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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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说:“烈士是肯定要给的。 但是不能和这次行动挂钩。 就像你说的。 如果有人知道了这次行动的主体就是你们,你们以后的日子会好受吗?”
我苦笑这说:“我觉得,我们好像老板的地下情人,出了事,都不能光明正大嚎啕两声。 ”对于战斗最后的结局,说一点都不介意,那绝对是假地。 可是。 介意既然肯定没有什么意义,除了接受。 又能怎么样?
有一句话说得好,生活就像**,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的享受吧。
林森一直把手放在我地肩上,说:“有的事情,摆在明面上反而没有那么好做对吗?”
我摇了摇头,我不想去考虑这些问题。 既然我连退出不干的权力都没有,我去计较那些名声有什么意义呢?我只是问:“你准备怎么给阿泉授这个烈士称号?抢救落水儿童?”
林森说:“这个你不用管了。 他的烈士身份不容置疑。 至于外界是怎么解读这个身份的,就不要去计较了。 ”
这一次行动,除了阿泉之外,牺牲的还有一个机枪手。 第一次当指挥官,就有两名队员牺牲,我觉得自己很无能。 但是林森说,没有牺牲。 就不会有胜利。 我记得这好像是《变形金刚》里面的语录。
阿泉地葬礼,我们全小队出席,除了我们小队之外,也只有林森出席。 当时甚至都没有通知他的家人。 善后的事情都由林森来做,这样也好,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那些悲痛欲绝的亲属。
阿泉的骨灰安葬在公检政法系统的烈士公墓。
那天。 下着小雨。 我们全体队员都穿着制服。 我们平常都很少穿制服,因为我们平常都是给人一种窝窝囊囊,废物米虫的印象,很多人甚至以为我们这个部门是为那些领导的子女设立地,我们的档案都被做了手脚,一查的话,都和市里某位领导有一点亲戚关系。 我对这些已经无所谓了,最好别的人永远都不知道我们实际的身份。
没有棺材,更没有覆盖在棺材上的党旗或者国旗,林森主持地这个葬礼很简单。 由我和王靖捧着骨灰盒放到墓穴里。 然后大家轮流将泥土覆盖上去。 雨从我们的帽檐一滴滴的流下来。 平常很飞扬的李真淑,范伦婷和米莉娅今天都非常的干净整洁。 笔挺的制服穿在她们身上也格外的庄严肃穆。 大家都想哭,但似乎又都不怎么哭得出来,气氛有些压抑。
葬礼的最后,我让小队站成两排,我看着这些朝夕相处的同伴,说:“阿泉是第一个离开我们的人,我希望是最后一个。 ”
林森对我说地原话是,他是第一个,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明白,但是在这个时候,我说不出口。
我对林森说,小队以后还有进行更多地强化训练,这一次的战斗有人牺牲,就暴露了我们很多地问题。 强化训练,继续添加更多更新的装备,这些都是必须的。 只是,我们以后还会遇到什么呢?我不知道。
我们这个部队,林森取了一个特俗的名字,叫做“炽天使部队”。 这当然不是正式的番号,我们的正式番号是“非常事务处理办公室”。 我觉得办公室的名字就挺好,可是我的队员们却觉得林森取的这个名字虽然烂俗,但是也够酷。 小二甚至做了一个火焰标志作为我们的徽章。 后来,这个徽章被加进了我们的真实资料里。
我说过很多次,我对这些事情本能的缺乏兴趣。 我现在的态度虽然说得上积极主动,也学会承担战斗,伤逝带来的压力。 可是我还是很希望我能做一个普普通通,没心没肺混吃等死的小人物,如果做不了,那就做一个中大奖发大财,浑身王八之气,虎躯一震就能让美人投怀送抱的厉害人物。 可惜那都只是希望。
葬礼结束,我们默默的离开烈士公墓。 去取车的时候,黎雅和我走在了一起。 她没说话,可是我感觉得到,她很想离我近一些。 她最近一直在故意的疏远我,但是,因为有兄弟离开,这时候大家的情绪都明显的比较低落,也更加需要慰藉。 如果不是大家一起走出来的话,或者,我已经搂住她的肩,又或者,她已经挽起了我的胳膊。
这点默契,我们还是有的。
可是,在公墓的停车场,我们同时看到了一辆熟悉的军车,也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感觉到黎雅迟疑了一下,掉头向李真淑和范伦婷坐的那辆车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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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 欲望都市 第一八三章 肖蒙的新工作
第一八三章 肖蒙的新工作(三更,求票)
雪冰魂穿着07款秋季军常服,亭亭玉立,美轮美奂。 而且和往常一样,不戴帽子,头发也总是剪成那种有点傻傻的学生头,这时候挂满了雨滴,晶莹剔透的像水晶一样。
她看着黎雅转身走开,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问的是:“坐你的车还是我的车?”
