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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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靠!我冤枉啊。 我和她可没有什么往事可以回忆的。
这个鬼子,她绝对是故意的。
我说:“内个谁,小姐,说话不要这么暧昧好不好?”
北条呵呵一笑,说:“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啊。 也许你不记得了,不过我还记得的,而且印象深刻。 那时候,你是和……另外一位美丽的小姐在一起,你们开的是一辆军用吉普车。 对吧?我们是在很荒远地公路上遇到地。 ”
我x,她就是故意的,我完全肯定了。 不过,她这么一说,我倒也想起来了。 那一次我和肖濛回老家,开地就是跟雪冰魂借的猛士吉普。 我们在路上发现了一辆侧翻的货车,里面有两个洋鬼子被人击毙了,在车里我找到了一小包“极乐净土”的样品。
北条真希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说:“想起来了吧?那两个死者,和我们今天追捕的银背狐,都是一个国际贩毒组织‘黑骑士团’的成员。 他们跟世界各地的黑道,恐怖组织都有联系,主要是从事毒品交易。 银背狐是黑骑士团的一个重要成员,主要负责开发新型毒品,为组织赚取更多的利润。 一直以来,他们都活动在欧美。 近些年来,渐渐地侵入到东亚各国。 日本的鬼山组,就是他们在东亚最大的客户。 极乐净土这种毒品,并不是黑骑士团开发的,但是,他们对此很感兴趣,而且进行了一系列的加工和提纯。 再卖给鬼山组,鬼山组除了在日本境内销售这种毒品之外。 还把交易圈扩大到了俄罗斯的远东地区,韩国,以及中国的一些城市,也包括香港、台湾,新加坡等地区和国家。 ”
我吸了一口气,说:“听起来,好像很庞大。 很恐怖啊。 ”
北条说:“原本是,但是在国际刑警组织地追踪打击,以及各国警方的大力配合下,也包括贵国地警方,他们的生存空间已经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我就不给你说那么远了,问题的关键是,我们这一次没有抓到银背狐,也没有抓到和银背狐交易的大久保。 我想,我们还会在你们那个城市再会的。 ”
就算她不说,我也隐约觉得这事肯定要绕回我们那里去,“极乐净土”那个毒品是在我们那里发现的,蜥蜴教搞地是半成品,黑骑士团拿去以后搞成出口转内销。 而光阴市还只是中转站。 原产地很有可能是我老家荏苒县。 我有一种感觉,我早晚还得回到老家去的,而且,还会去老爹不让我去的那个山区。
那个从县城坐汽车都要走两天两夜的山区,也许一切的根源都在那里。
这事情搞得我挺没兴致的,我甚至想对雪冰魂说,我们就不去莫斯科了吧。 我想回去,我不知道回去干什么,按说以我一贯的个性我应该离那里远远的才对,可是现在我就是想回去。 我不回去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大不了签证过期了我在西伯利亚找个什么村庄躲起来当上门女婿。 可我要是不回去,我又担心我地小**满足不了老毛子女人。 到时候遭受家庭暴力,成天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那就对不起生我养我的老爹了。
我和雪冰魂还是去了莫斯科,小雪的个性是做事情一定要有始有终,既然说了要去,就一定要去,哪怕时间短一点,蜻蜓点水的走一趟也要去。 其实她去过几次莫斯科,她说,不同的是,这一次有我一道。
谁说我地少校女友不解风情的?这样的话,就让我听得眼睛湿湿的,鼻子酸酸的。 我不知道我能给她什么,就连感情,也没法只给她一个人。
小雪倒也很坦然,说,说好了要谈七天的恋爱。 七天过后,一切恢复原样。
我们在莫斯科呆了两天,住酒店住进了一间房。 但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们讲好了,谈一场很纯的恋爱。 最大的限度就是亲亲小嘴,牵牵小手,就像我们那个时代的中学生一样。 用她的话说,先弥补一下中学时代没有谈恋爱地遗憾再说,长大以后要做地事情嘛,看看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说吧。
