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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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李莎沉默了一下,说:“你也不用这么关心我,这没什么意义。 人在地铁总站后面那个烂尾楼里,顶层,靠南的一个单元。 ”
我说:“好,我也要跟你说声谢谢。 什么时候出来一起吃顿饭吧。 ”
李莎呵呵一笑说:“不可能了。 ”她连再见都没有说,直接挂了电话。
说再见又有什么意义吗?
我回去和黎雅一起将地狱食人魔拖了出来,我们拖他的时候,他还有一口气,拖到外面来的时候,他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公路上还有那几个卖军火的家伙的叫唤声,我叫黎雅和雪冰魂守在这里,我去找肖濛。
“师兄。 ”黎雅接过我脱下来的防弹衣,说:“找到了肖濛,赶快到医院,你的伤恐怕不轻。 ”
我知道我受伤了,但是费了这么大的劲,差点把命都搭上去了,我不亲自去接她,让别人去接,那不是太不划算了吗?
雪冰魂则似笑非笑的说:“回头你自己给我交待清楚。 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这丫头太凶猛了,我发誓,以后不管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她。
胸闷,痛,咳嗽时还略带血丝,我太阳,真的不轻啊。 我开车雪冰魂的车横穿了整个城市,这一路上,我感觉自己好像要挂了一样的难受。 这不是跟我作对吗?本来还说把肖濛接回家了,帮她洗澡什么的,多么香艳的想象啊。 可是找我这样子,能不能撑到回家都很难说。 更让我想骂娘的是,地铁总站后面那个烂尾楼,狗日的还很高。 难道你能指望烂尾楼有电梯?
第一季 欲望都市 第一二一章 病房里的*光
第一二一章 病房里的*光(大大章求月票)
我太阳啊!我在楼下数了数,这座烂尾楼居然盖了27楼!地铁总站这么关乎城市形象的地方,市政厅居然允许这后面出现这么大一栋烂尾楼,这也太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了吧!
我这时候才真正知道什么叫欲哭无泪。 27楼本来也算求不了什么大事,大不了就当锻炼身体。 可那是在平时啊,我今天……我今天可是受了伤的,我就是平地上走路,也觉得呼吸相当的困难,而且那根不知道究竟是断了还是折了的肋骨顶着我的肺,痛得也让我直冒汗。
我x,我终于知道什么叫顶你的肺了。 我决定以后不会再拿这些话乱骂人。
夜已经很深,外面的雨还在哗啦哗啦的下着,楼梯里潮湿阴冷黑暗,我一层楼一层楼的爬着,一口气一口气的喘着。 外面,城市的霓虹灯依然在大雨中光明璀璨,有的灯光照进了楼道里来,花花绿绿的,有点半真半假的感觉。
我数到十多层楼的时候,已经感到脚步发飘了,有点怀疑,我到底还能不能走上去。 可我还是没有后悔自己过来,我说了,我连命都快要豁出去了,这么大的人情,我不能再让别人来领。 **江业那笔帐就够我郁闷的了,要是肖濛这里再让别的人抢到前面去,无论是谁,我都要跟他拼命。
这时我手机响了,电话是雪冰魂打来的,她很关切地问:“找到濛濛了吗?她怎么样了?”
我只好说。 “我还在爬楼梯呢,估计有一半了吧?”
“还在爬?”雪冰魂有些吃惊的问:“你没事吧你?”
我喘着粗气说:“没事,胸有点闷,你们在哪?事情处理好了吗?”