我说,你的吧。 我喜欢她这辆军用猛士,什么时候我自己也能搞一辆就好了。 我转身叫了声王靖,把我的车钥匙丢给了他。
我和雪冰魂的车是最后开出去的,我一直站在车外看着我们所有弟兄的车都出去了,才上了雪冰魂的车。 大家的情绪里都有些哀伤,雪冰魂的队员也有一个牺牲的,而且,就我看见的,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诚然,有战斗就有牺牲。 可是当身边很熟悉的人突然离去的时候,又有谁能习以为常呢?
上了车以后雪冰魂的第一句话就问:“那天那个狙击手,查到什么没有?”
我说:“没。 林森来了以后我就和你们的小狙追过去了,在一棵树下面发现一点血迹。 带回去做DNA验证了,但是在我们的资料库里找不到这个人。 ”我当时很傻很天真的想,人虽然跑了,但是血迹留下了,只要验DNA,一样可以把他揪出来。 我以为这是高空派人干的事,但是我们的资料库里面根本没有这个人。 进而一想,你以为高空是猪啊。 这种事他都能让你找出身边的手下来,人家怎么坐上今天这个位置啊?
至于杀手那就更没谱了,虽然我们建立了不少地杀手档案,但是到目前为止,也根本没有对上号的。
雪冰魂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问:“去哪?”
我说:“去我家吧,小濛好几天都没见着我了。 留了好多短信来的。 我们到超市买点菜,做一桌好吃的。 ”
雪冰魂扭头看了看我。 嘿嘿笑了一下,说:“算了,你们的二人世界我就不去打扰了。 ”
我忍不住就问:“那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什么?就你刚才那个问题,我们在电话里就可以说的。 ”
我这么一问雪冰魂就有点无语了,她又看了我一下,说:“本来是想和你聊一聊,你忙着回家那就算了吧。 ”
我开玩笑地说:“你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我记得某天某人说过。 找男朋友的话要找个挫一点地,我觉得我挺合适啊。 ”我纯粹就是开玩笑而已,我不相信她说的那个话,更不相信她会对我有意思,我离王八之气还差个十万八千里呢。 不过我觉得她可能不会有太多的朋友,怎么说呢,我觉得朋友能够相处,对等的关系也是很重要的。 而她各方面都太接近完美了。 也许也只有我这种对一切都看得很现实而且更重要的是对她不抱幻想的人。 才反而不觉得有压力吧。
雪冰魂听见我这么说就似笑非笑地说:“我对你有意思有用吗?要是你下得了手把濛濛伤害了我第一个就要收拾你,可是要是你下不了手了结现在的感情,难道要我做老2?你也说了,我这个人什么都接近完美了,这种事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吗?”
