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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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和那几组特种兵比起来,我们这一组人整个就比他们低几个等级。 当然,和普通的警员比起来,我们可能又稍微优秀那么一点点。 这其实很尴尬,不上不下,尤其让人觉得缺乏真实感和安全感。 而且总是觉得不适应。 我只能安慰自己说,这就是人生。 人生往往都不由自己去选择。
我这个时候特别想念肖濛。 真的。 我总想着她这半个多月吃些什么,在电视台会不会又受气了。 我甚至第一次不那么猥琐的不去想占她便宜什么的。 只想着再看到她就好。
也许我是想借此转移我的注意力,对于这次行动,我的心里充满了未知地恐惧。 这种恐惧不单单是可能要面对的战斗。 只要有战斗,必定会有伤亡。 我怕痛,更怕死。 除此之外,让我更恐惧地,是我实在看不清楚前面到底会是一马平川还是万丈深渊。
参加D—DAY的盟军士兵会不会也有人像我一样患得患失。 怕这怕那的?
车队开到朝阳区的郊外就停了,我们不需要开到清华街去,当年的地下指挥部有四个进出通道,虽然早已经封闭,但是我们可以对其中的一个进行爆破。 然后沿着原有的通道进去。 最后选定地是四号通道,“四”这个数字我们中国人是不太喜欢的。 和“死”字谐音。 我也不知道林森是怎么想的,好歹要讨个彩头嘛。
我们使用的是定点微量爆破,爆破所产生的震动和响声都是很轻微的。 而曾经封闭的通道被我们炸开了一个仅供两个人并排通过的很小地进口。 林森宣布了纪律,尽量以抓获为主,在没有遇到攻击之前不得擅自开火。 但是他随后补充了一条,要随机应变。 这家伙以后走上更高的领导岗位一定是个老狐狸,什么都说了,又等于什么都没说。
这时候朝阳区分局的全部警力都已经接到楚局的直接命令。 手机全部上缴,禁止和外界联系,在各自的部门里集结待命。 楚局本人也已经到了分局,据说当时分局的几个正副局长全部到场,但是谁也不知道楚局亲自领导地究竟是一场怎样的行动。 即使是林森的好友陈祥华,也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仅仅是凭自己的猜测去判断这次行动的目的。
我们的进入比较顺利。 在此之前,基地再次投放了两组传感器,已经对里面的情况进行了一个全局性的了解和掌握,并且适时地反馈到我们地耳机里。 到了第一个岔道。 我们这一小组就要单独行动了。 我们的任务是继续深入,并负责搜查地下第五层。 那已经是倒数第二层了。 最下面地一层,由雪冰魂的小组去搜查。
继续前进之前,我叫停了我的队员。 以前我打网游的时候有个习惯,每次遇到BOSS或者和别的玩家PK,我都会在事前和队友们互相鼓劲。 游戏里不管多么厉害的人,没有一个靠得住的团队,都一定会被*死的。 现在不是游戏,我觉得更需要说点什么了。
我们都戴着防毒面具的,因为进来的那个通道充满了各种对人体不宜的气体,所以我也看不清队员们的表情。 我只是说,弟兄们(后来黎雅说我这个发音特像国军),这是我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坦白说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我想你们可能也差不多。 和陆军特战分队的那些人间凶器比起来,我们没什么好厉害的,所以,我们一定要保持好队形,互相的配合一定要达到可以对自己的背后完全放心的程度。 最好谁都不要出什么意外。 好,没有了。
王靖笑着说,好,裂哥,有点小队长的味道了。
我很不愿意这么做,但是,既然我是这个六人小组的领导,我只能把自己塞在最前面。 紧跟在我后面的是黎雅。 王靖和暴龙是负责断后的。
根据后方提示,我们已经到了地下环形通道的前面,阻挡我们前进的,是一道约半米厚的砖混结构的墙面。 从我们的这一面看,上面甚至都没有糊上水泥,显然是从里面修建的墙面,专门用来封堵这个入口的。
暴龙负责爆破。 依然使用的是定点爆破。 炸开了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洞口。 后台提示我们,有两个人正在往爆破点走来。 这我们有准备,我们的行动要想完全不惊动里面的人是不可能的。
我第一个冲了出去,心里再怎么害怕都好,人到了一种特殊了时候,除了义无反顾,就不用再去想别的了。 因为想也没用。
“注意,来人疑似持有枪械。 ”后台又不失时机的通知了我们。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这里,是整个行动最先交火的地方。 来的两个人手里拿的都是56式冲锋枪,根本不和我们进行任何交流就开枪射击。 当时有一颗子弹离我的脑袋只有零点零一公分,从我头盔里的空隙穿了出去。 也许我该感谢我妈没有把我的脑袋生得太大。
情况已经达到了开火的条件,我和黎雅几乎是同时开枪。 在训练中,我们的配合就已经非常默契,我们各自占据了一个有利的位置,形成交叉火力封锁了对方的前进道路。 然后暴龙冲出来,一个很精准的短点射,撂倒了其中的一个人。 另外一个想跑,我蹲在地上打中了他的小腿。
那家伙中枪之后表现得相当的彪悍,被打断了腿居然半躺着又朝我们开枪,还是暴龙,还是一个精准的点射。 那家伙的血和脑浆打得到处都是。 另外一个是重伤,我要求黎雅对他进行紧急包扎,至于能不能活下去,那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黎雅在给那家伙包扎的时候在他胸口发现一个虎头纹身,王靖走过去撕开那个脑袋已经打爆了的家伙的衣服,也有。
我们立刻向后台报告,不明身份武装份子疑似黑帮组织猛虎帮的成员。 后台命令我们继续前进。 我们前进到第二个分岔口的时候,再次遇到了武装份子的袭击并交火,这一次遇到的有三个人,使用的武器两长一短。 这一次我们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在技术上都更有准备。 所以战斗很快结束,用时不到一分钟,击毙一人,击伤两人。
这一次击毙敌人的是我,但是当时我压根没有想到我杀了人这样的事情。 交火的场景也和电影里很不一样,过程非常的短暂,短暂得脑子里根本来不及对眼前的情况进行什么思考。 后台提示我们正处在地下三层房间的走廊入口,命令更改,我们要对第三层的五个大小不一的房间进行搜查。
已经无所谓害怕了,我们都听到了别处传来的枪声。 看来这些家伙不但装备很齐全,而且性格都十分的暴烈,他们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进行对话和谈判,对于闯进来的人就是一个处理方案——开火。 非常强悍也非常的厉害。 基本上,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悍匪。
就在这个地下三层,我们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收获。 我们发现的,是一个毒品加工厂。 但是我们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两个伙计受伤,如果不是防弹衣,他们直接就挂了。 但是其中一个大腿上靠近大动脉的地方中了一枪,形势十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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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 欲望都市 第一一零章 又是那个死蜥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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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确定持械行凶的歹徒是黑道猛虎帮的成员之后,地面上区分局的所有警力连同市局过来刑警和武警反恐部队同时采取了行动。 目标是猛虎帮的老大雷虎及其地面上所有场所和人员。
不过当时我们并不知道地面上的行动,对于我来说。 这个最长的一日远远没有结束。 现在还是让我来回忆一下地下三层毒品加工厂的战斗吧。
当我们试图冲进第一个房间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有所准备,他们用强大的火力封锁了大门,阻挡我们的前进。 当时我们几乎没有办法可想,还是心细的黎雅在墙壁上一个隐蔽的角落发现了一个通风口。 通风口很小,在我们六人小组中,只有她的身材有可能爬进去。 而且还要除掉身上的装备。
