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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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很多问题想问李莎,可是,雪冰魂在这里,我也不好去问。 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李莎只是在这里和肖濛见个面,道个别,顺便也看我一眼,之后就继续消失呢?还是就此回到我身边来,和我一起面对那些她所说的危险呢?
第一季 欲望都市 第269章 换一种心境,还是生活
第269章 换一种心境,还是生活
我的问题还没有来得及问,李莎就已经站了起来,看了看我,说:“我该走了。 现在耗子哥在你那里,我暂时就不用过去了。 我会再和你联系的。 ”她说的耗子哥我想应该就是刘昊了,刘昊出道比她早,算得上她的前辈吧。 很显然,她对我的情况显然比我对她了解得多。
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自从李莎离开之后,我也消沉了一阵子,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的。 以至于有时候肖濛免不了都有点吃醋,因为我时常会因为一些很小的细节想起李莎来。 可以说,我是真的一直想着她回来。 那一次遇见电车,不,是电光之狼,我当时是很想杀人的。 我想过很多种情况,我不知道李莎会受到什么样的苦,我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得到她的死讯。 但是我真没想过,她好像个没事的人一样,突然就在我的面前出现了。
不是说我希望看到她伤痕累累或者别的什么,我当然是希望她平安无事的。 只是我充满了疑惑,我很想知道她离开了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至于她对我的冷淡的态度,这倒也没什么,基本上她就是这样一个人,除了当时离开时曾经很动情的看着我之外,她一直就是这么冷淡的。
李莎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是她没有解释,只是说了一句,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倒是和雪冰魂反而还握了下手,说:“很希望能和你并肩战斗。 我觉得我会很需要你的帮助。 ”雪冰魂笑笑说:“条件允许地情况下,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
肖濛走了,李莎突然出现,又匆匆离去了。肖濛去了很远的地方,李莎却根本无法让我把握到她的行踪。 她可能离我很近,也可能很远,这种捉摸不定的状态让人觉得很不真实。 她就没有让我觉得真实和稳定的存在过。
我看着李莎消失在候机大楼来来往往的人群里。 心里不停的想,这到底怎么回事呢?我听见雪冰魂叫服务员买单。 然后假装还在走神,等她都收了发票了,才猛然回过神来了一般,说:“哎呀,不好意思,走神了,怎么让你买单呢?”
雪冰魂在我肩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我感觉得出来,她是故意的。 因为她肯定看得出我肩上有伤。 然后她笑着,同时也很鄙视我地说:“你又装,刚才你就装着和濛濛依依不舍,对我买单充耳不闻,现在你又装。 我说,这才多少钱啊?”
没想到我的演技这么逼真,竟然都被她看出来了。 反正她也买单了。 我也用不着装不好意思,说:“给你说实话吧,除了身上的几百块钱,我所有的钱都拿给小濛了。 这几百块钱还要撑到下个月发工资呢。 ”
雪冰魂撇了撇嘴说:“不用解释,走吧。 其实我请你也没关系,再怎么说。 我是少校,你才二司,只相当于中尉。 反正我也经常请我的部下的。 ”
真是的,不就是买个单吗,还要顺带着打击我一下。 我倒是无所谓啊,你要是调我去当你地部下,我其实还很愿意。 和平时期,呆军队里我觉得比我现在干的工作安全多了。 万一不幸遇上了大规模战争,那就在哪都不安全了。
我和雪冰魂并排慢悠悠的走了出去,她有175。 我比她也高不了几公分。 她穿得皮鞋有点儿跟,所以我们基本上就是一样高了。 也难怪肖濛扑到她身上的时候看起来那么小鸟依人。 走到停车场的时候。 下午的太阳明晃晃的,空旷的停车场上刮着很大地风。又一个夏天到了。 我喜欢夏天,夏天的女人一般都穿得比较清凉。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跟着来吗?”雪冰魂停下来脚步问我。 太阳很大,她把外套脱了,剩一件衬衫,我的眼睛不受大脑控制往她雪白的脖子上,挺拔的胸口上迅速的扫描了一圈。 比起李莎来,她地山峰秀气了很多,不过,肖濛当初也不是很大,有的东西,那是可以开发的。她发现了我的眼光,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又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说:“看什么哪,我明显没有李莎那身材嘛!”