雪冰魂说:“警队的人一到我和黎雅就走了,现在就在你这栋楼的楼下呢。 我估计你也不太想我们去帮忙,我们只好在这里给你加油吧。 ”
我无语,你们还当看戏啊。 看公主和挫挫男的肥皂剧?真不知道这两个女的在想什么。
雪冰魂毕竟我们还没什么。 最多也就算朋友,黎雅这时候心情未必会有那么悠闲吧?我们真正相处其实也没有多久。 可是想起来,每次有什么危险的时候,她其实都在我身边地。 我永远都忘不了,在那天的战斗之后,下车前她和我地那个长长的拥抱。 也忘不了,她为了给我包扎伤口,毫不犹豫的撕烂了她的衣服。 可是。 危险过去之后,我却总是离开她,来到另外一个女孩的身边。
李莎对我说,多情是要有资本的。 所以,我一直没有认真去想我到底喜欢谁多一些的问题。 我总是觉得,不管是黎雅还是肖濛,我其实都没有资格要求她们喜欢我,我也总是警告自己。 不要对她们太过认真,因为我没有什么资本,一旦输,就会输得很惨。 也许这样地心态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可是,一个男人。 不能给女人物质上和生活的保障,如果连情感都不敢认真的付出,是不是也太那个点了呢?就算全世界的人鄙视我,对我来说也不会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可要是我自己都鄙视自己了,那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黎雅说我是一个好人,说我骨子里是比较善良的,真的吗?如果她知道我对她和肖濛,很多时候都抱有一种能占便宜就占便宜地想法,她会不会还这么看我呢?这些问题太过复杂。 也太过深沉。 我觉得还是不要去想。
好,大不了在感情上。 我不要管什么资格不资格的,也不要害怕会失去什么,该付出多少,能付出多少,就付出多少。 其实,想开一点,我又有什么好失去的呢?一个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人,有什么必要还畏畏缩缩?
我脑子里想着这些事,不知不觉的,就爬到顶楼了,分散注意力真的是一个很不错地方法。 难怪关云长刮骨疗伤的时候要装模作样的找本书来看呢,不过我相信他看的一定不是什么《春秋》,那东西不顶事,丫的一定看得是什么儿童不宜的插图本。
顶楼,靠南的单元。 其实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管他的,大不了一个单元一个单元的找。 要是撑不住死了,那也算球了。
我真的就是一个单元一个单元地找地。 这栋楼在设计上有问题,我是这么认为的,搞得有点像迷宫。 那些走廊和门厅看起来都是一样地,现在又没有装修,更没有门牌,找了没多久,我就觉得自己已经晕了。 这个晕是生理上的,我爬到这么高的地方来,感觉体能已经透支了。 我现在除了感到呼吸困难,肺部疼痛之外,还觉得头晕,视力下降,意识也偏模糊。 我想喊,可是我似乎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想当英雄,想占美女的便宜,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有一下我x着墙壁坐下,我觉得自己就要睡过去了。 然后突然一甩头又清醒过来,我看到有霓虹灯照进屋子里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很蠢,这些霓虹灯不是可以做参照吗?红红绿绿的,总有区别。
我打了个电话问雪冰魂,靠南的霓虹灯,是什么颜色的?雪冰魂让我等等,很快她回答我说,红色。 哈哈,红色好,红色是很暧昧的,我喜欢暧昧。
红色,我去找那个红色,一个单元一个单元的找,一套房子一套房子的找。 终于,我找到了一个顶层楼中楼,别的楼中楼里面都还没有修楼梯,可是这里面有一架木梯子。 梯子是倒在另外一个房间里的,可是我把它搬到了楼梯口那里。 爬了上去。 那上面有人住地痕迹,有简易的桌子,有破旧的沙发,还有简单的床。 咣当一声,我碰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一口锅。
我喊了一声,小濛。 你在这里吗?我来接你来了。 我又喊了一声,听到的。 是一阵含混不清唔唔唔的声音。 声音在旧沙发后面,我走过去,看到那里有一大一小两个女孩靠着墙壁坐在角落里,她们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嘴里也堵着东西。 大地那个,是肖濛,小的那个只有六七岁。 估计就是那个被绑架地小孩。
我蹲下身去,先把肖濛的眼罩和嘴里塞着的布团拿了出来。 还没等解开她手上绑着的绳子,这丫头就把头靠在我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忍不住笑着说:“要不我们不忙取开小朋友的眼罩,先做点儿童不宜的事情?”一边说着,一边把手环过她地身体,绕到她背后给她解开绳子。 顺便在她的PP上摸了一把。
肖濛仰起头,一半惊慌一半恼怒的说:“你想死啊!竟然现在才来!害我受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惊吓。 早的时候哪里去了?还敢毛手毛脚的!”
