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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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现在做不了太多的事情,不过,被子里我的腿可是和四条光光嫩滑的大腿纠缠在一起的,对男人来说,这已经是最幸福的事了。
这时候其实大家都比较累了,很快也都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我没有做梦。 我已经不需要再做什么梦了。
毕竟是受了伤,流了很多地血,又折腾了这么久,我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久。 醒来的时候,透过窗帘看到外面的一点微光,感觉应该是下午。 实际上,却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肖濛。 第二眼看到了李莎,然后我就安心了。 我身上的伤口又重新处理过,痛感有点迟钝,更多的是一种全身乏力地虚弱感,还有,身上似乎很热。
见到我醒来,肖濛和李莎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那种表情都明显地是大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我自己说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小,而且耳朵里嗡嗡嗡的在响,我问:“情况怎么样?”
肖濛恢复了抢答宝宝的本色,抢先回答说:“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了,我和莎莎准备要是你再不醒来的话,就要冒险出去绑架一个医生来了。 ”我呵呵一笑,她对李莎地称呼变亲密了,这是好事。
李莎则在最开始的开心一笑之后又皱起了眉头。 说:“我觉得有点怪,其实你这一次受到的枪伤并不算严重,而且,你的体质也还是很好的。 但是,你的伤口愈合得非常的慢,还老是流出一些脓血。 但是,看症状又并不像破伤风急性发作。 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
李莎的话提醒了我,我这次受伤地部位主要是左肩,而那一次被蜘蛛咬伤,似乎是在左臂。 我让她们看一看,我左臂是不是还有一块黑色的伤疤。
肖濛说:“的确有一块伤疤,不过不是黑色的,摸起来也没有什么肿块。 ”
我说:“我这里被一只蜘蛛咬过,留下了一块黑色的不痒不痛的肿块,这么说来会不会是里面残留地毒素随着这一次的伤口流血流出来了呢。 ”
李莎说:“这我不清楚。 我看还是找一个医生来吧。 ”
我想了想。 说:“那样做风险很大。 还是先把兰若淅找来吧,她虽然只是护士。 但原来在警察医院就一直是外科的护士。 对枪伤的处理也是比较有经验的。 ”
肖濛当然也认识兰若淅,不过她并不知道兰若淅和我的纠葛,只是有点担心的问:“这个时候,她靠得住吗?我记得你说过她姐姐是你们那个分局的局长对吧?”
李莎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虚了一下。 我倒不担心她会多说多问些什么,就怕到时候兰若淅来了不见机,还要跟我疯一下什么的,那我可就很难交代了。 不过,再怎么说,她也比外面随便绑个医生来要可靠得多吧,我只能说:“自己人,应该不会有问题。 ”
肖濛重重的哼了一声,说:“自己人?”
我说:“她曾经在我们小队一起参加过任务,而且,她姐夫原来和林森是一伙地。 警察医院从编制上来说,也算是我们系统地。 ”
肖濛倒是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只是说:“可是现在对你威胁最大,就是警察。 ”
我说:“这总比让莎莎随便找一个医生来好得多。 现在可不是吃醋地时候哦,惹祸精。 另外,想办法和雪冰魂联系上,我要通过她那里联系我原来的上司林森。 ”一提到林森我就来气,要不是跟他讲义气,我早就投靠高空了(其实也是人家高空那里容不下我),现在我被警方通缉,还受了伤,混得几乎走投无路,他倒好,正在我们警队高层的干部学院快活着呢,说不定还和什么女教官拉拉扯扯,进进出出的,我x。
我既然没有死,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洗清自己的罪名,抓到银背狐,查出极乐净土的来源,还要搞定蜥蜴教,搞定高空,还不知道有多少副本要刷,多少BOSS要杀呢。 我x,就这样让我和肖濛李莎一起逍遥自在的过日子不行吗?我真希望各位BOSS网开一面,不要再跟我这样一支小蚂蚁较真了。
兰若淅很快就来了,谢天谢地。 她出奇的老实,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样子比较惨,她就不打算找我的麻烦了。 而且,她对肖濛似乎很有好感,对她很亲切的样子。 我想起来。 大概是那一次肖濛在警察医院抢救那一次,她挺为我们感动地吧。 在对伤口的处理上,小兰同学显然比肖濛李莎都强多了,而且她还带来了我现在最需要的各种药品,那都是在药店里不容易买到,而且一买就容易被警察留意到的。
