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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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肖濛一直回头看着苏小曼,直到完全看不见了,她才转过头来。 不过,她没有哭。 “我妈还是老了,皱纹遮都遮不住了。 ”肖濛感叹了一声,说:“女人再漂亮也没用啊,都逃不过这一天的。 ”
我说:“你妈地皱纹那是给你气出来的,你要是嫁给那个海龟,我猜她就不会那么舍不得了。 ”
肖濛看了我一眼,说:“那你是宁愿我嫁给海龟呢,还是宁愿我去非洲。 ”
我说:“我既不愿意你嫁给海龟,也不愿意你去非洲。 要不你嫁给我怎么样?”
肖濛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似笑非笑的问:“怎么?你这算是向我求婚啊?”
我嘿了一声,说:“也不是,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 不过我想吧,你去非洲也不可能去一辈子。 拿到了国际艾美奖,你总要回来的吧?”
肖濛的眼神里微微流露出了一种失望,她吐了一口气,别过头去看着窗外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说:“那可不一定,万一有个什么酋长什么的拿一件黄金编成的衣服,外加10克拉的钻戒向我求婚的话,我说不定会考虑的。 ”
我嘿嘿一笑,说:“还是算了吧,非洲的酋长至少也有一百个老婆,多你一个也没什么意思。 再说了,以人家的审美眼光来看,你就未必是漂亮的了。 ”
肖濛说:“无所谓啊,反正,你对我不是也谈不上一心一意吗?”这话说得我不敢接嘴。 肖濛好像也不想说这个事情,转移了话题说:“你提前这么多时间,想干嘛呀?到机场再开个钟点房?”
我说:“我倒真没这意思,不过你提醒了我。 两个小时,倒是也够一次的啊。 ”说着,我猥琐的对她笑了起来。
肖濛说:“你想得美啊。 看看后面跟来的是什么车吧?”
我从倒车镜上看了看,靠,不知什么时候,一辆长相相当霸气的猛士军用吉普车跟在了我后面。 那辆车对我来说,简直是太熟悉了。
“靠,”我忍不住愤愤的说:“我就知道你们俩有那种超友谊的关系。 你说吧,你妈你都没让她送机,但是却把雪冰魂约来了。 这不是把她把在和我平起平坐的位置上来了吗?”
肖濛嘻嘻一笑,说:“说什么啊,怎么会是平起平坐呢?在我的心目中,冰冰的地位怎么也比你要高一点啊。 ”
我不在乎的吹了一声口哨,说:“随便你,反正我提醒你,你要是和她好,她没没东西让你舒服。 ”
肖濛皱紧了眉头瞪着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下流的?我不是任何时候都喜欢听你这些话的。 ”她看起来真的有些生气了。 其实我也不是任何时候都这么猥琐下流的,可是,这种时候不扯一些分散注意力的东西,大家渐渐的就会被一种离别的伤感笼罩起来。 那种感觉,是很不好受的。 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一直笑着看她离开。
肖濛狠狠的别过头去不说话了,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这时肖濛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下好吗,按了应答键。
“喂,嗯,在路上呢。 他提前来接我了呀,行,那待会机场见吧。 ”
我看了看她,除了我和雪冰魂,还有人来送机吗?不会是那只海归赵少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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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笑着离开(二更求票哦)
一路上我都在猜测到底是谁给肖蒙打的电话。 不过,肖蒙看起来没有提这件事的意思,在她冲我发火之前,她一直是笑着的,之后,笑容就完全没有了。 对我来说,我之前的调笑猥琐都是撑出来的,看来肖蒙也是。
我们一路沉默了差不多有半小时,现在,机场已经近在眼前了,肖蒙才又突然恢复了一样,貌似自言自语的说:“风度啊风度,我可不能让臭流氓看我的笑话啊。 ”