我坚决不允许黎雅去冒这个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非常的固执,最后假装服从我的命令,却趁我转过身的时候爬了进去。不过她也很聪明,并没有盲目的跳出去攻击,而是从通风口里丢下了一个闪光弹。 闪光弹散发出的强光致使里面的歹徒暂时性失明,我们则趁着这个机会冲了进去。
冲进相当于门厅的第一个房间之后我们击伤了5个歹徒,丫的全是56式冲锋枪。 这款枪虽然已经被部队淘汰了,但是很多民兵还在用,说实话,威力是相当强悍的。 在近距离内正面中弹的话,我们地防弹衣即便能挡住子弹。 那股冲击力也足以折断我们的肋骨。 黎雅冒着极大的风险,为我们打开了第一道防线。
再往里面就是一个大厅了,里面的加工设备还在运作,几个人正试图把毒品倒进水池里冲走。 这是徒劳的,里面有太多半成品的毒品,再给他们半个小时他们也处理不完。 那可都是钱啊,也就不到两百平方的房间内堆积地这些毒品按市价卖出去的话够我花一辈子了。 而且还是敞开了花。
那些加工厂地工人似乎没有武器,但是里面有十多个守卫。 全部都疯狂的和我们交火。 一个兄弟进去的时候就被流弹打中,子弹没有穿透防弹衣,但是他依然受了重伤,险些呼吸不上来。 上前去救他的兄弟也挨了两枪,一枪打在防弹衣上,一枪打在了大腿上。 我和王靖、暴龙三个人立刻像疯了一样的猛烈开火。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受,头脑有点空白。 准确的说,是充满了一种愤怒和狂暴。 猛烈地开火是一种宣泄,不光是为受伤的弟兄感到愤怒,还有一种积累多年的怨怒之气的爆发。 我一直抱定做小人物的决心,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改变。 但是,做小人物总是带有很多的不满和委屈、憋闷,大多数同类人的宣泄方式无非是骂骂街,做点儿童不宜的事情。 很极端地会走邪道,但是用武器朝同类猛烈开火的机会只有绝少数的人才有机会享用。
从这一点来说,我觉得我很幸运。 我愣是一口气把微冲的几个弹夹都打空了,大部分的子弹都是打飞了的,也有部分命中目标。 王靖后来形容我当时地状态,说一个平常猥琐而畏缩的挫挫男暴走的时候。 也是相当可怕的。 人嘛,总是有口气的。
换了92式手枪以后我立刻冷静了下来,那种情绪的转变之快,连我自己都十分的意外。 换了手枪我就没有乱来,而是十分的追求精准度。 在手枪射击这个科目上,我们的六人小组里只有黎雅可以和我比一比。 和我们交火的歹徒虽然凶悍,但是我们毕竟也是挑选出来地,还算精英吧,对于怎么利用手中地武器杀人,比他们有心得得多。 最后毒品加工厂的歹徒全部被击毙击伤。 包括那些工人。
我向后台汇报了战斗地情况之后。 决定先把受伤的兄弟送出去。 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了黎雅和暴龙,我和王靖留下。 留下其实更危险。 这些被击伤的家伙很可能还藏有武器,甚至还有可能藏有没被我们发现的人。 黎雅不肯走,最后是暴龙和轻伤的兄弟驾着重伤的出去了,留下了我和王靖、黎雅三个人。
我向最近的一组人请求增援,他们正在赶过来。 而我和王靖黎雅三个人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三个人站住三个方位,全面的监控着大厅里的一切。 至于那些受伤的歹徒,我们是没有精力再去为他们包扎了。 那时候我们的神经都绷得很紧,任何一点动静都可能让我们爆发。 那种感觉其实是很恐怖的,因为我们都觉得,有可能下一秒,我们的精神就会崩溃,情绪就会失控,不知道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听到那些受伤的歹徒痛苦的大呼小叫,真的有一种冲上去一个一枪把他们了结了的心思。 那时候我充满了杀心,这对于平时的我来说绝对是难以想象的。 在接受林森的训练以前,我在公共汽车上跟一个大妈吵架的勇气都没有,实话。
好在支援小组来得很快,这些人间凶器竟然有点羡慕我们,因为他们这一组一直都没有和匪徒交手,听到枪响,他们就心痒得要命。 偏偏他们又属于支援组,没有命令是不能随便行动的。
有他们来,情况好多了,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神经松弛了下来,然后开始搜索战场。
一个受伤的匪徒靠在墙壁上,看到我走近他,就说:“警察,给支烟抽。 ”
我摸了摸身上,没了,还好王靖丢了一包过来。 我给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