对于那些脓血,兰若淅也不是医生。 她只能根据她的经验说确实是有毒素随着流血排除体外的状况。 也许人在特殊的状况里总是比平常冷静,成熟得多。 兰若淅这个经常让我觉得疯疯癫癫地非主流今天表现得非常的理性。 除了给我处理伤口之外,她一点废话都没有给我讲。
最后,她留下了足够地药品,说:“我怕如果我每天都往这来的话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的话,我看我暂时就不要来了。 药用完以后。 如果伤口还没有愈合,再给我打电话吧。 ”
她变得这么懂事,我反而有点不习惯了,不过,肖濛李莎都在,我当然也没有敢调戏她。 做人总要见好就收对不对?如果可能,我当然也想把更多的妹妹收入后宫,但是冒着把肖濛和李莎都激怒的危险。 我就绝对不会再招惹别地女孩了。
我说:“对了,你姐那里,你试试帮我探一探她的口风,如果她肯给我一点帮助,我要洗清我的罪名,就多了一份力量。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相信我。 但是我想你姐夫应该会相信我的。 你可以先从你姐夫那里下手。 ”
兰若淅点点头,说:“我明白。 我相信你,所以,我想我姐姐也会相信你。 你先安心养伤吧。 对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说:“我们老板提到过你,在你出事之前,她曾经跟我说过,说要是什么时候有时间的话,她想跟你见个面谈谈。 ”
兰若淅的老板魏淅。 中兴大老板晋儒愚的私生女。 也是现在中兴生物研究所的主要负责人。 她如果要找我,肯定是和那个死蜥蜴有关地。 只是,关于死蜥蜴那个方面的问题,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现在我自己就够倒霉了,他们中兴的豪门恩怨似乎也更加的白热化了,我想暂时我们都还没空见面吧。
不管怎么样,中兴的大太子晋有为现在因为旗下的部门涉嫌制毒遭到调查是肯定地。 就算他和高空绑得再好,这个案子有国际刑警插手,高空也不可能不查他。 先不管晋儒愚老爷子现在有什么想法,但是现在晋有为在和自己的弟弟的斗争中一不小心处在了很不利的位置上,这是事实。
直到临走的时候,兰若淅才说了一句:“老骨头,希望你尽快康复。 我相信你一定能闯过这个难关的,还有,我希望早一点吃到你和肖濛姐姐的喜酒。 ”说话的时候她冲我挤了挤眼睛。 这一声“老骨头”叫得我心里热乎乎的。 看来她真的挺喜欢肖濛地,她就没有对黎雅说过这样地话。 只不过,从她的话里,我就听不出什么可以把她纠缠进来地味道了。
我以一个男人最劣根的本性,在心里说了一声,可惜。
可惜就可惜吧,就这样也挺好。
肖濛倒有些纳闷,问我:“这个小护士好像很喜欢我的样子,可我和她并不熟啊。 难道我这么有魅力,连女人都通杀啊?”她骄傲起来,倒是一点也不会惭愧的说。
我说:“你别忘了,那一次你老妈把你软禁了,还是她做内应,才让我把你绑架出来了的。 你现在又有一个好题材,是关于中兴的豪门恩怨的,我手上有不少内部资料呢。 ”
肖濛说:“好啊,前提是不要再给你添加什么麻烦了。 ”
真奇怪,是不是善解人意这种事情也会感染的呢?我刚觉得兰若淅懂事得都不像她了,肖濛居然也跟我这么客气起来。 可是,我直说:“算了,你爱惹什么麻烦就惹什么麻烦吧,你说得这么客气我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啊。 ”
肖濛马上就变了一个语气说:“好嘛,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也只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说着,还非常得意的笑了起来。 李莎在一边也笑了。
我松了一口气,这样才是我地惹祸精对不对。 也许是我贱皮子吧。 可是,我还真的不希望我爱的女人因为我改变自己原来的性格,肖濛是肖濛,李莎是李莎,黎雅是黎雅,如果她们都变成一个样了,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外面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看起来。 高空不找到我是不准备罢休的,除了在出入城市的道路码头各方面严格检查之外。 警队也开始组织警力在市区内进行拉网式地搜查。 虽然警力有限,也不可能为了我一直这么干下去,但是这么搜查的话,早晚也会找到这里来。
这都是我们在电视上看到地,肖濛带着一种取笑的口吻问李莎:“我们家挫挫男现在身价挺不错的啊,出动这么多警力,这人力物力的消耗怕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吧?你说。 要是按照你们的行情,现在要是有人请杀手来杀他的话,得花多少钱?”