我赶紧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说:“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她怪我是应该的,我也确实应该早一点来救她。
肖濛的双手被解开了,她伸手紧紧地搂住了我,呜咽着说:“傻瓜。 难道我是真的怪你呀,我本来都不敢相信你还能来救我的,因为,因为这一切都太突然了。 我一点都没有怪你,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没法去怪你。 ”这几句话她说得很理智,事实上,要不是那么多的机缘巧合,我恐怕撞破了脑袋,也找不到她在哪。 更谈不上救她了。
那个小朋友可怜巴巴的扭动着小身体。 可是我们都忘记了她。 我们没有做什么儿童不宜地事情,我们只是接吻。 这对现在的小孩来说。 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吧?可是,我对这个吻有些木然,我是说,我的感官似乎有些迟钝了。
直到我好像失去了重心的时候,肖濛才猛然惊觉,她微微的惊呼了一声,她伸手扶住我,却摸到了一手的血。
“好多血!”肖濛惊呼着问:“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流血了吗?什么时候?我不知道。 我只是尽力的让自己站直,说,走吧。 下去再说。 这时候,肖濛才想起给小朋友松绑,小朋友嘴里的布团被拿开,眼罩也被取下,抱着肖濛就哇哇的哭了起来。 我把她抱起来,扶着肖濛往外走。 下楼梯地时候,我让肖濛和小孩先等着,我先下去再接她们。
我差点跌倒,但是稳住了。 先接地肖濛,她穿的是裙子,虽然这里光线不大好我看不到什么,但是我地手老实不客气的顺着她的腿一直滑到她大腿根部,肖濛落下地来,大气都不敢出,怕被孩子看出什么来。 看我的眼神既是柔媚,又是恼怒。 我觉得我进阶了,至少在脸皮厚耍流氓这一点上。
最后我们怎么走下楼去的,我忘记了。 那似乎经历一个很漫长的时间,漫长到我似乎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是在第几层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是肖濛接的电话,我只听见她带着哭腔说,冰冰快来呀,古裂好像快不行了。 靠,你不要乱说一个男人不行了好不好,说这种话是要负责的。
可的确,我的意识实在是越来越模糊。
迅速的回放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昨天,审讯搞了一个通宵,我还被吴镇宇打伤了背,紧接着路上出车祸,我又再次受伤,没怎么休息,之后是精神极为紧张的十几个小时,在森林公园,我还被枪弹射中,尽管那时候我穿着防弹衣。 我肯定不是什么超人,我的身体也不是生化合成的,现在,痛已经降到了次要位置,我就是觉得累。 超累,我什么都不想做,就是想闭上眼睛睡觉。
就在我的意识完全模糊之前,我还在想,操,真是衰到家了,这可又是一个推倒肖濛的大好机会啊。 老天你要玩我也不能总这么玩吧?
带着这样的不甘,我似乎还感觉到除了肖濛之外。 还有两个女孩跑到我身边来。
然后我终于顶不住,睡着了。
我确定我只是睡着了,还是保持我地良好习惯,不做梦。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很柔软的床,眼睛感受到的光线适度。 不过我感觉还有点模糊。 我看到身边有个人站着。 从体型,还有近距离闻到的一种淡淡的幽香。 我可以断定是一个年轻女孩。 我第一个想到地是肖濛,既然我为她受了这么大的罪,占点便宜是理所当然地。 很好,刚过膝盖的裙子,那就,摸一下她的大腿吧。
然后我就听到一声尖叫,然后。 我就感觉到脑袋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 我x,什么人这么凶残,对一个重伤号都下得了手。
这一打倒是把我打得清醒了一些,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正好看到肖濛走到了我面前,她似乎是咬牙切齿的对我说:“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臭流氓!”
我的视线渐渐的清晰了起来,不用仔细辨认,这就是一间病房。 里面地设施不错。 还是一间单人病房。
我很疑惑的问:“我怎么流氓了。 ”
肖濛恨恨的说:“你把人家护士MM都吓跑了,还说不是流氓!”
护士?我很无辜的问:“刚刚站我身边不就是你吗?”
肖濛做了个鄙视的手势,说:“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