本来还可以多玩两天的,林扒皮打电话来了,问我死到了哪里,是不是想滞留境外当黑户了?他要我立刻回去。 其实我觉得我也没那么重要,没什么事是离了我不行地,他这样催我,也算是变相的给我面子吧。
莫斯科的国际机场,手续都已经办好了,就等着登机直接飞回北京。 在候机厅里,小雪去上洗手间,这让我乐不可支。 我早就盼望着她走开一下了,这可是个美女云集的地方,各种肤色,各种款式的空乘、旅客在这里来来往往,前凸后翘的身材那是一把一把的,早就把我看得口水暗流了。 小雪在身边的时候,我怎么都得装一装正人君子,她一上洗手间,我立刻就睁大了眼睛,拿着相机肆无忌惮的到处拍起来。
虽然说,饱死眼睛饿死卵,但是,吃不着看看也过瘾啊。
原则上说,我这个人还是喜欢我们东方人,黄种人。 金发碧眼丰乳肥臀看看就觉得有点虚汗了,想想也挺没出息的。 可是,看了一会,我就专盯着来来去去的东方面孔在看了,虽然东方面孔在身材上比西方面孔总有些差距,不过,这样的面孔给我的想象空间大一些。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当我的相机对准一个刚刚过了安检,从通道口走进来的东方面孔时,我的脑袋一下就炸开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一刻的心情,一句话,我差点疯了。 我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相机也掉地上了,啪的一声,摔成了什么样我也没管。 当然,里面拍的各色各样的美女转眼间灰飞烟灭。 这些东西都不重要了。
后来,让我觉得很遗憾,甚至也很愧疚的是,相机里面还有不少我和雪冰魂的合影,这一摔,拿回去修也修不好了。 一般的相机随便一摔,也坏不到这程度,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我看到的这个人是肖濛。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白色的短裙,白色的靴子。 黑白两种对比鲜明的颜色搭配,使得她看上去充满了一种冷艳的味道。
我揉了一下眼睛,是的,这是肖濛。 我没有看错,这是能让我血液沸腾,也能让我血液凝固的惹祸精,是我的好奇宝宝,是我心尖最疼痛的那块肉。 她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肩上还背着一个小背包,披着长长的小卷发。 一个人,美丽而寂寞。
我站在那里,说不出话,也迈不动步子,就是感觉有种液体在眼眶里打转。 我知道这很文艺,不符合我这种猥琐男一贯的风格,但是在那一刻,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让自己更轻松一些。
肖濛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我,她就这么安静的走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对周围的一切也视若不见。 她有些疲惫,也有些憔悴,是刚刚从非洲的炎热与荒凉走到北面这个国度的吗?这大半年来,她走过那些地方?曾经在哪里停留,又准备去哪呢?
肖濛就这么走过来,几乎就要从我身边和我擦肩而过了。
突然,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停下脚步,转向了我。
其实那一刻她好像有些茫然,我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到焦距。 那种视线没有焦距的效果,就是明明有一个人就站在离你不到一米的地方,可你就是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也想不起他是谁。 现在的肖濛就是这样的,她似乎只是面对着我这个方向,我却变成了一个透明的人。
但是,那一刻,我停止了呼吸。
这种感觉不是一个瞬间,而是很久很久,斗转星移,沧海桑田。 我们都已经老去,风化,又无数次的转世为人。 今生不是今生,在前世和来世之间,时间和方向都迷失了。
这又仅仅只是一个瞬间,我往前迈了一步,肖濛仿佛受到了惊吓,发出了一声尖叫。 然后,扔掉肩上的背包,猛然扑到了我身上,抱住我,不管不顾,旁若无人的大哭起来。
“臭流氓!”肖濛抽抽噎噎而又咬牙切齿的在我耳边说:“终于又让我见到你了!”
第一季 欲望都市 第328章 莫斯科一夜
第328章 莫斯科一夜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和肖蒙在异国他乡来一次人潮人海中的意外重逢。 我认为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电视剧或者电影里,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 这和我在海参崴遇到雪冰魂又有些不一样,毕竟,她知道我会去那儿。 而且,说句对不住小雪的话,遇见肖蒙,比遇见她让我觉得震撼和激动多了。
我不是想说明谁轻谁重,但是肖蒙对于我来说,已经不仅仅是我女友那么简单。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的生命和灵魂都是交织在一起的。 分开这些日子,我对她的思念就从来没有断绝过。 我可能是那种喜新不厌旧的人,在和肖蒙分开的日子里,我和李莎,和黎雅,甚至包括和雪冰魂的关系都有了长足的进展,可是,这绝对不代表我会淡忘肖蒙。
我不想当言情剧的男猪,我感觉这么酸,也许,可能,真的是我太在乎她了。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依然来来往往,人们不会对两个意外相遇而相拥在一起的恋人给与过多的关注。 最多,也不过是投来会心的一个微笑或者好奇的一瞥而已。
等到肖蒙紧紧的抱着我哭得有些筋疲力尽了,我们才彼此松开,然后就这样面对面的看着对方。 我让肖蒙打我一个巴掌,她照做了,啪的一声,很响,痛感也很真实。 是的,我确实是在异国他乡重逢了我的惹祸精,我地好奇宝宝。 肖蒙也叫我打她一巴掌。 可是我说我舍不得,我问她用摸的方式可不可以,肖蒙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臭流氓,真是死性不改。
她让我帮她看着行李,她到洗手间洗把脸。 她说现在脸上全是泪痕,一定难看死了。 她说去就去了。 我都没来得及阻止她。 我突然在想,要是她在洗手间里遇见了雪冰魂又会有什么反应,尤其是当她知道我是和雪冰魂一同旅行到这里之后。 她俩会不会合唱一首《左右为难》呢?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她们是不会遇上了。 我收到了雪冰魂发来了短信,很简单的一句话:“不要告诉蒙蒙我们一起来的,机票可以改签。 ”
看来,在我和肖蒙深情相拥地时候。 雪冰魂就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不知道她是从哪个角度看到我们的,但是肯定是看到了。 她和肖蒙都是很骄傲地女孩子,这种时候,她显然宁可自己悄然离去,也不会接受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共同面对这样的尴尬。 我们的七天恋爱本来还有一天,但是,这一天提前结束了。
那一刻,我的心情很复杂。 见到肖蒙的狂喜和雪冰魂悄然离去的惆怅搞得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当肖蒙回到我面前地时候。 我的视线竟然也像她先前那样失去了焦距。 直到她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叹了一口气,面不改色的说:“你一去洗手间,我就觉得自己好像是做梦一样。 ”
肖蒙看了我一眼,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像只小狗一样用鼻子闻了闻我身上的气味,说:“不是做梦。 我闻到了一股相当猥琐的气息。 好像还有别的女人的气息。 ”
当面撒谎不算是我地特长,不过我这人面相比较老实,即便是撒谎,表情上一般都是看不出来的。 既然雪冰魂已经提前上飞机了,我当然不能辜负她的善解人意,就算万一我和肖蒙都要蹬上那班飞机,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再来一个“意外相逢”。
我说:“没有别的女人,我是来公干的。 对了,你不是在非洲吗?怎么突然来到俄罗斯了?”我拉着肖蒙的手坐了下来,消除她地怀疑。 首先就是转移她的视线。 先问她的情况,也算是以进为退吧。
肖蒙说:“我是来参加一个联会的。 刚结束,正准备从莫斯科飞到伊斯坦布尔,然后在那里和我的同事会合一起回香港。 ”
我赶紧问:“机票可以改签吗?”
肖蒙看了看我,我们有太多的话要说,不是在候机厅里坐着风轻云淡的聊几句就能结束的。 也许这样一来她会让她的同事白白的花时间在土耳其等她,也许林森会因为我拖泥带水地回去对我严重不满。 他不会对我大发雷霆地,但是一定会想办法阴我。 但是,我要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我们都赶紧去改签机票,改成明天的。 过程不算很顺利,但是总算还都达到目地了。 不想再花费时间到别处去,我们就在机场酒店要了一个房间。
刚刚一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