反正也是开玩笑,我就哈哈一笑。 说:“不用做老2,你们都做大,我一视同仁。 ”但是我随即意识到在大家悲伤的情绪都没有完全消退的时候开这些玩笑是很不合适的,所以我也做了个深呼吸,说:“不开玩笑了。 你和小濛是好朋友,就不要说什么打扰我们之类的话了。 就去我家吧,我做饭的水平你是见识过的。 ”
雪冰魂似乎想不出什么更好地提议,最后也只能同意了。 路上我打肖濛的电话,关机的。 她一关机我就有点神经质,该不会我一不在。 她又闯了什么祸吧?谢天谢地。 她很快就打了电话过来,说她刚面试。 关机呢。 唉,她又去面试了,我觉得她找工作也找上了瘾,天知道这一次找的又是什么。
可是肖濛听到雪冰魂也和我一起回家吃饭,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高兴。 她们不是很好的朋友吗?难道说她们出了什么问题?其实没有什么问题,她们见了面照例亲热得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而且她们这种亲热绝对不是装出来地。 但是后来肖濛告诉我说,这就是女人。 对于女人来说,最好的朋友有时候就是最危险的敌人。
这个问题,我有点似懂非懂。
那天晚上,我和肖濛没有亲热。 是我的情绪有问题,我只想搂着她,感受她的温暖,却没有什么欲望。 还有,那个时候我很想李莎,我不知道要是有一天突然知道,她像阿泉那样离开了,我的情绪又会沉到什么地方去。 我给肖濛讲着阿泉,讲着身边熟悉的人突然死去那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我总觉得,也许我明天去上班的时候,又会看到阿泉和王靖小二斗地主输得灰头土脸的表情。
我没有对肖濛说我在想李莎,但是我说着说着就不知不觉地流出眼泪地时候,其实我知道这个眼泪是为李莎流的。 我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也许,她还在苦苦地等着我,也许,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肖濛是很敏感的,但是她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没说。 当她发现我流泪的时候,只是用她冰凉纤细的手指,为我拭去了脸上的泪水。
这个晚上,我们就这样相拥着睡去。
这种感觉,很温暖。
过了两天,肖濛告诉我说,她又找到一个新的工作了。
她说:“你放心,这一次不会再给你惹麻烦。 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
看着她那种郑重声明地样子我就有点想笑,不过,有时候我也确实觉得她是个惹祸精。 好在人家现在比较具有自我反省的意识了。
我就搂住她的腰,而她搂着我的脖子,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我觉得肖濛还有话没有说完,就等着她。 肖濛笑了一下。 接着说:“是一家互联网公司,我应聘的是他们的游戏策划职位。 做游戏文案策划。 你知道我是靠创意什么打动他们的吗?”
我把自己地脑袋往后移开,说:“蜥蜴。 ”我觉得我这个反应几乎就是条件反射了。
肖濛就急了,搂着我不放,说:“你别生气呀。 我只是展示了一下我的想象力而已。 他们做地网游是武侠类的,我去做的就是武侠编剧。 你放心,别人只是做网游的,跟那些东西都搭不上边。 ”她见我不说话。 就小声的说:“要是你不高兴,那,我就不去好了。 ”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你要是自己想去,那就去吧。 公司就在本市吧?”
肖濛松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也就是想证实一下,除了写新闻稿。 我还能做点别的。 武侠嘛,是我们的传统文化,我觉得即使到了现在这个时代,那种侠义精神也还是不应该消失地……嗯,公司就在本市。 不过……”她看了看我,说:“新员工要进行三个月的培训。 在上海……”
我忍不住笑了,摇着头说:“你干嘛老看着我啊?我们肖大美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时候需要先征求我的意见了?”
肖濛吸了一口气,说:“我也觉得我现在老没个性了,都是让你给害的。 ”
我很无辜的问:“关我什么事啊?”
肖濛说:“怎么不关你的事了?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总是会自觉不自觉的为他改变,你敢说不关你地事?我拿人家海龟送的戒指去卖这件事,要不是跟你学的,我能有这么猥琐吗?”
我说:“这就更没谱了。 我记得那一次人家中兴的二太子扔个手机砸你,你还不是照样很猥琐的把手机收下了。 把卡扔出去。 气得人家太子爷差点翻车。 你敢说这是我传染给你的?”
肖濛有点恼羞成怒地说:“我不管,你就承认你污染了我不行啊?”
我哈哈一笑。 说:“可以是可以,可是你用词能不能好一些?就用感染,我感染了你,多好?”
肖濛说: