小货车前面是没什么问题地。  我走得很小心,并且不时的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  我还很担心肖濛会跟着来。  不过还好,她虽然好奇心过剩,但也还算听话,希望她正在努力的思考FD的含义。

    我不知道该不该为我的直觉感到惊奇,因为太他**的准了。  我先是绕到了小货的前面,发现挡风玻璃出现了大面积地裂痕。  但是没有破碎,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上面的几个小孔。  是那种子弹穿过玻璃留下的带有辐射状破碎纹路的小孔,光看那些纹路,很他**的漂亮。  车里有两个人看似毫无动静地歪倒在一起,每个人的额头上都有个圆圆的小洞,驾驶室内后玻璃上有大面积的**状血迹和不规则的裂纹。

    看来枪手的枪法很好,不过不够自信,因为多开了几枪。  实际上来说,前两枪之后他就可以收工了的。  让我觉得有点意外的是,车里这两个人。  不。  准确的说是两具尸体,带有明显的西方人种地特征。  从小货车翻倒地方向和位置来看。  很有可能是从我们对面开过来,也就是从荏苒县的方向开来地。  司机中枪失控,汽车撞到路边的山石然后侧翻的。  车头的大面积破损证实了我的判断。

    这个很讨厌,其实,要是司机中枪后方向往左打的时候就没那么多事了,这个路段,右侧是山石,左侧则是山崖。  虽然并不是很高,但是只要他把车歪下去了我遇不到那就不关我什么事了。  现在它挡在路中间,不但让我过不去,发现了这个状况,还让我心里毛毛的。

    我只是有点奇怪,我们那个偏远的小县城,竟然也会有洋鬼子来过?这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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