我无可奈何的笑了起来。 笑这种表情其实内容是很丰富的,字典上说笑是人愉快的时候露出的表情和声音,但是这个解释实在太简单了。 其实,一种终极的难受或者痛苦,往往表现出来的表情也并不是哭,而是笑。 笑,也不一定就比哭好。 肖蒙也朝我笑了一下,露出了一点点洁白晶莹的牙齿,看得出她今天还特意装扮了一下自己,有一点淡妆。 肖蒙基本上不化妆,用她自己很飞扬的说法,那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化妆纯属多此一举。
化一点淡妆,让她看上去更惊艳一些,她的眼睛很亮,纯色也很亮。 就像李莎离开到时候那样,肖蒙不动声色的,就把她最美的一刻,深深的镶嵌在了我的脑海里。 也许女人总会有些小心眼吧,其实,不管她化不化装,或者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在我的心里,她的形象都绝对不会模糊的。
不管怎么样,车也终于进了机场地停车场。 停了车。 我们却都没有立即下车。
我知道我必须要说点什么,以往我在肖蒙面前还是很能说的,但是那都是些嬉皮笑脸无关紧要的话,这时候应该认真的说点什么,我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了。 所以我就如实的说:“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管怎么说,我们一起走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 你可别忘了,你地血管里。 还流着我的血呢。 所以说,我可能会试着去习惯你不在身边地日子。 就像你那一次去培训一样,我觉得,这一次也只不过是时间长一点,还有,我们可能不能每天都联系。 我,可能会搬家。 也可能会换电话号码,但是现在这个手机号,不管怎么样也不会停机不会空号的。 ”
肖蒙淡淡的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像拍一个小朋友那样。 她看来对我的话并不是很满意,所以,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好像我能说的也就是这些了。 我们都已经准备下车,但是我突然又抓住她的手,说:“不行。 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要说,反正你也肯定要走了,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
肖蒙看着我,说:“你说吧。 只要不是很过份,我想我会考虑地。 ”
我说:“不要走。 这就是我最后的要求。 ”
肖蒙笑了,笑容里却明显含着泪水,她撇了撇嘴说:“早干嘛去了?我都多停留了这么十来天,这些天你都干嘛去了?现在才说,晚了晚了。 ”然后她突然探过身子,搂住我说:“一直在等你这句话呢。 还好你终于还是说了。 我和冰冰打了赌,她说你一定不会像那些偶像剧里的男主那样,到最后都不肯说的。 我输了。 不过我愿意这么输。 ”
我喜出望外的说:“这么说来你是答应我了?”
肖蒙抱着我的脑袋说:“可是,我没有说过你开口留我。 我就不走啊。 我确实一直都很想到非洲去看看。 我也一直还有没做完的梦。 而且,我答应了一个人。 要暂时离开你一段时间。 因为这是我所能为你做的。 ”
我不了,问:“我听不懂,什么意思?”
肖蒙笑着对我说:“这个你别管了,反正我该说地都说了。 我该做的,还是要去做。 ”同样是笑,她现在的笑就只能用灿烂来形容,因为,之前她的笑容背后的那种无奈,悲伤,好像都不见了。 当然,依然有不舍,有难过,但纯粹是一种离别的难过,就像哪怕出差三天地时候,我送她去机场,她照样会难过一样。
其实我更愿意看到肖蒙哭得唏哩哗啦的样子,因为那意味着我们一切正常,而且她本来就是不喜欢藏住情绪的人,高兴就笑,难过就哭。 真实而简单。 之前那种强颜欢笑,才是让我最揪心的。
肖蒙不再给我解释她的话里还有什么意思。 她来开了门跳下车,也不去管她的行李,就朝着已经停好了车,站在停车场边上的雪冰魂扑了过去。 就像我第一次看到雪冰魂的时候那样,肖蒙扑到雪冰魂身上做小鸟依人状。 让我恶寒的是,她又趁着雪冰魂没有防备,在雪冰魂的嘴上亲了一下。
我怒了,她那擦得鲜亮地口红还没留在我嘴上呢,留一个女人嘴上去了。 雪冰魂更怒,人家一身笔挺地少校军装,亭亭玉立的,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遭到强吻,而且还是一女地。 更要命的是,这还不是第一次。
虽然说停车场里暂时没有人,但是,候机楼里闲得没事倒处张望的人一定很多。
我拖着肖蒙的行李箱走到雪冰魂面前,悲愤的说:“少校小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勾引我的女人,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勾引,你叫我情何以堪?”