痛啊,我真是有苦难言。 好吧,我认真回答问题,说:“是不是因为小濛告诉你,李莎有可能会来?”
雪冰魂笑了笑,说:“是不是觉得我挺八卦的?女人的好奇心嘛,难免的。 本来我想呢,这种离别的时间,应该是留给你们两个人自己说说悄悄话什么的。 不过濛濛告诉我说,那个在你心里一直占有很重地地位地女孩有可能会出现。 我就想,反正你们也很难单独相处了,我就来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
果然是女人地好奇心,她倒蛮坦诚的。 李莎倒没有这么多好奇心,也许她俩换一下名字会更合适一些。 我说:“可是你们见过的啊。 你忘了?在雨山区的那个森林旅馆。 ”
雪冰魂说:“那时候我注意的是黎雅,没有注意到这个女孩。 说真的,你怎么和那么多女孩都纠缠不清呢?”
我心想是啊是啊,就差和你纠缠不清了。
雪冰魂接着说:“知道我一开始怎么想的吗?我在想,濛濛这么骄傲的女孩,没理由会对另外一个女孩认输的,她都决定放弃了,那个女孩一定有她的过人之处。 可是我觉得不行啊,濛濛也是和你处久了,难免沾染了你那种遇到事情习惯性的先往后缩的德性了,回过头来,说不定她会很后悔。 所以,我暗地里做了一个决定——要是你被别的女孩从濛濛身边抢走了,我把你抢回来。 ”
“什么意思啊?”我对她这话有点理解不了,难道说。 她准备亲自上阵?
雪冰魂笑着捏了一下我的下巴,说:“小样,别给姐姐装天真了。 我地意思就是,本来我打算亲自出马,把你从别的女孩手里抢回来。 然后呢,等濛濛回来的时候,我又把你还回去。 我想我肯定有这个魅力的。 ”
我呵呵一笑。 说:“那倒是肯定的,不过。 那不是便宜我了吗?”
雪冰魂说:“所以呢,我放弃了。 你有了濛濛,也有了李莎,天下的男人都要嫉妒死你了,我就给他们留一条活路吧。 要不,你认我当姐姐怎么样?”
我x了一声,说:“你和肖濛是同年的。 只比她大几个月。 你们那一年地铁定就比我小。 ”
雪冰魂说:“可是我感觉比你大,再说了,我是少校。 ”
我郁闷的说:“别老拿你地军衔说事,我跟你可不是一个系统的。 ”
雪冰魂说:“这我不管,反正以后见了面,你就得叫我姐姐。 ”
我想了想,说:“要是每次出来吃饭你都买单,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 ”
雪冰魂毫不犹豫的。 立刻就回答说:“那算了。 ”
然后我们都笑了,然后我们都感觉得到,这种笑里面有点失落。 我就想,肖濛还是快点回来吧。 最多就是在尼罗河和撒哈拉大沙漠以及南非国家动物园拍几张写真再回来就可以了,不要真往那些战乱、饥荒的地方跑。 也不要晒太多的太阳,她虽然漂亮。 但要是变成了一个小黑妹,我觉得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有限的。
玩笑开过了,雪冰魂看着我认真地说:“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事要做。 按规定呢,你们警队的事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能参与的,不过,从私人的立场来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管跟我说。 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尽全力帮你。 其实,以为我们各自身上的制服来说。 遇到李莎的时候。 都应该把她带回局里才对。 不过,你刚才听到了。 她说希望有一天能和我并肩作战。 其实我也希望。 ”
我点了点头,公正地说,她俩打狙击绝对有点一比。 李莎可能在枪械上稍微有点优势,雪冰魂更全面一些。 如果她们俩一左一右在我身边,打死神可能还不一定,但是对付新龙组蜥蜴教我想应该就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当然,前提是蜥蜴教的终极BOSS也不是死神那种级别的。 但是我想会不会蜥蜴教的终极BOSS就是“死神”呢?