李莎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笑,神情也因为肖濛地这个问题而凝重了起来。
我们之前的注意力完全都在警方的通缉上,但是,肖濛的这个问题,却让我们猛然想起。 恐怕这个时候出了警方的通缉之外,我们不得不考虑来自警方的对立面——黑道,或者杀手的威胁。 相信晋有为现在也知道查出了他旗下的大厦里制毒地人就是我吧,除此之外,高空肯定也不会介意把“炽天使”小队之前的功绩通报给黑道上的人,杨平依然健在。 新龙组的势力也并没有土崩瓦解,还有,蜥蜴教。 这些,都是直接或间接“受害”于我所统率的“炽天使”部队的行动而受到致命性地打击的。
我有一股强烈的买彩票的愿望,被黑白两道同时追杀这种事都让我遇到了,没理由连个区区500万都中不了啊。
我说:“看来我们又得换地方了。 ”
李莎默默的点了点头,说:“再休息一晚上吧。 ”
这个晚上,我们都似乎觉得更加的冷,而兰若淅给我做的伤口处理也让我多少的恢复了一些,在被子里。 我紧紧的搂住了肖濛和李莎。 而且。 我非常无耻的把她们仅剩地贴身地绒衣都脱掉了,只给她们留下裤裤。 大家都裸着上身。 就这么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这个夜晚注定没法很好地休息,尽管我的身体并没有恢复,但是我的手并不想像前两次那样老实。 其实她俩最开始都非常抗拒的,就连我屡试不爽的苦肉计也没什么用,好像不管我怎么动员,她们都不肯脱掉贴身的绒衣。 可是,当我们在被子里紧紧相拥之后,当我们感觉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当我们的肌肤不可避免的交汇、触碰的时候,渐渐的,大家的眼神似乎都有些迷离了。
我承认我猥琐,这时候除了默默的温情,除了心心相通的感动以外,我确实还想索要更多。 所以我的手放肆的伸进了她们的衣服里,流连于那些凹凸有致而又充满弹力的肌肤之上。 而暧昧,又是暧昧最好的催化剂。 所以,在她们不知不觉的越来越沉重和急促的呼吸声中,我终于成功的把她们贴身的绒衣脱掉了。
这时候肖濛抑制着自己的喘息和心跳,按住了我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那一直咸猪手,声音有些异样的说:“臭流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了?”
我喘息着说:“我现在状况很好,真的,前所未有的好。 ”
李莎不说话,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口,而她的手已经被我牵引着放到我的裤裤上头了。 她的脸很烫,在我胸口好像一块碳异样的,可是,那只能在千米之外置人于死地的手似乎无力抗拒我的猥亵。
事态的深入发展是不可避免的,我的身体状况再差,在我用李莎和肖濛的手轮流抚摸之后,那根象征着男人的柱子终于还是挺立起来了。 我的肩和腰都有枪伤,所以我自己要动做起来那还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我的唆使下,李莎稍微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