雪冰魂比我更悲愤的说:“晕死,我还想问你,你是怎么管你这个女人的。 我的初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鄙视的回了一句:“你又不是第一次被她亲了,初个屁啊。 ”
我和雪冰魂拔枪出来决斗的心都有了,那个肇事者却事不关己地走开。 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我忍不住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是给谁打电话呢。 ”
雪冰魂嘿嘿一笑,说:“我闻到了好大一股酸味啊。 看起来,蒙蒙的心情好像比前几天好很多了啊,你们达成协议了吗?”
我说:“什么协议啊,我叫她不要走,她还不是不肯留下。 ”
雪冰魂看着我说:“看来我也还是有一点点了解你的。 很多男人都有风度。 却不知道女人在关键时刻需要的不是那种翩翩的风度,而是一种死缠烂打的决心。 有时候。 有一句话也就够了。 ”
风度我就好像没有过,死缠烂打嘛,那一向就是我地特长。 恨只恨我还不够猥琐,早点醒悟,我还是死缠着不让她走最好。 所以呢,做人还是本色最好。 我明明就不是那种将就风度,愿意给自己的女人她自己想要地生活和自由的文化人。 我本来一直抱定决心死缠着她的,为什么关键的时候,我会发晕呢。 这就是装逼的代价,俗话说,装逼挨雷劈啊。
在这一刻,我彻底的,完全的想通了。 从今以后,我就要做一个本色警察。 我是什么样地就是什么样的。 不装逼,也不装孬。 本色才最轻松最真实对不对?当然,如果你要理解为本来就很色,那是你自己的看法,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我也不想去管和肖蒙打电话的那个人了,反正那家伙既然说了要来送机。 我就总会见到的。 其实我一向都还是满有些直觉的,很多事情别人想不到,我往往一开始就能想到。 可是现在我脑子里满是肖蒙要走所带来的杂乱地情绪,我就想着可能是哪个男的要来送她,说不定还是她以前的相好呢。 她又不是没有谈过恋爱,而且还不止一次。 只是那些家伙没有我猥琐,肯定都把她当成女神供起来了,那些白痴,不足为虑。
肖蒙登机的时间还早,我们三个人就在候机楼的咖啡吧里坐着闲聊。 换做别人的话。 这就是在磨时间了。 可是对于我们来说,这个时间却很珍贵。 肖蒙最后地话里已经比较明确的告诉了我。 她并不是打算一去不回的,我们的感情,也并不会就此结束。 但是,这个一段时间究竟有多长,似乎她自己现在也没有底,还有,她去非洲,去那些有战乱,有饥荒和灾难的地方,那些地方,本来就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 我这个人并不喜欢悲剧,但是,绝对也有可能,真的有一天,有人给我送来一个包裹,里面是肖蒙的骨灰。
所以,这个时间,也真的很珍贵。 别人候机都是盼着时间快点过去,我们却很希望时间就此凝固下来。
我并不抱怨雪冰魂也在其中,虽然这么珍贵的时间里,我和肖蒙两个人应该再好好地温存一下,不一定要做什么儿童不宜地事情。 哪怕就是搂搂抱抱亲亲,也很好。 不过我对自己说,这些事情反正以后都可以做,能和雪冰魂一起陪着肖蒙,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这当然就是一种自我安慰地心理暗示,但是自我安慰这种本领,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强项。
喝着咖啡,聊着一些我们三个人都知道的话题,主要是她们在讨伐我,基本上把我这个人批驳得一无是处。 唯一还说得过去的,差不多也就是做人比较本色了。 很清淡的说笑,离别的伤感不知不觉的少了许多。 不再是一种强撑,而是对未来抱有希望。 我倒是一向主张做人不要抱太多的希望,但是像夏雪都因为一点希望打算活完剩下不多的日子了,可见希望这个东西,对于我们人类而言,还是很重要的。
我只是有点好奇,那个给肖蒙打电话的人,怎么一直都没出现呢?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