临分开的时候,雪冰魂从她地皮夹里拿了一张银行卡给我,说里面有几千块钱,算是借给我应急的。 我就说过,她很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密码是她的生日,这等于是又顺带着给了我一个接近她的理由。 这种感觉好啊。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我们也该各自上车离开了。 这时候雪冰魂又说:“我不知道你和她会怎么样,我当然是希望濛濛回来,但是,我突然也希望你和李莎能有个好的结局,怎么解决,看你的本事了。 ”
靠,我要是有那个本事,这些问题早就解决了,还不止她俩,还有黎雅呢。 我看我还是不要去想了。
我又要搬家了。 现在肖濛不在,我也用不着挑什么好房子,就在我们“炽天使”小队的总部附近,我已经找到了一套房子,就在轻轨电车的高架桥边上,和我们总部直线距离不超过100米。 很老地一座曾经地商业部门的职工宿舍,还是一层楼只有一个公用厕所和洗漱间地那种。 在市政规划里,两年内必拆,对我来说,反正也就是个落脚的地方,便宜就好。
我搬了好几次家,所以,也没有太多的东西要搬。 但是这房子可没有郑楚桑提供给我的房子条件好,除了老式的木架子床,什么家具都没有。 被褥之类的东西也需要买,这事我让刘昊和苏纤去做,反正他们比我还要先住进去呢。 我租的就是两间屋,不是套间,只是挨在一起的两间屋,这房子就这格局。 原本是打算拿一间来做客厅兼厨房饭厅的,现在暂时都只能做卧室。
我在想,刘昊这下该解决问题了吧。
肖濛一走,我也彻底没有再回原来那个家的必要了。 我最后回去了一趟,里面可以拿的东西刘昊都已经拿走,剩下的,是那间一直锁着的房间。 里面有李莎当初留下的几件衣服和那本相册,那都是不能丢下的。
晚饭一个人在外面吃的,快餐店里打了一份十块钱的快餐。 这就是我以后的生活吗?苦笑了一下,人有时候是上了一个坎就下不去了,比如说,以后我一个人,就绝不会做饭吃。 像现在这样随便应付了,或者,和队里的兄弟们一起。 不过我现在也不算无产阶级,我还有两台车呢,一台是肖濛留下的两厢爱丽舍,一台是雪冰魂赔给我的重型摩托。 新租的房子楼下有杂物间,也租了两间,改一改,当车库用。 反正,全部加起来,房租不到郑楚桑那房子的五分之一。
郑楚桑那房子我倒是一直按市价付房租的,没办法,肖濛坚持要这样做。 现在想起来,真是亏大了。 现在这个房子当然便宜了,不过,站在楼下,我不免也有些悲从中来。 别人在城市里都是越混越好,我怎么有点越活越回去的感觉呢?这房子别的不说,噪音就挺大,轻轨电车的噪音每20分钟一次,近得好像就在房门外面开过一样。 不远处还有一条铁路,谁让这是城郊了呢,铁路上的火车,那噪音就更大了。
怎么说呢,再论起房屋里的硬件来,那就连我刚工作时在光大旁边租的那房子还不如。 感觉和当初在科学路去找宋旭东时看到的那房子差不多。 还好,我租的是顶楼,楼下住的都是商业部门的老职工的子女,没有听到有人放八十年代的流行歌曲,也没有那种上海女人的自言自语。 那些老职工的子女还住在这里,心里面恐怕比我还晦涩吧。 不过到时候房子拆了,他们总会得到政府补贴,换新居是可以期待的,不像我,不说了。
顶楼的实际上就是4间屋,我都租了一半了,我在想,干脆用队里的经费把另外空着的两间也租了,队里兄弟太晚回不了家的时候可以就到这里来住。 不过我的潜在打算是,我自己的屋也一道用队里的经费解决了。 这不算腐败吧?
上了楼,刘昊和苏纤正摆着一张小方桌在门口吃饭呢。 关飞和李天昊也在。 这两小子蹭吃不忘拍马屁,说:“头,吃了没,苏老师的手艺可棒了。 ”
我懒得理他们,只是对刘昊说:“昊哥我们楼顶聊聊吧。 ”
刘昊笑了笑,一种很了然的笑,点头说:“好。 ”
苏纤声音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